第32章
当初你诈死的时候,没有想到今天吧?”她竟然诈死丢下他走了,让他痛不欲生两年,他要怎么报复她才能偿清这两年来所受的痛苦和自责呢?
然而看见她,他发觉自己所有的恨意都消失了,只想拥她入怀,好好地疼爱她。冀咒啊冀咒,你真没用。就是因为你不够狠心,你爱她比她爱你还多……不不,也许人家压根就没有爱过你。所以,你注定要被她吃得死死的,被她玩弄在股掌间。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压下满腔的柔情蜜意,用吓死人的嗓音说:
“现在,该是你偿还我的时候了。”
粉卉还没有从他刚才说的‘诈死’的情况里反应过来,现在又说什么她听不懂的‘偿还’,更是让她手足无措,目瞪口呆……她发觉自己只有如羔羊般任由他宰割,她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意识、思考……等她终于迟顿地反应过来时,发觉自己已经置身于一间华丽的房间中。坐在她对面的是冷冰得吓死人的冀咒。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记得她看见那个让她思念又曾经痛心的男人了。
是‘曾经’的痛心,看见他,她发觉自己已经恨不起来。就算他对她做了怎样残忍的事情,她发觉自己都可以原谅他。爱上他之后,她发觉自己失去性格,融入他陷井中。
“你、你要怎么处置我?”
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有很多问题要问他,然而嘴巴不够用。
“你说呢?”他爱笑不笑,然而却更骇人了。
不是这样的,这样冰冷的谈话让她心疼。他对她还存在什么误会吧?
所以才会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对她说话,存心让她难过。
“你……想听我解释吗?”她不要再跟他玩捉迷藏了,这样她会死掉。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她不是已经跟了安乐王了吗?还有了孩子。
“那、你、你想怎么样?”
☆、粗暴地占有你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她不是已经跟了安乐王了吗?还有了孩子。
“那、你、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充斥着欲望的眼睛打量着她比以往更透人饥渴的纤美身子。
“我想粗暴地占有你。”
粗暴地占有她?就象她和他的第一次那样吗?那次,他也很粗暴。
“然后呢?”他们是因为性才开始,也要因为性才结束吗?她悲哀地想。
他不想听她的解释,她该厚着脸皮向他解释、乞求他吗?
已经不容许她有胡思乱想的空间,他横跨过去抱起她,走向房间内的红色柔软床榻。“粗暴地占有你之后,才告诉你该怎么处理你。”宠大的身子讯速地压上她,“如果你依然能够让我尝到刺激感官的无比快感,那么我会考虑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专属妓女。否则……”他没有再说话,已经迫不及待地品尝她的甜美。
不知怎地,粉卉头脑慌乱地冒出一句:“他不会放过你的。”
搬出安乐王,也许是因为她不想要没有爱的性吧。
吻着她雪白脖子的冀咒猛地抬头,强势地对上她:“安乐王吗?我冀咒从来都没有怕过他。”
她的话挑起他深藏心底的愤怒,象一头狮子那样,他近乎残酷地占有了她。她的身子该死的一如记忆中的甜美,让他欲摆不能,在她纤美的身体里他一头泥足深陷进去。
粉卉还以为他的粗暴不会挑起她任何的热情,以为自己会因此而讨厌他的。可是没有,她渴求他。原来被心爱的人就算是折磨,也是一种无法替代的快乐。她爱他的,再也无法隐藏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隐藏,只是他没有先开口,她一直觉得拉不下面子而己……“我爱你,冀咒,我真的很爱你……”这句话毫不费力地脱口而己。
☆、既然爱我,为什么要诈死
“我爱你,冀咒,我真的很爱你……”这句话毫不费力地脱口而己。
冀咒一征,身子猛地僵硬,看着地上被他撕得破碎的衣裳,心如杂味。
“你爱我吗?”眼泪在眶里打转,她执著无比地看向他。
“我……”声音沙哑得不象是他自己的:“既然爱我,为什么要诈死。”
“我没有诈死,无论你相信与否。”
诈死?这就是倪蝶所说的安乐王制造的误会吗?
冷咒盯着粉卉,他该相信她吗?他不知道。
然而他知道自己仍然爱她,要她!该死的,两年了,她反而在他心中愈深刻了。一想到她也许会再次离开他身旁,就止不住满身的怒气,还有寒气从头漫到脚趾尖。
“跟我回冀国。”他起来,穿好衣服,发出铁一般的指令。
“我还不可能……”她的孩子还在婆罗国,不,应该是他们的孩子。
但是冀咒将她的意思扭曲了:“该死的你要告诉我你爱上别人吗?”
她被他的怒气骇住了。她发觉,他比她记忆中更容易发怒了。是因为内心一直很沉重的关系吗?压抑的气焰在受到刺激之后就止不住爆发?这么说来他确实也有一点点爱她的喽?
发觉了这个,她的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你笑什么呢?”她的笑让他的心情轻松,可是他会觉得她心怀不轨。
她会不会想着什么离开他?离开他,她才感到快乐吗?
不,他不能。不能忍受她再次从他身边走离。
“王。”外面传来一个侍卫的声音。
“说。”近乎杀人的声音。
感到他的情绪,侍卫的声音有些颤抖:“王,安……安乐王……把一个小孩子送来了,还有一封信。”
“是龙儿。”粉卉欣喜地勾起唇角,起床。
☆、强行手段把她留下来
“是龙儿。”粉卉欣喜地勾起唇角,起床。
“龙儿?”小孩子?是她和安乐王的孩子吗?
安乐王那个家伙为什么要把孩子送来?好象有点不对劲……
“龙儿。我们的孩子。”粉卉朝他俏皮地眨眨眼睛。
“该死的你什么时候怀了我的孩子?”
“就是那次嘛……”他们决裂前几个小时的那次。
婆罗国王宫里。
冀浪落寞地站在荷花池旁边,这个荷花池是依照冀国王宫里那个荷花池建造的,粉卉很喜欢这个地方。两年来,他总是一有空就来这儿陪她聊天说地,看荷花,看星星……还有看日出。虽然她从来没有爱上他,可是两年来他的确得到不少快乐。
现在她要走了,他舍不得她,想用强行手段把她留下来。
可是让她回到冀咒身边似乎会比较幸福,虽然他不想承认,却是事实。
突然,一个讽刺的声音响起:
“你这个样子,是要哭吗?”
又是那个该死的女人。他一转身,恨不得掐起她。
“谁告诉你你有自由在这儿瞎溜转的?”
“你没有绑着我的手脚,很难让我乖乖呆在一处。”倪蝶仍然是一副爱笑不笑气死他的表情。“我快要闷死了。喂,该死的家伙,你这个臭男人究竟什么时候让我回冀国?”
他不是决定放弃攻略冀国了吗?与她一起被捉的人也都全放了,独留她一个人在这儿老死吗?
“回冀国,是要会你的老情人吗?”他忍不住臭话连篇:“可惜。你那个心爱的国王,冀咒,他只爱粉卉一个人。不是吗?所以即使你回冀国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不也是吗?你那个心爱的粉卉,她也只爱冀咒一个人。”
她不甘示弱,打算气死他为止。“不过,我倒是惊讶于你的大度。怎么会那么轻易便放粉卉自由呢?这倒不象你的作风哦。”她以为他这个冷血得弑父的人早就没有心肝了。
☆、气死他为止
她不甘示弱,打算气死他为止。“不过,我倒是惊讶于你的大度。怎么会那么轻易便放粉卉自由呢?这倒不象你的作风哦。”她以为他这个冷血得弑父的人早就没有心肝了。
“我只能说你一点都不了解我。”
“我也没有必要了解你,我又不爱你,你更是无法引起我的兴趣。”
“是吗?”挑挑眉,含笑地:“再次做我的妃子怎么样?”
“谢谢。”她做了一个怕怕的表情:“当你的沙包,每天供你出气吗?”
她没有忘记他抠打她的时候毫不留情。而且她怀疑他为什么突然提也这个近乎荒诞的要求?他们八字不合,她就算孤独一生,都不会考虑他的。不过想起他抱着‘龙儿’的时候,又真的一副好丈夫的样子……以及那刹间她曾为他颤动呢。
刹时,倪蝶心绪有了波动。
“那么算了,反正我对你也没什么兴趣。就有一样爱好,就是我永远都不会让你回冀国的。”
“为什么?”她可不会以为他突然爱上她了,想把她留在身边。
“对,你猜对了。我不会爱上你,永远不会,只是我想有个人跟我一样孤孤单单的,永远得不到幸福。”
“你变态。”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变态吗?”
倪蝶哑口无声,气得不得了。
冀浪狂谑地笑……他终于,也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倍伴者了。
想必,今后的生活不会太难过吧?
人无论在快乐中,或是痛苦中,岁月都比较容易流逝。
他最害怕的就是平静无波,闷死人的生活。
粉卉回到冀国已经两个月了。
冀咒一直对她避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