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王的男人
他们换好了行装骑着金国祭司阿哈达准备好的枣红马准备踏往金国皇城的国土。
离皇城有一段相当长的距离,而这段距离就是普通百姓的乐园,客栈、茶楼、餐馆、店铺应有尽有,还有叫卖的小摊,不过这些全都因为晨翼的到来换了副容貌,所有的店铺关门大吉,街道上整齐的排满了男女老少,所有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帝王回归。
随着那铜制城门的打开,高声的呼喊一波接着一波席卷而来,在这金国大地,在这金国上空,在这美丽的金国海上余音如期而至,久久不散。
“那就是祭司大人说的陛下的男chong吗?长的真的好漂亮。”突然人群中传来了一声窃窃私议,接着便被无数的欢呼声埋没,但是紧接着随着雪依的走过的地方,总有几个声音在窃喜的议论着。
“喂!晨……陛下,你给祭司说了什么吗?”一向淡漠的雪依在这片议论声中终于忍不住开口向前方一步之遥的晨翼问道。
“怎么,我给你的身份你不满意吗?”晨依没有回头,依然享受着群众的赞美。
难怪那个异族人会用那种不明所以的目光看雪依,还会对她礼貌的点头,原来这一切全都拜他所赐,“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做很荒唐?”雪依额头青筋开始跳动,这就是所谓的安排,原来晨翼是要整她才对。
晨翼的回答在一声高过一声的赞美浪潮中埋没,当然这一切雪依全都没有听见。
男chong?这真是让人火大的称呼……不过要取一个帝王的心脏,而且又是最强的国家的帝王,这次的任务似乎真的棘手了。
“你在想什么?”身旁容的声音清晰的传来,雪依不经意的往旁边一瞥,即使受到万众瞩目的热光,那个家伙依然可以淡漠如水的微笑,只是又有谁知道在那美丽似兰的微笑内有一颗狡猾的像狐狸一般的心,只不过是只难以琢磨的狐狸。
“没什么……”雪依回答道,目光又看向晨翼的方向。
在人海茫茫中,终于迎来了那扇巨大无比的国门,离国门大概两百米的距离所有的老百姓全都被侍卫隔离开来,青石板的街道上清晰的空出一大截,然后在宽大的街道两边分别整齐的排列了大概两百个侍卫,一米一个位置,每一个侍卫都身着金红色的盔甲,腰配巨大的大刀,虽然头部被精致的头盔遮住了大半,但是那赫赫神威依然无法控制的泄漏出来。然后便是整齐的震天的声音爆破般的发出“欢迎陛下归国,陛下神威,永垂不朽!欢迎陛下归国,陛下神威,永垂不朽!欢迎陛下归国,陛下神威,永垂不朽……”
“哈哈哈哈……”接着晨翼猖狂放肆的笑声响彻天际,侍卫都快速的安静下来,“真乖!”晨翼说着微笑着看着精神饱满的侍卫,那惊为天人的脸上满是帝王的骄傲,这是他一手统治出来的国家,其繁荣昌盛令人叹为观止。
接着国门缓缓打开,巨大的铜制国门上两条活灵活现飞舞的神龙泛着金黄色的光泽,不难看出这是纯金打造的,门开之时下一秒就一个如火的身影飞驰而来,依然驾着那匹白马,那如太阳般灿烂的长发在金子诱人的色泽面前居然一点也不失色,是那个异族人也是金国的祭司——阿哈达。
“陛下……”阿哈达快速来到晨翼面前微微颔首,那音色犹如海中翻滚的浪花,浪漫而多情,“欢迎归国!”
雪依在一旁早就被这威慑的气质所震惊,冷不防阿哈达那惹人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有陛下的男chong,戴雪毅大人,欢迎!”
雪依的神精突然被唤回,她淡淡的瞥了阿哈达一眼朝他点了点头,心里早就将其列入了黑名单,这个男子她很不喜欢。
“阿哈达!”晨翼喊了声,阿哈达连忙收回目光虽然没有行礼但还是毕恭毕敬,“三天后举行祭司仪式感谢神,我要求和往常一样,到时候全员参加。”说着又扭过头来一脸邪魅的笑意看着雪依说道:“还有你,我的男chong!”
我的……男chong!这几个字有必要说的那么明显吗?
雪依脸色一青,捏紧了拳头,努力压制住心中的不平,明明很少有情绪波动的她,内心居然一次又一次的被这个男人搅乱。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有求于人,虽然这事完全是与虎谋皮,但是至少首先要取得对方的信任,离宫主要求的时间已经四个月不到了。
“我知道了!”雪依淡淡的说着,瞳仁依旧是往日的幽深却又清澈,让人看不出半点杂志。
晨翼的表情没起多大变化,他目光突然一扫一下子移到阿哈达那匹白马身上突然问道:“你的马腿脚好像受伤了?”
众人齐齐朝那儿望去,阿哈达的马流光可是比汗血宝马更有名的雷之速,忘川天下也仅仅只有八匹不到,流光受伤可是很严重的事态,但是所有人无数双眼睛在马身上前前后后看了个遍但是根本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一瞬间晨翼给了阿哈达一个细微的眼神,阿哈达连忙恍然大悟的说道:“这个……难道是昨天我去山上取才的时候摔的?当时流光只是嘶叫了一阵,我以为没有什么不妥,原来如此,回宫后我一定叫马医来看看!不过这样流光就不能骑了,离皇宫还有一段距离,怎么办呢?啊……干脆戴雪毅大人把你的马让给我骑吧!”
“……”雪依惊讶。
阿哈达趁热打铁的说道:“反正你是陛下的男chong,干脆你和陛下同乘一匹,这样也没什么不妥。我也好牵着我的流光。”阿哈达说的句句是道不容拒绝,一下子把雪依卡在当头。雪依眼神晃了晃早就将晨翼和阿哈达交替的眼神看在心里,可是却硬是不能表达什么,一时之间脸色僵硬,全身血液凝固的如一具石雕。
容看着雪依的难处,眉目一挑居然开口帮她,“虽然戴雪毅大人身份不同,可是明目张胆的和陛下同乘一匹还是有些过了,而且陛下的马不是谁都能碰的,如果祭司大人不介意,干脆和我共乘一匹然后我帮你牵着马,如何?”
阿哈达目光一闪,“我和你共乘一匹岂不是更奇怪,毕竟一个马背上坐着两个男人啊!不过陛下和戴雪毅大人就不能相提并论了。”阿哈达话是这么说,可是仔细听来,隐隐有些奇怪,但那种莫名的端倪在没有萌芽之际几乎都被阿哈达见人说人话的巧妙扼杀,不易察觉。
“是呀!容,祭司大人说的有理。”身后的白突然插一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