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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口喘息。
  他把自己完全推送进她的体内就完全的静止不动,就那么趴着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如释重负似的打个哆嗦,好像跟她的结合已经让他等得忍无可忍。
  她立刻就哭了,她觉得自己就想一块烂泥巴,被这个男人肆意践踏。
  他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嘴巴,用手指抹掉她的眼泪,他的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沙哑性感:“我的心意难道你不明白?我也曾强迫自己远离你,可我做不到,现在你是我的了,木子,我的,永远都会属于我……”
  他的臀部开始从容不迫的前进后退,心跳却似擂鼓般又快又猛,在最迷离的时刻,他忍不住发出沙哑的呻吟:“木子,木子,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整个国程都是她哭着听他在耳边呢喃,他们犯下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他们之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禁忌,她都不知道他原来竟是爱她的,可他把她推进痛苦的深渊,什么都晚了,都晚了,她痛哭,用力去捶他,他颈子里还有被她咬出的伤痕,她对准再一次咬下去,破碎的凌乱的呜咽:“梁景生,我恨死你……”
  第五十八章
  第二天她在他的怀抱里醒来,窗外泛着一丝清白,梁景生还在睡,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一条胳膊沉重的搭在她的腰腹上,腿跟她的交缠着,她没动瞪着天花板,想着一些凌乱的片段,她把眼光移向一侧的墙上,上面还挂着梁齐的照片,男孩子就像从前那样笑的阳光灿烂凝视她,抬起胳膊搭在眼睛上止不住的伤心,梁景生规律的呼吸落在耳畔,让她无法忍受,微转头看向还在熟睡的男人。
  她在心里重重叹口气,很难过,因为她发现梁景生熟睡的容颜跟梁齐有些相似,特别是那排睫毛覆盖下微投出浅浅的阴影。他忽然动了动,脸侧向一边,她的目光便落在他的颈间处,两排泛着血丝的牙印触目惊心,她忽然想起昨晚他呢喃着说的话,鼻头一酸热了眼眶,起身穿好衣服就去了育婴室。
  小美嘉非常乖,就算醒了也只是晃动小拳头,踢踢腿,并不大声哭闹,乖的让人心疼,她站在门口看着保姆逗着孩子说话,正在给孩子换尿片,回头瞧见她就笑着道:“太太您来得正好,孩子醒了。”
  换好了尿片樱木子就把女儿抱起,爱怜的亲亲她的小嘴巴,心里满是浓浓的母爱,孩子抓住她的一根手指,睁着乌黑的眼睛瞧着她,那么细嫩的小脸儿,那么漂亮,她打发保姆出去,坐下给孩子喂奶,小嘴儿用力的裹,清晨的房间里能清晰的听到孩子的吞咽声,咽不及时不被呛咳一下,她赶紧把孩子抱起轻拍她的后背,心里又软又疼,一见到孩子,什么苦恼痛苦都被抛之脑后,她难过的想,为了孩子也得忍一忍,如果她坚持要走,梁景生是不会让她带走孩子的,她只有忍。
  孩子吃饱了也不睡,依然睁大圆溜溜的眼睛,有人来叫她下楼用早餐,她便抱着孩子下楼,管家非常喜欢小美嘉,顺手接了过去,桌上放着西式早点,她一边喝牛奶一边翻起搁在一旁的早报,一个名字引起她的注意,仔细的阅读,竟是陈俊超在狱中保外就医,却因注射毒品过量竟然死了。
  她把报纸搁下,不知为何拿勺子的手隐隐有些发抖。
  梁景生神清气爽的下楼,逗弄一会儿孩子,瞧她坐在餐桌旁,便也坐下,管家一瞧这架势立刻让人给他准备早餐。
  他坐在她身侧,瞧她低头只顾着吃,便随手拿起报纸一目十行的翻看,看完了又丢到一边,没什么表情,拿起消毒毛巾边擦手边说:“晚上接你出去吃饭吧,老四新开张一家酒楼,咱们去凑凑热闹。”
  她也不搭腔,他似乎习惯了自讨没趣或是自说自话,见她不搭理便也不再说话。
  徐广峰新开张的酒楼地处繁华路段,前来捧场的基本都是梁景生在商圈里的朋友,一边与人寒暄一边听宋波在他耳边叽咕,听完点点头笑道:“既然来了,就好好招待呗。”
  他与众人打过招呼就被宋波引着到了一处包房,推开门,房内的人全站了起来,他含笑对着两个身材发福的男人道:“三哥,四哥,这大老远的真是给面子,兄弟来晚了,抱歉抱歉。”
  俩男人及其亲热的与他握手:“你是大忙人,咱们兄弟也好久没见面了,小五,这是?”
  他们共同看着樱木子,梁景生就笑道:“来介绍一下,木子,这是三哥,四哥。”
  樱木子只随便的点个头,便抱着孩子随意的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梁景生似是有些尴尬的小声解释:“嗨,女人家见识短浅,被宠坏了,来来,坐,坐。”
  他这么说别人自然以为樱木子身份不一般,都是好奇的不住偷偷从头到脚的打量,梁景生请众人坐下,席间由宋波几人作陪,酒喝多了于是热闹起来,被梁景生称为三哥四哥的男人本就误会梁景生有了孩子还瞒着,直嚷嚷着要罚酒,对樱木子弟妹长弟妹短的叫,她脸色已经十分尴尬,而梁景生笑盈盈的也不解释,倒似是心情极好一般来者不拒,饭没吃多少酒已经喝下去几瓶。
  樱木子碍于面子忍耐着没发作,埋头默默吃菜,梁景生一边周旋着众人一边不住的给她布菜,果然像个模范丈夫般殷勤又做作,别人打趣他也只是含笑沉默不语,樱木子心里恼火只是尽量不做声,实在忍无可忍了她对着梁景生的腿踢了一脚,梁景生扭头瞧瞧她,才对满席的人说道:“今儿个能请来三哥四哥我真是高兴,这带着女人孩子的也着实不方便,实在抱歉我得把她们送回去,宋波,你替我好好招呼几位哥哥。”
  宋波应了一声,梁景生站起再次端起酒杯,满面歉意的道:“三哥四哥,真是对不住。”
  满席的人自然全部站起顺从的举起酒杯,送他们出门时被他称作三哥的男人握着梁景生的手摇了摇道:“小五,今儿个来本想跟你说说马家小六的事儿,我们实在不知情,不然也不会……唉,你可别怨哥哥。”
  梁景生不动声色的放下手,淡淡的道:“我怎么会跟小辈一般见识,他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只是看在过世的二哥面子上,不过,经济萧条各项生意收成也不好,今年你们得有个心理准备,年底利润分成上可能不如往年那么丰厚,也许会有变动,到时候还得请两位哥哥跟二嫂、小六解释一下。”
  老三叹口气,问:“小六在监狱里出事儿了,你没听说么?”
  梁景生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老三接着道:“他得罪的人太多,在里面被……没抢救过来。”
  他轻笑:“死了?稀罕,不过我倒是觉得死有余辜,三哥,您说呢。”老三面色尴尬,他却一笑再不多说,扯过樱木子扬长而去。
  到了家樱木子让保姆把孩子安置了便直接回了卧室,刚在梳妆台前坐下,梁景生便也跟了进来,他站在她身后揽住她的肩弯腰对着她的脸颊亲一口,樱木子头一偏躲过,心平气和的问:“你什么意思?”
  他保持一个姿势不动,轻轻笑了笑,硬是亲了一口才低声道:“怎么啦?”
  她回身把他推得远一点,正色道:“你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什么?”
  “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不想让别人误会。”
  他叹口气蹲在她面前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认真的说:“好,下次我一定不让别人误会,我一定解释清楚,成了吧?”
  她抽出手,把肘部支在梳妆台上按了按隐隐作疼的太阳穴,低声道:“我很累,要休息了,麻烦你出去。”
  他站起身并不做声,随手扯开领带坐到床边,忽然问:“照片怎么收起来了?”
  樱木子应声抬头,在梳妆镜中瞧着他,挑起唇角轻声道:“难道你要他眼睁睁看着我们表演活春宫······”
  他猛地站起,气的直哆嗦,怒道:“上脸?你他妈是不是想挨揍。”
  他哼笑,站起身直接进了浴室,听到哗哗的流水声梁景生才抚着额头又慢慢坐下,对于樱木子的固执难缠他早已有了准备,可听到她时不时蹦出几句令他无比难受的话,他还是很难受,这不怪她,可她实在让他无比伤脑筋。
  樱木子刚踮起沐浴露,浴室的两扇百叶门忽然被推开,她有点懊恼自己没有把门锁上,一把扯过浴帘有点激动:“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梁景生慢条斯理的回答:“哪样?”
  她无声的骂:“小畜生。”
  他拉开玻璃门挑起浴帘,她吼道:“滚出去。”
  他一边进来一边喃喃道:“我身上净是酒气烟气……”他抬手把花洒关掉,夺过去她手中的沐浴露,挤在手心里,让她扭转身体背对他,把沐浴露均匀的涂抹在她的背上,又缓缓来到小腹,向上,捉住她高高挺起的乳防,轻微按摩,樱木子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因为他紧贴在她的背上,而他灼热早已勃起的亢奋就抵在她两腿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触碰她的腿,他低头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心跳怎么这么快,你激动什么?”
  拍开他的手打开花洒,又被他强势的关掉,抱住她满是泡沫的身体,手中湿滑的皮肤让他满足的叹口气,轻轻抚摸趾骨上的疤痕,又渐渐下滑摸向她的腿间,低声道:“动不动就跟我摔咧子,我怎么着你才能消停。”
  她咬着唇在他怀里扭动,他就轻笑,樱木子就像一条滑不留丢的鱼让他抱不牢,也挣不脱。
  “你起开!”
  “偏不。”他吃吃笑,固执的用手去探索她的腿间,她用肘部往后猛顶在他胸膛上一边骂道:“不要脸。”
  他抽口气:“我不要脸没人性还是畜生,成了吧。”
  他忽然捉住她的一只手,背在她身后塞进俩人紧贴的身体间,她的手忽然就触碰到他坚硬的下体,在她手心里轻微跳动,心里一惊脱口道:“不要脸你给我滚开。”
  他发出不由自主的愉悦呻吟:“你再动就别想洗澡了,在这儿我就办了你。”
  她闭上眼只好任由他挤压在她背上喘息,并在她的手心里戳来戳去,她咬着牙手臂被压得麻了,带着哭腔说:“你完了没有。”
  他伸手打开花洒把她身上的泡沫冲干净,把她扭转过来面对他,酒意在他目光锁定在高高耸起的乳防上那一刻里暗沉,他低头亲吻她的嘴巴,她微扭头避开,他便吻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啃咬下滑,如愿的把脸埋进深深的乳间,他用手指碰了碰那诱人的深红,它听话的挺起,他抬起眼皮瞧着她,樱木子只是闭着眼,脸上流淌着的不知是水还是眼泪,他托起一边沉甸甸的乳防,把挺立的诱惑含进嘴巴里。
  他只是用舌尖轻轻触了触并没有吸吮,樱木子却感觉乳防忽然发胀发麻,像有无数小蚂蚁在爬动,这是溢奶的前兆,她猛地推开他的头,他却又扑了过来,疯了一样揽紧她把她顶在红褐色大理石墙面上,这个男人疯了,动作野蛮弄的她疼,她哭叫着去捶他的头还有他如铁箍一样有力的手臂,用手去扯埋在她胸脯上的头发,梁景生已然被情欲湮没,口中的乳香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窒息,他大口的喘息顺着她的身体下滑,强势的分开她踢腾的腿,让她毫无保留的袒露,樱木子只想昏厥,本能的伸手掩盖,他却一口咬在她的手背上,她不妨他居然咬人,惊叫一声迅速抽离,接下来她只有死命服帖着冰凉的墙壁才能让自己不摔倒或是晕过去,他用舌尖替代在她两腿之间探索抚摸的手指,湿热、眩晕、快感、欢愉,很多道不明的感觉依次冲击着她的感官,她本要推开他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头发。
  这似乎是一场甜蜜的折磨,当他终于站起身时她早已瘫软,低头吻住她的嘴巴用手托着她的腰,一手下探扶着忍无可忍的疼痛,非常缓慢的顶入已经为他准备好的身体里,让她清楚的感受一寸寸探进的灼热,她还在轻轻啜泣,揽紧她在她耳边轻轻呢喃:“木子,我想要讨好你,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别再拒绝我。”
  她再一次妥协,过程迅猛而快速,他粗喘着忽然撤离,用力把她扭转让她趴伏在墙壁上,手臂从她腰间穿过手指按压在她腿间要命的那一点上,当他从后面占有她开始移动时,她的身体就来回摩擦着他的手指,她被强烈的感官刺激震撼,终于叫出来的时候他又把她扭转过来,死死的抱住她,在她小腹上猛烈激跳的器官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他颤抖着虚弱的低声说:“抱紧我,求你……”
  躺在床上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前,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他的手无意识的轻抚在她的背上摩擦,沉默良久她才低声问:“那两个人死了,跟你有没有关系?”
  他的手顿了一顿:“你希望我怎么回答?是否认还是承认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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