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又过了一会儿，空华抱起赵优莲，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两人衣裳，回到车厢上——
赵优莲软躺在外间油布上，看着空华说：“阿空……”声音暗哑而甜媚，惑人心弦。
空华不禁一颤。他被这声音叫得浑身酥软，刚消解的欲望再次浮上心头。
“怎么了？是冷吗？”空华忙跳上车，准备将她送入内间。
今天是个大晴天，风也暖暖的，但若不小心受了春寒，伤风起来也会非常难受。刚才两人在花田里情动没有顾忌，现下还不注意保暖，只怕明日就要高热着起不来身。
“不是啦。”赵优莲推推空华的手，腻声撒娇着说：“黏糊糊的，脏得很。我先洗洗再进去……”
赵优莲的衣裙上沾满了泥土和油菜花儿的痕迹，洁白的胴体上也染满花叶残汁，小脚更是彻底被泥糊成了褐色。这样狼狈，的确需要好好洗洗。只是野外没有木桶，去河边又担心她吹凉。
“你先这里等着，我去河边打水给你擦洗。”空华从柜子里取了木盆，放下帘子才跳下车去打水。
赵优莲掀开帘子一角，看着空华走向河边的背影，心里美滋滋的。
男人在床上总是甜言蜜语，但是少有男人在爽过后还有闲心来应付女人的小要求。赵优莲在孔府里的时候，见多了那些被孔家少爷们宠幸的女人。再是受宠，也不曾享受过孔府少爷们亲手递的一盏茶水，更别说怜惜女人脚软，背抱女人行走。
刚才一场欢爱，两人体力都丧失诸多，而空华还愿意将就着她，亲自动手去打水给她梳洗。她，很幸运的遇到好男人呢！
河风夹带着浓郁香甜的油菜花儿香气，透过掀开的小缝吹进来。赵优莲打个冷颤，感觉到肌肤上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揉揉发痒的鼻头，她忍不住蹙眉。春寒料峭，可别伤风了吧？
“莲儿，这河水有点冷，你等我将它热一热。”空华一边快速的支架子烧水，一边大声叫道。
赵优莲知道出门在外，有许多事都讲究不得，忙大声说：“我不怕，就将就擦擦吧。”
空华却并没有理她，只是解释道：“天冷，用冷水容易伤风。放心吧，一会儿就烧好了。”利落的打燃火石，点燃柴火。
出门在外，随身带的许多东西都有所精简。不过仗着车厢大，空华考虑周全，必须品都有所准备。这会儿用的柴薪，就是他提前备好的。因为担心路上遇到下雨之类的天气，寻不到干柴使用，而特意在车厢后边捆上两扎。这些柴薪捆在车厢后边，用油布一遮，既不占地方又增加不了多少重量，很是方便实用。
寻着背风处，将水烧上。空华在这个空荡，自己去河边冲洗一番，随便套了条亵裤跳上岸来。火上的水，热了。他倒了一盆，送上车来给赵优莲擦洗。
“莲儿，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晚上就住在车厢上吧。我特意将这车厢放在这边背风处，歇一晚，明天再启程。”空华扭了帕子，小心的为赵优莲擦脸。
“嗯，听你的。阿空，我自己擦吧。”赵优莲伸手去抢帕子，心疼地说：“你一直忙进忙出的，也累坏了吧。”
阿空摇摇头，坚持自己为赵优莲擦洗身子，劝说道：“我一个男人，做这么点事哪里会累？放心吧，我没事。我给你擦干净身子，你进去歇着，我一会儿去河边逮鱼，晚上给你熬鱼汤喝。”
赵优莲的肌肤很薄，粉白细腻的肌肤下可以清楚的看到纵横交错的青色脉络。空华擦得很是细致、小心，好似怕稍一用力，就会将这一层粉白凝脂擦破，露出下边的脉络。
帕子缓缓的在胸前游走，如同粗糙的大掌摩挲着敏感的肌肤。赵优莲微微颤栗着，只觉全部神经都在系在那一方薄薄的帕子上。
空华将赵优莲的发簪取下来，温柔地说：“靠在我身上，我先擦干净你的背。”
赵优莲听话的靠在他□的怀里，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檀香味。也许是看不见，导致感觉更加敏锐。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用手指梳理发丝，然后重新将满头青丝轻轻挽起，露出光洁的后背。静了一下，然后是温热的帕子小心地摩擦着后颈，有温热的水珠儿顺着脊梁一路滚跌而下……
赵优莲的脑子里乱成一锅稀粥，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帕子终于擦洗到臀部。先是两团肥润挺翘的白莹，然后顺着臀缝向下，擦过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
赵优莲颤抖着并紧腿，羞赧道：“阿空……”
“害羞了？”空华轻笑，松开她，改侧坐为跪坐。他打开内间的门，口里叮嘱着：“莲儿，你坐这里。”
离开空华的身体，赵优莲的脑子也稍微清醒了一些。她勉强坐在小榻前，两条修长的腿直直的搭在外间。
空华用帕子擦着两条腿，甚至不顾赵优莲的羞窘，强行分开她的双腿，为她将大腿内侧也擦洗干净。然后才细细的捧起她一双白玉小足，洗去上边的尘土。
看着下车倒水的空华，赵优莲心里若有所失。
她，本以为……
在心底叹息一声，正要起身，却见空华又掀开帘子进来。疑惑的看着他，赵优莲不知道他为什么又送来一盆水。
赵优莲眨巴着双眼，声音糯糯地小声问：“还要擦一遍？”
空华失笑，放下盆子才开口说道：“你身下都还没有擦，难不成就以为擦好了？”
赵优莲微微靠着小榻，故意交叠着双腿，让身下幽地若隐若现，诱惑地说：“我还以为，你忘记“花”儿需要呵护保养呢！”
花？空华先是一愣，然后迅速反应过来。女人身下那处密地，层层叠叠，内藏香蜜，可不是像朵花儿？
抬头看赵优莲，眼角媚波荡漾，双颊酡红如霞。轻轻一笑，妖娆如暗夜里的盛开得极艳的蔷薇花儿，野性十足、火辣艳冶；又如清晨犹带露珠儿的娇研百合，清纯无邪，媚然天成。
媚术吗？空华看着赵优莲眼波流转，欲语还休，想起曾经偶然见过一次的，羞答答的含羞草。
赵优莲两片红唇微启，呵气如兰——
“阿空，你不想……看看我的“花”儿吗？”
声若秋波，轻柔的荡漾着，一波一波，温柔的击打在心上。任你百炼钢也柔情百转，化为绕指柔。
“好啊……”
赵优莲听得空华应声，眼睛微眯，骄傲得好似刚偷到鸡肉的狐狸，洋洋自得，神清气爽。
她一直自傲媚术过人，却在空华这里踢到铁板。现在看空华也会沉迷，顿觉扳回一程，惬意无比。
空华拉开赵优莲双腿，半跪在中间——
粉白的大腿根，一丛黝黑的卷草，花儿娇羞的藏在中间。
帕子细细的从大腿根擦过，慢慢辗转打圈，将适才留下的白浊痕迹都抹去。
薄而柔软的布料润湿之后，带着暖暖的热度，轻轻的落在大腿根肌肤上，打着圈。就如同用羽毛上的绒毛轻轻扫过，痒酥酥的感觉填满每个毛孔，让整个身体，连皮带骨都酥软下来。
赵优莲承受不住，因为他这动作而小腹抽搐，花涧一阵紧颤，一缕白浊顺着卷草根蔓延出来。本是媚惑于人，却先自己承受不住。她咬住下唇，羞怯万分的两腿微微并拢。
空华轻笑一声，帕子覆在草丛上，轻轻地擦一遍后。食指拨开浓密的草丛，就看到含苞的“花”骨朵儿——
肉红色的朱唇，如娇羞的花瓣闭合着，花蜜正缓缓从花心溢出来。
“你……”赵优莲的身体和大脑都已经昏呼呼的混乱成一团浆糊。勉强吐出一个字，就嘤咛着说不出更多的话——
空华将唇凑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嗯？”炽热的气息扑在耳上，一阵发痒，惹得赵优莲颤抖着，好似每日清晨悬挂在叶片上的晶莹露珠儿。
他的手轻佻而欢快，犹如正在优雅的拨动琴弦一般，从她紧绷的腰线上经过，爬上胸前的柔软——
轻捻、搓揉。
很快就欢愉的发现，那两团饱满圆润之上的小点，在他指间慢慢变得硬挺起来。舌尖如同狡狯的蛇信，触探在她颈下小凹窝上，引得她□、麻软，不能自己地更加快速吞咽着唾液。
“唔……”
赵优莲的呼吸越发急促，除了含糊的嘤咛，根本吐不出一个完整清晰的字来。她的脚趾无助的蜷起来，两条腿绷直着，沁出无数的汗珠儿。眨巴着水灵灵的双眼，羞窘得不知所措。
空华的唇慢慢往下，埋在两团丰软之间，轻轻问着：“莲儿你想说什么？”
赵优莲无助的摆头，满头黑发拖曳在脑下，散成一幅泼墨山水。她好似听见了空华的声音，又好似没有听见。她的脑海里翻滚着重重不停歇的热浪。她感觉手脚软绵绵的，浑身烫极了，偏生压在她身上的空华还似一团炙热的火，炙烤着她，烧灼着她。她想要离空华远远的，却又舍不得离开。
空华抬起半身，手指顺着肚脐下滑，钻入芳草丛。指尖拨开那团草叶，寻到下边肥美的娇嫩，用手指循着节奏，慢慢按压着。
半晌，他的手指始终徘徊在洞外，迟迟不肯入洞探秘。
赵优莲委屈的颤抖着，手指掐在他肩头上，埋怨道：“你倒是做只勤密的蜜蜂儿啊！”
空华将赵优莲抱在小榻边上坐了，半跪在她跟前。
赵优莲两条沁满汗液的玉腿勾上他的腰，将下身的“花儿”对着他的“蜜蜂针儿”急撞而去……
“蜜蜂针儿”从花瓣间过“洞”而不入，堪堪滑过……
她腰上用力，再试一次……
□太湿滑，“蜜蜂针儿”还是未能刚刚好刺入“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