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而你,越来越引起我的兴趣,这样才不会无聊!”军须靡森然的揭开她的被子,在她无力的推拒中,撕开她的裙子,露出赤luo的双腿,柔滑细腻的肌肤,仿佛最上等的和田玉,他解开自己随身的药瓶,用中指擦了一点什么,就向那最幽密的地方靠去。
“你——你——”气急攻心的细君支撑着坐起来,想要推拒他的手,却完全没有力量,她的下唇被咬出殷殷血迹,却发现他的手指已经侵入了她最柔嫩的地方:“禽兽——”
“能换一个词吗?亲爱的母太后大人?还是你很享受这个过程?哦,我忘了,先王已经在临终之前把你许配给我,那么现在你就是我的夫人了,难道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吗?”他的手指上沾着绿色的药膏,瞬间让她感觉到一种凉意,同时一种酥麻也随之而起:“你……”
第八章 深夜羞辱(2)
“这可是最上等的修复药膏,难道你没发觉,你这里特别紧吗?”军须靡邪笑着感受她里面的紧致柔滑,仿佛丝绒般的质感,只因为那天过度的凌虐,已经开始红肿,恐怕这也是她发烧的原因之一,而那吻痕更是一朵接连一朵,仿佛是盛开的花。想着她抗拒,还有起伏婉转的身姿,他的手指居然不由自主的lv动起来。
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羞辱的细君,甚至动了再度自杀的念头,她的手还未摸到枕下,军须靡就抢先一步抽出那把剪刀,微笑的扔到一旁:“怎么还敢动这个念头,难道你不知道,再过四天,我就要登基了,死吧,你死了我正好可以出兵伐汉,要知道新君登基就喜欢的就是打仗,这样能迅速的建立威信,选出心腹。你每洒一滴鲜血,我就要血洗一个城池,让那里的人民全都为你陪葬,如何?”他的手指居然开始邪恶的旋转……
细君忍不住他手指的逗弄,身体却在微微发颤!那是他手指的魔力!她的目光仍然未离开地上那闪着寒光的剪刀,就听到军须靡继续微笑着说:
“很好,既然你不顾他们的生死,那我就成全你!匈奴大兵正愁没有借口,只要我借兵百万,他们也会非常愿意与我共享大汉的女人和土地!”说着猛地抽出手指,用一边的绢布擦净手指,强忍着自己刚才几乎控制不住的欲望,愤怒的就要拂袖而去。
他讨厌被任何一个女人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多的如过江之鲫!四天后,他的登基大典,也将是他的新婚大典!
“不要!”看着他即将消失在门口的背影,细君低声唤道,“不要发兵,我——”
军须靡没有回头,脸上却浮起得意的笑:“你怎样?”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任泪水打湿她的脸颊:“我求你——”这是她的使命,虽然大汉国威日盛,但黎民百姓却是无辜的,一将功成万骨枯,她看到过太多的流离失所,也痛恨任何战争。如果牺牲,那就让她一个人来承受吧……
军须靡慢慢的回转身,寒眸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什么?”细君放下匕首,如泥般瘫倒在床上,神思恍惚的说:“如你所愿,予取予求……”说完就垂在床榻上,昏死过去。
军须靡看着那如瀑的长发随着垂下,凝眸片刻,冷声道:“予取予求,你以为只有这么简单吗?这仅仅是开始,后面的日子,绝对将更加有趣。”
说完,向帐外走去:“来人,夫人病了,宣太医。”
太医退下后,碧珠端来一碗水,她费力的吞咽下后,身体的酸痛依然未消,然而私处的肿胀却奇迹般的复原了,难道他是在给她上药?
甩掉任何思绪,她勉强的问了一句:“碧珠,现在什么时候了?”
碧珠小心的回答:“回夫人,您昏迷了整整三天,现在已是亥时!”
“亥时?”她的眉头一皱,“可是外面为什么那么吵闹?”“这个——”碧珠犹豫了一下,答道:“王子殿下正与左夫人相会,像是讨论登基大典和册封典礼。”
第九章 惨遭鞭刑(1)
细君没有再问,既然有匈奴公主嫁给他做新任王后,那么是不是自己就不用入乡随俗?可以安守这个太后的位置,一直终老在这个可怕的异国他乡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底流过一丝不安,他真的会放过她吗?
“碧珠,把我的琵琶拿来。”想起了曾经被斩的母亲,她的泪簌簌而下,或许生在皇家,本身就是一种不幸!而最大的不幸,就是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火海!
每当自己心痛难忍之时,她都会拿出那把心爱的琵琶,弹上一曲,而今夜,所有的人都在喜迎那位来自匈奴的公主,而她,则成了克死丈夫的扫把星,连女侍都是从长安带来的那两个。
倚靠在床头,轻轻的波动了两下琴弦,熟悉的音色,几乎让她忘了眼前的痛苦,低低的嗓音随着婉转凄怆的曲调合二为一: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
远托异国兮乌孙王。
穹庐为室兮旃为墙,
以肉为食兮酪为浆。
居常土思兮心内伤,愿为黄鹄兮归故乡。
帘幕外的碧珠等人,听到这首歌后,都跪在帐外,泪水簌簌而下,突然一队人马从帐前经过:“好一个愿为黄鹄兮归故乡!”“好一个愿为黄鹄兮归故乡!”
当阴冷的巴掌声拍起,外面的众女侍一抬头,吓得魂飞魄散,满脸阴郁的军须靡王子就站在帐外,而他身边则是一个身材高挑、容貌艳丽、穿着一身异族服饰的女人!她的手上居然还拿着马鞭,身后牵着一匹高头大马,而他们身后,跟随着数个手持白刃,满脸冰霜的武士。
掀开帘幕,病榻上的细君脸色苍白,半抱着琵琶,长发遮住了半边容颜,而素色的衣裙在黑色龙床上,显得身子更加单薄,她的神情完全胶凝在琵琶弦上,低低唱着那首自己谱出的歌,浑然没有发现即将到来的风暴。
“啪——啪——啪”几声阴冷的掌声,惊碎了细君思乡之梦,她甚至刚刚看到自己的娘亲,被斩的鲜血,瞬间喷洒出来,那时她还是个孩子,恐怖的画面让她终身难忘,不!她不要卷入宫廷之争!
突然她猛地一抬头,居然看到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男人,就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几个孔武有力的武士。
“你——你要做什么?”她必须保持住自己的尊严,不许怯懦,不能丢了大汉皇族的脸!
“呼莫,把我的口谕再说一遍给夫人听!”
身边的一个侍卫恭敬的垂手道:“王子有谕,居丧期间,停止一切宴乐,违令者斩!”
碧珠等人已纷纷跪倒:“求王子饶命!公主她并不知情!”
军须靡冷冷一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说着拉开缠着自己的银戈公主,径直来到细君的床榻前,将她一把从床上扯下来,看着她跌倒在地上,长发匍匐了一地,可是那美丽的眸子却清凉如水,丝毫没有临死前的畏惧,只有淡淡的悲哀。
该死!这居然都吓不到她!军须靡心里怒火炽燃起来,他迎接到匈奴派来的和亲公主银戈,却鬼使神差的被这凄婉的琵琶声吸引,没想到真的是她!
第十章 惨遭鞭刑(2)
身后一个女人冷傲的说:“王子,这个女人竟敢这么大胆,违抗你的命令,还真是不知死活!”
军须靡冷冷一笑:“这样说她可不太合适,她可是我祖父最新封的右夫人,按照中原礼仪,我们该叫她一声——庶祖母!”
他特别加重了后两个字的发音,惹得银戈惊呼道:“但是按照我们匈奴的规矩,她不是要随着那些姬妾,一同成为你的王妃吗?”
军须靡微笑道:“当然,而且先王临终前交代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将她嫁给我做未来的夫人!”
银戈心里一惊,无论匈奴还是乌孙,女主人的地位都几乎可以和男子相抗衡,如果她现在已经尊为夫人,那么自己的地位恐怕就……
还没等她想完,就听见细君一字一句说道:“我宁可死,也不愿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一句话将原本心软的军须靡彻底激怒,他蹲下身子,冲着她的耳朵低声道:“禽兽不如?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大汉会不会同意我这样禽兽不如的做法!派人传书给大汉,把本王子的旨意转达给汉天子。还有,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禽兽不如!”
“呼莫,取马鞭来!”
银戈貌似无辜的说:“须靡,我这里就有,要马鞭做什么?”大汉既然能派出和亲公主,匈奴岂能坐视不理,如果大汉和乌孙勾结,那么对匈奴定生不利!所以,如果能借刀杀人,破坏大汉和乌孙的联盟,实在是一举多得之事,更何况她再过四天可以名正言顺的嫁给身边这个英雄的男人!
军须靡取过马鞭,递给呼莫:“既然是夫人犯法,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五十鞭,行刑!”
“求王子开恩啊!公主旧疾未愈,身子娇贵,请王子息怒!”碧珠等人统统扑了上去,叩头如同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