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尖锐的刀剪已经在她的脖子上刺入了一点,已经渗出了鲜红的血,深凹的弧度,让人触目惊心。
  军须靡冷笑道:“还有什么我做不出来?我还会把你的尸体赤裸的运送回长安,让所有的汉人都知道,他们的公主有多么白嫩,乳房又多么挺拔,那里又被多少男人蹂躏践踏过!你还想死吗?”
  “不要——”细君痛苦的捂住脸,一个女子最珍重的就是清白,她不要变成那个样子,她不要丢了大汉王朝的脸!
  军须靡看着她错愕的样子,快步上前,一把夺过剪刀,狠狠的摔在一侧,将她反剪着锁在床榻之上,紧压着她的身子道:“我会做的比那样还让你印下深刻,如果你敢死,以后所有俘虏的汉女,我都会让她们沦为营妓,被轮暴致死,还要把尸体一一送回到大汉去!而她们的家人,一定会很感谢你……”
  说着手已经完全褪下了她的衣服,那雪白的同体,再度呈现在他的面前,为什么他越是享用,就越是痴迷!温香软玉,柔弱无骨,仿佛春水让人融化。
  细君已经闭上了眼睛,她不会再挣扎,但也绝不会再有任何回应,如果当她是泄欲工具,那么工具是没有反应的。
  可是似乎已经洞窥到她的心思,军须靡加重了惩罚的力度,到最后她几乎咬烂了下唇,泪水湿透了鬓角,却无法忍住身体最原始的反应,痛哼出声。望着她刻意的不回应,军须靡更如驰骋的野马,将所有的恨都全部倾注在这个倔强的女人身上。
  她的身上无一处不是青淤,强迫的承受,让她几度昏厥。直至深夜,她已经奄奄一息,眼睛再也无力睁开,陷入沉沉的迷梦之中。而军须靡则在释放之后,懊恼的坐起身来,他简直疯了,他听了银戈的话,来质问大禄到底和她之间有什么阴谋,谁料到,一看到她吃下药粉痛苦的表情,居然乱了方寸!
  甚至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只顾着发泄,对,就是发泄!
  军须靡的大手来到她的小腹,眼神一黯。她不想再生他的孩子?难道她已经有了别的打算?她是怎样征服大禄还有翁归靡的?心思一沉,她说白了,就是大汉派来的奸细,是不是对自己媚功无效,转而换了目标,或者是想要多一个筹码?
  想至此,军须靡的怒气再度升起,他冰冷的大手向上移动,来到她的脖子处,那里还有一道自己抓捏的勒痕,也有一点剪刀刺破的血迹,他在那里游移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下得了手,最终懊恼站起身来,穿上衣服,向帐外走去。
  穹庐如盖,繁星四野,风吹着枯草断蓬,他突然心中升起一丝孤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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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归来:亲们,如果喜欢就把军军抱走哦。
  第五十三章 被迫随行(1)
  三天后,两万骑兵站在硕大的阅兵场,铁甲辉映着朝阳,发出刺目的寒光,马头齐整,旌旗飘扬,队伍浩浩汤汤。
  一身戎装的军须靡,带着黑貂绒的帽子,穿着黑色滚金的战袍,提着一把长枪,跨坐在一匹汗血宝马之上,身后紧随着穿着灰色盔甲的大禄和一身白袍的翁归靡等人。
  几乎所有的家眷和留守者,都在场外送行。作为夫人的银戈和细君坐在场外的主位,看着他们已经整装完毕,银戈站起身来,夸张的扶着肚子,送上了一碗酒,紧接着所有的家属都有序的将一碗酒送到将士面前——
  在喝过血酒之后,将士们齐齐将酒碗抛出,大声吼道:“大王威武,乌孙必胜!”声音如雷般滚动,战马也随之扬起前蹄,发出嘶叫,踏起一片残雪。
  当银戈和细君把酒捧到军须靡面前时,军须靡接过银戈碗中的酒,喝下后,对那些留守者道:“在本王出征期间,所有内务,均由左夫人银戈代为处理!”
  银戈灿然一笑:“谢大王!”
  细君捧着的酒碗悄然放下,她本不该来,可是却又不能不来,那夜的强暴之后,她仍然偷偷的服下了药粉,据碧珠说,其中有一种柿蒂粉,可以一次管保一年不孕,只是不能久服,恐怕会伤身体。但是总好过要滑胎不是吗?
  足足躺了两天,今天送走他,终于可以不用再见到他了!想至此,她也略略放松了一下,一旁的翁归靡翻身下马,道:“王嫂,我无人送行,这碗酒赏与我喝吧。”
  细君点点头,温和的将酒递送到翁归靡面前,孰料一个马鞭,一下将酒碗打掉,扑棱棱摔得很远。
  细君和翁归靡都错愕的看着军须靡,后者脸色淡然的说:“银戈,为将军斟酒。呼莫,带右夫人同行。”
  什么?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细君摇晃了一下,看着呼莫已经准备好一辆马车,跪倒在细君面前:“夫人,请上车。”
  “不——我不要随行!”细君向后退了一步,她这几天就盼着他离开,因为她害怕他莫名其妙的折磨,一想到与他相处,就不寒而栗,如果让她随行,不用想都知道,会有怎样可怕的待遇等着她。
  这时银戈也露出不满之色:“大王,凭什么让她随行?”
  军须靡对着银戈,淡淡的说:“银戈,你身子不便,长途跋涉,本王不放心。”言下之意,就是丝毫不用在意细君的身体了,何况,用她暖床之意,已经昭然若揭!
  银戈不满的看着细君,如果她随行,自己原本想要趁大王不在,处理掉她的计划岂不是落空了?不行!她决不能任由这个狐狸精一样的女人,有机会单独和大王接触,更何况——
  她心思一转,突然粲然一笑:“大王,银戈并非那些中原弱不禁风的女子,银戈很想念父王和王兄,恳请大王让银戈也随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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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被迫随行(2)
  军须靡冷冷的扫过一眼细君,发现她的脸色极为苍白,明显的极不情愿,这让他十分不悦,闪过一道暗光,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呼莫,让两位夫人同乘一辆车。”
  细君错愕的看着银戈骄傲的先登上车子,然后笑意盈盈的伸出手,对着细君道:“还不快上来吧,我来帮你。”
  细君摇摇头,自己抓住车辕,还未等抓稳,就被银戈用力握住,狠狠的带到车里面。她的右手被银戈死死捏住,上次被她踩伤,一直都没有敢弹琵琶,这一次用力的抓握,分明就是故意的,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她紧咬着下唇,没有轻哼出声,到了车帐里,她才甩脱银戈那只钳子般的手。
  “怎么了?嫌疼了?”银戈微笑的看着细君,她的手上再次出现红印,看来自己的力度真的不小呢。
  细君冷冷的看着银戈:“左夫人,同是女人,你何苦如此为难我?”
  银戈一笑:“你说的对,正因为同是王的女人,所以有我没你,更何况你不要以为和大禄、翁归靡勾结在一起,没人知道!你说,如果王知道了,会怎么处置你呢?”
  说着还用手指滑过细君娇嫩的脸:“还真是尤物,我见尤怜,真是可惜了……”
  细君将她的手打开,气势凛然的说:“银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有证据,就拿出来,如果没有,就是你在肆口污蔑!”
  银戈收回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才两个多月,根本不见任何起伏,她就做出无比骄矜的模样:“对,我现在是没有证据,但是如果让我发现,我保证,王会让你死得很惨——很惨——呵呵——呵呵——”
  一串银铃般的娇笑从车子中传出,任谁都会以为里面的气氛定然暖如春天,可是只有细君清楚,那笑声里透露的冰寒。
  她小心的揉捏着自己的手,淡然的坐好:“银戈,怀孕的人,最好多为孩子积点口德,诸如此类惨死的话,少说为妙。”
  银戈眼神突然一冷,她抚摸肚子的手停下,直直的望向细君:“刘细君,你什么意思?你在诅咒我的孩子?”说着她已经动手扑上去,银戈一把掐住细君的脖子:“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流掉你的孩子就是活该,你敢这么说我!看我今天不掐死你!”
  咳咳——
  她的大手根本就无法摆脱,细君拼命的想要搬开她的手,却发现动弹不了分毫,可是再这样下去,她就会窒息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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