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军须靡望着地上的归齐,冷声道:“三天之内,不交出解药,我死,你跟着陪葬!”说完,拦腰抱起细君,朝外面走去。
  军须靡松开细君,一把抓住归齐的手臂,挥起拳头对着他的脸狠狠就是一拳,归齐躲避不及,脸上登时青紫起来,口中牙齿一阵发麻,吐出一口血来。
  军须靡看着她的脸上现出微微的酡红,身子不停的发颤,心中的嫌恶更盛:“怎么不继续说了?找我为了什么?”
  军须靡眼底的寒意一闪而过:“那你就是我的夫人,刘细君?”
  军须靡见到紫苏,开口道:“先把这个女人带下去,一会儿太医来了,让他进来见我。”
  军须靡转向细君,脸上带着嗜血的微笑,将她揽在怀里,低声道:“怎么,担心他死了,你做不了夫人吗?”
  归齐则脸色一变,解药?难道她找到解药了?不可能,这么绝密的事她怎么可能知道!眼见着军须靡撞破自己的好事,他冷声道:“你这个将死之人,不要以为今天胁迫了我,就可以顺利登基!告诉你,无论是王位还是女人,最终都会只属于我归齐!”
  是长夫的父亲!她终于找到他了,一定会有一天,唤醒他的记忆!
  细君惊骇的望着军须靡,她想要挣脱绑缚,却丝毫无力,口中被堵上了布团,再也说不出话来,到底是为什么,他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细君愕然的望着军须靡,直到走到他的寝殿之内,紫苏仍然在地上跪着,见军须靡将细君解救回来,多少有些放心,那太医取药、熬药尚未归来。
  细君慌忙拉正自己的衣领,低声道:“军,别这样。”
  细君扯过被子,想要盖上自己的身体,却被他捏住手腕,他的唇已经来到她的胸前,像发泄一般的啃咬起她的柔嫩来,充盈满口的滑腻,让军须靡的身子没来由一热,他压抑住自己按耐不住的欲望,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说——
  细君的泪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在军须靡用力捻揉之际,再次呜咽道:“是。”
  细君的眼泪几乎都快流出来了,疼痛牵扯着她的肩头,可是这些都抵不上他的残虐,在长安的那些日子,他那般的温柔,每一个动作都透漏出无限的怜爱,几乎让她忘却了他曾有的狠戾,没想到失去记忆的他,居然再度恢复成了那个吃肉的老虎,可是这是自己心爱的男人,不是吗?
  细君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却仍然忍着疼痛,点了点头。
  细君突然感觉腿间一痛,他居然毫无预警的就将手指送入那干涩的甬道之中,那如同惩罚一般的搅扰,让她感觉到十分难为情,倘若不是之前见证过他曾经的深情,又怎么会容忍他这般侮辱?
  细君见状,在一旁担忧的说:“军,放了他吧,如今解药已经服下,何必再要他的性命!你听我说——”
  细君身子一颤,这才发现军须靡虽然在笑,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那冰寒的眸光几乎要刺穿她的心:“军,你误会了,我只是不希望你再搅入车师内乱之中。”
  细君还未说完,军须靡已经将她的衣带解开,露出她迷人赤裸的玉体,他那带着薄茧的手滑向她的双腿之间,冷声道:“继续说——”
  细君这才放心的偎在他怀里道:“太好了,只要你服了解药,我就放心了!”
  风很凉,细君仅穿着单薄的内衫,她缩进军须靡的胸膛想要取暖,可是他身上却全是冰寒冷煞的气息,一如当初见到她被翁归靡抱在怀里时的暴怒,他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就听见军须靡扯开自己的衣服开口道:“现在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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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完毕。请大家原谅军军现在的残暴吧,一个失忆之人,多疑是正常的。后妈的雨飘过,明天更精彩,大家懂的。让推荐、月票、留言来得更猛烈些吧。真相即将全部揭晓。
  第四十二章 真相?近在咫尺(4)
  细君用泪眼望着他无情的面容,心片片皲裂,如果他不再爱她,那么活着已经没有意义,早知如此,她又何必多此一举,留下当初那个回忆该有多完美!这样的结局,不如让她当年就死去。
  望着细君默默无声的反抗,军须靡冷声道:“死之前,先满足我再说!”
  说着他解开衣衫,分开细君的双腿,就准备长驱直入,可是让他意外的是,一向顺从的细君居然开始反抗,她的腿竟然极力的想要挣脱他的大手,甚至想要将他蹬开。
  “现在无须掩饰了吗?才想起来要拒绝我吗?已经太晚了!”军须靡将这看做是她被揭穿之后的恼羞成怒,可是他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欺骗,被人蒙在鼓里,既然她敢色诱他,就让她尝尝惹上他的滋味!
  一个颤巍巍的声音道:“回王子,太医已熬好药了,现在门外等候。”
  不顾她眼中的泪水,他用力的刺入她的柔软,尽管刚刚已经有些润泽,可是在这样惩罚性的索取之中,瞬间快感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疼痛,他似乎想让她真切的感受到他每一次撞击,已经将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肩头,用力的全根而没,在她的呜咽声中,军须靡居然感觉到无比的懊恼!
  为什么要让她感受到他昙花一现的柔情?
  他不能让她再左右自己的情绪!细君已死,她分明就是一个骗子!她已经想用乌藤草来将自己毒死,他为什么还要怜悯她?
  他在坟前发的誓言,还在耳边,眼前却已经变作这般无情的人。既然他已经忘记过去,她又何必留恋?她要带着长夫,永远离开这个伤心地!
  他用手轻轻的碰触到那枚玉镯,为什么感觉到似曾相识?可是还未等他多想——
  军须靡冷哼一声:“骗不下去了?就想一走了之了?慢着——来人,太医何在!”
  军须靡微微一笑,转过头对细君道:“这就是你给要给我服的解药?”
  和化花花面花荷。军须靡想到刚刚太医说的话,阴沉的点了点头。
  军须靡指着这药道:“这可是乌藤草?”
  军须靡望向细君,眸色一黯:“让他先等着,一会儿唤他再说!”
  军须靡站起身来,身上寒意毕现:“你还要伪装到几时?”
  军须靡被她眼角的泪触动,可是身下的欲望却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无论怎样,这具身体让他疯狂!他冷声道:“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
  军须靡见她赤足站起身来,看都不看他,就要往外走,脸色变得铁青,不去管床上的那枚玉环,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冷声道:“你要去哪里?”
  半晌,才抽出自己,望着全身青紫、肩头伤口绽开的细君,军须靡大脑一片空白,他就算恨这个女人,也无需用这种方法来惩罚她吧?
  可是他却停不下来,那种被紧窒包围的感觉,几乎是致命的吸引——
  可是无论他怎样残虐,细君却始终咬住下唇,直到那里现出殷殷血迹来,军须靡捏住她的下颏,强迫她停止这种自虐:“不想死就给我叫出声来!”
  太医点点头道:“确是乌藤草。”
  太医颤抖的捧着药罐推开门,挨上殿来,跪倒道:“王上,药已按照您的吩咐熬好了!”
  夺过她手中的药罐,里面已经少了一半,细君轻轻的擦去唇角的药渍,眼神淡漠的扫了一眼他,朝门外走去。
  拔掉细君口中的布团,军须靡刻意的挺入,想要听到她迷人的呻吟,却发现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死活也不肯发出声音来,军须靡被这样的挑衅激怒,冷声道:“怎么不叫了?你不知道你的声音有多么销魂,叫——”
  穿上自己的衣服,解开绑缚她手腕的布条,看见那被勒得已经破皮红紫的手腕,那一只圆润温和的羊脂玉镯,映入他的眼帘。
  细君听闻此话,唇角漾出一丝苦笑,她摸索着将自己的衣服找到,纯白色的内衫衬出她单薄的身体,垂散的青丝遮不住纤细的腰肢,水眸里尽是浓浓的悲哀,一颗心也瞬间跌回到最初,以往的伤害一幕幕重回眼前,竟然分辨不出,到底哪个才是真实,长安数日,竟然如同梦幻一般,难道那只是镜花水月,转眼成空,眼前这个阴晴不定、暴戾的男人,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细君将他的多疑全数收到眼底,浓重的悲哀浮起,她接过太医手中的药罐,低声道:“既然你这般不信,将它视作毒药,那我就喝给你看,只是——就算我喝了,你能信我吗?”
  细君已经挣扎着坐起身来,拉过被子,望着他凝望自己手上的玉镯,苍白的脸上还是忍不住多了几分悲痛,一把捋下玉镯,甩到军须靡的手中道:“还你,无论你以后记得与否,再也与我没有半点干系!”
  细君扫过那药罐,点了点头,神色凄怆,就算是她已经开始怨他,却仍然不希望他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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