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凤悠然这下便不再留情,狠狠咬了他的嘴唇,勾唇道:“又说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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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二十一章 为一个男子生儿育女
  这一咬便有些疼了,慕容绯喧似怨似嗔看了凤悠然一眼,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皇上还真咬么?”
  凤悠然得意一笑:“朕提醒过你的,你要说,朕就咬你!”
  慕容绯喧垂了眸:“我只是害怕。”他的心事不能出口,只好这样说出来。有多少真心话,是以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的呢?他虽不知究竟有多少,可方才的话,确实是真心话。
  凤悠然又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思呢?低低一叹,将他重新揽入怀里,亲亲他的耳朵,带着些安抚的味道,才爱怜道:“傻瓜,朕不会喜欢嫣点商的,不说他多重身份的问题,朕原本就不喜欢他,不过是觉得他的才华很好,朕是要对付水涟阑才会夜里去看他问些事情的,何况他现在有罪在身,朕是不方便明着和他太亲近的。”
  只要是人,没人不喜欢八卦的,慕容绯喧也不例外,凤悠然一说完,他便问道:“嫣点商喜欢谁?”
  凤悠然忽而邪邪一笑,看着慕容绯喧道:“你很想知道吗?”
  慕容绯喧完全没注意到她那邪恶的表情,依旧萌萌的点头道:“我想知道我想知道。”
  凤悠然邪肆一笑,却将手揽入他的后脑,深深的吻上了他的唇,极尽缠绵之能事,直到慕容绯喧没气了才放开他,舔舔他的嘴唇,笑道:“绯喧,除了说话,朕觉得其实还有很多事可以做的呀!”
  “唔——”这下,慕容绯喧当真是被凤悠然吻的不知东西南北了,再也记不起自己之前问过什么,只想着自己一会儿怕是要喝下许多清心下火的药水了。
  凤悠然没让水涟阑休息的太久,太医一来禀报说水涟阑没事了,凤悠然便去了北戎皇帐,她这次是带着帝王仪仗过去的,并端坐在主位上看着水涟阑行了全礼才让小六子赐坐。
  上一回是威慑,所以带了不少人,这一次虽也是摆了帝王的架子,却没有带人过来,皇帐之中,不过只有凤悠然水涟阑与水筠澄三人而已,小六子及各个宫侍太监都在帐外候着。
  “你今日气色倒好,看来太医给你调养的不错。”
  水涟阑拱手道:“谢皇上记挂。”
  凤悠然冷冷一笑:“记挂?朕确实是记挂着你啊,朕这几日以来,时时刻刻都在想这件事,可是却没人能给朕解惑,你若是再不肯告诉朕,朕也不知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凤悠然将那块旧的古玉拿出来,放在手中摩挲了一会儿,却将古玉丢在水涟阑脚下,粘好的玉又碎成了两半,玉裂之后,凤悠然一眼便看见水涟阑眼中的痛意。
  水涟阑捡起那又变成了两半的玉佩,然后颤着手将自己的古玉拿出来,垂眸看了一会儿,再抬眸时,眼中有泪:“你与玄菱很不一样,可若她还活着,只怕也没有你这般果决。”
  玄菱,说的就是凤悠然的母亲,紫宣雍威帝凤玄菱。
  凤悠然微微勾唇:“你说先帝么?是啊,朕与先帝确实很不一样,先帝或许会顾念旧情,可朕不会,朕要的是事实,如果事实不能为朕所知,那朕只好使些手段了,有时候摧毁一些朕看不顺眼的东西,也是常有的。”
  凤玄菱在世时,处事要比凤悠然圆滑事世故许多,跟凤玄菱比起来,凤悠然就像是一把剑,锋利异常,刺出来会伤了别人,可若想不伤了自己,有时候就得需要包着裹着才行。凤玄菱少年时曾出外游历,结识了许多的人,凤悠然在看到那一模一样的古玉的时候,又听了水涟阑的话,便知道她们从前是有旧交的,可这究竟是怎样的,还需要水涟阑来细说。
  水涟阑低低一叹,抬眸看了水筠澄一眼,见后者定定的瞧着自己,眼里的泪便不自觉的落下了,然后将手里的古玉握的紧紧的:“澄儿,他是本王亲生的儿子,是本王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
  凤悠然一愣,第一个反应,便是水涟阑吃了赤果的,可转念一想,水筠澄是白墨后人,若是水涟阑亲自生下来的,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你——你为白墨男子生下过孩子?”可那人是谁呢?印象里,她也只知道苏太君和苏太君的哥哥。莫非?
  凤悠然一时觉得思绪混乱,皱眉盯着水涟阑。
  水涟阑拿着古玉笑得极为惨淡:“是啊,本王曾为白墨人生下过儿子,就算本王如何想抹杀掉这个记忆,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无从改变。当时玄菱和靖容都知道,那还是十六年前六皇子出生之后,本王心中烦闷便偶有一次出外游历,便去了紫宣的云州,在那里见到了一个人,也爱上了那个人,可他是白墨人,我却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凤悠然拧眉:“那人是谁?苏太君的哥哥?”
  水涟阑哀凄一笑:“是,那我这一生中唯一一次刻骨铭心的爱恋,也是唯一一次想真心实意的为一个男子生儿育女,可我怀了孕才开始后悔,我是完完全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怀胎八月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我就通知了玄菱和靖容,后来,生下来的是一对儿子,我留下儿子,假死回了北戎,后来借着战争之际,本王接回了澄儿,却没法子接回妖儿,直到数月前妖儿自己来北戎找本王,本王爱子失而复得,自然是高兴。”
  凤悠然听完,也大致知晓了这其中的缘由,难为苏太君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情人究竟是谁。也难怪母皇和父妃一直不肯告诉苏太君孩子的去向,也不肯告诉周润清这其中的因由,这对于北戎女帝来说,是耻辱,是丑闻,只能紧紧地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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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二十二章 帝王的爱如此凉薄
  裁幻总总团总,。“你知道那人最后是殉情死的么?”凤悠然冷笑。水涟阑虽要的不是蛇胆石,也就姑且相信她是真爱那男子的,可这样的欺骗,凤悠然仍是从心底里看不起她。
  水涟阑眼里有泪,却不滴落下来,半晌,才涩声道:“我知道,后来玄菱告诉过我。”
  凤悠然听了,依旧冷笑,这次连声音都冷到了极致:“你知道他是为你死的,可他却到死都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他以为你真的死了,便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抛下了,去追随你,这便是你说的刻骨铭心的爱恋么?”
  “我,我知道我有负于他,所以我才要补偿澄儿,尽我所能的补偿他,可怜妖儿现在才回到我身边来,以后,我也要对妖儿好,我要补偿他们,”水筠澄看着手里的玉佩喃喃道,“这玉佩本是一对,是我与他定情时我送给他的,我想着,大概是他死了这个玉佩才到了他弟弟手里,靖容也才会有的。”
  凤悠然冷道:“你当初既犯下罪孽,就该想到日后因果,你再怎样忏悔,再怎样补偿,那都是做给活人看的,人死了又能知道什么呢?他一心为你,甚至是为你殉情而死,你却这样骗他,你还敢说你爱他么?”
  凤悠然的质问,让水涟阑无话可说,她垂眸半晌,似是在自言自语:“若我不是一国之君,又怎会弃他于不顾呢?又怎会舍弃我的孩子呢?那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这世间又有谁比他们对我来说更亲呢?只是江山大业和儿女情长,我总得选择一样,若我选择江山,至少还得保全孩子,若是我选择与他在一处,只怕是什么都没有了,说不定日后让新帝知道,我恐怕连性命也是难保啊!”
  凤悠然眼内俱是不屑,眼底还有冷漠疏离,她原本想着水涟阑与母皇父妃是一处的旧友,她心理上还是尊重的,可如今水涟阑竟曾做出这样的事来,还一再的强调是迫不得已,她实在是有些看不上这样的行为了,可水筠澄还在一旁坐着,她也不好太表现的忿忿了,便只是冷叹道:“都说帝王家无真情,没想到帝王之爱也是这般凉薄啊朕不知道苏太君的哥哥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去赴死的,可他若泉下有知,也不知是怎样想你,你将来总是要去的,也不知将来你们二人相见,你该如何跟他解释白墨人本就寿命短暂,只有三十年,你却让他少活了那么久,不知道那一点点的爱,能不能磨平他对你的恨水涟阑,你怎么可能这么安心的活着呢?”
  凤悠然的话说的不重,却句句刺心,水涟阑就是这几年来也常常为了此事忧心,伤心后悔愧疚,全都来了,凤悠然曾听慕容绯喧提过,水涟阑的病大多就是这心病上头来了,若好好的养就罢了,若是还这样忧思过重,只怕是熬不过这个夏天的。
  凤悠然正想着,水涟阑却忽而俯身吐了一口血,神色极度痛楚,凤悠然心里虽是有气,可她已然这样了,凤悠然也不好太刺激,只扬声叫小六子进来把水涟阑送回去养病,也说宣太医去好好瞧瞧,可她也看得出来,水涟阑脸色灰败,精神萎顿,似乎就是撑不下去了的模样。
  可小太监刚把水涟阑扶起来,水涟阑却推开那些太监,跪在地上哭道:“我自知罪孽深重,难以赎回,只求我去后,皇上可以怜悯我的两个儿子,时时照拂他们,我也能安心了。”
  凤悠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抿嘴道:“你放心,即便你不说,朕也自当尽力。”
  凤悠然说完之后,水涟阑才肯起来,然后由着小太监扶着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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