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主动叉开腿的女生
我们俩提着暖壶走到宿舍楼的时候,忽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男生,步伐怪异,声音粗旷,手里提着两个水壶,洼着脸说道:“水房人多不多?”我俩相对视一眼,余亮说道:“不算多。”
于是那个男生连声谢谢都没有,径直走了下去。
真不知,是我们学院的学生素质差,还是每所学院的学生素质都一个样,这是我们的悲哀?还是教育的失败?
回到宿舍,李安探出脑袋,慵懒的说道:“打水了啊,辛苦两位帅哥。”我们放下水壶,余亮淡淡说道:“明天你去。”李安呵呵一笑道:“行啊,明儿一早,我准去。”
洗漱完毕,我和余亮就去食堂吃饭了,老样子的饭食,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我们就吃完早饭回了宿舍。
李安,鲁云,胡均,贾鹏都起来了,唯独王朝和马山还没有起床,山哥的被子都拖下来了一大块儿,我赶紧上前给他撮回去了。
大家自顾自的洗漱,鲁云端着脸盆,拿着大瓶海飞丝在洗头,这是他的习惯,每天早晨都要洗头,像是必修课一样。
贾鹏边洗边问道:“公子,昨晚你说的歌神,怎么样啊?”鲁云正低着头洗,声音呜呜地传来:“他叫赵华,低段的,十九了。”
李安这时候兴趣突然来了,笑嘻嘻说道:“和新杰一个年龄啊,不小了呀,是不是遭受过什么天灾人祸呀。”
胡均这时候刚从盥洗室回来,听到李安这么一说,顿时有些气恼,道:“大个子,你杂就不能说点好的,净贬低人家。”
鲁云洗完头,拿着毛巾擦头发,说道:“听说是有那么一点。”李安像是中奖了一样高兴地说道:“我猜对了吧,这才是人生,天灾人祸,谁也挡不住。”
他的话使我想起了刁王刚和郭思思,那个簌簌的夜晚。
余亮站起来对我说道:“咱上教室吧,拿上笔记本,阅读课。”我惊讶道:“阅读课?在哪上了?”“好像在宿舍楼五楼。”余亮有些犹豫的说道。
王朝躺在被窝里,打着哈气说道:“阅读课?能不用去呀。”余亮看了一眼王朝,又接着说道:“头一次上,可能会点名的。”
余亮的话,总是让我感到一股清凉,一种果断。
教室里坐着稀稀松松的几个人,余亮见张清坐在那,便开口问道:“阅读在哪上?”张清抬起头,清脆说道:“教室呀,刚才碰见曹帅了,他说下个礼拜开始,阅读课到五楼上。”“哦。”余亮淡淡的回应道。
七点五十分,他们都上来了,一进门就说道:“不是在五楼了,怎么没人啊?”余亮解释道:“在教室自习了,下次才到五楼上。”“哦。”王朝叹息一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快上课时,舒鑫也上来了,我没有多作注意,低头看着我的小说。
课程总是令人心生逃避的,一点也不想上,仍然是除了余亮,我们都在低头看小说。
半上午,阳光热烈的照射进了教室,明媚的阳光,让人觉得一阵温暖,窗外的天蓝蓝的,几多白云来回飘动,树叶沙沙作响,又开始向下飘落开来。
我想起了一首歌中的一句话:时间总是过的比时钟还慢,的确,时间过的太慢,一个上午仿佛漫长的半个世纪,这也许是我们没有喜爱上学习的缘故吧。
中午放学,舒鑫和李莉相跟着去了外边,本来我们想着也去外边吃的,但是下午要放假,就在食堂凑合着吃了碗面条。
食堂里人山人海,当我们吃完饭往外走的时候,几个人相跟着进了食堂,其中一个人向鲁云笑着打招呼道:“鲁云,吃完了已经?”鲁云也笑着说道:“嗯,刚吃完,你怎么才来?”那人把玩着手里的手机,慢悠悠说道:“来早了人太多,现在刚刚好。”“呵呵,也是,那你们吃,我们走了。”鲁云微笑着打着招呼往外走,那人也笑着说:“行,你们去吧。”
贾鹏这时候跟上来疑惑的说道:“公子,这是谁呀?我杂没见过?”鲁云笑着说道:“叫李海,打球认识的,怎么了?”贾鹏听到后笑嘻嘻说道:“看着就不一样,哪天带我一块打球,我也认识认识。”“嗯,行。”鲁云笑着说道。
回到宿舍,李安站在窗台下,边抽烟边张望着外边来来往往的人们,贾鹏坐在他的床铺上,也抽着烟,不一会儿,宿舍就烟雾缭绕,如坠云端。
“大骚,快看。”李安忽然叫了起来,于是大家一块儿往窗外使劲瞅,胡均赶忙问道:“哪个是大骚啊?”
李安一只胳膊支在窗台上,拿着烟的这只手指着窗外,站在女生公寓外一棵高大的槐树下,一个穿着黑色透肉丝袜,帆布高跟靴,蓝色低领秋衣,手里提着个大大的包包的女生道:“那个就是大骚。”
这时山哥也看了一眼,瞪着眼睛大声说道:“她是谁啊,怎么叫人家大骚?”
李安抽完烟,愤愤说道:“我不知道叫什么,王朝应该知道,王朝,大骚叫什么呀?”
王朝放下电话,悄悄说了句:“范红。”就又开始接着打他的电话了。
这时李安又接着说道:“有天我和公子,新杰三个人去小饭店吃饭,大骚就坐我们旁边,大骚看见公子和新杰帅气的相貌、名牌的衣装之后,不自觉就张开了她细长的腿,像开叉似的,比民国时候的窑姐还要强大,你没见,公子和新杰的某个部位顿时就朝大骚的细腿直射而去了,而后大骚的脸蛋儿刷的红晕满天……”
我赶紧打断了他的话,愤怒的大声说道:“我靠,你真他娘能编。”李安哈哈大笑道:“俺可是云海师范校草,靠嘴吃饭滴。”
我无奈,深深地佩服起了李安同学,他的口舌让我胆寒,偶然看见人家微微叉开了腿,便赋予了人家一个大骚的称号,实在是不得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