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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前的脸热热地贴着仅隔着一层衣物的皮肤,这样无害的像个孩子,泪水黏湿的睫毛像落水的天鹅湿了的羽翼,灯光下折射出歇斯底里之后的安静,安静柔美的脸冲出狼狈的枷锁,细致的眉眼,挺翘的鼻梁,嫣红小巧的唇里睡觉时露出细细的两颗牙齿。
  那细眸温润的容颜像是一朵穿越千年的荷花,滴滴答答地落着多年以前的雨水,娇艳色竟是蒙了雾一般的凄美…
  仿佛怀里抱着的,是个女儿,是心头上一块硬生生撕扯下来的肉,足以让zoe有种倾尽所有去怜惜的冲动。
  是否,薄薄的一层爱怜还未察觉的时候就已经紧紧地附心上,从此有了重量。
  怎么会有,只一眼,就会想要揉进心坎里的女。
  zoe走着就加快了脚步,移开目光时,心里莫名地怅然冲刺着难耐的胀痛。
  可惜是遇见的晚了。
  无论做母亲,做女,都让疼。
  究竟是像个怜疼的孩子。
  这样想着出神的时候,zoe手紧了紧,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密,几乎有些控制不住手下的力道,微微捏疼了苏以荷的纤细的腰,苏以荷吃痛了一下,睫毛颤了颤,身上扭动了几下才觉得好受了些,嘴里哼哼唧唧地好像做恶梦一样,细看去眼珠子顶着薄薄的眼皮儿不停地眼眶里颤动,确实睡得不安稳。
  zoe掏出了门卡,抱着苏以荷,将她的头放肩上才腾出右手,对着房门刷了一下,静谧的走廊内可以清晰地听见,男急促却极力地压制着的喘息和钝重的关门声。
  zoe把苏以荷抱进卧室,放床上,正准备去捞开被子给苏以荷盖上,腋下的衣服一紧,无奈地看了眼腋下苏以荷的手,死死地拽着白色衬衣,衣服被拽出的深深皱褶一直延伸到腰侧。
  细细的手指隔着光滑的布料刺得皮肤酥麻。
  zoe俯着身子想轻轻地掰开苏以荷的手,却被她扭了一□子,zoe那时注意力集中手上,半趴下的身躯被苏以荷一抓,结结实实地砸了苏以荷的身上。
  shit!
  zoe嘴里低吼了一声,额头上的汗珠砸了苏以荷的脖颈处。
  细致的身躯,朦胧感触下窈窕的曲线,身下的柔软像是一条导火索,刷地点燃了zoe本来就费力极力忍住的□,空气就像是一下子被针尖刺破,噗的一声卷走暧昧仓皇而逃。清隽俊逸的脸上已是红晕的一片,青筋额角暴起,药效猛烈地要让发狂了。
  zoe双睫颤抖,很小心地悠悠喘着气吐出,吸了一口凉凉的空气,身上脸上细细密密布满了汗珠,细密的像是被**蒸发到肌肤上,筋脉喷薄忍受着欲火的煎熬。
  早跟那帮警察出来的时候,怀里的女不安分地扭动,他就感觉到了些微的燥热。
  那时显然庞老板不死心,定是以为他中途会撑不住。
  zoe心里沉沉地闷哼了一声。
  原以为不过是一些增加情趣的东西,现看来,zoe咬牙随着小腹翻腾的燥热结结实实地闷哼了一记,那庞老板是想彻底地将他往死里整了。
  有时候,女确实可以让男身败名裂。
  却可惜了...庞老板手里的女哪个有那个能耐祸国殃民误商鞅。
  许是舞会开始的时候,他面无表情地遣走了连那老家伙自己都心里痒痒的妖娆美,所以才让他不敢大意地下猛药。
  要是女都要来施舍,也就不配强压一头。
  欺负royalking的光明正大,所以想彻底地连带着总裁一并抹黑,来个擒贼先擒王?
  哼...还是当真不知,royalking是如何起家的。
  zoe撑起身子,重重的喘息了几下,咽了咽喉咙里的干燥,抽出苏以荷险些被他压得扭坏的手腕,撑起身子,这一次竟然很轻松地就掰开了。
  zoe微微松了口气,抬起头,明明不算明亮的光线下,心里隐隐震颤了一下,开始了短暂而漫长的寂静地对望。
  面前的那一双夜色里精巧如同玛瑙的黑眸。
  不动声色眨也不眨直直地看着他。
  两的呼吸静谧地糅合十几厘米的空间里,彼此融合,交换缠绕。
  还是那样的眼神。
  让可以一瞬间跌落至凄哀困顿地无法喘息的深情。
  这样地望着他。
  夹杂着浓烈的可以让窒息的感情,暗黑的夜色里这样脉脉的看着,一种痛楚生生地让他顿住了,狼狈地汗流浃背任凭她打量了个彻底。
  “乖,睡下。”zoe忍住不适,极力调和了嗓音不吓着她,不自禁地安慰的话语。
  那时,脑海里亲密的词语就这样预备好了一样蹦了出来,声音由于□出奇得嘶哑。
  男的嗓音轻柔低哑,很好听,很熟悉,带清浅的磁性和些微的温柔低低地穿透梦境.......。
  苏以荷急速喘息了几下,呼吸喷薄对面男的脸上,不甚光明的环境里,苏以荷像是千万年未见一样地想念,死死地看着面前触得心尖发疼的棱角。
  男抽开手想要拉上被子,苏以荷喘息急促,鼻尖呼出细腻女性的气息顶着男敏感的神经,苏以荷喉咙沙哑地呜咽了一声,疯了一样倏地抓住了男的手,猛然坐起,而后,怕是惊走了面前的,双手小心翼翼略带颤抖地摸索上男英俊的轮廓,从额角,到眉眼,指腹轻轻地跨过俊挺的鼻梁,然后哇地一声,像是呜咽的小兽,满含委屈地嘶哑着嗓子,一下子抱住了zoe,头埋他的胸前,纤细的胳膊似乎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力道,死死地困住他,不肯放松。
  终于,可以让好好地这么端详,能这么真实地拥抱了。
  几千个午夜梦回,都希冀,能真实地出现的面前呀。
  不都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
  想了这么多年,沉睡了这么多年,终于是才盼来了独独这么一回。
  怎么忍心放手。
  怎么舍得......
  这么真实的,衣服下灼热的体温和头顶上粗重的呼吸。
  真实得让心都抽搐。
  苏以荷咬着唇,借助刺痛的感觉忍住因打了药剂昏沉嗜睡的脑袋,紧紧的拥抱加深了身上细小的刺痛,苏以荷还是用力抱着,紧抱着,怕一个闪神,容恒又跑了。
  他多别扭,说不见就真的防贼一样从此不让她看见的。
  他多倔强,说狠心,就可以真的狠心一句话都不说,从此不理她了。
  也只有,她每每卑微地求全,才能不委屈了他,也不折磨了她。
  爱情,这么简单的情愿,这么简单的幸福,为什么,偏偏让命运参了一脚,让泪水湿了愿景美好的前程。
  一起的时候,心是四分五裂的。
  心一起的时候,又偏偏谁都伤了,痛了。
  于是悲伤变成了两份,每一缕都疼得无法呼吸。
  仿佛,依着他,顺着他,宠着他,就是呼吸一样的本能。
  只有酸涩的时候,她才会紧紧地闭住口鼻,拒绝空气,拒绝呼吸。
  却往往,憋坏了的,还是她自己。
  爱情,真的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成了无可奈何。
  被他爱了,也只是淡淡的欢喜,不敢展颜,不敢炫耀,小心翼翼地沉眸浅笑。
  被他推远,以为真的能放弃无所谓了,时光突然就断裂开来,把阴暗和光明掺杂的生活残忍地撕开,血淋淋地伤口摆面前,他们,其实早就无路可退了。
  们的爱,陷入绝境。
  的好与坏,都融空气里。
  多眷恋呼吸,就多爱。
  女就这么密密实实地扑了上来,zoe心里抽痛了一下,被抱得紧密得快要炸出胸腔里的空气。
  细细的手腕抓住后背的衣服,以无比惶恐的力度。
  指甲细细的刺痛了皮肤,微疼的刺激瞬间让□泄了闸的洪水一样推挤着心里浓厚的怜爱。
  那时,zoe心中的隐约的渴望终于还正朦胧地当头,就硬生生地冲破了理智。
  拥抱,亲吻,仿佛一切都是该这么自然地发生,比什么都自然而不堪压抑。
  越忍耐,越心痛,就越渴望。
  那时,zoe脑子中只有一个念头,怀里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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