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你是c国人?”
  “咦?我没说过吗?”
  “……”
  “好了好了,我是c国人,而且家就在本市哦!”说着,看了一眼正向她投来警告眼神的与郁瑾琮,无趣地撇撇嘴,“先不说我的事了。我这次回国的主要目的呀,是……”倾身,压低声音“给你送礼来了!”说着,露出狡黠的狐狸式笑容。
  行歌皱了皱眉,并没有因她的故作玄虚而受影响“礼物不用,有钱就行!”现在郁瑾琮是无业游民,全家靠她微薄稿费度日,最缺的就是钱!
  莫忘笑了笑,“这礼物可比钱贵多了!”说着,起身,“好了,我走了。”话落,也不管还有话要问的行歌,步履优雅地走向阳台,然后纵身跳了下去。
  “拜托!我们家有门!”郁瑾琮从厨房冲出来,挥舞着拳头对楼下吼。
  隐隐约约传来莫忘不怎么有诚心的道歉“不好意思,职业习惯。”
  “职业习惯?她不是心理医生吗?”行歌凑过来问。
  郁瑾琮嘴角抽了抽,转移话题,“她鬼鬼祟祟地跟你说什么了?”
  行歌鄙视地看他一眼,“她一来你就躲进厨房,跟做贼似的,你俩以前不会有奸情吧?!”
  闻言,郁瑾琮炸毛“怎么可能!我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一把握住行歌的小手,泪眼汪汪“行歌,你可不能怀疑我,我跟那变态女人清清白白,我绝对没有跟她那什么过!”
  行歌嘴角一抽,“变态?除了ken还有比你更变态的吗?”
  郁瑾琮坚定点头,义正言辞“就她,比ken还变态!”
  行歌挑挑眉,一脸不信“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告诉你……”
  最终,郁瑾琮也没能知道莫忘跟行歌到底说了什么,这导致……唉,以后再说。
  为了尽可能减少与外界的交流以免增加被识破的可能性。郁瑾琮在网上匿名找了一份期货交易师的工作,人在c国,过得却是g国时间,日夜颠倒跟行歌的作息时间刚好相反,这让二人的亲密交流的机会直线下降,短短一周,郁瑾琮已经开始展露欲\求不满老男人心理扭曲的特性。
  “行歌?”黏答答的语调让行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干嘛?”
  “困了吗?”继续黏答答。
  行歌看一眼墙上的钟表,假笑“中午十一点,你觉得呢?”说着,扭头盯着电脑屏幕继续为某*杂志写专栏。
  郁瑾琮闻言,挺胸抬头义正言辞“我觉得,你肯定困了!”说着,一把将行歌抱起来快步走回卧室。
  行歌嘴角抽了一下。
  这时,隔壁婴儿房传来楚元的哭声。
  郁瑾琮动作一顿,随即哭丧下脸,将行歌轻放上床,一边咕哝着一边掉头往婴儿房跑“这小子铁定跟我有仇!”
  对此,行歌笑了笑,起身慢悠悠地晃回书房。
  不一会儿,就听见楚元“咯咯咯”的笑声,和郁瑾琮轻柔模糊的低语。
  心中暖洋洋的,行歌不由自主地离开电脑走向婴儿房,将门缝悄悄打开,想看看父子相处的温馨画面。
  “看,是不是很漂亮?”郁瑾琮坐在婴儿床旁边,背对着她,手里正拿着什么她看不到。
  行歌靠上门框,闭上眼睛,享受他低柔舒缓的声线。郁瑾琮前几天给楚元网购了一大推玩具,一有时间父子两人就凑一块当“玩伴”。
  “呀呀~”刚三个月的楚元发出似是而非的回答,行歌忍不住微笑。
  “漂亮吧?!你妈**比这还要漂亮!”
  行歌笑容一僵……*?
  “所以,你小子以后下口悠着点儿,那可是你爸我的的宝贝!也就先借给你吸吸,等你断奶了,你还得还回来听见没?!”
  行歌太阳穴挑了一下,楚元发出“呀呀呀”的抗议。
  郁瑾琮淫\荡的笑,“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个。咱接着。’吃’女人啊,是个细致活儿,一般顺序是从头到脚,玩儿熟练了也可倒着来或者打乱顺序,比如先亲亲小脚啦,逗逗小妹妹啦,舔舔小菊花啦……”
  行歌听到脑中一根名叫忍耐的弦“啪”一声断成两截,一掌推开房门,行歌小脸漆黑,语气阴森“你、在、做、什、么?!”
  正在给儿子上早期*课并变向发泄一下自己不为人知的邪恶心思的郁瑾琮身子一僵,然后机械地转过脑袋,嘿嘿干笑。
  行歌看看他手里已经被脱得精光的名叫“行歌”的sd娃娃,然后在看看婴儿床里一脸天真无邪地小楚元,最后实现落到罪魁祸首变\态\淫\魔怪拔拔郁瑾琮身上“你、找、死!”
  说着,脱下维尼熊绒毛拖鞋快准狠地乎上那张干笑俊脸,随即纵深一扑将其压倒在地毯上,以气吞山河之势将其就地正法。
  听着老爸此起彼伏的惨呼和娘抑扬顿挫的呼号,楚元小盆友抱着自己最爱的猫咪玩偶快乐地拍手蹬脚笑得清脆悦耳,“呀,呀呀呀呀呀!”(猫娘翻译:打,妈使劲打呀!)。
  2 归来
  行歌的目的是把自家楚元培育成热爱社会健康有为的大好青年,所以,自从撞破郁瑾琮变态另类的教育手段后行歌将处于*期的郁瑾琮“孩子的第一任老师”这光荣神圣的资格断然剥夺。
  周末,春光明媚。
  行歌抱着小楚元,后面跟着大包小包挂满身的郁瑾琮一路浩浩汤汤地前往z市郊区新开业的植物园野餐,准备用大自然的美丽和神奇掰正小楚元那有可能已被他爸变态思想扭曲的小灵魂。
  “在这吧?”周末来这里游览野餐的市民不少,一家三口好不容易选中一棵方圆五米无外人的大榕树。
  郁瑾琮忙不迭地将身上的东西写下来,紧接着又马不停蹄地铺桌布摆食物,顺便抽空用那双黑不溜秋地眼珠子向乐淘淘的母子二人投去一抹羡慕嫉妒装可怜的流浪狗眼神。
  行歌被他那双眼珠子瞪得头皮发麻,暗暗翻个白眼,放下楚元让他在草地上爬着玩,然后对着郁瑾琮勾勾手指。
  郁瑾琮马上凑了过去,双眼锃亮嘴咧老大,就差吐舌头哈气竖前爪了。
  “累不累?”行歌拿出纸巾替他擦汗,嘴里形式性地问一问。
  郁瑾琮神情鸡冻滴握住行歌小手,盯着人家小脸双眼喷火,“我可以更累一点。”说着,极富暗示性地将行歌小手压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
  行歌小脸一红,恼羞成怒,一巴掌pia向他的后脑勺,低吼,“好,去卖气球!”
  瞬间被黑线笼罩的郁瑾琮悲催了,又不敢违背女王陛下的旨意,只能双目含泪,一抽一抽地站起身,垂头丧气地转身去不算近的园区那边买气球。
  行歌回头向好奇地看过来的小楚元扬起和蔼美丽的充满母爱的微笑,张开双臂“来,小宝贝,到妈妈这来!”
  尚未蹭远的郁瑾琮眼冒凶光暗自咬牙:好想把儿子的皮扒下来穿自己身上的说!
  楚元虽然不足月,个头小,但好在身体健康,也很聪明。除了饿了尿了外,从不像人家的孩子那样哭闹惹得大人焦头烂额。
  可,越是如此,行歌越觉得愧对这小家伙。总自责不该在怀着楚元地时候将自己置身险境,导致楚元早产,更让楚元没了亲生父亲。
  虽然,行歌平时从未表现出来过,但在她心里,仍然是介意的。
  陪她走过人生低谷的楚关终究没能陪她走进幸福,这是她此生的遗憾,永远也无法弥补了。
  母子连心,感觉到妈*忧郁,原本在草地上快乐地数着小草的楚元倒腾着小胳膊小腿儿爬回来,握住行歌的小指要抱抱。
  行歌笑着,将他抱进怀里,用脸颊蹭蹭小家伙水儿样的小嫩脸,楚元发出“咯咯咯”快乐的笑声,这是他最喜欢的游戏。
  听到儿子的笑声,行歌更加卖力地逗儿子,不但不但蹭蹭小脸,还蹭蹭小额头,接着蹭蹭小胸膛、小肚子,还学着猫咪发出“咪呜咪呜”的声音。
  楚元挥舞着小手笑得像个小太阳。
  突然,一双做工考究的手工皮鞋闯入视线。
  行歌停住动作,顺着那双皮鞋看上去,然后愣住。
  时间在这一刻定格,她好似置身梦境。
  小楚元嘴里发出“呀呀”的声音,在行歌怀中扭过小身子,向着突然出现在母子身前的人张开双臂。
  行歌如梦初醒,无措地将楚元递过去,双眼盯着那张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脸,未语泪先流。
  他缓缓在她身前半跪下,与她对视同样万语在心口难言。
  “呀呀”小楚元黄莺黄莺一样的声音打破了二人间伤感激动又沉默的气氛。
  他眼中含泪,从她手里接过楚元,笑着,声音哽咽,对楚元说“儿子!”
  楚元一下子笑了出来,行歌无助唇,告诉自己:这是梦,这一定是梦,她又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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