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却不容许她有任何一点退缩,纵身倾了过来,用力扳向座椅的*作杆。
就在容晓诺还没一点准备的时候,她已经随着座椅向后倒去。
她慌忙想坐起,容纪泽已经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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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容纪泽抬起头,她果然看到他嘴角带着一抹血红,那是她的血,所以她毫无意外地看到容纪泽的
眼睛里闪过一丝解恨的神色)
衣冠*这个词容晓诺感受得最为深刻。她的字典里容纪泽便是这个词的最好诠释,而且是字面意思
不拐弯地表现。
人前的容纪泽,永远是衣冠楚楚,虽冷淡却仍不失世家子的礼节风度,但在她面前,尤其在某些私
密的事情上,他就像野兽般粗暴。
这会车已经驶出了闹市区,野兽也脱下了他文明的外衣。
容纪泽按住她的双手,按住她的慌乱挣扎。
他的嘴角微微地向上勾着,带着一丝冷笑,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甚至是有点嘲讽地盯着容晓诺的
眼睛。
他低头就用力地吻住她的唇。
可这哪是吻呢,是*,很用力地*。
容晓诺只觉得疼,疼得她想喊。
可她一张嘴他的唇像蛇一般钻入她的口腔,胡乱地搅动着。
她不喜欢,她从不喜欢这种侵略性十足的接触。
可有些事从不会以她的意志为转移,反抗都是多余的,甚至越反抗越能招来粗暴的对待,这种苦头
,曾经不知道吃了多少次。
所以她除了唔唔唔地发出一点声响外,她不敢有任何动作。
但这样顺从容纪泽并不满意,他撤了出来,仍粗暴地*着她的柔软的唇。
在她疼痛得有些麻木的时候,她感觉到嘴里有一丝腥甜的味道,想必是又流血了吧。
容纪泽抬起头,她果然看到他嘴角带着一抹血红,那是她的血,所以她毫无意外地看到容纪泽的眼
睛里闪过一丝解恨的神色。
真是个魔鬼,容晓诺真的很想大喊。
她多想也扑过去,在他身上狠狠地咬上一口,连皮带肉,鲜血淋淋。
可这仅仅只是她的想像,因为这魔鬼根本就不可能留下空隙来给她行动。
他又低头在她脖子上用力地啃噬着,像只吸血鬼一样想要吸干她所有的鲜血,唯一的灵魂。
他放开擒住她的手,胡乱地扯着她的衬衣。
他对她似乎从来就没什么耐心,尤其是在这种事上,从来都只有暴力。
所以如果换一个场合,容晓诺绝对会自己主动地解开扣子,不是她犯*,只是她从来就知道,如果
等他动手,她会死得更惨。
可此刻她不想,她一点也不想。
她的被动对容纪泽而言就是一种无声地反抗,这样的行为只会增添他的怒意。
他揪住她单薄的衬衣,“唰”地一声撕开,纽扣四下飞溅,有一颗就打在她的鼻梁上,疼得她鼻子
一酸,眼泪登时就浮上了眼眶。
她还没来得及哭容纪泽已经扯开她的胸衣,在她胸前狠狠地咬着。
她只觉得额头上汗都流了下来,不是因为欢愉,只是因为疼痛,单纯的疼痛让她蹙紧了眉,她下意
识地伸手推他,可她哪又推得动呢。
她只觉得她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敌,此刻他想她死,活生生地想把她咬死。
要不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像是受刑一般地被对待。
他的手已经钻入她的裙底,在他指尖触碰到她的时候,她全身剧烈地颤抖着,眼泪也抑至不住地滑
落下来。
她紧紧地按住他的手。
容纪泽并不理会,不仅没有减轻对她啃咬的力度,手指却更蛮横地想深入。
容晓诺拼命地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他的肆虐。
平常的容晓诺还是很温顺的,此刻这番剧烈地挣扎倒让容纪泽有点意外,他抬头看着她,眼里都是
冷酷的寒光。
容晓诺全身都在轻颤,连说话都带着颤声:“求你了,不要。”
容纪泽只是冷哼一声,带着不屑。
“别。。。”她长长的睫毛带着泪水轻轻地颤动着。
她一直有自知之明,懂得自己的本分,知道自己不应该违背他的意愿,所以一直以来她很听话很温
顺,可这会她真的做不到。
她无法在野外,在车里,完成这样一场苟合。
纵使她再淡然,她也接受不了。
“求你了,别在这里。。。”
她的眼里蓄满了泪水,似乎是很用力地忍着不让泪珠落下来。
可那泪珠似乎已经在眼眶的边缘,像是只要轻轻一颤泪珠就会掉落。
容纪泽不语,只是冷冷看着他。
容晓诺只觉得心下发凉,这样一个*般的人又怎会懂得什么叫廉耻呢。
他若知道何为寡廉鲜耻,很多事也不会落得今天这番景像。
只不过他不懂,那是他的问题。
她容晓诺是绝对没有那么厚的脸皮,那么强大的神经陪他在野外完成一场车震的游戏。
她真的快哭了,不是为了博取他的怜惜而装出来楚楚可怜。
只是因为惊惶失措――他那阴冷的眼神让她的心一阵阵发冷。
非得在这里吗,非得在这里像*一样苟合吗。
她终于哭了,泪珠大颗大颗地滚了下来,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容纪泽微微皱了皱眉,手上却骤然用力,容晓诺疼得惊呼了一声,对上他闪着寒光的眼神时,声音
却生生地卡在喉咙里。
她一下子就明白自己犯了他的忌讳。
容纪泽特别讨厌人哭,尤其是女人哭,尤其尤其讨厌容晓诺的泪水。
容晓诺看到他的眉轻轻一动,立刻吓得一哆嗦,她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只是不要
在这里,求你。”
她胡乱地用袖子抹着泪。
她知道现在自己一定很狼狈,而容纪泽也最讨厌女人失了风度。
容晓诺感觉到自己快完了,她甚至隐约看到死神都在向自己招手了。
因为容纪泽又倾*,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嘴角再度残忍地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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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容纪泽一记耳光重重地挥了过来,她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响,摔在床上,有腥甜的液体顺着嘴角流
了下来)
人固有一死,究竟是拼命一博,还是闭眼顺受。
这从来就是一个难以选择的命题,忍受本不是件容易的事,但谁又知道反抗会不会招来更残忍的折
磨呢。
以容晓诺多年的经历,她知道所谓慷慨所谓勇气,不过是电视剧中的桥段,现实就是当胳膊拧不过
大腿的时候,就不要做螳臂挡车般的无谓挣扎了,所以此刻她选择了闭眼顺受。
死就死吧,更无耻的事都做过了,还介意这一点无耻嘛,也不过是自己太矫情了,她认命地合上眼
。
她静静地等着,等着更强暴风雨的来临,等着疼痛的折磨。
然后四周安静了下来,只听见车厢里冷气轻微的声音。
她睁开眼,容纪泽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面无表情。
当目光交错时,容纪泽冷冷地哼了一声,甩开她,坐回驾驶座。
容晓诺还愣愣地躺在座椅上,一下子没搞清楚状况。
过了好半天收到容纪泽投过来的冰冷眼神时,她才有些恍惚地坐起,
意识到容纪泽是放过她了,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他已经转过脸发动了车。
她偷偷地松了一口气,伸手拢自己的衣服。
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经过他这一番粗鲁地*,扣子掉了几颗,衣服也破了,任她怎么拢仍免不了
春光外泄。
她偷眼看了下容纪泽,他只是绷着脸开着车,看不出一点情绪。
容晓诺只好抓着衣襟,紧紧地抱着胸掩饰着自己的狼狈。
已经过了下班的晚高峰,道路都空阔了许多,车速也益发飞快。
容晓诺的心顺着车速也提了起来。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很了解容纪泽,因为这个男人的心就像深潭一样,你看不清,也永远不知道平静
的水面下究竟是什么。
这些年,她只是隐约地摸索到他的一些脾气,尽量地顺着他,以少受苦头。
可她仍是不了解他,就如同今天,自始至终,她摸不透她恼怒的原因,也没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又大
发善心放过了她。
她可不敢想是因为自己的眼泪,容纪泽可不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