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但容纪泽显然受用无比,舌头向毒蛇一般钻进她的嘴里,蛮横地搅动着,攫住她柔软的舌头用力地
吸 吮着,那力度,简直想生生地拔断她的舌。
疼!
她只觉得舌根都火辣辣的疼,胸口也被他挤压得似乎是缺氧一般,但大脑却是清醒无比,每一丝疼
痛都感知得无比强烈。
她多想狂喊,却喊不住出来。她像是被掐住喉咙的鸟,发不出一点声音。
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凌迟,忍受着那蚀骨的疼痛。
而是明明是被凌迟,还得装出一副享受的模样,用无辜的眼神去换取刽子手的一点欢心,从而换取
那稍*的一刀。
也许外面那些和她同龄的女孩子有的是骄傲和任性,而她,早已学会委曲求全,学会了容忍。
此刻她的疼痛就化着她眼里轻轻的一层薄雾,用那带着迷蒙的眼神无助地看着他。
但她这一点小小的愿望也落空了,他根本就没有抬头,故而也没有看到她眼底的潮湿。
他灼热的唇只是慢慢从她的唇上滑下,落到她纤细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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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她的脖子纤长而雪白,在昏黄的落地灯照射下闪着洁白的莹光。
他一下子想到照片上两人相拥的画面,他似乎看到在那个雨夜,她这雪白纤长的脖颈也在另一个男
人的唇边。
这样的光芒一下子刺激了容纪泽血液中兽性的*发,他重重地咬住她的脖颈。
容晓诺身体剧烈地一抖,发出一声惨叫。
但容纪泽却咬得更为用力,她惊恐垂眼看向他,他却连头也没有抬,继续啃噬着她的脖颈。
也许他仍在盛怒中吧,她只能合上眼,紧紧地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容纪泽扯开她的睡衣,一路向下地啃咬着。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瞳孔闪着浓黑深沉的幽光,像一只凶猛的饿狼在吞噬撕咬着自己的猎物。
刺痛漫过她的胸前、漫过她的*,一路向下,她只觉得自己的全身就像有毒虫爬过一般,颤抖得不
能自己。
她觉得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隐藏着自己所有的心绪,无助地看着他乌黑的发顶。
没有温存,也没有前戏,只有那凶狠残暴的啃咬。不带着任何一点怜惜,不带任何一点爱意,他重
重地冲进她的身体。
干涩的身体瞬间像是被尖刀捅入般火燎似地刺痛,她的身体一颤,却没有发出声,只有*上沿出几
缕死死咬住唇的血丝。
青春萌动期时,她也曾看过一些*间纠缠的书,她也有过*。那些书中,总把这样的场合描写得那么
美好。
可当她体会到那种感觉时,她才知道,那全是骗人的,这完全是一种折磨,甚至是酷刑。
疼痛的是身体,受辱的是心灵。
她木木地看着天花板,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无意识地耸动着。
当灼热在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她也随之一颤。
她睁开眼,看着容纪泽转身离去。
这么多年,容纪泽一直都是这样冷冷的,即便在最亲密的时刻也依然吝啬于给她半点温存,总是这
样绝然而去。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妓女,看着恩客满足了,然后带着鄙夷的表情离开。
她究竟欠了他什么,他非得要这样对待她,有些事根本不是她的错,把责任归究于她也实在太荒谬
了。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本来就是一弱肉强食的世界,无力反抗的人只有沦落到任人鱼肉的境地。
哀伤又有什么用,把自己搞得可怜兮兮的又有什么用,哭天喊地的就会有人来帮你,恶魔就会起了
同情心。
那根本就是个笑话,唯一的出路只有自己奋起。
容晓诺深深吸了口气,关灯睡觉。收拾旧山河,待明天。
一夜无梦,早晨容晓诺睁开眼的时候,晨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枕边,她拿过床头的钟已
经快八点。
她的生物钟向来很准,一般都是六点多自然醒来。可能是昨晚太累了也睡得太晚,居然就睡过了。
今天又是周六,也没叫闹钟提醒。
她不以为意地坐起身,晚了就晚了吧,容纪泽对这种事倒是从不介意,不会要求她像个保姆似地要
侍侯他早餐。
她走进餐厅的时候,容纪泽显然已经运动完,并且已经洗过澡,换上了衬衣。
只是头发还没有全干,带着点湿气,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气息。
这会容纪泽正翻着报纸,端着杯普洱慢慢地抿着。
容纪泽的外形很现代,从头到脚无一不是精品包装出来的,但他的饮食习惯却是旧式的。
除了必要的商务会餐或是应酬,他几乎不吃西餐,也不去西餐厅。
甚至连咖啡什么的他也不喝,常年都是茶,而且还喝得很讲究。
如果不看他的外表,单纯听起这生活习惯来,还以为这是个穿着唐装马褂的长者。
容晓诺看着他放下杯子,微笑着说了声:“早啊。”
容纪泽仍在看在报纸,看也没看她,似是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嗯。”
坐到餐桌旁,早餐已经摆上桌了。纯中式的早餐,容纪泽那边是豆浆、白馒头,她这边是一个小炖
盅,不用看她也知道,一定是明火靓粥,然后加了什么什么药材的。
天知道,她一点都不喜欢这种健康饮食。
也难怪容纪泽总是以鄙夷的眼光来看她,她从骨子里就不像是容家人。
以容家那种士家大族的作风,吃穿用度哪一点不讲究,就拿她身边这个容纪泽来说,从来都是衣冠
楚楚,用那话怎么说来着,叫很修边幅的那种,那神态,那气质,只要一看就会觉得贵气逼人。
而她容晓诺更觉得自己像容家捡来的一个丫头,虽锦衣玉食的,却从改不了那粗糙的本性。
她把这白粥盛进这湖田窑的青花碗里,心里却哀叹着这早餐好寡淡呀。
她想吃那烤得喷香的大饼,洒着葱花、满是酱汁的什锦豆腐脑,油滋滋的生煎,飘满红油的小馄饨
,还有还有。。。
只要是味道好的味道足的,她通通来者不拒。只要不是这营养早餐就好,其实今天的早餐已经算不
错了,只是加了红枣的白粥,很糯也很香,不似平常散发着重重的药材味。可是她不喜欢,她想吃小馄
饨,想吃生煎,想吃。。。
当然这也是想想而已,那样的东西又怎么入得了容纪泽的眼,怎么进得了容家高贵的厨房,所以说
,还是自己的生活方式太粗糙了。
虽然不喜欢,她还是顺从而乖巧地把粥给喝了,心里还盘算着呆会再吃点什么才好。
她看到容纪泽这雪白的衬衫,心想他这是准备出门还是怎么样呢。他要是不在家,今天自己可就自
由了。
她想了想,放下勺子,带着一脸期待的表情看着他,轻声地说:“我刚学会了几道菜式,中午试试
好吗?”
容纪泽眼皮都没抬,淡淡地说:“等会我要去公司,不在家里吃中饭。”
容晓诺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只差没叫乌拉万岁。
不过她面上还是很淡定的,她有些失望地哦一声,微笑上翘的唇角顿时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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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这个女孩子的眼里从来都是洞悉世事般的纯净,从不加掩饰。)
容纪泽放下报纸,起身拿起外套,正欲出门,看到她这副表情眉毛动了动:“今天晚上暂时没安排
,可能会回来。”
容晓诺的眼睛里顿时发出了惊喜的光芒,嘴角一下子又扬了上去。
容纪泽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看着门被关上,容晓诺的一脸飞扬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她愤愤地拿着勺子在粥赶里搅着,学着刚
才容纪泽的口气阴阳怪气地说:“今天晚上暂时没安排,可能会回来。哼,真是讨厌。”
抬腕一看表,已经八点半了,她匆匆地收拾了赶忙也出门去。
昨天答应了林煜轩给他当助理,今天就得赶到他家去工作。
林煜轩住在新区,从她家并没有直达车可到,容晓诺只好拦了辆计程车。
一上车,她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计费器,每跳一个字,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流血。计程车下高架的
时候,计费器上已经显示57块6,容晓诺扶着额叫苦不已,上帝呐,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他能给我那么
高的薪水吗,能挽回我的车费损失吗?
哎哎哎,自己在想些什么呢,怎么脑子里全是钱,人家林煜轩好歹帮自己保住了饭碗,容晓诺拍拍
额头,无比地bs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