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而泉奈亦是仿佛想要将对方的面容终身刻在心底一般用一瞬间变得狠厉如毒蛇的目光冷冷注视着面前的几人,原本温润的眉间眼底满是森然的阴霾。
  在不动声色地细细审视了面前的几人一番并大略判断出了对方的实力之后,路歧面无表情地抬手拭去了唇角的血渍——虽说她此刻无法使用妖力,但凭借她在之前的几个世界所锤炼出的战斗技巧若是要勉力将面前的男人极其两名属下杀死亦并不是无法做到,但在此之后她也会在一定时间内完全失去自保之力,为了不打草惊蛇也只有暂时忍耐了……幸好耐性这种东西她从来就没有缺乏过。而在重重地给了面前违逆自己的女子一个耳光之后,衣着华贵的男子再接再厉地上前一步一把揪起了对方的头发,神色狰狞地冷笑着说道:“很好……你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今日我便要让宇智波家族的那些老家伙知道他们将一名无法觉醒写轮眼的嫡女当作人质嫁入水之国是他们最大的失误!不过佑子你倒是相当争气,恐怕当初任谁也想不到你这个无法存储查克拉的废物竟然能够生出两名天生便觉醒了血继界限的儿子吧……写轮眼的秘密今日便由我收下了——把这两个孩子带走!”
  因为不慎被扔上了活力,所以先凑够字数再送给大家免费字数哈……——
  孩子不可爱,另外又没有关于他们的记忆,所以女儿懒得装了……这丫其实并不是那种见到个孩子就会乱挥洒母爱的家伙呀……
  63、(三)所谓真实
  原来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名字是“宇智波佑子”吗?不过那个所谓的“写轮眼”又是什么?难道是与她的邪眼类似的某种瞳术吗?虽然这两个孩子严格说来与她并没有什么关系,但他们的生命安危却毕竟与她的未来休戚相关,如果他们两个就这样死掉她可是麻烦大了呐……在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之后,女子完全无视了自头皮上传来的阵阵酸痛,饶有兴趣地开口问道:“嘛……你们准备将他们带到哪里去?是打算送到手术台上解剖还是拿去做人体实验?会不会危及生命?”
  作为始作俑者的魁梧男子以及其两名属下不由得齐齐嘴角一抽——明明之前还不顾性命地拼命保护自己的孩子,而此刻却又摆出了一副完全与己无关的看戏模样……这家伙不会是在先前的事故中撞坏了脑袋吧?在长长吸了口气之后,勉强保持着凶戾表情的男人才冷笑着开口答道:“我自然是不会轻易伤害这两名珍贵试验品的性命的……毕竟他们也是我的亲生侄儿不是吗?”
  居然说斑和泉奈是他的侄子……即是说面前这个男人是自己这个身体丈夫的亲生弟弟吗?路歧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她而言所谓的血缘便是生命中最深沉的羁绊……之前在大剑世界中她和伊斯力无论在何等艰辛苦楚的情况下都不曾彼此背叛算计过。为何世人总是要为了一点点的金钱权势便兄弟阋墙、同室操戈呢?在稍稍沉默了一瞬之后才懒懒地接道:“‘不会轻易伤害’就是说还是有可能丧命喽?那么抱歉……我不能让你带他们走。”
  男人稍稍怔了一下,继而嗤之以鼻地嘲讽道:“不能?作为阶下囚的你有资格这么说吗——”话音未落却骤然感觉到咽喉一阵剧痛,在大惊失色之下竟是不自禁地松开了紧拽着女子头发的手指,捂着不断渗血的脖颈艰难无比地嘶嘶道:“你……你……”
  “和泉大人!”两名身着黑色短衫的男子同时骇然失色,一时间再顾不得制住斑和泉奈两人,一名忍者立时上前一步搀扶住了面前要害受创的男人,而另一人更是反应神速地向面无表情地倚靠在原地的女子甩出了一枚苦无——就在利刃即将及身的当口,女子的身影却倏然仿若残影一般在静室之内凭空消失不见,而就在下一瞬间,两名反射性地摆出了防御阵型将男子护在身后的男子却陡然同时惨呼了一声,后心之处竟已赫然被一柄约莫尺许长短的怪异短刃刺了个通透。
  见自己认为不可力敌的三名敌人竟是在瞬刻之间便失去了生命,斑和泉奈不由得齐齐睁大了双眸,同时将不敢置信的目光投向了出现在三名男人身后、身形如同散而又聚的雾气一般慢慢显现了出来的女子。过了好半晌斑才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你……你杀了他们?”
  路歧随手甩去了沾在斩魄刀上的血渍,很是疑惑地挑了挑眉:“没错。怎么……你觉得我不该动手吗?难道就因为他是你们的亲生叔父你们便准备毫不反抗地引颈就戮不成?”
  不是这样的原因吧!两名少年同时眼角一跳——自家的这位母亲明明天生便无法存储查克拉,虽说由于在体术上稍有浸淫的缘故还谈不上是手无缚鸡之力,可是现在这种能够瞬间杀死三名中忍等级的敌人的实力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她有这样的力量的话先前哪里还会为了保护他们身受重伤?还有……她手中的那柄形状奇怪的刀又是从哪里变出来的?在之前的一日一夜中他们可是从来没有在她身侧看到过这柄短刀啊……在面面相觑了半晌之后,斑终于长长叹了口气,一脸纠结地开口说道:“我现在终于相信你已失去了所有记忆了……如果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的话又怎么会如此干脆利落地对这个男人下手?可是……你真的不是使用了变身术的另外一个人?”
  “变身术……那是什么东西?”路歧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继而兴致勃勃地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这个男人有什么特别的吗?”
  斑看也未看身旁面露忧虑和恳求之色的兄弟一眼,在皱着眉头注视了女子半晌之后竟是骤然露出了一抹带着淡淡恶意的笑容:“这个男人是水之国的现任国主,你的亡夫、我们的父亲的弟弟,同时也是之前的你最为深爱的人。”
  最为……深爱?路歧很是无语地垂首望了一眼那张虽说勉强算是五官端正却因为痛苦而双目外凸的容颜,默默地抬手按住了额角。如果这小子所说的是真话……那么自己所使用的这具身体的前任未免也太过于荤素不忌了吧?在顿了一顿之后方才继续问道:“那么……你们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男孩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充满了嘲讽的弧度,用毫无温度的声音冷冷说道:“因为和泉想要水之国国主的位置,所以便联合了对送你前来联姻的宇智波家族以及自己的夫君有所不满的你对身为国主的父亲投了毒。”
  为了篡夺国主之位妻子联合小叔子对丈夫投毒?这种狗血又引人入胜的情节还真是适合拎着一袋爆米花边吃边听呐……在默默地腹诽了一句之后,路歧略略放松了因为强行使力而略显虚软的身躯靠在了门框之上,平静地开口问道:“然后呢?”
  仿佛难以接受对方事不关己的态度一般,沉默了许久的泉奈陡然抬起了头来定定凝注着面前的女子,过了好半晌后才神色复杂地开口接道:“……和泉在顺利坐上了国主之位后打算利用我们的身体研究写轮眼的血继,在这个时候一直以来都将我们当作不存在的你却保护了我们。”
  叔嫂通`奸、谋杀亲夫……想不到自己的前身居然是这么渣的一个女人?这么说起来斑先前那般对她也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啊……路歧很是郁闷地翻了个白眼,环抱着双臂浑不在意地道:“那么你们对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是想告诉我你们的确有怨恨我的理由吗?”
  “不……无论如何母亲您都是带给我们生命的人。我不敢也不会对您心存怨恨,当然哥哥也是一样。”在与乃兄对视了一眼之后,泉奈苦笑着开口解释道。在此之后斑也意味不明地冷哼了一声,转开了视线闷闷地开口说道:“在水之国内上到国主、下到民众都对血继界限相当排斥……就连父亲也不例外。那个男人自打我们出生起就从未将我们当作是自己的孩子。相比之下仅仅对我们不闻不问的你还算是好的。算了……看在你这次拼命保护我们的份上,之前的事情我便大人大量地既往不咎了。”
  这两个孩子……还是有可爱的一面的嘛。路歧好笑地挑了挑眉,在稍稍沉吟了片刻之后竟直接将腕脉迎上了手中锋利的刀刃,向面前的两名少年挥着汩汩流出鲜血的右掌继续说道:“既然这位国主大人已经被我不慎杀掉,那么看来我们便只有千里逃亡一途了,赶紧过来喝几口我的血吧——我可是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接下来的战斗恐怕都要靠你们才行了,如果你们体力不足的话可是会害死我的哟。”在抬眸望了面露惊慌之色的两人一眼之后才轻笑着接道:“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喝我的血的话喝地上那三位的也是可以的哟。”
  “喂!你在做什么啊——真的不想要命了吗!”在愣怔了一瞬之后,面露慌张之色的斑立时飞步跑到了女子身前,撕下衣襟便向其犹自流血不休的手腕上裹去,路歧不耐烦地侧身躲过了对方的动作,不容置疑地将自己的手腕重重按在了对方的口边,没好气地开口说道:“让你喝就喝——真是啰嗦!”
  在猝不及防之下可怜的少年一时间竟是被突然涌入口中的鲜血哽住了,在闷闷地咳嗽了几声之后才一脸痛苦地捂着喉咙大声道:“你……你想呛死我吗——”话音尚未落下,原本憋得通红的面色却陡然一白,一脸愕然地瞪着身旁的女子问道:“为什么我的查克拉居然不受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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