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羽莀姑娘不知肯否帮在下一个忙?”
  “白大哥请说,只要我帮得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
  “帮在下把这些我走遍玄州大陆辛苦采集回来的珍贵药草画下,可以吗?”这些药草比他用水墨画法慢慢描绘还来得八分像,即使没有见过此种草药,只要看过这画,也可让人很轻易的辨别出何种药草。
  花羽莀也没多想便一口答应,不管于公于私她都欠白鹤龄一个大恩情,这种举手之劳的事情,她没有理由不帮。
  因此她每日只要一得空闲便会到白鹤龄的草药库去画那些药草。
  这日也不例外。
  不过当她来到草药库时,只有魁大娘一人在药库里整理药草,望着魁大娘忙碌的身影花羽莀的眼精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后她便坐到魁大娘附近。
  一边拿出画具,一边问着却同时不着痕迹的观察着魁大娘。“魁大娘,小魁,跟白大哥还有水晶呢?”
  魁大娘抬起头朝她和蔼一笑,“白神医带着小魁出门认识草药去了,白神医说小魁资质聪颖,心思又细腻,又很有仁心,很适合当医者,因此决定提早交小魁认识一些药草药理,所以现在出门都要小魁跟上。”
  花羽莀一边勾勒着她笔下的图案,一边问着。“魁大娘那妳呢?妳愿意让小魁学习医术吗?”
  她瞇着眼眸细看着魁大娘风韵犹存的侧脸,虽已有了年纪,但近几年来保养还算得宜,岁月痕迹并未在她脸上太残忍的驻足。
  想当年应该也是倾国一美人,难怪会让苍龙国皇帝如此倾心,如能促成他们一家团聚也算是公德一件吧。
  只是这么多年了,魁大娘难道不会想带着小魁回去与苍龙国皇帝还有龙劭炜团员吗?
  “小魁能得到白神医亲自敎授,是小魁今生最大的福气,我不求他大富大贵,只求小魁一生平安喜乐,无灾无央。”魁大娘心有戚戚焉的说着。
  “魁大娘,小魁现在大了,再过不久也有着自己的前程要打拼,也许要四处行医为人看病,妳呢?妳有想过再位自己找一个老伴陪妳共度一生吗?”她故意随口问着。“我想这几年来应该也有不少人,想为魁大娘妳做媒,介绍第二春给妳。”
  说到这话题,魁大娘的脸上出现抹淡淡红晕,羞涩的捂着唇笑说。“趁着这里没有别人,花姑娘我就实话跟妳说了,魁大娘这一辈子不会再嫁给任何男人,大娘我的心里就只有我家小魁的爹。”
  花羽莀一边瞇眸一边仔细描绘着眼前的物件主角,故意装作不解的问着。“小魁的父亲,都走了这么多年了,魁大娘还放不下他啊。”
  魁大娘放下手中的草药叹了口气。“看在花姑娘妳照顾我与小魁这么多年份上,又从不把我当下人看,更不准我喊妳主子,我就实话告诉妳……”
  花羽莀停下手中的工作,冷然的看着魁大娘那张有哀凄的表情。
  魁大娘叹口气,抹去眼角上不经意流出的眼泪。“这话我藏在心头也十多年了……小魁的爹还未死……小魁他还有个哥哥……”
  宾果
  “还没死,那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她继续再接再厉套话着。
  一想起当年的叛变,魁大娘就心有戚戚焉。”他们都不在玄武国,我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孩要上路到苍龙国去找他们父子谈何容易。
  尤其前些年,我这破身子连走出家门都有问题,要不是花姑娘妳这几年来隔三差五的就派人送鱼送肉送菜的,补身补气药品更是不少。
  否则我早不在这世上了,更遑提还要跋山涉水带着小魁上苍龙国找他父亲兄长。”
  花羽莀继续拿起手中的炭笔飞快地在纸上涂涂改改的。“这一两年大娘妳的身体也有所康复,也没想过到苍龙国找妳夫君,或是请人帮他们送个信的。”
  “唉……”魁大娘叹了声气。“我是请人帮我打探我苍龙国娘家消息,只是……每个去苍龙国打探消息的回来的人都跟我说。
  那里现在已成废墟,里面的人早已不知去向,听说当年的叛乱将我娘家一家子的所有人全杀光,连强褓中的小婴儿也不放过……”
  当年那群叛军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肯放过她一个,到现在想起当年,她的心还是会心痛。
  花羽莀拿高手中半成品画作,十分满意她将眼前的对象描绘得如此的真实相像,现在就只差神韵了,她放下手中画纸继续细细描绘。
  “只能透过大娘,娘家的人才有办法联络上妳夫君吗?”
  魁大娘眼底满是落寞。“……是啊……”
  她曾经听说,这些年来曾经有不少人冒充她,结果下场都十分凄惨,现在他已是人老珠黄,容貌也改变了不少,她的夫君是否还会认得出她?魁大娘心头是一阵落寞的感叹。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你可以再邪恶一点
  第一百五十三章你可以再邪恶一点
  日夜后的百草原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喧哗,玄昊旸与花羽莀居住的院落里露出几点光亮指出里面的人未睡。
  花羽莀沐浴完便坐在案桌前继续他下午未完成的素画像,她对眼前这幅素画像是满意极了。
  对于里头的人物不管是眉毛、眼睛、鼻子、嘴唇都跟真人相像极了,现在就只剩下一些光影、明暗上的修饰就大功告成了。
  就在她准备赶在这正主儿回来之前完成,前方大门经传来一阵细微声响与说话的声音。
  花羽莀皱了皱眉,匆匆忙忙赶紧将这未完成的画作收起,她可不想在还没大功告成前让他发现,那就少了一份惊奇。
  她才刚藏好东西,那本尊就已进屋里来了,她连忙坐到铜镜前面故意拿起梳子梳着头发,佯装自己刚沐浴完。
  不过她的确也是刚沐浴完,不过那已是一个时辰前的事情了,没一下子她的腰肢便被人紧紧搂着,熟悉浓厚的鼻息随即弥漫在她颈窝间。
  “莀儿好香啊……”
  玄昊旸重重的在她纤细的颈窝间用力的吸吮着,直到一抹红晕深深烙印在她雪白肌肤上,他才满意的退开。
  “王爷,跟你说过了,不要再故意在人家颈子上种草莓,这样我都被水晶经他们在背后偷笑,还故意调侃提醒我,王爷是来百草原养病的。”
  花羽莀无奈的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这凌王实在是居心叵测而且恶劣,每天种是故意在她身上不容易遮掩的部位烙下他专属的印记,让人可以虽然无法很清楚的看见,却也若隐若现的引人遐思。
  之前天气还稍微寒冷,还可用高领子遮掩,现在天气已经愈来愈热热了,在这样下去点翠他们肯定天天躲在她背后偷笑她。
  “让她笑去,没结过婚的大闺女怎么之告闺房内妙不可言的情趣。”他继续朝着另一边粉颈进攻。
  邪气的大掌当然也不会放过那两颗,像是故意跟他作对让她无法一手掌控的丰腴上揉拧。
  “欸,住手,王爷,不行。”他连忙抓起他那只碌山之爪。
  他不悦地拧着眉头。“为什么不行,本王今天忙碌了一天,都没能好好抱抱莀儿。”
  “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她表情甚重的看着他。
  “很重要?”这小女人很少用这么慎重的表情看他,看来此事在他来讲很重要。
  现在时间也不算太晚,听听也好。
  “对”
  “说说吧。”他坐到床缘脱下靴子,扯开腰带拉开袍子。“那先来服侍为夫的沐浴更衣吧,为夫的今天累了一天,妳一边帮为夫擦背,一边说给为夫的厅。”
  “这种事情不能在沐浴间说的啦。”如果弄湿了那她还要重画,时间上怕会来不及。
  “不能?那莀儿想在哪里对本王说这件重要事情”他一边脱去身上中衣落出古铜色充满视觉诱惑健硕赤luo上身。
  花羽莀不由得暗吸口气,暗自腹诽了下,这居心叵测家伙,时间还早居然这么快就在对她进行色诱。
  她再深吸口气,决定对他若有意若无意的一切诱惑先视而不见,当下谈正事要紧。
  “来,你来。”她拉着他的手往旁边的小偏厅走去,案桌上的镇台压放了两张画着人物画像的宣纸。
  她将那两宣纸拿给他。“你瞧瞧。”
  玄昊旸疑惑的接过那两张画像,略为吃惊的看着纸上这两张画,不是上头的人物令他吃惊,而是这纸上的画法是他从未见过的。
  “这是……”
  “一张是魁大娘,一张是小魁。”她依偎在他身边,食指兴奋的指着上头这两个人介绍。
  “为夫的当然知道是他们俩个人。”他惊奇的再翻过另一张画像惊喜的看着。“让为夫讶异的是,这是哪种画法?师出何门?”
  “唷,这叫素描派,至于师出何门……这恐怕得等莀儿重新活过才有办法仔细地去考究一翻了……”她故作伤脑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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