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啊,不行,你是皇子怎么可以做出这种有**分的事情来,等等王爷进来我再请王爷帮我踹他两脚解气就好。”
有什么事情他不能代替凌王做的,帮她挑刺去骨帮她布菜这些事情他都无法为她做,难道这简单的帮她踹人两脚他都做不到吗
心头压下的那股怒火像是要找地方宣泄似的,龙劭炜毫不留情的就朝瘫倒在地上的伸威狠绝的踹了过去,不仅为花羽莀解气,也同时为自己解了心头那股无处发泄的怨气。
果真踹了那他看得发火的人两脚后,他的心情明显好多了,龙劭炜拉拉外袍衣襟后一副若无其事的走回自己的位置上。
这时凌王走了进来,经过伸威身边时,眉头不由得紧皱摇头的看着倒在地上脸肿得像颗猪头的二师兄。“莀儿,为夫的不是要妳别踢了,免的伤到脚,妳的脚没事吧”
她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缓口气。“王爷,放心,我的脚没事。”
“那就好。”她撩开衣袍坐回自己的位置。
龙劭炜怒瞪了倒在地上肿得像猪头的伸威,心头有些担忧凌王会借着伸威将军醉了为理由,提前结束这场饭局。
即使羽莀姑娘已经多次很明确拒绝他,只是无奈,他就是无法放手,即使明知道她心头没有他一点位置,他也只想再一旁默默看着她……
思及此,龙劭炜便提议,“凌王殿下我们再继续吧,刚刚说好的,不醉不归,没问题吧”
“没问题,不醉不归。”玄昊旸扯着一边嘴角拿起手中的杯子稍向他致意。
缓缓的将杯子靠近唇边作势要一口仰尽,犀利锐眸紧盯着龙劭炜,见他抬头一口将酒液仰尽之时,旋即将杯中的酒液往身后的盆栽泼去。
龙劭炜一杯仰尽,玄昊旸的酒杯也空了。
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早已不知酒过几巡了,玄昊旸的脸色依旧正常,令人讨厌的英挺俊颜上依旧挂着看似和蔼的笑容脸。
而他龙劭炜虽然号称千杯不醉,但是脸庞上也早已是一片醉酒的赤红。
龙劭炜真的心有不甘,他不甘心凡事败在玄昊旸手下,这会儿换执起整个酒瓮。“凌王,我们这样一杯一杯喝太没意思了,我们换整瓮的,看谁先喝完。”
玄昊旸慢条斯里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接过龙劭炜递来的酒瓮,一指挑开上头的封布。
“干”龙劭炜拿起一瓮酒与他互敬后便以嘴对瓶口豪气干云豪迈的大口喝酒。
玄昊旸也如他一般仰颈大口喝着酒,唯一不同的是他身边有美女随侍,他每喝完一大口便赶紧贴上前去,为他擦擦脸擦擦嘴角上残留的酒液,随时为他注意保持优雅的形象。
只是……凌王的形象愈优雅,倒在一旁的伸威形象就愈狼狈,到后来甚至……连裤裆都湿了……他的周遭甚至流出一瘫黄色带着刺鼻味道的污水………
结果,三瓮酒下去,玄昊旸神色依旧,号称千杯不醉的龙劭炜已趴在桌上醉话连连动弹不得。
玄昊旸见状放下手中的酒瓮喘口气,对着外头再一旁待命他们两人的的随从叫唤了声。
“你们几个进来,各自把你们的主子好生的带回去休息,找好照顾听见没有”
龙劭炜的贴身小太监几乎是不敢相信的看着已趴倒在餐桌上的主人,在整个苍龙国还没有人打败过他们家主人的。
没想到这凌王不仅文治武功样样了得厉害,连拼酒都不输人,看来他们家主人想与凌王一较高下赢得美人心是很难的,到头来搞的自己是伤身又伤心的,真不知他们主人是何苦?
“小三ㄦ,把你家主人带回去好好照顾,记得要下人熬醒酒汤让他喝。”花羽莀细心交代着。
“羽莀姑娘小三而会的,请羽莀姑娘放心。”
见龙劭炜被小三儿与护卫扶着回去,玄昊旸才作势放下手中酒瓮。
花羽莀睐了他一眼。“事情都办好了?”
“今晚多亏了娘子妳的大力帮忙,为夫的感激不尽。”他起身将她搂在怀中邪情的说。
“真是贫嘴,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娘子吃饱了。”
“饱了,也解气了,我们快回去吧,这一身酒气冲天的,我光闻就醉了。”她拉着他就往包厢外走去。
“娘子真的醉了就好。”他邪情的挑挑眼尾。
“真是的,王爷不许借酒装疯没正经的。”
“娘子本王不是借酒装疯啊,本王是真的醉了,醉在娘子的柔情里。”他低头在她耳边说着挑情的话语。
“王爷”染着酒气的热气醺红了她的耳畔,她红着脸抗议。
“好,娘子又要说为夫的不正经了,为夫现在就正经,等回到家为夫的再不正经继续装疯……”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醉酒助性
第一百九十九章 醉酒助性
沁凉的冷风自马车的边上的窗框不断灌进,浓郁的酒香气息弥漫在整个密闭的马车空间里,即使是滴酒不沾的人儿也被这微醺的气息给迷醉。
被这浓郁酒气醺得微晕的花羽莀,整个身子显得娇弱的靠在玄昊旸显得有些发烫的胸口,
“爷,怎么办,我好像醉了”
“娘子没有喝酒怎么会醉?”
她转过身子对着他娇憨一笑。“被王爷醺醉的,王爷身上,嘴上都是酒味。”
“为夫才喝多少酒而已,就已把娘子勋成这俏模样,那要是为夫像龙劭炜皇子那般不要命的牛饮,娘子岂不是就醉晕了。”他低头用着他挺直鼻梁摩娑着她的俏鼻。
“爷,你身体好烫唷。”她的小手探进她的衣襟内抚摸着里头赤烫而显得激烈起伏的胸膛。
他抓出在他胸口调皮造次的小手放到唇边细吻。“娘子在马车上别调皮,一会儿为夫让妳摸个够,妳先忍忍。”
即使他的小娘子利用帮他擦拭嘴角的机会,让他将口中的酒液吐到她的手绢上,或是用手绢为掩饰前方夹个小茶杯让他将酒吐进杯子里。
或是他耍了不小心机,将大部分的酒都被他到掉或泼到为于身后的盆栽内,还是有不少的烈酒入喉,这时候酒力正缓缓开始发作,让他的身体开始变得发热发烫。
她喘气口气,“昊旸……怎么办……”
“怎么了?”
“我被你传染了,现在身体也很热很烫。”她将下颚搁在他的胸口上娇憨的对着他绽放出一朵娇艳的笑靥。
玄昊旸有些伤脑筋又无奈的睐着她。“娘子的酒量真不是普通的差,居然只是闻到酒味就醉成这样,要是万一真的喝酒,岂不是要任由为夫为所欲为了。”
“在这里不可以任由爷为所欲为……”
“为什么不行,为夫的偏爱在这里对娘子好好为所欲为一翻。”染着酒香的双唇缓缓的在她娇艳唇瓣上温柔地磨挲,灼烫的手掌覆上她的胸腑温柔的揉拧着衣衫下那两颗浑圆。
一股醉人的酒香气息与男浓浊的呼吸热气顿时盈满她的鼻间,“不行,我们在马车哩,这样做太危险……你有那么多明卫暗卫的跟在一旁保护着,要是被他们撞见或是听见不该听的声音。”
一抹颤栗快感倏地自心窝窜至下腹,腿心间顿时一阵酸软火麻,她有些挣扎的的想推开他。
他长臂反手一伸顺势将马车边上的小窗给推上。“这样他们就听不见声音,也看不见本王在里头与爱妃做什么事情了。”
火烫的唇舌顺着她红唇一路向下游移,眷恋吸吮着她优美的粉颈,纤细诱人的锁骨,撩高她的衣裙像是烧红烙铁一般的手掌滑进她的腿心,略带急躁的隔着亵裤抚弄着里头的秘密桃花园。
“爷,这在马车上,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别急……”她强烈感觉到属于她的男性特征正火硬直烫隔着衣料紧贴着她的花心,她呼吸急促娇羞的提醒他。
“放心,爷会忍着的,爷还不至于醉胡涂了不知道这金瓖阁离王爷府才多远,不过在此之前莀儿先让爷解解渴,过一下小干瘾好吗?”
他赤烫的手探进亵裤内,滑过幽秘黑森林直探森林深处的秘密花园,直捣花园深处的神秘花心,枚一下子这神秘的花径就被他捣出一片春意盎然。
她这酒醉任由他手指邪气犯进的柔弱模,样加上酒的助兴让他整个胸口是一片狂热骚动,火烫热源更是以无法抑遏的速度在肿胀。
如果不是他意识还十分清醒,这从金瓖阁回到王爷府的距离太短时间不够,否则他早将在这马车上先与他的小娘子欢爱一番。
忽地,马车前方传来一阵轻敲声。
叩,叩
“王爷,快到王爷府了,请问王爷是要将马车停在夫人的府抵前还是王爷府?”
玄昊旸用鼻翼磨挲着她发烫粉颊。“娘子说呢?娘子今晚想在哪里?”问话同时他邪气的手指依旧邪情的在她花园内激进的搔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