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别忘了妳还大着肚子,别再给爷添麻烦,晚上就乖乖在喜房里等爷回来逞罚你知道吗?”
  她没辄翻翻白眼。“好啦,不过你惩罚要轻一点唷。”
  “傻瓜,爷哪一次是严厉惩罚妳的,尤其是妳现在这身子,为夫会舍得惩罚吗?真是的,赶快下床,要不真误了时辰。”
  良辰吉时一到,身穿大红吉服,花容娇艳头戴凤冠的花羽莀,在对嫁娶有经验宫娥细心小心的搀扶下,和面如冠玉,身姿潇洒的新郎倌玄昊旸各执红绳一端,在洒着花瓣纸彩的可爱小宫女,手持宫灯宫娥的引领下,和乐声喧哗的守呐,踏上由红锦锻铺红毯道上,缓步朝着大厅前去。
  这婚礼虽然仓卒也没坐上大红花轿,整个排场及过程却仍然办的有声有色,不失庄严热闹与豪丽气派。
  受邀的宾客更是站立于红毯两边夹道欢呼,在众人的欢呼鼓掌拍手叫好声中热热闹闹浩浩荡荡气势非凡的来到大厅。
  苍龙国的皇帝与皇后早已安坐在贴着金光灿烂大囍字前最前方,等着今天这对新人拜堂成亲,其它三位皇子也分坐在主位两旁观礼。
  一跨过门坎走进大厅,福泰的喜婆随即引领今天的新郎官与新娘,规规矩矩的向着外头,双双跪在蒲团上。
  高声唱道。”一拜天地——”
  新郎和新娘有默契的对着外头上苍磕头。
  喜婆将新娘扶起转身,小心的让她跪在蒲团上后, 再唱。”二拜高堂——”
  要玄昊旸叩拜苍龙国这只老狐狸,但心头是千百不愿,但自古名言说的很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莀儿,他什么都可以忍。
  再叩拜磕头完苍龙国皇帝和皇后之后,
  “三夫妻对拜——”
  新郎和新娘和新娘有默契转过身子相互磕头,这一刻玄昊旸这位位高权重的凌王正式入赘,嫁给了他心爱的女人,从了他心爱的小女人。
  王爷嫁到——这时热络的气氛顿时沸腾,三楼般高挂的鞭炮更是『劈里啪啦』的热闹响起。
  只是这热闹的一幕,看在某人的眼里却是十分荒凉心痛。
  紧接着喜婆大声高唱。“送入洞房——”
  这苍龙国的婚礼习俗与玄武国习俗不一样,玄武国是送进洞房后,新郎便先行揭开新娘的盖头喝交酒,后换下吉服新人一起出来向所有宾客敬酒,比较接近我们现代的婚礼。
  而苍龙国则不同,新娘被送进洞房后,由新郎出来敬酒与宾客寒喧,而新娘则一人待在喜房里,等待新郎为她揭去喜帕,而后一起喝交杯酒反而较似中国古代的结婚礼俗。
  但有一点是一样的就是只要是皇族人员大婚,除了要在皇族府邸大摆宴席,宴请朝中文武百官外,还要在京城各大门口宴请百姓。
  花羽莀虽然不不具有皇族血统却因为被苍龙国皇帝封了个公主封号,这一切礼俗传统还是得照旧,只是如此下来便苦了今天的新郎倌。
  他不仅要跟在府里宴请的文武百官宾客们敬酒外,还要到四大城门去跟所有慕名来参加这次喜筵的百姓敬酒,发表一下感言说词的。
  花羽莀坐在喜床红枕帐边上,静静的等待着玄昊旸回来揭开他头上覆盖的喜帕。
  头上的凤冠压的她颈子几乎快抬不起头,要不是喜婆一直交代她不可以在昊旸未回来前将喜帕掀开,她真想把这沉甸甸的凤冠拿下,上床好好睡上一觉。
  透过喜帕她看到了大红蜡烛的盈盈烛光将整个喜房照耀得一片璀璨喜气洋洋的,案桌上放着金秤,剪刀,尺子,花生枣子果子之类等喜糖,看得她好饿啊……
  正文 第325章 洞房花烛夜~1
  第325章 洞房花烛夜~1
  一整天下来,从早晨太阳刚出来,到月升高空,她几乎没有多少进食,现在她几乎是饿的浑身发软。
  昊旸比她还累,马不停蹄连赶了几天的路,顾不得休息又得上擂台比武将她抢回,好不容易拜堂了,现在还要支撑着笑脸去款待各路人马,肯定比她还饿还累,想了就让人心疼。
  不管了,她要先找点东西止饥,肚子里的宝宝是饿不得的,她微掀喜帕缓缓起身走到铺着红色喜气桌巾的案桌旁边,拿起摆放在上头象征喜气的糕点就往嘴里塞的。
  玄昊旸无声无息的走进新房,所看到的景象让她差点没爆笑而出,他一进新房看到的不是静静坐在床边等他回来揭喜帕的新娘,而是跟个小贪吃鬼一样坐在案桌边用着手抓着糕点就往嘴里送的贪吃新娘。
  就在她囫囵的吃着案桌上这些像征喜气的代表各种涵义的糕点,几乎要半饱之时,她忽然察觉到一道凝满兴味的目光笔直的投射在她身上,她拧着眉头转过身去。
  她尴尬的承受玄昊旸那凝满兴味的目光注视,不知该怎么表态,拿着糕点的手也僵在半空,拿不起也放不,吼,这么重要的洞房花烛夜她居然在新郎面前如此破坏形象,即便她们两人是如此的熟悉对方还是很尴尬的。
  看着她那懊恼的神情,他又想了想她怀着身孕是容易快饿的,自然无法忍到他回房揭喜帕,他忍不住露出心疼的笑容。“很饿?”
  “为夫也有些饿了,让为夫陪你吃吧”玄昊旸说着,便坐在她身边要陪她一起吃。
  她愕然惊呼。“啊——不行,你还不能现在陪我吃东西,再一次,你要先出去等我到床边坐好。”慌乱的将半掩的喜帕拉好遮住自己的花容。
  “为夫都进这个门了你还要我走出去?”他愕然笑看着她。
  “那要不然你把头转过去,把你刚刚看到的自动从脑海里扫掉,你要先帮我揭喜帕。”
  “娘子,妳这叫欲盖弥彰。”他忍不住露出调侃的笑容提醒她。“你都已经自动把喜帕揭了。”
  “吼,不管啦,这段记忆你要自动跳过,今晚的重头戏就是揭喜帕,这么重要的一天这重要细节怎么可以跳过。”真糟糕,育慌乱她头上的喜帕怎么愈盖不好。
  他的莀儿自以前就是浪漫主义挂帅的,揭喜帕算是今晚洞房的重头戏之一,她自然不不可能让它自动错过。
  他也只好随她的心意再来一次,还有把她方才命令的的不雅画面自动从脑海里删除,重新来过一遍。
  “好,为夫先转过身去。”玄昊旸捂着唇畔摇头笑看她那嘴角还沾着糕点细屑的惊慌脸庞,提醒她。“欸,别急,慢慢来,先喝口水,再慢慢走回床边坐好,坐好了再把喜帕盖上,小心别摔着或撞到。”
  片刻后,他听到一声提示他的轻咳。
  他俊逸绝伦的五官上满是宠溺的笑痕的摇着头,慢条斯理的走向红滟滟的喜床,拿起案桌上的喜秤,缓缓的挑起喜帕的一角,忙不迭的将它掀开。
  深邃精硕的黑里染满着浓浊情欲爱恋欣赏着,眼前这张嘴角上还沾着糕饼屑屑带着羞赧笑容的绝丽容颜,她也正用着晶灿光芒的水眸正含情默默的望着他。
  他俯身笑捏着她的下颚,吮了下她散泛着淡淡糕点甜味的红唇,“为夫的有告诉娘子,妳在为夫心目中是最美的新娘吗?”
  她含笑摇头,“没有,不过现在说也不迟。”
  这压的她脖子都弯了的沉重凤冠让她忍不住在刺钻眉,现在喜帕已经揭了,这凤冠应该可以拿掉了吧。
  她动手想除去摘掉他头顶上这沉重的凤冠,却让玄昊旸给制止了。“等等,先别摘,我们这合卺酒还没喝。”
  “合卺酒”他看着案桌上那金色酒壶和一对黏在一起的金色酒杯。
  玄昊旸直起金壶,将酒倒入那对金色酒杯里,“莀儿,为夫知道妳不能喝酒,何况现在怀着身孕更是滴酒不能沾,不过这合卺酒象征夫妻从此永结同心之意,还是得喝着。”
  他拉过她的手臂与他交勾与他一同共饮合卺酒,再将杯子往床底一丢,一仰一合,代表夫妻以后也会和和美美。
  不知为何今晚的感觉总是不太一样,寝室里喜床上顿时多了一股难言的暧昧,花羽莀低垂眼眸,不敢直视他包含了奇特力量焚烧着火焰的双眼。
  他拿下她将她压得头都抬不起来的的凤冠,细心将她的发饰一件件取下,意有所指的问着“累了吧”
  她摇头。“还好,不累,反而是昊旸比我更累。”
  “不累就好。”他炽热的凝视着她,动手将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剥离,瞬间身上只剩一件肚兜与亵裙。
  他拉过她的手换她为他宽衣解带,没一下子他精硕结实的身躯便与她坦承相见。
  “昊旸不累,不打算休息吗?”他的眼底燃烧着烈焰般的光芒更叫她脸红心跳。
  她不懂更不解,他们两人明明是已经有数不清的亲密关系,但是为何却从来没有一次像今晚这般让她紧张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了。
  他染着浓浓酒香的热唇温柔的覆上她的娇嫩水漾红唇慢慢缠绵吸吮,在她唇畔间轻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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