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她紧拧的眉头表情痛苦冷汗更是不断自额头滑落粉颈,这痛苦的神情让他心疼的无以复加。
“爷……你怎么进来了……男人不可以进入的……”断断续续痛苦的催促着他出去。“你快出去……”
“胡扯,怎么妳也跟他人一样迂腐,丈夫陪妻子生产是天经地义的事,忘了妳跟为夫说过的事情吗。”他低喝了一声,卷着衣袖为她拭去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渍。
“要入境随俗……”
“什么入境随俗,不许妳迷信。”他温柔的吻着她。“为夫就是要在这里陪你。”
她眉头愈皱愈紧,抓着被单的手几乎爆出青筋,痛苦的紧咬住下唇,浑身奋力挣扎。“唔……啊……”
“莀儿,莀儿怎么了,御医快过来——”玄昊旸抚摸着她的脸惊慌的问道。
“医女先照顾王妃。”御医神色凝重的再看了眼花羽莀,后做个请的手势要玄昊旸与他至一边谈话,避免被产妇听见。“凌王殿下可否藉一步说话。”
玄昊旸与御医走至产室旁的偏厅,确定花羽莀听不见他们之间的谈话后,他才焦急的问道。“御医,你老实说你急着把本王找回来,是不是莀儿有什么危险?”
御医又看了眼不断痛苦挣扎的花羽莀一眼,满脸担忧的回答玄昊旸的问题。“王爷你恐怕要有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此话怎讲”
“王妃已经安胎安不住了,今明两天应该就会为凌王殿下您诞下继承人,王妃虽然不足月,但胎儿该发育的皆已发育完全基本是部会有什么太大问题……”
“本王不听好听安慰人心的话,御医你只管告诉本王,本王的爱妃有什么问题”
“这,王爷,下官怕您无法承受这最坏结果……”
“再坏结果本王都承受的住,快说”玄昊旸的耐心几乎快用尽了,而这御医却像是故意在调他胃口似的迟迟不肯把最坏结果告知他。
即便他心底已经有谱,却还总是像逃避一样,希望藉由御医之口说出这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实。
“王爷,如果明天早上王妃的羊水再无法破掉顺利生产,届时可能会造成一尸两命的结果。”
“你说什么……”
“到时恐怕得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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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0章 双生子
第340章 双生子
“你胡扯些什么,居然要本王二选一”玄昊旸激动的低声怒吼
“王妃羊水迟迟未破,却又安胎安不住了,这情况太危险,王爷”御医神色紧张的解释。
“本王不选,难道没有其它法子吗?”
“除非是把……羊水给弄破……”御医尴尬的说着。
乍听,玄昊旸的脸是一阵清一阵白,即便是御医他也无法忍受有男人入侵只有他可以进入的地方
“还有没有别的方法”他赫然震怒,衣袖一甩怒问。
“除非是羊水自己破掉……只是即便羊水自己破了……王妃也很难顺产……这胎儿实在是太大了……”御医额头冷汗直冒的告知凌王最糟糕的难题,最坏的实情。
“你是御医,你难道不会想办法吗?”他如雷般对着御医咆啸。
“王爷请原谅,下官医术浅拙,实在想不出其它方式可以帮助王妃顺产……”御医一见玄昊旸大怒即刻下跪求饶。
“亏太医院还是以你为首,你堂堂一个院使居然没有别的法子,你可以辞官回家种田了——”他当下有种想要一拳打爆这庸医的冲动。
他震天的暴怒吼声不仅屋外的人听的一清二楚,连不断痛苦挣扎的花羽莀也是听的清清楚楚。
就在外头的下人们还没来得及拍拍倍受惊吓的心脏之时,玄昊旸怒气冲冲拉开产室门扇,对着外头怒吼。“马上去把京城里所有的稳婆给本王找回来——”
花羽莀见他比自己还慌张,痛苦的撑起身子,有些气虚的叫唤他。“昊旸……”
他拳头握了又松握了又松,直到火气稍微缓和了,才转身走回她身边。
他手心发凉的抚摸着她不断冒着冷汗的额头。“为夫的在这里,是不是疼的很厉害,为夫让人马上再去找别的御医跟稳婆来,妳忍忍,忍忍。”
“昊旸……放轻松……”她摇着头,吃力的抓着他的手要为御医们说话。“你别急,别凶他们……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唔……痛……”
玄昊旸一怔,这家伙自己已经痛得脸色发青了,居然还换她在安抚他,他即刻将自己所有的满腔怒火压缩到无形,撑起僵硬的微笑。
“妳别说话,多保留点体力,好把小家伙生下来。”
突如其来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手瞬间握紧,紧握的力道让玄昊旸这个大男人都略微感到疼痛,他眉头微拧心疼的吮着她的额头。
抓紧他手掌的小手是这般用力,这家伙现在一定疼得收不了了,该死的这庸医居然束手无策,偏偏肚子里的小家伙急着要出来,根本不够时间让大牛将白鹤龄绑回,他该如何是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迟迟无法破裂的羊水让御医是促手无策,这事关王爷的颜面,又不敢贸然冒犯,只能让产妇不断的痛苦挣扎,只能偶而扎个银针减缓她的疼痛,等待她羊水自行破裂,才能为王妃接生。
玄昊旸更命人去将京城里的稳婆全请进了凌王府,问问他们有何对策,或是方式,但是碍于凌王那骇人的气势,没有一个人敢打包票绝对有办法让凌王妃顺利产下肚子里的胎儿,
初秋的夜晚来的很快,没一下子光景,整个产室内与外头院落照明全点上了,整个院落莹照出一股温暖祥和气息,事实则不然。
期间花羽莀被剧烈的阵痛给折腾的有数次几乎晕厥,整个人冷汗澿澿的不断颤抖,喘息急促不已。
太医院也陆续派了不少名御医前来,却始终无人有办法解决目前的难题。
眼见她愈来愈痛苦,群医们却苦思不出良方,恼得玄昊旸是暴跳如雷的,火的是几乎快将御医的脖子给拧断了,
整个产房内是异常的火爆,最后陪在产妇身边的只剩下只剩下他一人,其它人全部被他轰到偏厅去,除非玄昊旸召唤,否则没人赶上前。
“昊旸,你别紧张……你这样……没人敢向前的……”好不容易又从晕厥中清醒的花羽莀,一张开眼便见到他对着众群医咆啸,抬起微凉的手心抚摸着他铁青紧张的脸庞。
现在产房里除了宫里派来的稳婆与御医还继续留下外,这京城里经验老到的稳婆已经被他轰的差不多了。
“好,好,为夫的不发火,不发火。”
该死的,这是莀儿第几次痛到晕厥,总是要靠御医施针才得以让她保持清醒,每次清醒后的脸色是愈加难看了。
再没有高人出现,莀儿绝对无法撑过今晚的,这该如何是好?
就在玄昊旸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御医们与稳婆束手无策之时,产房外传来一阵骚动。
“站住你是谁,谁让你擅闯后院产房的”几名顾在产房院子外的侍卫高声怒喝,制止扛着麻布袋一个不断朝着产房疾步走来的身材魁武的壮硕男人。
即便院子四周已点上了照明,但昏暗的天色让人看不清楚来人,只见魁武来人简单的说着单字。
当那名魁武男子说完简单的三个字后,人已经出现互责后院产房的守卫面前。“人,带来。”
“什么人?”负责产房守卫的侍卫伸手严禁那名看上去十分凶险的魁武男人,和他肩膀上那个会动的麻布袋。
“师弟,人、带来了。”魁武男人对着灯火通名的屋子嗓音浑厚的大呼一声。
这记熟悉的嗓音宛如是沙漠里的绿洲甘泉,玄昊旸纠结的脸庞瞬间放松了开来,惊喜万分的搂了搂花羽莀。
“太好了,太好了,终于赶得及了……”他用力吮了下她的粉腮。“莀儿,妳再忍忍,白鹤龄一定会有办法的——”又转头要人赶紧去传白鹤龄进产房。”快去,让白鹤龄赶快进来。”
“嗯……”她勉强的撑起一抹淡笑在玄昊旸要起身叫唤人之时,整个人瞬间再度陷入昏迷。
“莀儿,莀儿”他脸色大变,怒火攻心的冲出产房对着门外,才刚被人从麻布袋里放出来,还未从晕头转向中回过神的白鹤龄大吼。“白鹤龄,你再不给本王滚进来,本王第一个抓你一起陪葬”
即便还在晕人,白鹤龄也听得出玄昊旸此刻已经急到要杀人了,连忙把那股已经快冲到口腔的酸气再给咽下,他要敢在坐在地多坐一会儿喘口气,恐怕就会有只警告意味很浓飞刀从他头顶飞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