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凌昭正在洗鱼,依依从身后搂住他,把脸颊贴在他的背上,娇滴滴的说:“老公,我要。
  凌昭早就心照不宣,面对她的主动,他更是狂喜不已,他扔开手里的鱼,转身就把她打横抱起来,直奔卧室,嘴里还高喊着:“吃肉咯!
  今天的依依有着从未有过的热/情,她主动附在他的身体上,舔/弄他的胸/膛,像个野的小妖精,坐在他的身上,律/动起/伏,又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任他肆/意撞/击包裹
  他们从床上滚到地上,在沙发上、书桌上、窗台上,还有浴缸里,流连往返,累了,就相拥而眠,醒了,又卷土重来
  跟他在一起做什么都是疯/狂的,淋漓尽致的,毫无保留的,仿佛已经互为血肉,永不相离
  依依趴在床沿上,笑脸如花,气/吁:“不来了,软得我都走不了路了。
  她的手指仍在他的前摩/挲,自言自语的说:“真想吃青岗的水煮鱼,又麻又辣,很久以前和瑾萱去过一次。
  “你有哮喘还吃辣!
  “偶尔吃一次,滋味难忘。
  凌昭起身来说:“快穿衣服,我带你去吃水煮鱼。
  依依依旧趴在床上不动,她说:“青岗离这里00公里,开车也个多小时,再说现在是深夜12点,去了也关门了。
  凌昭把她从床上拖起来:“想吃就去,怕什么,又不要你开车。
  两人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夜很黑,风很冷,却有种幸福的暖味在空气的弥漫
  到了青岗,街上早就漆黑一片,只有路灯微光隐隐,凌昭拉着依依敲开一家餐馆的门,老板醒眼惺松的出来,本想骂两句,但看到凌昭手里晃动的一叠红色大钞,老板乐得眼睛都红了,赶紧叫醒厨师,给他们做了一盆水煮鱼
  你毁了我的人生,我就毁了你的爱情(一)
  依依认真的作着笔记,很久没写字了,写在本子上像一个个东倒西歪的豆芽
  趁着老师在黑板上做演示,同桌的闵娟塞给她一张纸条,然后用眼睛瞟了瞟坐在前排的卢明飞,示意是他交给她的
  依依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下课后我能请你看电影吗
  依依抬起头朝卢明飞看过去,刚好对上他转过头来期盼的目光,依依立即摇了摇头,拒绝了
  闵娟小声的说:“依依,你可是我们夜校之花,我这已经是第十六次帮别人递纸条了,我猜,你男朋友肯定是个完美恋人,要不你怎么会‘百毒不侵’。
  依依低着头,只要一想起凌昭,甜蜜就会开出红霞
  下课放学,依依打开手机,给凌昭去了电话,凌昭说:“我在‘湘原’谈点事,你先搭出租车回去,我最迟十二点肯定到家。
  学校门口到巴士站还有一段距离,依依抱着书本独自走过阴雨的小巷,路灯散发的微光在坑洼的水面泛着晶莹的光泽,鞋子不小心踩过泥泞,溅起污浊的泥点
  也怪她太大意,出门的时候忘了带伞
  这条小巷是去巴士站的近路,平时少有人往,依依怕淋久了会感冒,不得已才钻进这条小路
  依依走得很快,鞋跟磕在石板上,喀喀作响,反倒扰得她心惊胆颤
  慢下步子,觉得自己有点庸人自扰
  不过处有人影晃动,依依拍了拍胸口,给自己壮胆:“不怕,不怕,这不有人来了吗?
  *
  凌昭带着五分的醉意将门扭开,一进客厅,他就脱掉了外套,想趁着这‘性致**’,夜黑风高,好好温/存享/受一番
  他推开卧室的门,暧昧的唤她:“老婆!宝贝!小白兔,大灰狼来了……
  朝着黑乎乎的床,他飞身一跃,来了个恶狼扑兔,却抱住一团瘪瘪的被子,他摸索着开了灯,房间里并没有她的身影
  难道在卫生间
  凌昭分别在卫生间、厨房,还有阳台上找了一圈,还是不在
  她到底去哪里了?
  凌昭掏出电话,拨过去,那边语音提示已经关机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十一点半,她九点下课,已个半小时了,她到底去哪里了?
  凌昭又给瑾萱去了电话,问依依在不在她在那里,瑾萱却告知,依依并没有联系她
  突然,一个不安的念头闪过脑海,他的酒醒了一半,难道又是欧易扬在搞鬼
  凌昭从抽屉里抓起手枪就直奔车库,发动了车子就去找欧易扬
  *
  欧易扬和韩聿正在包间里谈生意,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便问:“怎么了?
  一个夜场服务生进来说:“外头有个人拿了把枪来找您,把大厅的客人都吓跑了。
  欧易扬说:“是谁这么大胆,敢来砸我的场子!
  服务生怯怯的说:“好像是你的死对头。
  欧易扬也猜着是谁,只好对韩聿说:“你先坐会儿,我去看看。
  看到凌昭的时候,从他肃杀的眼神,他感到了一种危机的恐惧,他问:“你来干什么?
  凌昭上前就揪住他:“依依在哪里,把她交出来!
  依依不见了吗?欧易扬也有些吃惊,随即笑了起来:“原来她离开你了,看在你失意的份上,赶快离开这里吧!
  “少给我装蒜,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人。
  欧易扬使劲扳开他的手,说:“你少发疯,我早就跟她没关系了,她的事儿我不清楚。
  凌昭并不相信,他掏出手枪对刚准欧易扬的脖子,枪膛就被另一双厚实的大手按住,凌昭侧过头,看清楚是韩聿,打过几次交道,一个以白养黑的无良商人
  韩聿说:“给我个面子,息事宁人。
  凌昭并不松手,他说:“让他把依依交出来。
  他俩为了一个女人大大出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韩聿问欧易扬:“人呢?
  “不关我的事。”欧易扬火冒三丈,他再坚持,他就跟他拼了
  凌昭看着欧易扬并无一点悔意,恼羞成怒的扣动板机,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韩聿抬起了枪口,子弹打在了天花板上,吊灯落下来的声音已经盖过了枪声,顿时尘雾缭绕,对峙的三人却毅然不动,凌昭的额头因为飞溅的碎片划出了一条口子
  韩聿说:“他说了没有,你还想怎么样?
  有韩聿在这里,他未必能问出结果,凌昭将枪一扔,说:“我今天就放过你,如果让我知道真是你干的,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毁了我的人生,我就毁了你的爱情(二)
  依依知道自己是遭绑架了,手脚都被绳子捆上,扔在一间黑暗的仓库里,四周散发着刺鼻的树胶味,难道又是欧易扬在捣鬼?
  “你还好吧!”黑暗中有声音,似乎是在对她说话
  “你是?”是谁和她一起关在这里,声音清秀,应该也是个女孩子
  “我叫艾雪。他为什么抓你来?
  那声音在向她靠近,依依也摸索着爬过去
  这个时候,有人开了灯,整个房子里亮如白昼,依依的左手边两步的地方蹲着一个女孩子,手脚跟她一样,都被绳子捆着,女孩子嘴角红肿,泪痕未干,显然是被打过
  门口正看着她俩的男人,个头不高,长相却白净儒雅,完全跟绑架犯联系不上
  艾雪对着门口的男人大叫:“严康,你不是男人,快放了我们。
  她们俩认识?但她又不认识这两个人,怎么会被绑到这里来,依依百思不得其解
  严康喝了酒,脚步有些不稳,呼吸间吐出一股难闻的酒味,他走到艾雪面前,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说:“我哪里对不起你呢,你这样害我。
  严康已经不像当初那样斯文老实,艾雪心里也有几分害怕,她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过去?”严康笑了起来:“要怎么过去!你忘了当初我对你有多好,你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在你面前从来没说过一个‘不’字,我老家在乡下,你知道我爹妈供我上军校有多不容易,结果,我的一生都被你和他给毁了。
  “就算我对不起你,我给你一笔钱,你可以开个店什么的重新生活。”艾雪尽量在化解他心里的愤恨
  “钱,钱能买回我的人生吗?”提起前尘旧恨,严康抑制不住愤怒,将艾雪一把推倒在地
  听到艾雪痛苦的叫声,依依弓起身子,试图站起来,她说:“你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
  严康转过头瞟了依依一眼,眼神中流露出的愤怒更胜艾雪,他走过来一巴掌将依依扇倒在地,他说:“你很快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严康蹒跚的走回到艾雪的面前,为她不解的眼神回答:“因为她是凌昭心爱的女人,我也要让他尝尝失去心爱女人的滋味,他毁了我的人生,我就毁了他的爱情。
  “凌昭怎么可能喜欢她?”女人的妒忌让她忘了身临险境的恐惧,将矛头指向了依依
  “我跟了他两个月,他带着这个女人逛街,吃饭,买珠宝衣服,送她去上夜校,他们天天住在一起,你说,他会不爱她吗?”严康终于抓住了她的弱点,说:“你是不是很伤心,他不喜欢你,你费尽心机,找我来刺激他,你欺骗我,玩弄我的感情,毁了我的前途,还让我失去了脾脏,你说,怎么才能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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