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新版太过伤了,不是很完美
“站住!什么人!”南儿刚踏上第一阶台阶,就被喝止住。
“额。大哥们好~我叫南儿,我是……”南儿理亏。她是干什么的哟。“是我爹让我来这里的。”
“你爹?你爹是谁?”这种女人,一看就是冲着他们家大少爷来的。花痴!一点女儿家的羞耻心都没有。看门大哥鄙夷道。
“我爹叫艾琪,字燕鸥,别号燕夫。他……”
“少废话!你爹是什么鸟人,还燕鸥!没事就走,别以为有点姿色我们家少爷就能看得上你。走走走!”
“你才是什么鸟人!”南儿本来还觉得来得突兀,正愧疚呢,被他一说,“啪”一巴掌扇过去。训了我这么久,姑奶奶生气了!
怒得六个门神一齐围过来。这妞真不识好歹。
南儿一见形势不对,转身就跑。额滴亲爹呀,您老给的这是什么地址嘛,进都进不去,都被人当成思春的小女子了,还自见分晓……==!
会宾楼内,此时传出了悠扬的琵琶声,婉转阴柔,优美华丽。郭繁栀笑意浓浓地用音乐描绘心中的快乐。又可以看见他了,他很喜欢自己的弹奏呢。
福殷东确实很佩服郭繁栀的技艺,比起他娘来不差什么。不过此时他的心思正放在和绵亿聊天上。
“前些日子你说代替皇上微服私访,都去了哪些地儿?”
绵亿正在思考南儿为什么不在楼内,她会去哪里呢?萧家兄弟也不在,可是金姨说他们不是一起出门的。究竟有没有在一起啊。
“你不知道,永琰表叔总会有意无意来打听你的消息。似乎对你微服私访很介意呐。”福殷东压低声音。在绵亿与永琰暗潮汹涌的争夺皇位战争中,他内心是站在绵亿这一边的。永琰表叔作风很不光明磊落,甚至直面指责过他的阿玛。
绵亿持续愣神。什么永琰,要不是额娘一心让他争皇位,他都懒得和皇叔较劲。
“喂?你怎么魂不守舍的。碰见佳人了?”本来严肃的面孔换上鸡婆的神情。
被福殷东一晃,绵亿清醒过来,听到他的猜测,笑而不语。
缠绵的琵琶声接近尾声,余音绕梁。
忽听得外面一阵高昂箫声传来。
曲调激昂,似龙飞凤舞的草书,力透纸背,入目三分。喧嚣中一股豪气迎面而来,如滔滔江水奔腾无限。继而婉转,低低凄凄,虽哀却不颓废,宛若阳春三月忽然春寒料峭了一阵子,转眼又杨柳依依春光明媚。
屋子里一群文人学士大为赞叹,能用语调哀伤凄婉的箫吹出如此豪迈的曲子,定是个奇人。绵亿一听到箫声,立刻寻声找去。
众人也跟在后面,想结识一下合他们胃口的高人。
会宾楼后院,只见一个红衣女孩靠坐在枝桠上,单腿曲起,另一条腿悬空摇摆。闭眼吹箫。
女、女的?!
众人张大嘴巴,这样的曲调,怎么会出自如此娇柔的姑娘呢。他们静下心继续听,只觉得见到这个姑娘是个巧合,也许还有别人在吹箫说不定。
“艾慕嫣!下来!”绵亿皱眉。
箫声戛然而止。树枝上的女孩探头往下,“绵亿!你来了啊。”翻身跳下,利落洒脱。
到了地面,乌压压好多靓男靓女,直愣愣地看她。“怎么了?”
“刚才的箫声,是你吹的?”一个公子极度怀疑。
南儿扬扬手里的箫。
郭繁栀不满她的风头都被抢去,站出来说:“姑娘吹地真是动听。不知这曲子叫什么名儿呀。”
“《奔、向、你》”一字一顿。这是她爹写给她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