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写捏。。。
南儿甩开他的爪子。“哎哟,放心啦。本女侠!从小爬到大。比这还险恶的山我都上下自如,还怕它?”说完纵身一跃,贴着峭壁向下摸索而去。
“哎!”东儿一不留神没拽住她,大惊失色。连忙探头,只见她灵活地踩着哪怕一点点的小石子,慢慢往下挪动。
多年来在山中打诨,南儿的手脚比在陆地上行走的人要灵活地多,无论什么地形都难不住她。她时而看看方巾位置,调整方向;时而抬头冲东儿和郭繁栀笑笑,表示无碍。
东儿此时,说不出是什么心情。那片方巾此刻也没那么重要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南儿瘦小的身影上。生怕她一不留神,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南儿走到一半,低头看见下方不远处有棵树枝正长得茂盛。甚至还开出很小很小的白花。她目测了一下,无毒,而且能承受住她的重量。于是运用轻功,轻轻一跃,跳到树枝上。
她的这一个大幅度动作吓得东儿喊道:“小心呐!”见她跳到树枝上,心情才从剧烈颤动调节到小幅抽搐。
南儿听到上面传来的声音,抬头大声回复:“好——!”
黑线!你不用回答的。这个时候干嘛这么有礼貌!东儿目不转睛地看着,只希望南儿能快点上来。谢天谢地。当南儿携带方巾爬上来时,完好无损。只是——
乳白的方巾,被南儿蒙头系在下巴处。就仿佛乡下赶集的村妇一般。东儿被她的造型搞得哭笑不得,一颗心总算归回原位。
南儿伸手摘下方巾,手感不错真想拿来擦擦汗!她递过去给东儿。“诺,我说的没错吧。本女侠从不口出狂言,句句真实如假包换!记得宣传啊,我是‘催命女侠’艾慕嫣!”绵亿是宫里的贝勒,指望他宣传是没戏了。现在必须重新创建品牌。
东儿定定地看着她,平淡一笑。“你拿着擦汗吧。”
额,被他看出来了……==
东儿回头看了郭繁栀一眼,良久,“繁栀,我该说的说完了,都是字面意思。回去吧。”心底惆怅徘徊。转身离开。
走了两步,回头对正在擦汗的南儿说,“艾姑娘,谢了。只是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说完离开
南儿继续用方巾擦汗,危险么?真没见过世面!
郭繁栀走到南儿面前,表情晦暗不明。她夺过方巾,一句话也不说,转身踮着脚离开。
没有礼貌!南儿冲她做个鬼脸。回到大部队的怀抱,大家不改老本行地继续作诗。
头大啊!南儿瞥瞥嘴。以前在家的时候,爹娘和舅舅舅母也会让她作诗。可是意境不佳,或者她没有诗兴的时候,很少作诗的。不像这群疯子,随时随地都出口成章。简直是作诗的机器。最要命的是明明作得不好,还得死命地夸~!假得牙都酸倒了。
借故跑到一边,南儿揪起一片树叶,用袖子抹一抹,放在唇边吹起来。树叶的声音很脆,很嘹亮。没有任何乐器可以奏出树叶这样天然的音乐。
东儿挑挑眉,不就是不会作诗,还偏偏说伴奏助兴。不自觉地回想起她刚刚不顾一切跳下悬崖的场景,脸上不易察觉地温暖柔和起来。
众人沉浸在别具一格的乐曲中,诗兴高涨。
一直玩到暮色降临才算结束。玩累了的南儿趴在萧清遥背上,不过瘾地嚷嚷,没有酒啊没有酒,要是有酒将会更完美。
要是有酒,今天恐怕连山都下不去了。东儿跟在萧清遥后面防止南儿掉下来,心底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