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还没有玩够呢,你怎么能死呢?”
六指狂鹰伸左手,将手指扣如景云里受伤的左肩的伤口,抠出血肉,脸上的表情兴奋而狂热。
景云里便昏了过去。
六指狂鹰松开景云里,任由她倒在地上,手掌里摊着从景云里肩上扣下的肉,摇头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越来越吃不得苦了,我不过是扣了她的一块腐肉而已罢了!”
说着将掌中的肉放入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起来,“好久没有吃人肉了!”
景云里再一次被冷水泼醒,可是她的神智已经开始不甚清醒了,她发起来高烧。
抬眼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六指狂鹰,她背对着她。景云里现在是一想到这个疯子便已经头皮发麻了。
似乎感觉到了景云里的目光,六指狂鹰慢慢的转过身子,她的嘴角流着猩红的血液,一根黑色的东西在她的嘴里叼着。
六指狂鹰叼着嘴上的黑色东西,将手伸向景云里,手中亦握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你要吃么?”
“老鼠!”
景云里一惊,不可思议道:“你居然吃老鼠?你生吃老鼠?你嘴里?”
六指狂鹰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竟是节老鼠尾巴,景云里觉得自己胃里翻江倒海,可是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出来,只能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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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收徒?
景云里翻江倒海的吐了起来,可是六指狂鹰便不乐意了。
她显然是被蔑视了!
此时六指狂鹰便无表情,目光阴冷的朝着景云里走进,将手中的血肉模糊的老鼠送到景云里的面前,“吃下去!”
景云里别过眼睛,“走开!”
即使见到过伏尸百万的沙场,景云里也未曾见过如此的恶心的场面。
六指狂鹰却没有打算放过景云里,她捏着景云里的下巴,掰开她的嘴,将手中的死老鼠生生的塞进了景云里的嘴里。
景云里被迫咽下,嘴里的血腥味犹存,便又是一阵干呕。
“你嫌弃我?”六指狂鹰一把揪住景云里的衣襟,“你敢嫌弃老朽,老朽还是除了他,第一次为别人吃东西!”
“谁?”景云里问道。
六指狂鹰将将景云里提起自半跪着,一拳便朝着景云里的脸上招呼去,景云里的鼻子顿时便是留下一大片的鼻血。
六指狂鹰对着景云里便是一顿狂打,直到她打累了,丢下鼻青脸肿的景云里,在一旁喘着气。
景云里吐了一口血水,混着几个牙齿。她知道,这六指狂鹰虽然下手极重,可是却是没有用内力的,否则,她便已经早已经去见了阎王了。
……
景云里飞快的夺下那个发黑的馒头,往嘴里塞。
身后的六指狂鹰不住的冷笑道:“现在是想通了?”
景云里摸了摸嘴,道:“在被前被打死之前,不能先被饿死了!”
六指狂鹰看着景云里,浑浊的眼中甚至有些是赞赏。让景云里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
六指狂鹰指着景云里的肩膀道:“你的伤口有化浓了!”
景云里偏头,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它却是已经发溃了,可是现在又能如何呢?这里面没有药,没有最为基本的一切。这或许是景云里人生里最为黑暗的一段日子。
六指狂鹰继续指着景云里的伤口道:“极全身虽然大伤小伤多处……”
“是没有一块好的地方!”景云里渐渐地打断。
六指狂鹰瞪了景云里一眼,景云里便悄悄的闭嘴了。
六指狂鹰道:“你全身虽然没有一块好皮了,可是却只有这一处是致命的!”
景云里抬头看着六指狂鹰,“那又如何?”
她曾经试图在趁着她熟睡这时杀了她,可是显然是景云里的痴心妄想了。这六指狂鹰即使是闭着眼睛,可是只要景云里有半分动静,她便能及时的发现,“老朽劝你,不要做傻事,惹怒我,你该知道后果的!”她冷冷的警示道。
景云里只好拖着一只瘸腿,乖乖的爬回去。
“我曾经为你去过腐肉,所以,它不会哪么快又感染了,除非每日泼到你身上的水里加了东西!”
景云里的眼皮轻轻地抬起,焉不知不是你多年没有洗过手,是你的手感染了我的伤口呢?景云里这般的想着,可是却不敢说出来,倒不是她胆子变小了,着实没有必要为了这一时的口舌之快,惹怒她,那么自己便又是一段暴打。
“前辈不会是在关心我吧?”景云里扬眉,看着六指狂鹰轻轻道。
“恩?”六指狂鹰眉毛一皱,“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已经呆了二十几年了,送到我的牢房里面的人,没有人能够坚持过三天的,不是被我给打死了,便是自杀了。你是唯一一个坚持了十天的人,我感兴趣了,还没有玩够,你怎么能死?”
又是这句话!景云里的眉头不耐烦的一皱。玩够,玩够,谁他妈的知道你什么时候玩够啊!
六指狂鹰走上几步,景云里便往后一缩。
六指狂鹰笑道:“你别怕,我不打你!”
景云里冷哼了一声,鬼才信你!
只是六指狂鹰突然出现在了景云里的面前,快到景云里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她是怎么样移动的。
六指狂鹰抓着景云里的手腕一掰,在将她的脚腕一掰,景云里微微皱眉,却是知道自己的手腕脚腕被她给接上了。
景云里看着六指狂鹰不断放大的脸,“你不会是又想要挖我的肉吧?”
六指狂鹰不断扯着景云里的衣服,景云里惊恐道:“你想做什么?我只对男人有兴趣,对你这个老女人没有兴趣!”
六指狂鹰瞪了景云里一眼,“你再胡说八道,我便割了你的舌头!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景云里疑惑的看着六指狂鹰,“前辈,今日想要玩什么不妨直说!好叫晚辈有个精神准备!”
六指狂鹰动作顿了顿,“老朽准备收你为徒!”
“啊?”景云里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我在这牢里是没有出去的天日了,可是我的一身绝学却不想它就此失传。你能够抗住我的多日的毒打,说明你的体格天生精奇,我便收了你这个徒弟了!”
还不及景云里答话,六指狂鹰便一把扯下景云里的衣衫,灌浓的血肉连着衣衫,景云里疼的吸了一口凉气,整个肩膀便已经暴露在了空气里。
可是六指狂鹰的目光却不是在她的肩上面,而是集中在她脖子上面的一块玉佩之上。
六指狂鹰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手指也在颤抖,嘴唇哆哆嗦嗦的说道:“这个,你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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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你就这点本事?
景云里指着自己的玉佩,“这个吗?我母亲留给我的!”
“母亲?”六指狂鹰的神色很是激动,抓着景云里的手臂,“你的母亲是谁?”
景云里正欲答话,此时牢外想起了铁链的碰撞声,以及锁被打开的声音。
“景云里,出来,大人要问话了!”
景云里淡淡的看向牢外,自己被关在这里十日了,现在终于被定罪了么?
自是是何罪名呢?以质子身份参与谋反?远在梦溪的皇兄又会是何反应呢?会为了我放弃两国联盟么?
景云里负手走出牢房,右脚因为才刚刚接好的关系仍旧是一瘸一拐的,可是她的背脊挺直,脸色虽然是青一块紫一块,可是神色仍旧骄傲。
狱卒有些诧异的看着景云里,竟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可能因为景云里是唯一一个和六指狂鹰在一起待了十天都还没有死的人吧。
景云里一脚踏出牢门,正准备走出去,可是手臂却被六指狂鹰一把抓住。
景云里淡淡笑道:“还请前辈暂时放手,晚辈去去便回!”
六指狂鹰的眼中已经有了一丝的癫狂,眼珠十分的吐出,叫人生生的害怕着,“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母亲是谁!”
景云里无奈的笑了笑,“前辈如何对我母亲这般的兴趣?可惜了,我母亲已经不在人世了!”
六指狂鹰的眼睛睁得奇大,在微弱的油灯下可以看见白色眼球上面布满的血丝,手掌用力,紧紧地钳着景云里的手臂,“说!”
景云里疼的暗暗咬牙,“我母亲叫南嘉!”
六指狂鹰的眸子一下子变得涣散,似喜似悲,带着不敢置信,她先是呵呵的笑了,继而变得癫狂,“你母亲 是南嘉!南嘉,她,居然,居然死了!那云想呢?”
景云里疑惑道:“莫非前辈真的认识我母亲?晚辈不知道什么云想!”
可是这次六指狂鹰却没有搭理她,继续喃喃自语道:“她死了?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死呢?她不可能会死的!”
狱卒显得一丝的不耐烦了,可是却不敢惹怒面前看似脆弱的老人,只得小心道:“我该带她下去了!”
流逝狂鹰一转头,目光狠狠的盯着狱卒的脸,锐利的眼光仿似一把把寒光锋利的匕首射向狱卒的脸,狱卒被六指狂鹰的目光骇的有些瑟瑟发抖,僵直着身子定在那里不敢动。
六指狂鹰却突然伸出左手,朝着狱卒的胸口便拍去了,那狱卒被这一掌狠狠地拍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口吐鲜血。
六指狂鹰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重伤的狱卒,重新对着景云里道:“她是怎么死的?”
景云里淡淡道:“病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