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明明是只要开口就可以得到的,偏偏要这样的忍耐,朗润卿的吻更加温柔而绵长,手上的力量操控也没有停下……
“说你要我,我就让你解脱。”
朗润卿停了下来,曲非烟张大口喘气,挪动着身体想远离……
“要我吗?”朗润卿嘶声问,看曲非烟咬唇不语,恼火地操起细绳……
曲非烟的嘴唇都咬破了,她周身汗水湿透,而那下面波涛汹涌让她羞窘不堪怨恨难言。
“要我吗?”
“不要,不要……”曲非烟流着泪怒喊。
朗润卿眸子一黯,指间发力,可怜曲非烟当下只被刺激击得手足冰凉,呼吸都要停了。
朗润卿也好不到哪里去,耳中听着曲非烟娇吟轻喘,眼里看到的是洁白的身体泛着粉红,扭动间挑得他火烧火燎。
他是骄傲的人,自然不屑做把曲非烟囚起来的作为,可是也不愿再次放走曲非烟。
曲非烟一再拒绝他,也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望。他虽然自糼生长于乡野,然因姿容绝俗,才识出众,一直是周围的人争相捧求的对象,及至当上相辅,更是众星捧月高高在上,自然不能接受曲非烟的拒绝。
窗外天光渐现,朗润卿已毫不停歇地弄了曲非烟两个多时辰。
“你……停下,别折磨我了……行吗?”曲非烟圆圆的大眼含着泪,颤抖着语不成声哽咽哭求。说话间,她的双手使劲抓着床单,身体不停后退着。
涨痛麻痒的感觉不止没有缓解还更加激烈,曲非烟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朗润卿咬了咬唇,手上停了一下,曲非烟刚松了口气,下一刻,更强烈的风暴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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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内外交困中 ...
“啊……啊……”
那是什么感觉?连续两个时辰没有停息地冲击,让人难以承受,曲非烟此时如被电到的鱼儿一样,两眼翻白,周身抽搐……
“说你要我。”朗润卿眸子发红,他克制着心头那想把人压住狠狠地占-有的冲-动,低语温声诱惑着。
“不可能,你杀了我吧。”曲非烟突然弓起身,狠命咬住处朗润卿的肩膀。
朗润卿默默地由着她咬,曲非烟一时恨极,竟差点咬下他一块肉,他伤口的血在她口中停了一眨眼,曲非烟猛地扑到床沿,拼命呕吐起来。
……
(下删很多很多字)
轻轻起身,给曲非烟清理好一切,朗润卿倒了一杯水,扶起曲非烟。
“漱漱口,血留在嘴里不舒服。”
他的肩膀还在流血,曲非烟默默接过杯子漱口,忽然觉得很累,她看了看朗润卿,低声问:“你放我离开,行吗?”
“放你离开?”朗润卿默默地看她,那双眼与曲非烟一样的通红,许久后他问:“小非子,你和我一起是快乐的,这个我能肯定,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因为陆风吗?”
曲非烟轻轻地摇头,她不知朗润卿对快乐的定义,他也许认为,两人身体上的契合与欢愉,就是快乐了。她追求的,朗润卿无法了解的,朗润卿对她温柔体贴情意绵绵,可也不过将她看待成滕妾罢。
“小非子。”朗润卿深深地看着她,狭长的凤眼柔情漫溢:“你别离开我,我会一直对你好的。在我第一晚得到你时,我就发誓了。”
曲非烟心头一痛,霎时酸楚难言,她不想对朗润卿说心灵深处的想法,忠贞相待,贫贱不离,这是她的追求,可是她相信就算她说出来,朗润卿也不会理解的。
他口中的对她好,就是让她锦衣玉食,让她在床-第之间欲-仙欲-死,这都不是她真正想要的。他也许认为,他虽然还会娶别的女子,可是只让她生下他的孩子,对她就是很好了。
曲非烟暗叹,明白这是两个时代的人不可能沟通的事,她放弃与朗润卿交流,丢倒头睡觉,很快沉沉入睡。
折腾了整晚,朗润卿也很累了,他躺了下去,将曲非烟揽到了怀中。也只不过小眯了一会,早朝的时间便到了,朗润卿小心翼翼起身,替曲非烟把被子拢好,穿戴好步出外间。
外面小碧带着四个侍女,早备好洗漱物品等着,朗润卿洗漱好,对小碧道:“你守着,记住,不能再给姑娘见到大夫,若是再发生上回姑娘喝避子药的事,你就别在相府呆了。”
朗润卿对于曲非烟的抗拒不解,他不想放人,他幼年父母离散少了教养提点,官场朝政上敏睿卓绝的他,在感情上却跟傻子无异。他与曲非烟的交集中,渗杂了太多的情-欲,他单纯地认为,让曲非烟在身体上依恋他离不开他就能得到曲非烟的心了。对曲非烟残忍的逼迫他也心疼,但是看着曲非烟动情难忍他心中也会升起更多的愉悦。他想,相信用不了多久,小非子就会沉浸在rou体的欢愉中无力自拔,抗拒,屈服,然后是食髓知味,然后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朗润卿并没有明言,可相府里的下人一个比一个精,这天下午曲非烟起床后,小碧亦步亦趋,不离开半步。曲非烟好气又好笑,她不信,假如她明着就是要求离开,朗润卿还能软禁她?
昨晚折腾得太狠了,曲非烟在花园里转了几圈,觉得很累,又回房睡觉,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她起床时,朗润卿已上朝去了。
连着好几天,朗润卿都天不亮去上朝,亥时才回府,每次进房时曲非烟都在床上睡觉了,有时他躺下时曲非烟就醒了过来,刚想跟他说自已要离开,可他已一把搂住她,在她背上轻拍几下,便沉睡过去,曲非烟看他这么累,也不好叫醒他跟他说要离开了。
这一晚曲非烟再也忍不住,一直强撑着不睡觉等着朗润卿。
“怎么还不睡?”朗润卿进得房来,温柔地抱住她吻她,似乎那一晚的不愉快根本不存在。
软滑清雅的玉兰花香扑鼻而来,看来他在自己的房间沐浴过了才过来的,他是怕在这边沐浴吵醒她吗?他的声音柔得滴得出水,曲非烟有些恍惚,她咬了咬唇,抬头正视着朗润卿,轻声而坚定地说:“相爷,小非子想离开相府。”
朗润卿正在抚摸她鬓发的手指顿住,精致的眉眼有些萧索,也许这些天他就很累了,他眼眶有些青黑,衬得眸子间的失落更让人心酸,曲非烟心底暗叹了一声,然而却不容许自己心软,她瞪大那双本来就很大的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朗润卿。
“你?”朗润卿紧抿着唇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一丝丝赌气来。然而那双眼很平静,闪着与圆圆的大眼不相宜的冷静与决绝。
“小非子。”朗润卿把她嵌进怀中,磨挲了许久道:“再等等,过些天,你要是坚持要走,我就给你走。”
曲非烟身体一抖,想到朗润卿这话的含意,心下不由得凄然。他这样洒脱放手,曲非烟很感激,又略觉心酸,嘴唇蠕动,低声道:“谢相爷放小非子走。”
“没什么,本来就如你所说,你情我愿的事。”朗润卿淡淡地道,起身离开了。
他离去的步履有些沉重蹒跚,挺拔的身姿有些儿佝偻。曲非烟咬着唇,强忍着没有唤他回头。
只有一个人的被窝,似乎很冷,这一晚,曲非烟失眠了。
接下来几天夜里,朗润卿没有再到她房里来,他似乎很忙,曲非烟白天在府里没见过他,她很平静地等着时间宣判。十多天过去,她的月事没有来,她也不急,因之前一直吃延期药的原因,停药后她的月事一直就不准,只要朗润卿不来同她欢-好,在相府再等些天也没问题。
她不急,小碧见朗润卿那么多天不来,却急了。
大抵高门大户里下人多,争宠显耀的心都有的,她被朗润卿派来服侍曲非烟,除了月例银子翻倍,还配了四个侍女听她使唤,在其他侍女眼里,不自觉地高人一等。她明白这个高人一等,全仗着她的主子得相爷宠爱,相爷这么多天不来,她急得上火,从曲非烟这里看不出什么,忙挨挨擦擦地去拍绮云马屁探听消息。
小碧过来探听消息,绮云本来不是多嘴的人,这回却把这些天朝堂上发生的事详细地以发牢骚的方式跟小碧一五一十说了。
“啊……”小碧惊得捂嘴,一声尖叫冲口而出,外面竟然这么多事情发生。
“……姑娘,相爷对你真好,为了你和小公子不惜得罪那么多位皇子殿下。”小碧觊着曲非烟饭后散步的时间,跟在曲非烟身边,把她听到的绮云说的一丝不漏复述了。
曲非烟留神倾听着,虽然脸上很平静,实际心内波澜翻滚,朝堂上的事,她到底没有置身其间,前世又不是封建社会,体会还是不深的。
朗润卿为保她与她弟弟,与朱明昭正式反脸,而他此次与朱明熙同声同气,也站在朱明曙与朱明珂的对立面了,然而眼下他却又不能与朱明熙联成一线,小碧说绮云说的,朱明熙这些日子天天与朗润卿要她,朗润卿一再拒绝,已经惹恼了他,眼下他在朝堂中,备受几位皇子攻讦,又不能得到裴旭的支持,很是被动。
这么多天过去,科举泄密案已水落石出,然而龚放却被几位皇子指责科举出题没有新意,致那么容易给人猜测到,对他的能力表示怀疑。
泄密案引起的议论风波和窃窃私语,在几位皇子的有意推动下并没有冲淡,龚放一直未能官复原职,现在几位皇子正在竭尽全力要把自己的人推上吏部尚书这个举足重轻的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