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暂时还不行,你身体伤得很重,要是怀上了落胎了,怕以后就很难怀上,要不,我明天炼成蜜丸,你以后就吃丸子不用喝药汤。”
  “好。”曲非烟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又闭上眼睡觉。
  朗润卿离开后,看似进入梦乡的曲非烟,却又睁开了眼,那双大眼无比清明,哪有一丝睡意。
  这一天陆风接到陆萌传回来的曲非烟的信,他打开一看,瞳仁一缩。
  “非烟还在相府吗?走了吗?”
  “走了,小的出来时,曲姑娘已经跟相爷上了马车出发了。”
  “去哪?有没有人暗中跟着?”
  “有,四位兄弟跟上的,不过朗相爷武功高强,驾马车的是位高手,不知能不能跟上。”
  “走的什么方向?我现在就追过去,你安排几个兄弟来回给我传消息,隐蔽些,别给发现。”
  北方的天空是灰蒙蒙的,树木光秃秃的,野草枯黄萎顿,一路往南,慢慢地绿意悦目宜人。
  马车很大,躺着睡觉还绰绰有余,朗润卿与曲非烟一路上如交颈鸳鸯,坐时是搂抱在一处,躺时更不必说了。
  “真想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下去。”朗润卿感概地说。
  曲非烟躺在他怀里,闭着眼,一手在他胸前打着圈儿,闻言暗暗苦笑,心道你若真能丢下你的前程,我就陪你终老。
  朗润卿忽然扶起她的头,灼热地唇舌压在了她的唇上。曲非烟惊异地睁大了眼睛,这是在官道上,大白天,虽说马车门紧闭,可是薄薄的车厢不隔音,很容易就叫外面的人听到的。
  两人之间口舌交緾,隐隐能够听见对方的心跳声。曲非烟想要挣扎开,突地想到分别在即,抖然间失了挣扎的力气,就这样任他一步步深入。
  罢了,相处的时日也不多了。也许,此次一别,他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扪心自问,他对自己真的不错,只不过两人的观念有差异罢了。
  曲非烟心中一软,回手抱住朗润卿,所有的心计和芥蒂,都在这一吻之中消散而去。
  这一吻,仅是緾绵的开始……
  朗润卿如吃了药般,衣裳也来不及解了,掀起裙摆直接就揉搓上了,他的手法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曲非烟给他揉捏得周身麻痒,身体里阵阵热躁饥渴,欲-火焚身,直想他就这样压下来止痒,
  朗润卿似有所感应,把她一下按倒,伸手扒下她的裤子,从小腿一路向上,直吻到了大腿根草地下方……
  “啊……”曲非烟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马车一停,似是李标勒起缰绳。曲非烟脸色紫涨,几乎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刚才那一声尖叫,李标听到了,会不会猜到里面的光景?
  “相爷,不要了。”曲非烟抓住处朗润卿的头发,颤抖着低声道。
  朗润卿抬起头,眸子里是灼灼的火焰。看她盈着泪光喘息不已,得意地浅笑,趴到她身上,俯到她耳边轻咬着她耳垂,低声道:“你那里很湿,比平时还激动,快乐就好,不要想太多……”
  他跟着站了起来,利落地解了自个腰带,那叫嚣着的东西露了出来。
  曲非烟脸上涨红,趁他脱衣服的空当,急急提裤子。
  朗润卿调笑着道:“穿了还要脱,多麻烦。”他作恶的爪子伸了进去。
  “相爷,真的不要。”曲非烟又羞又急,朝车门呶了呶嘴,过路的行人可能听不到,驾马车的李标却不可能。
  朗润卿笑着撕下两小块衣角,打开车门递了出去:“李标,把耳朵堵上。”
  这!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曲非烟气极,一拳捶到他肩膀上,端端正正坐了起来不理他。
  朗润卿却是不再厮緾,闷头倒了下去,曲非烟松了口气,许久背后没有动静,她觉得奇怪,转身看时,由不得又气又好笑又着恼。
  只见朗润卿也不盖被子,还是光溜溜的,张着两腿一副可怜样,这许久了腿间的东西却还立得笔直。
  “不穿衣服也不盖被子,就不怕凉着。”曲非烟气恼地拉被子,虽是南方没有北方那么冷,可也不暖和。
  “不冷,你摸,热着呢。”朗润卿拉起她的手按到灼热上。
  曲非烟恼火地缩回手,出来的这些天,哪晚不弄个三两回,他却似是没个满足的时候,也不怕肾虚。
  “我说,你也顾着身体些。”曲非烟瞟了他一眼,低声道。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现在的一切是幻觉。”朗润卿一手按着她的手,一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眼神有些黯然:“小非子,你别让人梦醒了什么也没有,好吗?”
  曲非烟呆住,他的感觉如此灵敏,自己不过心内的想法罢,他能够感应?难道?是真的爱她?不,他的爱,也不过是那种可分配的爱。曲非烟定了定神,笑道:“一晚上几回,还是幻觉么?”
  “现在就给我,让我有真实感。”
  朗润卿手一抄把她揽住按到身下,曲非烟眼前一黑,朗润卿已含住她双唇,灵蛇似的舌头长驱直入,手也不闲着,又伸到曲非烟胸前揉捏。
  “呜……”
  曲非烟很快给他挑逗得周身着火似的,下面又麻又痒润湿一片,身体只盼着他入侵降火,脑子里却还有一丝儿理性,知道在这样的地方不行,两下想法冲击,只气得恨不得把朗润卿宰了。
  朗润卿却还不住手,拉她她的衣领,舔着脖子一路往下,到了她胸前时低低一笑,张嘴含住了。
  曲非烟身体一颤,两手插-进他浓密的发间,身体乱扭,嘴唇咬得死紧,控制着自己别发出呻吟声。
  朗润卿嘴唇用力吮吸着,每一吮,舌尖都要舔上一下,曲非烟软瘫如一汪春水,胸膛起伏不断,嘴唇几乎要咬破了。
  “咬我的手。”朗润卿把手掌放进她口中,一手撑着身体,一下子冲了进去。
  “啊……”曲非烟喉咙间呜咽一声,牙齿狠狠地咬了下去
  这一下咬得很用力,朗润卿只略皱了下眉头,并不拿开,身下剧烈地动作起来……
  曲非烟的魂魄自脑中飞出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口中已是浓浓的血腥味,脑子里却想不起要控制,也想不起朗润卿会不会痛,是不是能承受,两腿勾着朗润卿的腰,身体随着他的节拍乱扭起来,那里面似乎比以前还要敏感,朗润卿回回都直达最深处,大起大落、大进大出……曲非烟周身发麻,不住地挺身迎合他,完全失控……
  两人这一番折腾,竟是走了几十里路,事毕时马车进入下一个小镇了,曲非烟靠在朗润卿怀中沉沉睡去,朗润卿摸了摸她的额发,满足地喟叹一声,窗外人声鼎沸他听得清,两人都周身汗淋淋地,不沐浴着实不舒服,他把曲非烟放下,拉过被子盖严实,自己爬起身打开门让李标停车住宿。
  “相爷,还有二十里地就到了,要住店?”李标不解。
  “嗯,我和小非子住下,你去购买几套床品送过去,把屋子收拾清洁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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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对错谁能断 ...
  京城陆府,陆风正陪着一个女子在后园亭子里下棋,曲非烟如果看到这个女子,一定会惊跳起来,这个女子除了梳髻着长裙,那张脸与现代的她一模一样,比她穿越前年轻,可是跟她与陆风相识时年貌相当,没丝毫差别。
  “哈哈……怎么样?数数,我肯定赢了。”女子搁下一子,大笑道。抬眼间却见陆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觉红了脸,低眉臻首,却又很快地抬头,冲陆风展颜一笑。
  陆风眉头一跳,腾地起身,隔着石桌将女子揽过来,哑声道,“非烟。”
  灼热的唇压了上去,女子脸飞红霞,身体一僵,只一瞬间软了下去.
  “非烟……”陆风低喘着,舌头在女子嘴里搅弄,一手在女子背上毫无章法地抚摸着。
  女了被他搅得失神,两人不知不觉间挪动着身体,已是来到石桌外,陆风已有些失了神智,忽地一下将女子按在石桌上,下面的东西隔着厚厚的衣物用力地顶撞起来,口里喃喃道:“非烟,给我,给我,行吗?”
  “啊……慢点,轻点……”陆风撞得剧烈,女子上身靠在坚硬的石桌上,臀部在石桌边沿,硌得难受。
  陆风眸子充血赤红,什么顾忌都抛到脑后,他就是太多顾忌,事情考虑得太多,才会失了非烟。他退后一步,扒了自己裤子,将女子的两腿架到肩膀上,借着她腾空的姿势,猛地一拽,女子的裤子被褪下。
  “……啊……”女子惊叫,失声道:“陆公子……”
  这声陆公子如兜头一盆冰水,陆风从幻觉中醒了过来。
  两人慌乱地整理完衣物,一时局促无言,女子背对着陆风站了一会,突地转身,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递给陆风。
  “陆公子,你把这块玉佩交给朗相爷,托他提亲吧。”
  “啊?提亲?”陆风想说什么,女子已一下子跑出老远了。
  “提亲?”陆风把玩着玉佩,涩声一笑,自己真糊涂,明知她不是非烟,却还是着了迷。
  那天他拉了马出府,打算去追曲非烟的,曲非烟留给他的信告诉他要离开朗润卿,因与朗润卿已不清不白,与他也难续前缘,让他得知她失踪了也不要找她。
  人海茫茫,如果非烟有心躲避,只怕花再多人力物力也找不到,陆风着急地打马疾行,不料斜地里冲出一个女子,虽然他拉起缰绳马儿没有踩到女子,可女子自个儿摔倒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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