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人总要习惯被否定。
“让他们别急着买票,你拿着买票的钱走,我明天就去北京。”老爸明天启程来北京,和张姑姑一起批项目的事,顺道看我。
“我知道了。”这下要看我不用冲到郊区了。
啰嗦了两句,徐总塞给我四百块,我要卷书本滚蛋了。
开什么玩笑?出门时奶奶和爸爸分别塞给我五百块,我放着还没动呢。那是什么?那是期望!
就这么走了?
两次工作,两次被炒。
“你不适合工作。”我适合干什么?
我适合干什么,你们不配说!!
门口的狂犬还在对我吵着。我愤怒地扔给它一句“住口”,它完全没听懂。
“柱子哥,谢谢你对我的照顾,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学到了很多。”
“这...没事,有机会再见。”
最后环视了容纳过我的房间,虽然时间不长,但蛮温馨的。
人走了,东西就不全拿走了。新买的扫帚、暖瓶和拖鞋,就整齐的放在那里。
一如既往,干干净净地来,干干净净地走。
我揣了两根火腿肠,扔给那只狂犬,这是让它住口的最好方式。
坐上出租车,听着司机不知何处而来的口音,回头看了看那个工厂。
突然发觉,自己似乎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究竟,哪里才是属于自己的地方呢?
俗话说的好:“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去卧铁路。”自嘲到这,不觉就笑了。
大前门并不是什么好烟,王天是这么说的。望着最后一支燃尽,一盒抽完,刚好离开了这个地方。
“去死吧!!”我将烟头扔出窗外,那火星落地而熄,带着很多东西一起熄灭了。
我回过头望着霞云缀饰的青天,狂笑着回到滚滚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