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
  慕容夜煞有其事的扳着手指数着,十个手指还不够,最后慕容夜无奈的耷下脑袋:
  “最讨厌别人问本王这个问题了,每次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慕容夜嘟着嘴,哀怨的瞪着挽歌。一边委屈的说道:
  “连本王自己都不知道本王多大了,仟漓说本王有的时候十八岁,有的时候却只有五岁!”
  挽歌轻轻拉过慕容夜的手,这才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原来他真的是心智只有五岁呢!
  仟漓,那我便好好替你照料慕容夜吧!
  “那个男人呢?!怎么你现在身边的是这个男人?!而且你好像也不喜欢现在这个男人啊?!”
  慕容夜嘴里的“这个男人”,“那个男人”让得挽歌头有些晕。
  不过挽歌知道慕容夜说的是年逸寒和年逸绝,挽歌低下头,不去想年逸绝。
  “丑女人,你在想那个男人是不是?!想他就去找他啊?!为什么要呆在这个男人身边,你又过得不开心!”
  慕容夜一眼就看出了挽歌的心事,便是满眼鄙夷的盯着挽歌。
  挽歌被慕容夜盯得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面对慕容夜。
  连只有五岁心智的慕容夜都知道的事情,自己却是将自己锁在心牢里。
  “不能去找他!”
  挽歌别过头去,泪水已经是湿了眼眶。
  她还担心孩子们和仟漓,不知道他们在皇宫里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你不能去找他,那我帮你去找他吧!我去告诉他,你很想他!”慕容夜说着,便是擅自离了去。
  “慕容夜!”
  挽歌忙是叫住慕容夜,不让他胡来,可是慕容夜的轻功出神入化,才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这个傻子!”
  挽歌气恼的跺着脚,这个家伙,说走就走,他知道年逸绝住在哪里吗?
  京城这么大,他若是走丢了,可怎么办啊?!
  想到这里,挽歌忙也是出了王府,在街上到处寻找着慕容夜。
  “去哪里了?!”
  夕阳也是慢慢的落下,眼看天就快要黑了。
  可是慕容夜却还是找不到。挽歌不禁是急得满头大汗。
  不知不觉,挽歌却是来到了那个小山谷,看着潺潺流动的小溪,挽歌不禁愣在了那里。
  想起在这个小山谷的那个山洞里,和年逸绝的那个旖、旎。
  想到这些,挽歌的双脚便是不受控制的走向了那个山洞。
  “嘭!”一道掌风带着凌厉的破风声击向挽歌。
  挽歌大惊失色,却是来不及闪躲了。好在掌风的主人及时的收住了手。
  年逸绝本就心情烦闷,这才是出来走走的。结果不知不觉却是来到这个小山谷。
  又顺路的来到了这个山洞,想起在这里和挽歌的种种,却到头来,这一切,都只是她预谋已久的罢了。
  却是没想到,当他正在想念挽歌的时候,却有人走了进来。
  年逸绝本能的对着来人一掌击去,却惊讶的发现这个人是挽歌。
  有那一瞬间,年逸绝想就这么一掌击毙她算了。
  可是看到挽歌脸上的惊慌,他又是下不了手的收回了那一掌。
  “你也在这?!”挽歌看着山洞里的人,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的好……
  正文 200.吻上她的唇……
  “你也在这?!”
  挽歌看着山洞里的人,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的好……
  年逸绝冷眼的看着愣在那里的挽歌,一边也是怨恨着自己,居然这个时候了,还是下不了手去杀他。
  难道这就是植入骨髓里的爱了吗?!
  不!他要毁了这份爱,他不能让这份爱持续下去。
  这个女人,心机重重,一开始便是想要接近他!
  “啊!逸绝!”
  挽歌还没从遇到年逸绝的惊喜与惊慌中缓过神来,年逸绝却是已经一掌将挽歌吸到他身边,并紧紧的掐住挽歌的脖子。
  挽歌轻声申吟了一句,下意识的便是唤出了年逸绝的名字。
  “别这样叫本王,你不配!”
  年逸绝冷冷的对着挽歌说道,语气里的冰冷,让得挽歌后背都仿佛起了一层薄冰。
  年逸绝看着眼前那张因呼吸困难而紧皱着眉心的脸,心口也是止不住的痛。
  曾经,从她嘴里唤出自己的名字时,他觉得那是世上最幸福的时光。
  曾经,他最不忍心的便是看到她皱眉心。
  每次她皱着眉心,他都是想去轻柔的吻平那道眉心。
  曾经,他将整个心都交付予她,曾经……
  可是结果,她却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心,伤得这么伤痕累累。
  想到这里,年逸绝握紧挽歌脖子的手又是紧了一些。
  挽歌的脸都是紫青了,可是挽歌却也是不屈的看着年逸绝,不肯求饶。
  看着年逸绝眼底的无情与决绝,想起年逐舜的步步紧逼,想起年逸寒的不安好心。
  想起不知过得怎么样的无边和无忧,还有那一直帮助自己的仟漓。
  看着年逸绝眼底那抹恨意,挽歌突然觉得自己过得好累好累。
  她做了这么多,到最后,年逸绝却这么的恨她!那她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泪水从挽歌那倔强的眼睛里汩汩的流出,滴落在年逸绝的手背上。
  温热的泪水,带着挽歌的委屈,带着挽歌的难过,浸湿了年逸绝那颗被恨浸透的心。
  看到挽歌的泪水,年逸绝这才是理智战胜了仇恨,年逸绝手上的力气减轻了许多,但还是掐住挽歌的脖子不肯放手。
  “别再惺惺作态了!本王曾经也是被你的泪水给欺骗过。这次本王再也不会上第二次当!”
  年逸绝毫无表情的看着挽歌脸上滴落的泪水。
  却也是松开了掐住挽歌的手,年逸绝一用力,便是将挽歌重重的推了开来。
  “啊!”
  挽歌一个重心不稳,便是摔倒在地。
  挽歌轻轻的低吟了一句,不让自己喊痛的声音过大。
  看着挽歌倔强坚忍的表情,年逸绝不忍的很想上前去检查挽歌的手心。
  这山洞里本来就有很多小碎石,刚才那一掌,将挽歌推开,她摔在地上一定很痛吧?!
  手心有没有被磨掉一层皮?!有没有小石砾嵌入掌心了?!
  想到这里,年逸绝忙是蹲下身,霸道的将挽歌的手拉了过来
  ,借着月光石的光亮,仔细的替挽歌检查着手心。
  手掌心已经红肿了,一些小石砾深深的嵌入挽歌的手掌心,让得手掌心也是肿起了老高,还流出了细微的鲜血。
  若是伤口发炎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忙将挽歌的手心,放在嘴里轻轻的吮、吸着。
  挽歌诧异的看着就这样俯身替自己吸石砾的年逸绝,不禁难受的别过头去。他居然还为自己做这么多,不值得啊!
  借着这股吸力,挽歌掌心的小石砾都被年逸绝给吸了出来。
  年逸绝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将里面的药液倒在挽歌的手心,替挽歌清醒着伤口。
  明绿色的药液,流过挽歌的手心,流过那发炎的伤口。
  药液却带着强烈的刺激性,让得挽歌情不自禁的嗞了一声。
  “会有些灼痛,你忍忍,很快就好了!”
  年逸绝忙是轻声的安慰着挽歌,一边在挽歌的掌心轻轻的呼着,试图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缓解挽歌手上的痛楚。
  “为何要这样对我?!”
  挽歌看着息心替自己包扎伤口的年逸绝,仿佛那个百般宠爱自己的年逸绝又回来了。
  “啊,痛!”
  挽歌忽然的又是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句。
  听到刚才挽歌那句话,年逸绝本是轻柔的替挽歌包扎伤口的,现在又是仇恨战胜了对挽歌的感情。
  年逸绝重重的将纱布打了个结,纱布牵扯到伤口,让得挽歌忍不住的痛呼了一句。
  “本王要让你好好看看,本王是怎样将你和年逸寒踩在脚下的!你们的计划,永远都不会成功!”
  年逸绝冷冷的扔下这句话,便是不管挽歌手上的伤口,往山洞外面走去……
  “逸绝!”
  挽歌见年逸绝要走,忙是出声喊住了他。
  她现在好想他,好想看到他!
  哪怕只能看看他便是足矣,可是他却是这般的恨她,恨不得她死!
  她快撑不下去了!现在的日子,过得好痛苦!
  年逸绝的身形顿在那里,但并没有转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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