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不可能的,小洁是hiv携带者,他要是真那样就是自寻死路。
  脑中轰隆隆,很想回忆起来,可是tmd他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本想冲冷水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走到浴室边的时候,他像被人使了定身法。
  赤身祼体的在客厅,还有那一地的狼藉,难道他真的强暴了小洁?
  低首看着自己的老二,上面看起来很干净,不像做过坏一口气的样子。
  可是如果真的没做过,为何光溜溜的呢?
  他不是暴露狂,更何况家里有个女性,他不至于这么变态吧?
  不想了,先去洗个澡,一会小洁回来再问她。
  先用冷水浇自己,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头却越发沉重。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舒子墨便没多想,到卧室便躺下了。
  头痛欲裂,身体还有些酸痛,看来是感冒了。
  可是小洁去哪了?为什么都不施舍一条被子给他?
  忍着撕裂的头痛,他拔了小洁的电话,可是电话却没人接,没再多想,头好像不是自己的。
  晕晕沉沉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是被那响个不停的电话吵醒的。
  看着上面的电话,铨是舒老头与公司打的,便扔开了。
  ☆、架起望远镜监视舒子墨2
  小洁将一切布置好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当她透过望远镜向对面看去时,意外的发现窗帘是开的。
  有些疑惑,现在可是大白天,他怎么不去上班?
  好奇怪,又观察了一个小时,床上人的好像一动不动的,小洁有点担心。
  难道是那药有副作用?那天她将他扔在地上,既然自己能上床,那应该不会有事。
  因为舒子墨没起来,中午的时候,小洁没有外出,而是叫了外卖。
  到下午二点的时候,小洁有些担心了,就算再累,也不至于睡得不吃午饭,而且好像他连身体都没挪过。
  有些不放心,本想自己过去看,又怕被发现,想了想,打了电话给对面楼的保安,让他们上去看看情况。
  看到保安上楼,可是却没人进他的房间。
  二十分钟后,终于看到有人进了舒子墨卧室,可是舒子墨还没反应。
  这会小洁才有些怕了,难道真的是药有副作用?舒子墨会不会死?
  若不是知道保安会送舒子墨去医院,小洁一定会冲过去的。
  十五分钟后,终于看到有救护车停在对面楼下。
  看着医护人员将舒子墨抬走,小洁眼一黑,瘫软在地。
  醒来后,小洁心里总有无限的愧疚,本想去医院看看舒子墨,可是却不知道是哪家医院。
  而且她也没勇气打舒子墨的电话,每天除了留意新闻就是看报纸,生怕看到任何意外。
  每天,小洁都会观察着舒子墨的房子,希望能看到他出现在望远镜里。
  一天又一天,像是前熬,在第三天的时候,舒子墨终于出现在小洁的望远镜里。
  她欣喜若狂,舒子墨康复了,他回来了。
  又观察了舒子墨半天,见他好像在找自己,小洁才感觉活力又回来了。
  在舒子墨出门后,她抽空到超市进行了大采购。
  不能每天坐吃山空,得找点事做,她喜欢画画,而且也学过,她想试试看能不能画插画。
  ☆、了解的越多,越下不了手
  监视了舒子墨一个月后,小洁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一种病态,每天非要看着舒子墨熄灯才能入睡。
  每天要看着舒子墨去上班她才能静下心来画画。
  虽然从网上接到了工作,基本上也能养活自己,可是她的心却再也无法像以往那么平静了。
  从望远镜里看到的舒子墨好像与她现实中认识的舒子墨又有些不同。
  不知道他有没有找过她?
  这些天,看着他,好像没什么变化,他还像前些日子一样,正常的朝九晚五。
  没有去夜总会,也没有带女人回家,只是偶尔会回晚些,小洁知道那是有应酬。
  看产丰这样的舒子墨,完全是个新好男人,她所有的计划,好像都停住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在搬到对同一个月后,小洁打开了停用的手机,看着上面舒子墨发出的信息,她竟感觉很快乐。
  而且想拉开窗户大声的尖叫。
  删掉已满的信箱,每天,小洁又多了一份乐趣,那便是在舒子墨入睡后,看短信,虽然她没有回,但是舒子墨,每天都会发,只是由最初的一天n条,到后来的三五条,到现在已经只有两条了。
  报仇,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了,可是如果不报仇,她还要做什么呢?
  好像失去了人生目标一样,小洁感觉自己像是被这个世界遗弃了。
  每天除了画插画与观察舒子墨,她便像失了灵魂一样。
  在网上搜索与舒子墨相关的一切,可是相关的报道太少了。
  她竟而查找关于舒振辉的一切,恰巧在这时有一个女人出现在了她的视线。
  那个女人也姓,与一个洗发水的名一样,叫舒蕾。
  而且她似乎挺有名气,好像自从舒子墨另一个改名换姓的妹妹何小婉失踪后,这个叫舒蕾的妹妹好像就出头了。
  同样都是舒振辉的种,对舒子墨下不了手,那她就对他女儿下手吧,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监视,观察了舒子墨半年后,小洁终于放弃了对舒子墨的监视。
  ☆、舒子墨竟然没一点愤怒
  那天被救护车送到医院,舒子墨感觉自己像是重新活过了。
  虽然那天的记忆有些模糊,但是他不是笨蛋,而且就算一瓶酒他也不会醉,更何况是红酒。
  他知道那是小洁做的,本来以为只是小洁生气才会整他,可是当一星期,两星期后,他便明白了。
  小洁是打算彻底的离开他了,不管是基于何种原因,他都不会怪她,他觉得她是有苦衷的。
  虽然那天自己赤身裸体很怀疑,但是他并没有去做检查。
  他有想过,是不是因为发生了关系,小洁才会内疚的脱走。
  可是那天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小弟弟很干净,至少没有任何做过的痕迹。
  当一个月过去时,他开始担心小洁,她的电话总也打不通,发了无数条短信也没见回。
  或许她又缩回了自己的壳里,或许她需要时间。
  他发短信给小洁,像她道歉,问她自己是不是欺负了她,做了伤害她的事。
  不管是什么样的信息,小洁一条都没回,那怕是一个‘嗯’字都没有。
  到后来他换了种方法,他问她是不是担心会将hiv病毒传到他身上。
  他告诉她,他不在乎,他甚至第一次用了爱这个字眼。
  他是真的很想她,如果他们都同样是hiv携带者,那便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可是不管他说多少,她一条都不回,电话也总是打不通。
  到后来,他每天只发两条了,也不再说那些伤感的,肉麻的话,只是很平常的问候。
  早上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是发短信给她,向她问好,晚上睡觉前,他会发短信向她道晚安。
  慢慢的,这成了习惯。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虽然小洁没有回来,但是他相信小姐一定知道的,而且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小洁并没有离他太远。
  有时,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感觉很近。
  本来想过找私家侦探找她的下落,但是想了想,他还是放弃了,他希望小洁能自己回到她身边。
  ☆、偷偷的看他,却被抓了
  今天是小洁的二十岁生日。
  想起去年生日的悲惨,小洁心里酸酸的,她多么希望舒子墨能补偿她一个生日。
  一年了,这一年她平静了很多,虽然孤身一人,心中的仇恨却淡了,唯一不同的就是想舒子墨的时间长了。
  经过一年的观察与沉思,她知道这是一种叫恋爱的感觉。
  可时候她却没有勇气去爱。
  她不能将爸,妈的死当作没发生过,她不能去爱仇人的儿子。
  虽然一再的告诫自己,可是那颗心却像不受她控制。
  看着曾经熟悉的街道,小洁呆住了。
  没想到竟然走到了舒子墨的住处,看着这熟悉的环境,她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看到保安看了过来,小洁忙压低帽子。
  她不想被人发现,她觉得自己好卑鄙,在算计了舒子墨之后,竟然又回来了。
  她还觉得自己有些无耻,明明要恨他的,可是她却爱上了他。
  没敢再停留,加快脚步,迅速的的逃离。
  可是耳边却响起了急促的刹车声。
  “小洁,是你吗?”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小洁惊慌失措的跑,不时扭首看身后,竟然是舒子墨的车。
  怎么会这么巧,或者说,是太倒霉。
  不过本来就是,她十年没过生日,去年,好不容易想过个生日,结果却悲剧了。
  今天又是生日,倒霉似乎是注定的。
  “小心、”
  “啊、、”
  舒子墨的小心与小洁的啊几乎是同时响起,幸好这里是住宅区,车子开得慢,要不车子恐怕就要从小洁身上压过去了。
  但是纵然如此,小洁还是被摔倒在地。
  本想爬起来,逃跑,但是脚却动不了。
  小洁捶打着腿,不可以有事,快走啊,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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