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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躲开柳妈妈的眼神，"我...我有点头晕..."
这么蹩脚的理由上官璚华也说得出来，柳妈妈却不打算放过上官璚华。她紧紧抓住上官璚华的肩膀，"小姐，你告诉奶娘，那个该死的上官方宁对你做了什么！"
"奶娘，这些事已经过去了。"反正做都做了，还需要什么解释？上官璚华想要模糊掉柳妈妈的话，想不到最后柳妈妈帮她完全回答了。
柳妈妈鼻子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留了下来，"小姐，他是不是把夫人身上的毒放入了你的体内？肯定是的，不然小姐怎么会时不时就痛上一轮，他还是不是人啊！"
"奶娘..."上官璚华总是要瞒着柳妈妈的秘密被揭开，恍然感觉自己再也没有秘密可言。她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受伤，知道这个秘密只会让更多的人痛苦。
如此一来，上官璚华所受的对待，众人皆知。柳妈妈和柳绿默默地流泪，上官璚华尴尬地低头，翎子冥等人目光迥异。
过了一刻钟，上官璚华伸出小手拍了拍柳妈妈的手背，"奶娘，我没事，我不是还活着吗？"
"夫人要是知道小姐如此为她，她会很难过的。小姐可是夫人疼在心坎上的宝贝，是奶娘没用。如果不是放心不下夫人在雪云谷，奶娘早就带小姐离开，何须受这份折磨..."柳妈妈悔不当初，两句话下来眼泪更是凶猛。
翎子冥再不做声就完了，眼瞧着暗四的脸色从紫红色到浅浅的黑色，终于破口而出，"小丫鬟，你既然能救本太子，区区蛇毒又有何难？"
"我能帮你拿到解药，只是他还能不能挺到那个时候？"暗四的伤看起来不轻，也是她让他去取蛇的，她也要负一部分的责任。
"上官小姐一个时辰之内得到解药，在下能确保暗四在一个时辰之内绝不断气。"冷邪很有把握地说。
上官璚华瞟了眼冷邪，最后拉了拉柳妈妈的袖子，"奶娘，等下你抱着我去找冷哥哥，他会帮我的。"
柳妈妈点头算是明白上官璚华的意思，雪云谷之中也只有冷心可以让上官方宁拿出解药。
"谁在外面！"冷邪突然听到些许动静，有人从外面推门进来。
第039章 送来解药
更新时间2011-12-26 23:43:44 字数：2052
红音捧着一个紫红色匣子推开门，身边跟着一个侍卫，霎时听到里面的问话，灵机一动。白嫩的手拿出一个银锭子，少说也有五十两，悄悄结果银锭子的侍卫嘴上乐开了花。也不用里面的人出来，更不用身边的人交代什么，大声地回了话，"上官谷主让人给太子殿下送礼，小的这就不打扰。"
拿了银锭子的侍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姑娘请里面走，太子殿下一定会喜欢上官谷主的礼物，小的也谢谢谷主的赏。"
红音今日穿了一件嵌丝翠衫裱子，一条八福裙子，刚出示了顾老爷给上官方宁的牌子，侍卫自然也有眼色地知道这位大丫鬟是上官方宁前的红人。拿了银子不过是办个小事，奉承的态度更是溢于言表。
"谢谢官爷，谷主面前奴婢自会回上几句好话。"红音露出一个笑容，"奴婢这就进去，还望官爷行个方便。"
抱歉地笑了笑，红音眼睛若有所指地看了看门板。侍卫明白意思，又是收了银锭子，话头一点，"姑娘还请放心，小的这就出去。"
内屋的人有上官璚华和柳妈妈等三人听出红音的声音，冷邪本要出来，上官璚华做了个示意，让他不要冲动。
红音等了侍卫回到原来的地方，才抱着匣子走进内屋。才绕过屏风，红音也不多一个眼神，低着头跪了下来行礼。
翎子冥倒是奇怪眼前的丫鬟，他不认得红音，索性把目光投到了上官璚华的身上，相信她一定识得人。
上官璚华确实认得红音，她很好奇这个时候她怎么过来了，"太子殿下，她是二十七妾的大丫鬟，说得上还救过柳妈妈一命。"
"这么说来，你到这里干什么？"翎子冥可把侍卫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冷笑道："上官方宁那老贼是不是要你拿了什么毒药，是觉得本太子活得够久了吗？"
威严的声音从一个男孩的嘴里说出，上官璚华有些不适应。她未见过这样的翎子冥，稍微诧异后把目光对准了红音。
到底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高位的贵人，红音低垂着头把匣子举过头，"奴婢是奉了主子的吩咐给大小姐送解药。"
"解药？"上官璚华奇怪地看着匣子，完全想不明白二十七妾的做法，她一再地帮她，到底怀了什么心意。
红音把林谜儿的话细细地说了一遍，"回大小姐，主子刚得知谷主少了一条红蛇，怕又像那日夜里大小姐被红蛇袭击，主子让奴婢先把解药送予大小姐，免得大小姐一时寻不着谷主出事。"
上官璚华很奇怪，她不能理解二十七妾的做法，她凭什么认为红蛇就会来她这里。她手上为何会有红蛇的解药，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是上官方宁特意让红音来看太子殿下的伤势，又或者说上官方宁知道红蛇被人擒来华园，送解药的目的...
上官璚华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冷邪倒是快了一步靠近红音，拿走红音手上的匣子，从中取出一个瓶子。
"一次服一粒。"上官璚华看到药丸，随意来了一句。接触到翎子冥和冷邪的目光，无畏地说："我吃过红蛇的解药。"
手中的解药是真的，冷邪立即送进暗四的嘴里。暗四顿时觉得嘴里一股清香的味道，一会儿工夫后脸上的黑气褪去，呼吸也跟着紧凑，"是解药。"
红音一直都没有抬起头，听到有人说了几句话后，大着胆子微微抬了头，却还是不敢随意乱瞄。
上官璚华和翎子冥都拿不定主意，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红音的来意除了送解药还有何它意，她的到来很突兀，至于她的主子又是一位妾，意图更难猜透。
"抬起头。"翎子冥让冷邪把他扶起来，再看了眼暗四，没事就好，免了上官璚华的索要，倒是省事。
红音抬了头，只不过看的人却是上官璚华。林谜儿派她过来，就是要知道上官璚华有没有受伤。见到她虚弱地靠在柳妈妈怀里，紧张地问了出声，"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二十七妾要你来送解药，还有看我怎么了？"上官璚华递了个抱歉的眼神给翎子冥，她也不是要插在他前面问话，人是冲着她来的，她有优先权。
翎子冥也正奇怪，这丫鬟闯进来倒是不把他的事管一遍，先是问起了他的小丫鬟。她的目的，似乎都是针对上官璚华。难道雪云谷，还真的出了一位关心上官璚华的妾室？
"主子很担心大小姐，吃不下睡不下。谷主刚离开华园，主子就听说了这边的事。大小姐此时随着太子殿下，自然免不了受苦。"红音有意停顿了一下，"主子并非要冒犯太子殿下，奴婢奉了主子一句话，大小姐是主子要守护的人，还请太子殿下恩典。"
"今天真是奇怪了，先是柳妈妈的恩典，跟着你主子也要求本太子恩典，本太子的小丫鬟还真多人惦记着。不过你还是去回了你主子，小丫鬟的恩典本太子赐了，无需她担心。"翎子冥要打发红音，此刻多一人知道这边的事，不如少一个人。
红音却像是听不到翎子冥最后的一句话，这分明是要赶她走，她却不能走，"大小姐，奴婢有些话奉了主子的吩咐，希望能和柳妈妈说一说。"
上官璚华也想知道红音有何话说，求了眼翎子冥，得到他的应允才板起了小脸，"有什么话当着太子殿下和我的面说，无需遮遮掩掩。"
红音似乎在做定夺，她犹豫不来多久，此时不是计较这些事的时候，更何况有些事上官璚华后面还是要知道的。做了个肯定的决定，态度更是谦和了几分，"主子有件信物，还需柳妈妈亲自过目。"
"什么信物？"柳妈妈有意看了眼太子殿下，她总觉得事情有了回转的地步。
红音头上梳了个小髻，一根木簪子旧旧地插在秀发中，谁也看不上的木簪子却被红音拿了下来。扭了木簪子的底部，露出一个筒子，倒是有东西藏在了木簪子的里面。
第040章 怀恩的人
更新时间2011-12-27 23:32:11 字数：2096
这么精巧的木簪子，红音从较长的另一端倒出了一卷纸芯，上官璚华的眼皮眨了一下。这纸芯不是普通的纸张，微微反光不难看出这纸芯涂了防腐的材料，上面一定写了重要的东西。
柳妈妈抱着上官璚华无手再去接红音手掌心的纸，递了个眼神给柳绿，柳绿刚要拿起纸芯，一人快了一步用两根手指捏起了纸芯。
冷邪拿起纸芯在鼻间闻了两下，无异味才交给柳绿，"没有毒，仔细点。"跟着柳绿的步子，站到柳妈妈身边。
上官璚华盯着柳妈妈的表情，从她拿起纸芯柔柔地摊开，巴掌大的纸上写了秀气的小楷。只一眼，上官璚华就瞧到柳妈妈的震惊之色。
柳妈妈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内容，从手到整个身子，纸上的话让她双眼再次蒙上了泪水。她怎么会忘了这字，这纸巧的也是当年她亲手裁的。
谁家能用上这种稀罕东西，若不是自家小姐从小聪颖，府上的主子们也不会随着小姐的胡闹，花了大笔的银子买了小姐练笔的纸张。再不是自己舍不得那些纸张，重要点的都会涂上一层蜡脂，岂会留得长久。
上官璚华伸出小手拿走纸张，几眼下来，也瞧不出个究竟。这不过是一封家书，为何柳妈妈会上了泪？
"妈妈莫伤心，小姐被吓到了..."柳绿不识字，眼瞧上官璚华的脸色变化，只好出声劝了柳妈妈。
柳妈妈抹了眼泪，瞟到纸张在上官璚华的手里，上官璚华一脸迷茫地看着她，心头一软，声音幽幽谈及，"小姐，这字是夫人写的。"
从未见过自己娘亲写的字，这字柔中婉转、回转纤细、大气留成，上官璚华眼里带着赞赏，好一代才华女子。自己心中最牵挂的娘亲，上官璚华再重看了一次，体味家书的那种意境。
"那年夫人才不过及茾的妙龄，性子温和娴静，不拘于内府，常常寻了下人的衣裳带着丫鬟出府。一日回来，夫人怀里抱着襁褓，日后那孩子就养在了老奴那不成器的弟弟屋里，是夫人给的恩典。夫人带着老奴离开府里，老奴思及弟弟和谜姐儿，夫人瞧见就作主代写了家书。"
怪不得家书写得如此通俗易懂，上官璚华想到自己的娘亲怕是柳妈妈的弟弟看不懂，真真心思细腻。
柳妈妈才说出话，觉得谜姐儿那名字熟，再看那跪在不远处的红音，激动地问："二十七妾的闺名...她..."
"舅夫人，小姐随的是本家姓。"红音对柳妈妈的称呼一变，"府里的主子说林家也要有个后，老爷谢了恩。"
这么突然的消息，柳妈妈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脸色一正，打量着红音，"你家老爷是谁？"
"老爷和舅夫人同姓，姓柳名长安，都是主子们赐的名字，老爷说当年还是舅夫人求了主子给的名字。小姐本来也姓柳名谜儿，后来少主子不见后，主子们心慈，让老爷帮小姐改了名去了奴籍。"
"哪位主子赐的恩？"柳妈妈问得清清楚楚，上官方宁也知道夫人的身份，有些事情并非难查。
红音从小就聪慧，跟在林谜儿身边学了不少东西，察言观色一项就十分纯熟。见柳妈妈没有放下疑惑，更是把比较隐晦的事一一道出来，"老爷曾说过，小姐是少主子抱回来的，当时舅夫人伺候少主子，小姐的名字就是少主子赐的。少主子说，小姐到底是个可怜的孩子，身世之谜没人懂，又是个迷人的孩子。"
"夫人说过这样的话，当时我抱着谜姐儿，那可真是个听话的孩子。"柳妈妈随着红音的话，当时婉约赐名时，就她一个人，她也只说过给自己的弟弟听，还告诫过弟弟不要到处宣扬，到底是未出阁的小姐，名声要紧。
"小姐说她最是记得少主子赏她跟着在屋里玩耍，舅夫人在西隔间把少主子一件洛红色的春衫改小，少主子晚间还亲自给小姐换上，还赏了一盘樱桃，舅夫人还磕了一个大头。"
"没错，是我的谜姐儿了，我的谜姐儿！"柳妈妈再也不用红音说下去，"那件洛红色的春衫可是陵江绸子，贵人用的东西，夫人得了一匹做了衣衫，穿了一次被勾了线夫人就赏给谜姐儿。"
那件春衫改小后，柳妈妈也不敢让谜姐儿多穿，要穿都是在屋子里穿，免得被人瞧见不好，都是贵人用的东西，他们做奴才的哪有那个脸。
认定了林谜儿是自己的谜姐儿，柳妈妈想哭又哭不出来，最后拍拍上官璚华，"小姐到底有人能顾着。"
"小姐时时念着少主子和舅夫人，前些年还见信，后面音信杳无，小姐决定来看看，这才入了谷，而少主子成了那样。"
"谜姐儿是两个月前入的谷，为何最近才动手？"柳妈妈不明白林谜儿的做法，她早一日相认，小姐也少一日折磨。
红音对着上官璚华磕了三个头，"求主子体谅二十七妾，二十七妾刚进谷被大夫人拉去立规矩，夜里又要服侍上官方宁那贼人，二十七妾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老实告诉我，谜姐儿为什么要嫁进雪云谷！"柳妈妈不让红音逃避问题，本以为红音会答了出来，却还是有所隐瞒。
"这个问题不用她回答，本太子告诉你，最有资格进雪云谷的是上官方宁的女人。本太子这次来，如果不是事先准备了几个女人，上官方宁未必会那么容易让本太子进来。"
红音顺着翎子冥的话点头，脸上终于有了痛意，"小姐本来是配了一家公子，那家公子和小姐是配了八字，好姻缘等着少主子回来，后来为了少主子，小姐她...没有悔意。"
"是个好孩子，没想到夫人还有谜姐儿惦着..."再多的话，也只能这么说。柳妈妈总不能说林谜儿为何那么傻，她相信这个孩子是不会那么想的。
"小姐的命是少主子给的，奴婢的命是小姐给的，奴婢谢舅夫人的话。"红音再磕了头，"求舅夫人允了奴婢把主子带去给小姐保护，上官方宁现在不敢动小姐，主子保住了才是正事。"
第041章 天下莫非王土
更新时间2011-12-28 23:56:27 字数：2041
"没错，主子保住了才是正事，你可知道天下莫非王土，我们最大的主子是皇上，太子殿下贵为未来的国君，现在的正事是保住太子殿下的命？"上官璚华小小的年纪，说出的话确是大道理，就连柳妈妈也对她的话感到诧异。
红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得罪了太子殿下，经由自己的主子说法，她还是立即对着翎子冥磕头求饶，"奴婢罪该万死。"
翎子冥对上官璚华那句‘天下莫非王土‘的话很有想法，他对上官璚华的看法又多了一层认识，这样的孩子，这种铮铮血骨，不愧为那位夫人的骨肉。
"小丫鬟，你想知道你的娘亲是怎样的一个人吗？"翎子冥莫名有种想让上官璚华明白某些事情的冲动，她的身份如此的特殊，她可知道？
"我只要知道她是生我养我的娘亲就好。"上官璚华要知道的不多，她的娘亲只是她的娘亲，对她爱护有加的亲人，别的身份，她的娘亲不想谈及，她也会帮着她埋藏，不然柳妈妈这么久都没有告诉她，她又何必增添烦恼。
翎子冥细细地打量上官璚华，她的脸色和他一样很苍白，她甚至比自己还要小那么多，却能说出这么多的道理，是谁教诲她的？
"你叫红音是吗？"上官璚华实在看不下去，红音磕着头跪在地上，地上很凉，偏偏在床上的翎子冥一点都没有意愿让她起来，"你没有做错什么，你还把红蛇的解药送过来，对太子殿下来说是一件好事，还不求太子殿下让你起来？"
"小丫鬟，也只有你敢反讽本太子。"翎子冥听得出上官璚华的话虽然是和跪在地上的红音说，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能听出那话针对的却是他，"本太子也没有当恶人的意思，你起来吧。"
红音赶紧谢了翎子冥的恩典，又朝着上官璚华磕了一个头响头，站起来后走到柳妈妈身边，恭敬得就像一直是柳妈妈身边的丫鬟。
柳妈妈不说什么，任由红音站在自己的身后。在太子殿下面前，可没有他们这些奴才说话的位置，至于怀里的小姐，柳妈妈担忧地紧紧抱着。
上官璚华感觉到柳妈妈的担忧，一动不动地窝在柳妈妈的怀里，"奶娘，我很好，不要担心。"
"小丫鬟既然还很精神，本太子也有不少话要同你商量，可赏个脸？"翎子冥中气不足，说话也开始喘了起来，"上官方宁还真的打算袖手旁观，顾老头最好祈祷本太子一命呜呼，不然有他们的好日子。"
"太子殿下有什么计划不妨此刻就说出来大家合计合计，你我都是伤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上官璚华的话算是催促翎子冥，翎子冥也没恼她，只不过讨论了一个时辰，双方还是没有稳妥的计划。
冷邪一直闭着眼睛在床边待命，内功流失也只有慢慢运功凝聚，幸好他的内力深厚，一个时辰稍纵即逝，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一身清爽，耳边还能听到翎子冥和上官璚华的交谈。
两个都是半大的孩子，商讨的话语都让伺候在旁边的众人惊叹不已，尤其是上官璚华才三岁，这样的小女孩居然能有模有样地反驳不稳妥的地方，就连冷邪听了两句后不得不刮目相看。
柳妈妈倒是很欣喜自家的小姐能那么的聪明，心思缜密，就像是看到了她服侍好多年的夫人在自己面前，夫人也不过如此，有些道理到了小姐面前却成了迂腐。
翎子冥说了很多话，即使身中剧毒，语气上有些虚弱，却还是不想被上官璚华看轻。这么小的女孩子都能如此明理，让他很难想象她长大之后，会如何的了得。
"殿下，今天先到此为止吧，依属下看，外面有人要等不及了。"恢复了不少内力的冷邪明显能听到门外的动静，那些守着屋子的侍卫开始蠢蠢欲动。
翎子冥还想和上官璚华说准了事情，眼前的情况却不容他有进一步的动作，"那今天先散了吧，小丫鬟，你真的才三岁吗？"
"不知道太子殿下从哪里瞧着我不像是三岁的孩子，如果还不确定，奶娘可以为我作证。"上官璚华也有了困意，失血过多导致的。
"本太子还真的看不出来你是三岁的孩子，那些朝堂上的官也是泛泛之辈，本太子倒觉得他们到了你面前也只有佩服的份。"
"太子殿下是否是想告诉我，你很佩服我？"上官璚华话才说完，轻轻闭上了眼睛，挪了挪自己的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