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可见这床笫缠/绵确能调和夫妻矛盾,虽不能解了心结,至少云/雨过后,他也不好意思再不理我,不给我机会解释哄劝了。
  初兰这么想着,便就不知不觉走到了顾卿尧的屋门前,却见屋内已经暗了,转要回去,又有些犹豫,在门前踌躇了半天,终是深呼了一口气,轻轻的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不远处,一直尾随初兰的霍如烟藏在暗处,只如阴谋得逞一般露了狡猾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提前给大家拜个年,祝大家新年快乐~~越来越漂亮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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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第一百四十五章 ...
  初兰一进屋,顾卿尧便听出了她的脚步,他并没有睡着,却也不起来,仍旧背着身子装睡。
  初兰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探头看了一眼,轻轻退了衣裳,撩开被子爬到床上,试探着往顾卿尧身上蹭了蹭。
  顾卿尧心里仍是别扭,下意识的往里躲了躲。初兰便知他还没睡,紧忙又蹭了过去,可她靠过去一分,他就躲开一分,始终侧身朝里,只给她留个后背。
  初兰索性起身,从他身上翻了过去,躺倒床的里侧面朝着顾卿尧,才要往他怀里扎,他却是一个翻身,带着气儿似地翻了过去。
  初兰早知会受到冷落,也不气馁沮丧,抬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娇声道:“卿尧……我冷……”
  顾卿尧没有出声,只把两人盖着的被子往身后扯了扯,堆给初兰。
  “盖被子不暖和……”初兰撒娇道,“我要你抱抱。”
  顾卿尧仍是一动不动的躺着,好像没听见一般。
  初兰伸手从后面将他拥住,将脸贴在他后背上,情意绵绵地柔声道:“卿尧……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这几天你不理我,我心里跟被油煎似的难受,做什么都没有心思,吃什么都没有味道,一天到晚行尸走肉似的……我想你,特别想你……”一边说着,拥着他的手一边不安分地沿着他的小腹向他下/身摸去,却是在几要得逞之际,被顾卿尧一把抓了手腕。
  初兰停了手上的动作,却将整个身子往他身上贴了贴,娇/扭磨蹭着,带了几分妩媚的道:“我每天晚上都梦见你,梦见你原谅我了,又理我了,还对我笑……抱我……吻我……”
  “卿尧……”初兰撑起身子,去吻顾卿尧的耳根,在他耳边娇声轻/吟道,“说好了来了南黎你要夜夜补偿给我的……可这都多少天了,你总让我独/守空/房……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夜里想你想得多难受……你怎么骗我……”
  “是你总在骗我……”在初兰的撩/拨之下,顾卿尧终于转过身开了口,略显干/涩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等他把话说完,便被初兰吻住了。
  顾卿尧原有些抗拒,可在初兰的温柔挑/逗之下,终还是有些克制的浅浅的回应过去。
  并不浓/热的一个吻,让初兰见到了缓和之机,便紧忙道:“我错了,是我不好,我该死,你这些日子不理我,已是对我最大的惩罚了,往后我都听你的话,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好不好。”
  “我可是那种定要管住妻子的妒夫吗?我是……”顾卿尧轻嗔道。
  “不是,不是,我相公最温柔,最体贴,最会疼人了……”初兰说着语气一变,娇媚的挑/逗道,“好相公,你现在就疼疼我吧……”边说边在他的颈上
  142、第一百四十五章 ...
  、唇边落下深深浅浅的香吻,又趁他神迷之际,抽了被攥住的手腕,探到他胯/间。
  顾卿尧禁不住的一声低/吟,自离了京城,二人一直未得机会亲/热,他心里早也盼着到了南黎得与初兰云/雨巫/山,只不想中间又出了那事儿,才让他一时心寒。这些日子下来,眼见她低声下气的道歉哄劝,他心里已经软了一大半,只是一来仍有些心结未解,二来也没有个台阶可下。这会儿身下那欲/望之源被她握在手中套/弄撩/拨,纵还有些怨脑委屈,也都被被徐徐燃起的欲/望冲得七零八落了。
  “嗯……”顾卿尧呻/吟着伸手在初兰腰间抚/摩。
  眼见顾卿尧被自己撩/拨得动/情,初兰紧忙除去二人的衣裳,赤/裸着压在顾卿尧身上,七分真三分演的动情呻/吟:“嗯……卿尧……好相公……你可疼疼我吧……求求你了……”嘴上求着,小手握着顾卿尧膨/胀的硬/挺,将那前端抵在幽径入口之处,娇扭着身子欲迎还拒的撩/拨。
  顾卿尧欲/火/焚/身,再也受不住的伸手拥了初兰,躬腰挺了进去。
  屋内缠绵呻/吟之声渐起,幽幽地飘出窗外。
  霍如烟坐在窗根儿之下,一脸悠哉的瞥着嘴摇头,心道这驸马爷也忒怂,一点儿定力没有,这样就缴械投降脱裤子了?啧啧,看来你这辈子怕是要被小兰花吃定了!他一边心下嘀咕,一边复又侧耳细听,闻得初兰的娇/吟,不由得又暗叹一口气,心道:这驸马爷在床上实是没有手段,也难怪小兰花欲/求/不满去找别的男人了,若换做是我,保管她欲/仙/欲/死,叫得舒/爽,三天都下不了床。
  霍如烟兀自感慨半天,耳听着屋内缠/绵之声渐入高/潮,忽又惊醒:只顾着听墙根儿了,倒把正事儿给忘了,也不知这驸马爷能不能持久,一会儿听戏的人来了,这边儿已然云开雨收可就不好了。想着便就悄然起身离开。
  只说霍如烟快步赶至府侧一个小院,正是侍卫们的院子,几间屋子都灭了灯。他早时已探得凌天住的屋子,这会儿只怕那边云开雨收,不及多想三两步赶到凌天屋前一把推开门,只才刚一踏入屋内,便觉不对劲儿,未及闪躲,便被一把利剑架在他的肩上,只差分毫便可割了他的脖子。
  瞬间的惊恐过后,霍如烟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去,但见站在门边拿刀抵着自己脖子之人正是凌天,他并不说话,只目若寒霜地凝着自己,眸中明显地带了戒备和威吓。
  霍如烟瞥了一眼床上的被褥,再看凌天只着中衣,便晓他适才已然睡了,想是听见自己的动静才是起身,心下一寒,暗道这人可真是警觉,睡觉都竖着耳朵,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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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自己没打着偷袭他的心思,否则可真被大卸八块儿了。
  霍如烟露了惯有的笑容,调侃道:“怎么凌侍卫长这个时候还睡得着?”说着又故意瞥了一眼床铺,笑道,“没人相陪,这夜里想是寂寞得很吧。”
  凌天打量了霍如烟半晌,收了剑冷语反讽道:“我说了,我没你那种龙阳之好,你要是寂寞,找别人去吧。”
  霍如烟脸色一黑,咬牙怒道:“你才龙阳!”
  凌天复又打量霍如烟,不屑的一哼。
  霍如烟知他是嘲讽自己的女装打扮,气恼之下也不得还口,却也没时间与他多说,只道:“姓凌的!你出来!我要跟你决斗!”
  凌天道:“想死的话你就去自行了断,别污了我的剑。”
  霍如烟又急又气,出口激道:“你别以为我怕了你,我前两次不还手,是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是我同情你。你跟在小兰花身边也好多年了吧,暗恋她定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可她身边儿一个个的换男人,也没轮到你,你心里肯定不好受。这回借着那沈风的手段,你也终于爬上了她的床,卑鄙是卑鄙些,到底是多年心愿得偿,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小兰花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人家夫妻恩爱着呢,你不过是她用来泄/欲的罢了!”
  霍如烟说着这些话,自己都觉得胆寒,汗毛一根根的立了起来,好似凌天那剑随时都会刺过来,把他扎成个筛子,他脚下已是做好了随时奔逃的准备。可他这一大段话说完,凌天却没有任何动作,只看着他冷漠地道:“说完了吗?我要睡觉了。”
  霍如烟一奇,他不是该气得立即提剑杀他的吗?这是什么状况?他可不能不理他啊,这样他怎么把他引过去听戏?便又接着激道:“没完!还有呢!哼,我看你怕是连个泄/欲的工具都做不来,别以为你武功好就蒙得了人,依我看,你在床上就是个软脚虾,想来是这么多年小兰花不理你,你禁/欲禁坏了,那儿根本就不行了!”
  这回这话够狠了吧,霍如烟自己都觉得这话实在卑鄙无耻得很,可再看凌天,居然还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把剑往床边随手一放,轻描淡写地道:“你可真是龙阳?打算看着我睡觉?”
  这……这人怎么回事儿?前两天自己不过随便一说他就提了剑要杀人,这会儿他这话说得真么阴损,他居然当没听到!好!我就看到你能忍到什么时候。霍如烟挑眉一笑道:“好!凌侍卫长您睡吧,我这就去找小兰花,让她亲自鉴定鉴定我是不是龙阳!”说着便就转身出屋。
  凌天眉头一紧,霍如烟那些挖苦他嘲讽他的话明显是别有用心,他自然当做没听到,可这最后一句,虽也是明显的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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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言,他却完全做不到不在意,心中一恨,终是拿了剑追了上去,到底要看看这霍如烟想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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