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练武场。
  “我考中武举人了,哈哈,真是老天长眼啊!这下可以保卫疆场,实现我的抱负了。”贾兵兵考中了武举人欣喜若狂地跑到练武场对其他武人道。
  “哈哈!我做将军了,难怪我娘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果然没错,幸亏听了娘的话,我娘还真是整个大唐最英明的女人啊!娘,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让您安享晚年。”阮伟伟道。
  “姐姐,就是这里,等我以后做了元帅就在这里练兵,从今以后你要经常来这里看我啊!我也跟爹说了,爹说他以后也会经常来这里看我练武练的怎么样,所以为了不让爹失望,为了不让姐姐失望,我一定会勤奋练武的,现在我只是一个武举人,但总有一天我会做到将军的位置,总有一天我会做到元帅的位置,我会保家卫国,我会保护爹保护姐姐,我会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我会让爹和姐姐都为我骄傲为我自豪的,所以请姐姐静静地等待那一天的到来,好吗?”悠悠道。
  “好,静静地等待那一天的到来,我相信爹也会为你高兴的,但目前最重要的是过好今天,不是吗?”依依道。
  “姐姐说得对,过好今天,所以今天只做今天事,管它来生不来生。姐姐,你看,这第一组的武人是练刀的,这第二组的武人是练枪的,这第三组的武人是练剑的,这第四组的武人是练棍棒的,他们练的兵器都不同,所以用处各不同,而现在国家注重培养各种不同的人才,有各种不同的用处。”悠悠道。
  她们正说着话,被阮伟伟他们看见了。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跑到我们练武场来,当真不想活了是不是,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如果不知道就让我来告诉你,这是皇上用来练兵的地方,这里刀剑不长眼,小心别伤到了你们,所以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贾兵兵对悠悠道。
  “我是武举人,我是来练兵场巡视的,你们忙你们的,我和我哥哥只是来随便看看,看完我们就走,绝不耽误你们。”悠悠道。
  贾兵兵和阮伟伟看依依和悠悠一身男装,却细皮嫩肉的,说话温声细语,嗲里嗲气的,总感觉她们像女孩子,所以不免对她们多多少少有些瞧不起,他们之所以这样,这跟他们自我感觉他们自己身上的男人味有关。
  “你也敢说你自己是武举人,我看你这么小巧玲珑的,说话温声细语,像个女人,别说拿刀拿枪了,要是上了战场被战马一只马蹄子都能踏得死,我看你还是回家绣花差不多。”阮伟伟对悠悠道。
  “你怎么这么看不起人啊!她可是这一届的武举人,是皇上钦点的,不信,你看她手上的剑还是尚方宝剑。”依依指着悠悠的尚方宝剑给阮伟伟他们看。
  悠悠亮出尚方宝剑,阮伟伟接过剑,仔细看了看,的确是尚方宝剑,他看完之后又给贾兵兵看,贾兵兵接过剑也仔细看了看,的确是尚方宝剑,他还一边看一边在口中念叨:“好剑好剑,宝剑宝剑!”
  “现在相信了吧!没骗你们吧!我可是皇上钦点的武举人,怎么能狐假虎威,滥竽充数呢?”悠悠道。
  “你是武举人,他贾兵兵也是武举人,你们俩是一样的,不如你们俩来比试比试,可好?”阮伟伟对悠悠道。
  “好,比就比,谁怕谁啊!”悠悠不服输地道。
  “悠悠,不要啊!我们是来练兵场巡视的,不是来练兵场惹事的,这要是被爹知道了,万一有什么事,皇上会怪罪爹的。”依依对悠悠道。
  “哥哥,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再说我们只是比试比试,点到为止,不许伤人。”悠悠道。
  “对,点到为止,不许伤人。还有,你们比试只三个回合,三个回合分胜负,可好?”阮伟伟道。
  “好!”几人一致说好。
  于是,悠悠拔出尚方宝剑,贾兵兵拿了一把弯月刀,两人比试了一番。
  第一回合,悠悠处处袭击,贾兵兵处处忍让,到最后是悠悠打赢了贾兵兵。
  第二回合,悠悠一个飞身,轻而易举地踏到了贾兵兵的刀尖上,贾兵兵无力还击,第二回合又是悠悠胜。
  第三回合,悠悠刷刷刷,贾兵兵左躲右闪,最后贾兵兵用刀挑掉了悠悠的宝剑,悠悠见剑掉在了地上,她的眼睛去看剑,这时,贾兵兵趁她不备,用刀劈到了她的头顶上,只有一寸的距离,悠悠的人便被劈成了两半,但贾兵兵及时住手了。
  “不要!不要杀她。”依依吓得大叫。
  “兵兵,住手!”阮伟伟对贾兵兵道。
  “放心,我不是真的要杀她,说好了点到为止,不许伤人,就一定要点到为止,不许伤人。”贾兵兵道。
  第三回合,贾兵兵胜。
  “你赢了,我甘拜下风。”悠悠对贾兵兵道。
  “不是,是你赢了,我甘拜下风!”贾兵兵道。
  “最后一局是你赢了,我差点做了你的刀下鬼,我认输。”悠悠心服口服地道。
  “我们说好三局两胜的,你赢了两局,所以是你赢了,我甘拜下风!”贾兵兵很佩服悠悠的武艺精湛。
  “我说你们别争了,你们俩半斤八两。”阮伟伟道。
  “是啊!你们俩半斤八两,所以皇上封你们两个都是武举人,自然有他的道理。悠悠,你以后就跟着这两位大哥练习武艺吧!以后好保家卫国,怎么样?”依依对悠悠道。
  “是,全听哥哥的。”悠悠对依依道。
  “还哥哥呢?人家全看出来了,别装了。”依依这样说着,拿掉了头上的帽子,顿时,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了下来。
  “原来是两位姑娘啊!失敬!失敬!”阮伟伟道。
  “姑娘真不愧为女中豪杰啊!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贾兵兵抱歉地对依依她们道。
  “两位大哥真是好武艺啊!大唐有这样武艺超群的人才真是我们老百姓的福气啊!”悠悠道。
  “彼此!彼此!”阮伟伟道。
  “姑娘,既然我们遇见了,这就是我们的缘分,不如我们认识认识,我叫贾兵兵,这是我的朋友阮伟伟,你们以后有什么事就只管来找我们兄弟二人,我们兄弟如果能帮得上忙,就一定会帮忙的。”贾兵兵道。
  “谢谢两位大哥,我叫柳依依,她是我妹妹柳悠悠,很高兴认识两位大哥。”依依对贾兵兵他们道。
  “很高兴认识两位小姐。”阮伟伟道。
  “请大哥不要叫小姐,好吗?叫小姐生疏了,还是叫妹妹好一点,难道你们不感觉吗?”依依道。
  “是,妹妹,妹妹,大哥叫错了,莫怪,莫怪!”贾兵兵不好意思地道。
  “妹妹,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你是武举人,贾大哥也是武举人了吧!现在知道皇上的用意了吧!”依依问悠悠。
  “是,知道了!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悠悠道。
  “哈哈!妹妹高见!”
  “过奖!过奖!”
  高见!高见!
  过奖!过奖!
  子衿一大清早起来看见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女童跪在他家门口,他很不解,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这个老妇人和女童有什么冤情要向他诉说。
  “大娘,您这是做什么?大清早的露气重,您怎么可以跪在这里呢?这要是有什么闪失谁担待得起啊?”子衿道。
  “大人,我们母女今早四更天的时候就已经跪在这里了,目的就是想见您,见不到您我们死不瞑目。”老妇人道。
  “大娘,你们是什么人?见我所谓何事啊?”子衿问老妇人母女俩。
  “大人,我们是菊香的母亲和妹妹,就是您在怡红院里给您弹琴的那位姑娘,您还记得吗?”老妇人问子衿。
  “记得,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吗?”子衿问老妇人。
  “没有,她很好,自从那次见了大人以后,她便听从了大人的嘱咐,去一所学堂教书了,在学堂里她教她的学生弹琴,读书,写作,画画,学生们都很喜欢她,她现在已经离开了怡红院,过上了一个正常女人的生活。她回家跟我们说,是状元郎救了她一辈子,状元郎出口成章,文采飞扬,才华横溢,相貌堂堂,谈吐不凡,是一个真正的青天大老爷,她还说大唐有了这样的青天大老爷,这是大唐皇帝的福气,也是大唐百姓的福气,所以为了这样的福气,我们特来感谢大老爷,希望这辈子能做牛做马来感谢大老爷的恩德,这是我的小女儿小小,她现在跟菊香在一个学堂,菊香教书,她读书,她们是师生关系。小小,快给大老爷磕头,感谢大老爷的大恩大德。”老妇人指着小女儿小小对子衿道。
  “小小给大老爷磕头,感谢大老爷的大恩大德。大老爷的大恩大德,小小和姐姐永世难忘。”小小恭恭敬敬,服服帖帖地给子衿磕头。
  “小妹妹,快快请起,你这样让我怎么敢当呢?我身为状元郎遇见你们家菊香,见她正处在危难之中,帮助她是应该的,所以你们也不用这样感激我,因为帮助你们是我的本分,谁叫我是朝廷钦点的状元郎呢?”子衿道。
  “大唐有状元郎如此,可真是我们老百姓的福气啊!为此,我特地送了一件礼物给状元郎,以表示我们母女对状元郎的感激之情,同时也借此表示我们老百姓对状元郎的爱戴之情。”老妇人道。
  “大娘,无功不受禄,我身为朝廷命官,怎么能收老百姓的礼物呢?”子衿道。
  “大人,这不是一件普通的礼物,这是我花了三天三夜制作而成的,所以还请大人收下,要不然就是看不起我们母女了。”老妇人道。
  “大人,收下吧!我们来的时候姐姐特别交代了,这件礼物一定要请大人收下,要不然她会伤心的。”小小道。
  “什么礼物?先让我看一下吧!”子衿问老妇人和小小。
  老妇人和小小两人去门外把这件礼物拿了进来,子衿一看这件礼物上盖着红布,他掀开红布一看,只见是一块匾额,匾额上写着:“青天状元郎”几个大字。
  子衿看到这几个大字,心情很激动,心潮澎湃,血液都沸腾起来了,青天,青天状元郎,菊香母女称他为青天状元郎,老百姓称他为青天状元郎,他看到这几个字,然后再想,要怎么样才能对得起青天状元郎这几个字呢?他再想要怎么样才能对得起老百姓送他青天状元郎的这份心呢?
  “状元郎,这件礼物,这份心意……”
  “好,大娘,谢谢您,这件礼物很好,我很喜欢,我会叫人把这块匾额挂起来,时刻谨记这我的上面是皇上,我的下面是老百姓,我要时时刻刻想着皇上和百姓,为他们办好每一件事,这一辈子只做利国利民的事。”子衿道。
  “谢谢青天状元郎,姐姐要是知道了状元郎收下了这件礼物,她肯定会高兴的。”小小道。
  收下了礼物,子衿叫哑娘给老妇人和小小准备了早餐,哑娘按子衿的吩咐准备了一些可口的小点心,老妇人和小小说什么也不肯在夏家吃早餐,但子衿盛情挽留,最后没办法,老妇人和小小留在子衿家里喝了一点稀粥,喝完稀粥以后她们这便要走,但却被子衿的嫂子三姑留下了。
  “大嫂,我们是来找状元郎的,我女儿差一点误入歧途,他指点我女儿走上正轨,我们是来感谢他的。”老妇人对子衿的嫂子三姑道。
  “既然是来找子衿的,那以后就留下来吧!你们以后就住在我们家了,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我们以后吃什么,你们就吃什么,我们以后穿什么,你们以后就穿什么,千万别嫌弃了才好,留在我们家,我们家里人多,人多热闹点,这样才好,不是吗?”三姑嫂子道。
  “谢谢夫人!”老妇人感激地对三姑嫂子道。
  “别叫我夫人,我不是什么夫人,我们家原本也是穷苦人家,只是因为子衿考中了状元,我们家的日子才好过点,我是子衿的嫂子,人们都叫我三姑,你们要是不嫌弃,以后就叫我姐姐吧!”三姑对老妇人她们道。
  这时,哑娘收拾完碗筷,也走了过来,她看见老妇人她们身上穿的破破烂烂,脚上的鞋子竟然是草鞋,她看在眼里,心里便有了主意,三天以后她将自己做好的衣服和布鞋送到了老妇人和小小的手中,老妇人和小小对她感激万分。
  当天夜里,子衿办完公事便上床睡觉去了,三更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睡着以后他有一种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感觉,他感觉在梦里遇见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温柔婉约,妩媚妖娆,像水一般恬静美好,但他知道那是梦,他以为梦里的那个女人是依依,因为这么多年,只有依依能给他那种像梦像烟像雾一样的美好感觉,因为只有依依的存在才能让他心动。
  第二天醒来以后,他看见床上一大滩的血迹,床上还有一件女人的裙子,那裙子上面还有香味,子衿将那件裙子拿在手上闻了闻,是芙蓉花香的味道,清淡素雅,子衿再仔细地看那件裙子,他回忆起那件裙子上次在哪里见过,对了,这件裙子上次在怡红院他看见菊香穿在身上的,他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钱袋子,发现他的钱袋子不见了,钱袋子里没有钱,只有一只耳坠,那只耳坠是哑娘送给他的定情信物,他一直挂在身上,现在耳坠不见了,他不知道要怎么样向哑娘交代才好,他见到这件裙子心里在想难不成昨天晚上自己梦中的女人就是菊香。是菊香吗?菊香,是你吗?
  子衿穿好衣服走到房门外,可是他刚打开房门就看见房门上插着一枝菊花,菊花上挂着一只铃铛,子衿看到这枝菊花更加却信了昨天晚上自己梦中的女人是菊香,对,是菊香,一点没错,千真万确,一定,肯定!
  子衿第一次感觉自己很对不起依依,以前因为安世兰子殿下,依依虽然口上没说,但子衿感觉愧对她,现在又因为菊香,子衿更感觉愧对依依了。依依,依依,依依是他这一辈子的全部,依依是他这一辈子的唯一,依依是他这一辈子的幸福,依依是他这一辈子的甜蜜,依依是他这一辈子的美满,依依是他这一辈子的希望与期盼,依依是他这一辈子的梦想,依依是他这一辈子的爱与被爱,不是吗?
  可是,现在却因为菊香而感觉对不起依依,因为菊香子衿第一次对依依有负罪感,因为菊香子衿第一次感觉自己犯了天大的错,因为菊香子衿第一次感觉依依是自己的唯一,但他在菊香和依依之间还要做出选择,他会选择谁呢?依依还是菊香,谁会知道呢?拭目以待!
  菊香和子衿的事很快就在长安传开了,这件事也传到了依依的耳朵中。
  “姐姐,外面人家说的话你听见了吗?”悠悠问依依。
  “什么话?人家说什么话了?”依依问悠悠。
  “人家说子衿有别的女人了,一个叫菊香的酒家女。”悠悠道。
  “悠悠,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依依问悠悠。
  “我是听人家说的,人家都说子衿考中状元就忘了姐姐了。”悠悠道。
  “这件事你怎么看?”依依问悠悠。
  “我觉得人家说的有道理,要不然子衿现在怎么不来我们家看姐姐了,要知道他以前可是整天和姐姐腻在一起的,现在怎么忽然变了,这难道还不说明他有问题吗?”悠悠道。
  “悠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子衿变心了,子衿对于这件事他是怎么说的?”依依问悠悠。
  “子衿去了怡红院,给那个菊香写了一首词,还给了她银子让她去教书,菊香的母亲和妹妹现在已经住在子衿家里了。”悠悠道。
  “悠悠,那子衿现在他人呢?子衿人到哪里去了?”依依问悠悠。
  “不知道,我去找王满,王满说他在怡红院,我去找祥瑞,祥瑞说他在宫里,但他到底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也不知道。”悠悠道。
  “悠悠,既然你没找到子衿,那我们就静静地等待吧!等待我们见到子衿的时候,等待子衿给我们满意的答复,等待子衿给我们合理的解释,等待我们想要的结果,好吗?”依依对悠悠道。
  “姐姐,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有心情等下去吗?你还有理由等下去吗?为什么还要等待?还有什么一定要等下去的理由吗?难道你不伤心吗?难道你不心痛吗?难道你不感觉委屈吗?为什么任由他这样胡作非为,他是因为谁才有了今天的荣耀,他是因为谁才有了今天的骄傲,他是因为谁才有了今天的美满,他是因为谁才有了今天的幸福,他是因为谁才有了今天的美满,他是因为谁才有了今天的甜蜜,他是因为谁才有了今天的辉煌,他是因为谁才有了今天的精彩,他是因为谁才有了今天的出彩,他是因为谁才有了今天的缤纷,他是因为谁才有了今天的华贵,他是因为谁才有了今天的灿烂,是谁教他读书写字,是谁在他没钱快要饿死的时候给钱给他让他买馒头吃?是姐姐,正因为有姐姐柳依依,他夏子衿才有了今天,不是吗?所以他怎么能这样辜负姐姐呢?”悠悠道。
  “悠悠,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子衿能有今天不仅仅只是我的功劳,这跟他自己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这是他的福气,也是他的造化,不是吗?而且他现在已经是状元郎了,倒贴他的女人自然会很多,你认为呢?”依依道。
  “可是就因为有女人倒贴他,他就能这样辜负姐姐吗?他也太忘恩负义了吧!”悠悠道。
  “悠悠,子衿虽然是我的学生,但是有谁规定他不能忘恩负义了?我相信他肯定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不是吗?”依依道。
  “姐姐,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帮他辩白呢?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选择相信他呢?为什么你要这样自欺欺人呢?你难道不痛恨他吗?”悠悠道。
  “我不是帮他辩白,因为他是我的学生,所以我选择相信他,因为相信他就是相信我自己,不是吗?我痛恨他?我为什么一定要痛恨他,他有什么一定要让我痛恨的理由吗?我和他又没有真的成亲,他去找哪一个女人,无论是酒家女也好,还是公主也好,只要他喜欢,那就是他的自由,那就是他的权利,不是吗?”依依道。
  “那,姐姐,照你这么说,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了,是吗?”悠悠道。
  “悠悠,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任由他胡作非为?我相信子衿,子衿不会胡作非为的,他这样做肯定有他的原因,所以还请你体谅他的苦衷,相信我的眼光,好吗?”依依道。
  好,体谅他的苦衷,相信你的眼光。
  这时,子衿来到柳家找他的恩师柳依依,依依和悠悠听说子衿来了,赶紧出了闺房去迎接子衿。子衿一看到依依就给她跪下了。
  “老师,子衿拜见老师!”子衿一看到依依就给他行跪拜礼。
  “状元郎,快快请起!”依依道。
  “不,在恩师面前我不是状元郎,而是老师的学生夏子衿,没有老师就没有我夏子衿的今天,所以我今天是特意来感谢老师的。”子衿道。
  “不,你之所以会有今天,这跟你自己的努力分不开,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只是起了一个引导你的作用,而至于你能考上状元,这是你的命运,也是你的福气,更是你的造化,只希望你以后能为国为民多办好事,办实事,可以吗?”依依道。
  “谨遵老师教诲!以后一定全心全意为国为民,不让老师失望,不让皇上失望,不让百姓失望,一定,一定!”子衿道。
  状元郎,你说的话,一定,一定!
  “状元郎,快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男人不可以跪女人的,这是规矩。”依依道。
  “不,老师说得一点没错,男儿膝下有黄金,男人不可以跪女人,但是天地君亲师,这些人无论男女都是一定要跪的,而依依你虽然是女人,但却是我的恩师,所以自然跪得,自然跪得。”子衿道。
  “姐姐,看来是我说错了,状元郎就是状元郎啊,跟普通男人自然不一样,姐姐好福气啊,居然有这样一个男人真心实意地对待姐姐,爱慕姐姐,要是我有一天能遇到像姐夫子衿一样的男人就好了,可是这样的好男人在哪里呢?天涯海角天上人间爱上君,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不见君,心里梦里心里梦里全是君,爱也深沉痛也深沉全是君。”悠悠道。
  “你怎么就遇不到这样的男人?依我说你已经遇到了这样的男人了,他就是你在练武场遇见的贾兵兵啊!”依依道。
  “贾兵兵不及子衿一二。”悠悠道。
  “各有千秋。不是吗?”依依道。
  “这不叫各有千秋,这叫萝卜白菜。”悠悠道。
  “是,萝卜白菜,到时辰了,赶紧去做饭吧!中午留子衿在这里吃饭。”依依道。
  “可是厨房里只剩下萝卜白菜了,中午难道就请子衿吃萝卜白菜吗?”悠悠问。
  “是,有什么吃什么,子衿他是状元郎,体察民间疾苦,他会谅解的,我相信他会谅解的,难道你不相信吗?”依依对悠悠道。
  “是,相信,怎么能不相信状元郎呢?不相信状元郎不就是不相信自己吗?”悠悠道。
  于是,悠悠对子衿说了一句道别的话,然后就去厨房为子衿准备午餐去了。
  悠悠走后,子衿将自己怀中的一道圣旨拿给依依看。
  依依看到圣旨上写着:今状元郎夏子衿才学出众,品德兼优,女解元柳依依为人师表,以身作则,特赐夏子衿和柳依依大婚,希望以后一辈子相敬如宾,相濡以沫,举案齐眉,犹如花开并蒂,鸳鸯戏水,龙凤游行,早生贵子,在天比翼双飞,在地连理齐名。
  依依看完了圣旨,问子衿:“子衿,皇上这是要给我们赐婚?”
  子衿没说话,但却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依依见子衿点头,高兴地拥进了他的怀里,幸福溢于言表,甜蜜溢于言表,美满溢于言表……
  掌声……
  音乐……
  鲜花……
  微笑……
  皆大欢喜!
  可喜可贺!
  幸福美满!
  犹如满汉全席大团圆!
  今天是子衿和依依成亲的日子,所以一大早鞭炮声便不绝于耳,锣鼓喧天。依依一大早就在梳妆打扮了,子衿也一大早便起了床,准备婚礼事宜。
  柳府。
  柳府里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全都是来向柳成思道贺的官员,他们一个个都来给柳成思道喜,说他找了一个好女婿,说他的女儿好福气。柳成思虽然知道他们说的话多多少少有阿谀奉承之意,但他心里还是很高兴。柳成思虽然贵为宰相,但他却也是一生清苦,他这一辈子除了贵为宰相之外,其他所有的福气都来自两个女儿身上。他的亡妻虽然死的早,但却给他留下了两个宝贝女儿。他含辛茹苦,又当爹又当娘,把女儿养大,又把女儿培养成才,现在终于看到女儿出嫁了。女儿一旦嫁出去了从此就是人家的人,从此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所以,柳成思虽然说高兴,但他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舍的。依依从小乖巧懂事,长大以后又为他柳成思这个做爹的分担了不少忧愁,现在要把她嫁出去,他的心里自然很心痛。但是,作为女儿,她是一定要嫁的,嫁出去以后一辈子在夫家过安安稳稳的生活,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依依虽然出口成章,文采飞扬,才华横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但是她再怎么优秀,但是她再怎么出色,她也是女人,她也是女子,她也是女儿,她的一辈子是要依附于男人的,而子衿,在所有的男人当中,在所有的男子当中,他是依依最好的依附,他出口成章,文采飞扬,才华横溢,他是赫赫有名的大才子,他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所以他的存在是依依最好的相思。他是喜欢依依的,他是爱慕依依的,他是思念依依的,他是崇拜依依的,他是敬仰依依的。而依依呢?依依也是喜欢子衿他的,依依也是爱慕子衿他的,依依也是思念子衿他的,依依也是崇拜子衿他的,依依也是敬仰子衿他的,所以他们的婚姻,因此他们的结合犹如双剑合璧,花开并蒂,鸳鸯戏水,龙凤游行,比翼双飞,连理齐名,天作之合。所以柳成思对于这一段婚姻还是满意的,虽然子衿家境贫寒,但他柳成思贵为宰相不也清苦了一辈子吗?在柳成思看来清苦不要紧,只要勤奋,只要有才华,就能有出头之日的那一天,不是吗?
  现在依依要出嫁了,也不想其他的了,从此以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听天由命吧!只有听天由命了,要不然能怎么办呢?
  依依在房里梳妆,她虽然是新娘,是今天的主角,但却打扮得很素雅,在她看来新娘不一定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只要够漂亮就行了,最主要的是要有才华,正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不是吗?在她看来看女人不仅要看脸,还要看品德,看肚子里面有没有才华,不是吗?新娘更是如此,在她看来她是子衿的新娘,而子衿是她的新郎,所以只要子衿理解她这一脸淡妆的意义就行了,不是吗?
  以前读书书上说,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而依依小姐的这一张脸正好符合了这个特点。子衿曾对她说过,无论她是化淡妆还是化浓妆,他都喜欢。无论她是年轻还是年老,他都喜欢。
  子衿,子衿,为什么子衿能包容她所有的缺点,子衿,子衿,为什么子衿能不嫌弃她年老的模样?
  子衿,子衿,子衿真的是她依依这一辈子的幸福吗?子衿,子衿,子衿真的是她依依这一辈子的美满吗?子衿,子衿,子衿真的是她这一辈子的甜蜜吗?子衿,子衿,子衿真的是她这一辈子的等待吗?子衿,子衿,子衿真的是她这一辈子的守候吗?子衿,子衿,子衿真的是她这一辈子的唯一吗?子衿,子衿,子衿真的是她这一辈子守候的花开吗?
  这样想着的时候,悠悠进了房间。她进了房间拿来了喜帕,有两种喜帕,一种是红色的,上面绣着鸳鸯戏水,还有一种是白色的,上面绣着蝴蝶双飞。
  “姐姐,这里有两种喜帕,一种绣着鸳鸯戏水,一种绣着蝴蝶双飞,鸳鸯戏水的喜帕是红色的,蝴蝶双飞的喜帕是白色的,你喜欢哪一只,你要用哪一只?”悠悠问依依。
  依依看了两只喜帕,一只是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红色代表着希望,红色代表着热量,红色代表着温暖,能带给人火一般的光明。一只是白色的,绣着蝴蝶双飞,白色代表着纯洁,白色代表着素雅,白色,清清白白的美好,蝴蝶双飞,蝶儿翩翩飞,飞到子衿和依依都向往的天涯海角,飞到子衿和依依都向往的天上人间,去寻找属于他们的美好,去寻找属于他们的甜蜜,去寻找属于他们的幸福,去寻找属于他们的花开,去寻找属于他们的希望,去寻找属于他们的感动,去寻找属于他们的心悸,去寻找属于他们的未来,去寻找属于他们的爱与被爱。
  “两只喜帕都好,真的不知道要用哪一只才好,悠悠,你来帮我选一只吧!我相信你,相信我妹妹的眼光。”依依道。
  “好,既然我姐姐这么相信我,那我也不能辜负姐姐的期望与信任,因此我就来帮姐姐选一只吧!选一只意义好的,选一只姐姐喜欢的,选一只能让姐姐满意的,好吗?”悠悠道。
  “好,我相信你的选择。好,我相信你的眼光,一定是好上加好,百分之百的绝对,不是吗?”依依道。
  “那当然,我可是大才女柳依依的妹妹,所以我的选择能差吗?所以我的眼光能差吗?”悠悠道。
  “大才女柳依依的妹妹是小才女柳悠悠,所以你的选择自然不会差,所以你的眼光自然不会差,不是吗?”依依道。
  “是,姐姐说的自然不错。但是这要怎么选择呢?鱼和熊掌不可兼得,鱼可能是鲨鱼,会吃人,但也有可能是美人鱼,得到了美人鱼可如获至宝。而熊掌有可能是豆腐做的,不是吗?”悠悠道。
  “是,可是选喜帕和豆腐有什么关系?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你最好赶紧帮我选出喜帕来,要不然耽误了事情就不好了,不是吗?”依依道。
  “是,姐姐说得是,可是我觉得我虽然是帮姐姐选喜帕,但是姐姐选得可是和你过一辈子的男人,就像子衿和王满,姐姐选择了子衿,放弃了王满,以后所有的幸与不幸都只有姐姐一个人忍受,姐姐若是选错了,以后可也不要后悔啊!”悠悠道。
  “听天由命!绝不后悔!”依依道。
  “好,听姐姐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听天由命!绝不后悔!既然这样,那我就帮姐姐选红色的喜帕,希望姐姐以后和子衿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一辈子恩恩爱爱。”悠悠道。
  这时,蒋天南还有唐小虎以及祥瑞来到了柳府。
  来到柳府,他们见到了柳成思。
  “你们都来了,新郎官呢?”柳成思问。
  “他在家。”蒋天南道。
  “他为什么到现在了还在家?难道他对我女儿不满意不成,不想亲自来迎娶?”柳成思道。
  “不,对于这门亲事,子衿很满意,也很欢喜,他之所以留在家里是因为他说要把家布置得漂漂亮亮的,让依依喜欢。”蒋天南道。
  “是吗?看来是我误会他了,真是不好意思啊!”柳成思道。
  “是,只是误会一场,不妨事,不妨事。”唐小虎道。
  “对了,柳大人,新娘在哪里呢?让我们也目睹目睹新娘的风采啊!”祥瑞道。
  “在屋里呢!”柳成思道。
  “走,我们去看看。”蒋天南道。
  于是,他们来到了依依的房里。
  这时,依依已经化好妆,穿好喜服了。
  蒋天南和唐小虎他们看到她,都忍不住惊叹:“新娘子好漂亮啊!子衿真是好福气啊!”
  “子衿真是好福气,我姐姐能嫁给子衿,我姐姐也是好福气啊!”悠悠道。
  是,都是福,都是福。
  有福同享!有福同享!
  所有的一切准备妥当,依依就要上花轿了,这时她看见父亲柳成思流下了眼泪,“爹,这么多年谢谢您的养育之恩,谢谢您的教导之恩,女儿以后不能侍奉您左右了,女儿只希望你健康长寿,女儿以后会经常回来看你的。请允许女儿给您磕头,以表达自己的感恩之情。”依依说着就给柳成思磕头,磕过了头,柳成思对她做了最后的嘱咐:“依依,从今以后你就是子衿的妻子了,只希望你和他能恩恩爱爱一辈子,爹希望你以后能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说着,柳成思把依依抱在了怀里,舍不得让她走。
  父女俩都喜极而泣,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所有的人都是又高兴,又感动。
  依依进了子衿的家门首先得过子衿嫂子三姑那一关,三姑拿了一套粗布麻衣给她穿,她一句话没说,接过衣服正准备穿上,悠悠看在眼里不高兴了:“三姑嫂子,我姐姐是新娘,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叫她穿这样的粗布麻衣呢?”
  “妹妹,依依以前是大家闺秀,一点没错,穿不了粗布麻衣,也用不着穿粗布麻衣,可是现在不一样,现在她进了我们夏家,而我们夏家世世代代都是穷苦百姓,我们穿的都是粗布麻衣,子衿以前也一直穿粗布麻衣,为什么子衿能穿得,她柳依依却穿不得。要我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前子衿穿过的衣服,依依更应该穿得才是,要不然怎么能体会到丈夫的艰辛呢?依依妹妹,你说呢?”三姑嫂子对悠悠和依依道。
  “是,是,是,嫂子说得是,我这就穿上。”说着,依依脱下喜服,换上了嫂子给她拿的那一套粗布麻衣。
  依依换好衣服,嫂子又端给她一碗稻糠,“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悠悠问三姑嫂子。
  “妹妹,我们农家人不仅穿得了粗布麻衣,而且还吃得了粗茶淡饭,这稻糠只是粗茶淡饭的一种形式。”三姑嫂子道。
  “姐姐说得对,粗布麻衣,粗茶淡饭,这才是普通人的生活。”依依道。
  说着,她把那一碗稻糠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
  吃完稻糠,三姑嫂子又拿了一块洗衣板放在地上,让依依跪在上面,“三姑嫂子,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悠悠不解地问三姑嫂子。
  “妹妹,这块洗衣板之所以要让依依跪在上面,意思是说,在夏家我三姑是老大,依依以后什么事都要听我的,我要她干活她不许不干,我打她她不许还手,我骂她她不许还口。”三姑嫂子道。
  “是,全听姐姐的。”依依说着就跪在了洗衣板上。
  跪了片刻洗衣板,三姑又准备了一盆洗脚水,子衿拿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地上,他坐在了椅子上,把脚放在了洗脚盆里,开始泡起了脚,“嫂子,姐夫,你们这又是什么意思?你们家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姐姐?”悠悠不满地问子衿和三姑。
  “这就是三纲五常中的以夫为纲,依依若真是一个好姑娘就要做到这一点,以夫为纲,相夫教子,贤妻良母。”三姑嫂子道。
  “老师,说好我们是师生关系的时候,你是老师,我是学生,我听你的。我们是夫妻关系的时候,我是丈夫,你是妻子,你听我的,一辈子给我端茶泡脚,老师想反悔吗?”子衿道。
  “谁说我要反悔?”依依不服气地道。
  说着,依依就给子衿洗起了脚,她的动作很缓慢,很温柔,很体贴。
  子衿看在眼里,爱在心里,他默默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怜爱,有一种幸福的感动。
  晚上,“今天累坏了吧!”子衿体贴地问依依。
  “不累!”依依道。
  “真的不累吗?可是我累。”子衿道。
  “你累什么?你以前放牛割草,读书写字,那么苦那么累的日子都过过来了,现在考上状元了,娶上妻子了还嫌累吗?”依依问子衿。
  “是,是不应该感觉累,可是以后每天都要上朝,每天都要处理国家的大事小事,一想到这里就会感觉心累。”子衿道。
  “是,我也累,教了这么多年的书,心里很苦很寂寞很孤单。”依依道。
  “现在就不苦不寂寞不孤单了,因为有我在,以后我会陪你一辈子,让你一辈子不再孤单,一辈子不再寂寞。”子衿道。
  “以后我也会陪着你,陪你一辈子。你读书我就读书,你穿粗布麻衣,我就穿粗布麻衣,你吃粗茶淡饭,我就吃粗茶淡饭,你放牛耕田,我就给你洗衣做饭,好吗?”依依对子衿道。
  “好,再生一双小儿女,教他们读书写字,教他们洗衣做饭,以后带他们去爬山,带他们去看海。”子衿道。
  “好,但在外面你是状元,我是解元,你是丈夫,我是妻子,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听你的。”依依道。
  “在家你是老师,我是学生,你是我的老婆大人,我是你的小相公,我听你的。”子衿道。
  “还有,碗谁洗?”依依问子衿。
  “你洗。”子衿道。
  “为什么是我洗?难道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你的妻子吗?更何况我还是你的老师。”依依道。
  “那我洗。但我要是洗碗,夜香谁倒?你倒吗?”子衿道。
  “不干,那我洗碗。”依依道。
  “那我倒夜香。”子衿道。
  “你一个状元郎真的能倒夜香吗?传出去不怕别人笑话吗?”依依道。
  “怕什么?我本来就是出自穷苦人家,再说再难做的工作也要有人做,不是吗?”子衿道。
  “是,老师跟你说过的,所谓才子才女都是能读的了书,干得了活的,不是吗?”依依道。
  “是,所以老师嫁给我,既当得了状元夫人,又做的了普通妇人,穿得了绫罗绸缎,穿得了粗布麻衣,吃得了锦衣玉食,吃得了粗茶淡饭,这样没问题吗?”子衿道。
  “没问题,有问题的话我就当不了你的老师了。”依依道。
  “哈哈!真不愧是我的老师,不奈,不奈!”子衿道。
  “嘿嘿!真不愧是我的学生,可以,可以!”依依道。
  “哈哈!真不愧是我的妻子,优秀,优秀!”子衿道。
  “嘿嘿!真不愧是我的丈夫,了得,了得!”依依道。
  子衿和依依,不奈,不奈!
  丈夫和妻子,可以,可以!
  状元和解元,优秀,优秀!
  老师和学生,了得,了得!
  两个人在房里: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师生交杯
  喝了交杯酒以后,子衿抱着依依上了床,又是一个缠绵心动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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