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做王妃,也不做侧夫人,这样吧,做个暖床的女奴也好。”
“咳……”
我一个干呕,差点把吃下去的点心喷在他脸上。
谦王很是得意,他的手拍了拍我的脸,辣辣的几下……很疼,这不是变向的给我小耳刮子么??
他道:“这张脸这么丑,只配做做女奴,暖床还不够资本,本王缺个试毒的女奴,就找你了。”说完,他拉上了我的胳膊,带着我去床口那边……
我想哭,想大叫、想逃跑……
你个变了态的王爷!
我的腿、我这伤痕累累的身子!
我这苦逼的茶几人生。
他拖着我走了几步,低头看我,才想起来似的:“你的脚崴了,不能走呢?怎么不喊疼?本王可以抱你啊……”
☆、疼啊,这是治伤嘛(2)
“……”我干巴的看他,把快要爆出口的呻吟再一次咽了下去!
你越是叫疼,心理不正常的就偏偏想玩弄你!
这不,我不叫不喊,谦王竟然弯身将我抱起,丢上了床——
“你、你干吗?”
他在脱我的鞋袜,我急了:“不是说不用暖床么?”
“你的腿……不会是想跛脚一辈子吧?”他柔柔的说,大掌一压,我只听到自己脚骨咔嚓的一声响,紧接着是疼到心坎的大叫——在屋子里回荡!
“哟,还知道疼呢?本王以为你没有痛觉的。”
他拍了拍我的腿,一张绝世的面孔凑了过来,妖魅如他,邪恶的警告落了出来:“这回逃跑是断了一条腿,下次再敢从窗户跳下,本王直接砍了你的一双腿。”
“……”我埋在枕头里呻吟!
骂他祖宗八代——你丫的不得好死!你丫的爹娘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变——态!
半晌,身边没动静了,他去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一瓶药粉。
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扯开我的破衣裳!
肌肤露在他眼前,看在他眼里,雪白的肤质和肩头的伤口是那么的不协调。
马鞭的伤痕,盖住了昨晚的咬痕。
他手里的药粉撒了上去,屋里再一次响起杀猪般的嚎叫:啊啊啊啊啊——
谦王呐呐的看我,一副无辜得要死的表情:“怎么叫这般销魂,是太舒服呢……还是本王弄疼了你?轻些好,还是再重些好?”
“……”
我埋在软软的长枕上,受伤手臂的那只手疼得攥成了拳头,另一只则是死命的捶啊捶!
如果谦王你个死变-态是这枕头,我要你碎尸万段啊!
你上个药,为什么要说那么淫荡无耻的话!又不是和你xxoo的缠绵!
我是真的疼啊!
好不容易喘了气,他手里的药粉又倒上了一层!
“啊啊啊啊啊……”
你这是上药……还是杀人?
☆、疼啊,这是治伤嘛(3)
我疼,他却笑得得意。
“叫吧,本王就喜欢听女人的浪-叫。”
我的牙关走在颤栗:“你……混……蛋……”
“本王好心伺候女奴上药,本王怎是混蛋?”他故意的,瓶子里的药粉洗洗碎碎的掉下来,掉在破皮的血肉上。
“呜呜……呜呜……”我直接咬枕头不发声了。
谦王玩得不亦乐乎:“还是叫出来吧,大声点,让本王的侍卫都听到,让锦王府的里里外外都知道,本王在和你行鱼水之欢?表面做个侍妾,实质还是享乐的女奴!”
我摇头:“你痛快点……杀了我吧!”
我和谦王命中犯冲是不是?
这人一会儿一个样:最温柔的是你,最狠毒的是你,最淫荡的是你、最无耻的也是你——原来一个人可以千变万化的性子,原来……世上真有这么极品的臭男人!
“杀了你很简单,痛一下就过去了,一点儿也不好玩,这个呢,要慢慢享受。”
“享受你妹啊……”我疼得抽搐。
谦王探身过来看我的脸色,他很是惊讶:“这么惨白……怎么了?当真很疼?”
“……”
我给你拉道口子,给你撒这些药粉试试?
谦王突然倒吸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指在我伤口上用力抓了一口!
“……”我快痛晕过去了!
谦王却慌道:“糟了糟了,怎么拿错了金创药,难怪疼成了这副模样,莫急,本王把好用的金创药给你拿来!”他从床边起身,自言自语的又去柜子那里拿别的瓶子,“那么多,本王又不常用,谁知道哪个是金创药?”
人再回来时,谦王怔住了。
床上躺着的丫头,翻了个身,正瞪大了眼睛恨恨的射穿他的绝色面孔。
他冷冷的一笑:“还有力气翻身呢?这是勾引本王吗?又不想做女奴了?想做侍寝的侍妾?”
我的唇都抽搐白了……
☆、你的衣裳,王爷换的(1)
“你……你故意的……”
“本王听不懂。”他就着床边坐下,手里的瓶子拔了塞子!
我一咬牙,抓上了他的手:“你……还自封毒君……你连金创药都……都分不清吗?”这样的低级错误,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他拍开我的手,收敛了嬉笑的脸色。
“遇上你,本王就分不清哪个是金创药、哪个是刺骨粉……你说说,你是不是魅力难挡?”
“刺骨粉……”那是什么?
我的目光询问着这层意思。
他一歪脑袋,很乐意做解释:“就是伺候那些不说真话的硬骨头,让他们疼得说实话。在他们的伤口上撒的毒粉,可以痛到骨子里。”
“……”
他挥开我的手,困惑的打量我:“你的体质好生特殊,有些人倒上了一点就痛晕了,你还能有清醒意识,是不是……本王下的太少?”
如果我有力气,一定弹起来呸他一口口水!
你特么的倒了三层,还敢说少?
谦王说:“收回那眼神,不然本王挖了你的眼睛。”他很是不高兴!和我僵持着,邪恶的手伸了过来,威胁道,“再瞪——本王就扯了这东西!”
他的手指,挑起的是我颈子上的肚兜绳子!
“……”
妖孽啊!我这是几辈子欠了你的?为什么这么践踏我啊!
这一回,撒在肩上的药粉没有痛楚。
“他们给你从小就泡药酒?”他没来由的这么问。
“他们……谁?”
“爹娘。”
“我忘记了——”
谦王回我一个冷哼,他有足够的证据:“你中了毒,没能毒死你,是你从小泡大的药酒救了你的命,把暂时压抑了毒素,你对本王的的刺骨散有抗体,也是因为那些药酒,他们对你……可真是上心又呵护。”
我虚弱的喘了一口气,斜眼看他:“你……知道我是谁?”
他学着我的口吻:“我……我忘记了。”
☆、你的衣裳,王爷换的(2)
“你肯定认识我……你还知道我的爹娘……”他话中的意思,不就是认识我爹娘吗?好像还是旧识。我恍悟,“我爹娘得罪过你?”
所以……这丫的在大街上认出了我和我的腰牌?
他抓我回来……报仇?
“他们没有得罪我,是你得罪了我!”刚才还是一口一声本王的,这时候突然缓了坚硬的口吻。
我睁眼看他:“我不是有意冲撞你的,也不是故意跑去你的马下……是我的错,和子奚哥哥没有关系,你放了他!”
下颚被他捏住了。
他的眼神又在瞬息万变:“你喊谁哥哥?忘了本王的话?他们都不是你的哥哥——他们更没有资格做你的哥哥!亲哥哥不行,情哥哥也不行。”霸道的口吻,像是要将我整个人的人生全部变成他的霸占!
“想让贺子奚活着可以,给本王听话。”
“这样还不够听话么?”我反唇相讥,我躺在床上随便你弄错药粉,还不够吗?
他看我的模样,抬手摸上我的头,在头颅的各处摸来摸去,有一下,我疼得皱眉。
“这里疼?”
“嗯……”
“撞傻了。没事,本王会帮你打散里面的瘀血,你会记起来以前的事情。还有……这张脸……如果……和那块腰牌有关,那么这张脸一定很像她……”他一个人的自言自语,很是殇情。
看了看衣不蔽体的我,谦王冲着外头喊:“阿木——”
“在,王爷。”
“去颖妃那里取些像样的衣服。不许说多余的话。”
“知道,王爷。”
他抽了床里侧的锦被给我盖上,这样的温柔,我反而害怕,想着他的后招呢?不会又搞什么花样吧?
“晚膳想吃什么?”他低下头问着。
我不答,心惊胆战:你特么的别……对我这样阴阳怪气的善待,我不想要你之后的“虐待”!
☆、你的衣裳,王爷换的(3)
谦王自问自答着:“总不能煮些乡间的小食,不知道你是跟着他吃的口味还是跟着她的?本王让厨子两样都备一些,等你睡醒了自己挑。”
我干笑:“不……不用了……”眼皮沉重的睁不开。
谦王俯身,竟是在我唯一完好的肌肤上落下一吻,吻在我的额头,没有别的过份的逾越。
“哥哥给你用了安神的药……好好休息。”
“你……”
“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再和哥哥好好扭着玩……死得太快,就没趣儿了……”
“……”
被窝里暖暖的,身边的怀抱也是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