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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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凤凰社的新居民
(一)劫后余生
天色接近凌晨。一条杂草从生垃圾散落的肮脏河流,一个巨大的废弃磨粉场的烟囱戳在那里,模糊而危险。黑色的水不发出一点声音,似乎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
但是很快,碰的一声,两个穿着斗篷的人凭空出现在河边。高瘦的那一个紧紧抓着另一个正浑身发抖的少年:
“你还好吗?”
“还好。不,我不好。“男孩脆弱地叫道,一改往日优雅而缓慢的腔调,“我不知道,以前从没有想到——我可以轻易地让波特头破血流,让他面临死亡的威胁。但我无法使用索命咒,是的,即便不是对着邓不利多教授,即便只是对着哈利波特,对着一个普通的麻瓜,我也无法喊出口——你知道邓不利多对我说什么吗?他扶着墙直视着我,无力地说‘德拉科,德拉科。你可不是一个杀手’——黑魔王会满意吗?如此差劲的食死徒——不是杀手。他现在能够饶恕我父亲无法带回预言球的过错吗?还是说,他会加重对我父亲的惩罚。是的,我不好,我害怕——,我永远记得邓不利多的眼神。”
德拉科扑进了斯内普的怀里,痛哭了起来。斯内普教授脑海中换过许多画面
当斯内普还在学生时代的时候,只有两个女同学曾表示过对他的关心。一个是莉莉.伊万斯,有着泥巴种不该有的美貌,火红的头发、绿色的眼睛显示着她的开朗与泼辣——可是詹姆.波特用魔杖将他倒挂,在她面前露出发黑的内裤, 一生中最痛苦而耻辱的记忆啊。虽然她立即抽出魔杖指着波特“放开他”,但重要的是被她看到了,她为什么要在场,他骂:“臭烘烘的小泥巴种”,气走了她。后来她姓了波特。(哈五的情节)
另一个就是低两年级的纳西莎,和莉莉完全不同,淡黄色的头发,苍白瘦弱的身体,蓝色的眼睛总是蓄满了泪水,非常脆弱。有那么一阵子,他开始注意整洁了,那时的头发是一生中唯一能被风吹动的,甚至于女同学们的眼睛都从小天狼星的头发飘到他的头发上了。可是他还是习惯噘着嘴,像一只蜗牛似地冷冰冰地缩成一团,冷瞅着她:“哭啼啼的小泪包。”天真、可怜的纳西莎摸不着头脑,后来她姓了卢修斯。(看过哈六后无法不对斯内普与纳西莎之间的过去产生一点想法)。
七年前开学时,第一次看见德拉科,长得非常像纳西莎,一样淡的头发和皮肤。但是波特的儿子,那个哈利居然拒绝了他伸出的友谊之手,看着他涨红的脸,斯内普仿佛看见纳西莎被他骂“小泪包”时的脸,一阵心疼。
11岁,最偏爱的他冲进教师宿舍:“哈利波特有一把光轮2000,一年级学生有飞天扫帚是严重违反规定,可其他教授说这很正当?”只能无奈地回答:“麦格教授已经通知我们波特是格兰芬多魁地奇的找球手——一百年来最年轻的找球手”。他同情地看着德拉科的惊恐。
12岁,他哭着问:“格兰芬多嘲笑是爸爸花钱让我进球队的,可您说是因为我的飞行技术和体形非常适合的?”由于不善安慰的言辞,只能在魔药课上更恶劣地处罚格兰芬多好让小德开心一点。期末,由于密室的打开,邓不利多遭到怀疑。他故作老成地说:“斯内普教授。您可以做校长,我可以劝说我的父亲在校董会里为您争取。”真是孩子气,他的父亲可以难道可以如此左右,邓不利多的地位是岂是你这个小毛孩所能憾动,还有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需要权力的。
13岁,他被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啄伤时又尖声哭叫了,真是被纳西莎宠坏了。不过后来,他天天吊着健康完好的胳膊晃来晃去,每天都让格兰芬多三人组过得非常悲惨。真是一个坏孩子。
14岁,他拼命打击波特的风光,但还是无可奈何。还有被那个家伙变成白鼬无力地逃窜,作为学院院长的他束手无策。真是对不起啊,孩子。
15岁,他做了级长后不相信地问:“教授,是您和父亲让邓不利多做这样的决定吗?”——可怜的孩子,在波特和格兰杰的阴影下如此地不自信,他没有发现他是个优秀的男巫吗,只是少了波特的名气,格兰杰要命的勤奋而已。后来他居然自鸣得意地跟着癞蛤蟆一样的乌姆里奇,天天趾高气扬的到处现,好吧只要你快乐,只要你能找回自信心。但是期末时卢修斯进了阿兹卡班,斯内普无法忘记这个男孩天塌下来般眼中闪动的失落、恐惧与仇恨。
16岁,怀中的他仿佛成长很多,一改往日的依赖,拒绝他一切帮助和建议,冷傲地说自己可以解决一切事情。
如今,他卸下全身的武装与世故,是否是因为平生第一次面对死亡的恐怖,平生第一次直面软弱。还是孩子啊!
林林总总,一闪而过。斯内普教授缓和地说:“我想黑魔王会对你满意的,你的任务只是想办法把食死徒带进霍格沃兹,你做得很成功,你做到所有食死徒都无法完成的任务。至于校长,我想说很高兴你无法对他喊‘阿瓦达索命’。好了,快点走吧,我答应你的母亲第一时间见到你。”
“妈妈?她在哪?”
“在我家等我。现在马尔福庄园很不安全,傲罗们肯定先到那去了”
两人快速走到“spinner's end”街的尽头,一个披着斗篷的女人站在屋前,不停地走来走去,身后的光是如此黯淡却又令人温暖。
“妈妈——!”
“我的孩子。”母子紧紧地抱在一起。
(二)魔药
屋子里。
“什么都别问我,妈妈?”德拉科靠在母亲身上,任性地说道。
纳西莎点点头,静静地抱着他。
靠墙的一边的架上是大大小小的玻璃瓶,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药剂。斯内普拿出其中一瓶,倒了一小杯交给德拉科:“休息一下,我常喝,效果不错。”
不一会儿,德拉科已经在纳西莎的怀里发出轻微的酣睡声。
纳西莎细长而苍白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同样苍白的儿子,轻声说道:
“比我上次见到他更瘦了些。”
斯内普看着纳西莎:“你也更瘦了。”
“只要一想道德拉科,我根本无法睡眠、无法进食。还有他的爸爸在阿兹卡班,不能探访,生死未卜。”
“我本以为我为了德拉科的“unbreakable vow”(牢不可破的誓言,赤胆忠心咒)能让你稍微安心一些。”
“是的,西弗里斯,如果德拉科身边没有你,我不可能还活得下来。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德拉科是如此的疲惫。”
斯内普用最简洁语言毫不修饰地介绍了夜里发生的一切。
纳西莎从简陋的沙发上站了起来,脸象白纸一样白,眼睛瞪大:“他们怎么可以要我的孩子——,我的姐姐居然会要一个未成年的外甥杀死邓不利多,不是只要把食死徒带进学校就行了吗?他们还会叫他干什么。现在这个孩子肯定遭到通缉,任何一个傲罗都可以伤害他,他还会有什么危险?“她绝望地抓着自己的金色长发。
斯内普倒了杯酒硬塞到她手上:“喝了它,听我说。”
她安静了些,颤抖地喝了一口。
斯内普说道:“你很正确,我不想让他再遇到危险,也不愿让他再干一些不该干的事情,一些不可挽回的错误——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有个计划。现在该是实施的时候了。希望你能同意,纳西莎。”
第二天早上,沉睡一晚的德拉科在晨曦中睁开双眼。纳西莎正无限怜爱地着他,双眼红肿。
“斯内普教授走了,向黑魔王汇报昨夜的具体情况,希望形势对你和你的父亲更有利。他临走时给你带来这个。”纳西莎递给他一个药瓶,“他说你下次行动遇到危险时,特别是面对凤凰社、哈利波特等人时,如果你无法逃脱,只要喝下它。孩子,你会安全的”
德拉科看着眼前的药剂:“这是什么?”
纳西莎抱着德拉科,亲吻着他的头发,“最特别的变形药水,我保证这是最正确的,我唯一的孩子。”
“变形,”德拉科想起四年级最恐怖的变形,无力地笑笑:“我想应该是变成龙,或者其他力量无穷的东西。”
纳西莎带着眼泪拥抱着儿子:“你会平安无事的,我为你祈祷。”
(三)赫敏的发现
魔法部、圣芒戈魔法医院、对角巷、凤凰社全部都在伦敦。赫敏暑假一毕业就忙着做一幅伦敦的魔法地图,不但要绘入所有重要的魔法机构,而且还要尽量把所有伦敦的魔法家族住址都绘在其中。当然,长期以来几乎每天都在伦敦处理各类魔法事故的韦斯莱先生给了她最无私的帮助,谁比他更了解伦敦的魔法机构和魔法家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