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赫敏离他远远的,似乎很害怕的样子,即便听说了他的赤胆忠心咒,还是抱着头:“一个婴儿,一个婴儿,我真是蠢。我竟然——”他第一次希望自己是个真正的婴儿,那他就可以大声地嚎哭,直到需要的人儿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一直到第三天的《预言家日报》,头版登着纳西莎抱着丈夫欲哭无泪的样子,标题是《食死徒马尔福在圣芒戈医院》。报道称:主治医生医生接受采访时说:“马尔福是受了强大魔力的钻心剜骨咒后变成这样的,被发现时正躺在马尔福庄园外,嘴里一直说‘我的儿子不会反抗黑魔王’。该文称:“本报曾经报道卢修斯.马尔福的儿子,德拉科.马尔福变成婴儿后在凤凰社的控制之下。据传,万圣节的晚上,德拉科.马尔福恢复了成人形体,并向哈利波特最亲密的战友、家养小精灵军队的领导人——赫敏.格兰杰小姐招供。也许神秘人是因此忏怒于卢修斯.马尔福。”
罗恩念完晨报,“哼”了一声:“向神秘人效忠的结果,和脚下的蚂蚁一样对待。”哈利指指婴儿位上的德拉科,示意罗恩停止言论;赫敏远远地看着德拉科,脸上写满了不忍。
德拉科感激地看看哈利,象身边的多比伸出胳膊示意。多比将他抱了下来,送回房间。
德拉科靠在墙角,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的孤独,一种极致的令人心碎的孤独。
门开了,赫敏走了进来,一切关于他的糟糕回忆都不见了,她现在只想安慰他。轻轻而熟练地将他抱在怀中,用自己的手指感觉着他丝一般的金发。他紧紧靠在她胸前,用双臂环住了她,仿佛抓着他所拥有的最后一丝温情。时间似乎长得永无尽头。
第九章 最年轻的凤凰社成员
(三)德拉科的特长
这一天接下来的日子里,赫敏放下了手头堆积如山的工作,带着德拉科,在家养小精灵特别小分队的护卫,去了一趟圣芒戈医院。
纳西莎与德拉科先是紧紧相拥,然后德拉科坐在枕边,轻轻地抚摸卢修斯呆滞的双眼。
赫敏的眼眶都红了。意想不到的是纳西莎走进前来,抓起她的双手颤抖地贴在自己唇上:“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我们的谢意,格兰杰小姐。”
“叫我赫敏好了。”赫敏不自在地答道,望着纳西莎单薄的肩背,不由问道:“马尔福庄园不一定安全,我有这个荣幸邀请您和您的儿子住在一起吗?当然,您也可以带德拉科一起回庄园。”
“您真善良,但是这个突如其来的邀请让我为难,一方面卢修斯需要亲人的照顾和保护,另一方面我发现德拉科已经得到了最好的关怀与照料。所以我冒昧地请求您,允许我这个母亲继续欠您的恩情吧。”
非常不适应这样谈话的赫敏除了点头外,不知该怎样回答。
“在赫敏的专用休息室内,赫敏力图使德拉科快乐一点:“你的妈妈,确切地说,您的母亲看起来非常高贵。”
德拉科果然浅浅一笑:“你是说她说话时的用词吗,她平常也经常这样和我说话的。”
赫敏“哈”一声,那你过去为什么只会说:“臭哄哄的泥巴种。”
德拉科脸一红:“‘韦斯莱是我们的王’当就音乐和歌词的韵律而言,难道不是很完美吗?”
赫敏:“原来你妈妈遗传给你的优美的语言能力就是这样?”
德拉科的小脸上眉毛轻轻一挑:“我当然会说别的。例如说,与你相处的这一段日子,在我心中留下的甜蜜回忆是今后任何其他岁月所不能代替的。那从未经历过的欢乐和难描难述的柔情描绘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一页。但我不想过于感激你,因为我知道有多少次我们的心曾贴在一起跳动。(指赫敏常常抱着德拉科宝宝)”
赫敏倒吸一口冷气,整张脸酸得皱在一起:“求求你,别说了。至少求你不要披着婴儿的外衣,用这种腔调说话。”
德拉科得意地笑笑:“你也有求我的时候,格兰杰,要是早知道这一点——”
赫敏摆摆手,问道:“说点别的吧,你过去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仅仅因为我是哈利罗恩的麻瓜好友?”
德拉科歪头想了想:“对不起,我已经被挑逗的诗兴大发了。我将这样回答你的问题:
啊,亲爱的,从你眼里频频掷来的刺激,使我的痛苦永远新鲜——”
“够了”赫敏一手抚摸全身暴起的鸡皮疙瘩,另一手捂着酸透的腮帮,“我认输。德拉科.马尔福,很高兴发现你这一与众不同的特长。”
“是吗?”德宝宝笑得很甜,“让我想想,这首诗真是非常贴切:‘因此我说出和真心相反的话,因此我随随便便地昂着走到你的面前,因此我给你安上苛刻的名字,而夸示我的硬骨’。以前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他越说越兴奋。
赫敏的脸红了又红:“我刚才警告过你,请不要披着婴儿的外衣,用这种腔调说这种话。”
德拉科“喔”了一声,“你是意思是如果我换成原来的形象,你会恩赐给我诉说衷肠的荣幸吗。”
赫敏恶狠狠地盯着他,德宝宝伸了伸舌头,不敢说了。
赫敏想到德拉科的情绪果然好了很多,而且一个婴儿情意绵绵地背诵着情诗的景象,不由地放下脸来,和小德相视而笑。
这时,麦格教授手里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哈利和罗恩。麦格教授说道:“魔法部部长希望和我们谈一些问题,一个是小马尔福先生该如何处置的问题,另外一个是家养小精灵军队的领导问题。”
赫敏凛然道:“这两个问题与魔法部无关。”
哈利靠在椅子上,无奈地说道:“德拉科.马尔福是正在通缉的食死徒,魔法部可以到这儿直接把他带走,根本不需要谈。我想这是一个借口,重要的是家养小精灵的领导问题。”
罗恩“哼”了一声:“那还不是因为hg军势如破竹。去年,由于大家都在传说哈利是那个‘被标记的男孩’,魔法部就想尽办法地要求哈利加入他们,做他们的代言人,给魔法部增光之类。何况hg军是实实在在的军队。”
赫敏不解地问道:“家养小精灵是忠诚的军队,而我得到了三个学校的授权。而不是魔法部。”
赫敏低头沉思了一会儿:“hg军的目的是战胜神秘人。没有魔法部的支持,只要他们给我们造成一点障碍,我们将会遇到很多困难。”
麦格教授:“我同意格兰杰小姐的意见。我们要的是结果。”
哈利:“那小马尔福呢?魔法部为什么想把这两件事扯在一起谈?”
罗恩:“魔法部要是认为婴儿期的马尔福有什么作用,就交给他们好了。”
赫敏怒视:“罗恩!”
哈利:“我也觉得这不太恰当。”
德拉科叹口气:“你们是不是已经习惯把我当作婴儿晾在一边,当你们讨论我的未来时,是否可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麦格教授:“对不起,马尔福先生,您的意见是——?”
德拉科:“我不愿意被当成筹码,自从父亲失忆后,我觉得人生都已经没有目标。如果你们觉得我妨碍了什么,完全可以把我交给魔法部。”
赫敏:“这绝不可能。”
哈利:“从你为赫敏下赤胆忠心咒开始,就是我们的朋友。”
麦格教授:“你还是霍格沃兹的在校生,保护你是学校应尽的义务。”
罗恩:“刚才,嗯,我顺口说的,别介意。”
德拉科在沙发上更换了几个姿势,淡淡说道:“真是令人不适应的感动啊!——不过,呆会魔法部长来时,你们准备怎么说呢?”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哈利说:“我每次和这个新任部长谈话,结果总是不愉快的。他向大家介绍了六年级时部长几次邀请他成为魔法部的代言人,利用特殊效应安抚民众,都被他一口回绝了。”
德拉科听完后,大摇其头:“天哪,真是被选中的男孩。只有你有资格如此傲慢。”
麦格教授点点头:“这一次牵扯到很多,我想我们应该先商量一下该怎么说。”
赫敏笑了:“理直气壮、高高在上的胜利只有我们的老校长邓不利多做得到,至于有礼、有利、有节的言辞我刚才发现了一个人才,德拉科?”
德拉科愣了愣,也笑:“如你所愿,小姐。”
下午,魔法部部长带着珀西到了霍格沃兹校长室,麦格、赫敏、德拉科都等在屋内。
礼貌周全的问候结束,部长对赫敏说到:“听说格兰杰小姐领导了一些家养小精灵,在抵抗神秘人、保护公民方面做了很多贡献。”
赫敏笑了笑:“部长大人,确切地说,是协助魔法部,尽了一个魔法公民应尽的职责。”她和德拉科对了一下眼神,接着说道:“另外,也不能说是领导。这个军队,只是欧洲三大魔法学校的一个合作机构,本人只是荣幸地承担一些交流协调的职责。这一段日子,我也觉得能力不够,正在想如何向魔法部求助。幸运的是,部长大人主动来过问此事,真是我们的荣幸。”
部长:“格兰杰小姐太谦虚了,很多人都在谈论您高超的魔法和出色的组织能力。”
赫敏:“如果说我有一些能力,也是长期以来的一些学习结果。珀西韦斯莱先生在校当任学生会主席期间,就一直给我一些认真学习的有益忠告。”
珀西听到赫敏提到自己,脸都兴奋红了:“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