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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根烟,傅鑫深深吸了口,可随即眯了眼,如猎豹一般冲到房门口,拉开门。
还没恢复的周俊祥靠着门倒入屋内,周兴天瞧见,抬手就是一巴掌,“逆子!”
后者脸上还有少年的桀骜不驯,“什么吗,听听而已,难道你们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且,这么小声,我都没听到什么。”
理直气壮的反驳,显然是个不知道悔改的东西。
傅鑫也不客气,一脚踹上去,踢出门,随即站在门口,“你这种东西敢和我这么说话,信不信我废了你!”
周俊祥脸色苍白,一边看着他父亲,一边瑟瑟发抖,“我,我报警……我会报警!”
“哼,报警?怎么刚才不报警?”俯视他,眼中有着浓浓嘲讽。转身走回房内。
见周兴天已经满眼失望,当真只能苦叹:“有这样的家人,的确不幸。”
他只记得前世周兴天大概在200几年离婚,没多久就娶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这在他们圈子里很正常,糟糠之妻下堂,美丽动人的小三上岗。
这没什么,当时甚至都没成为谈资。
可如今看来,周兴天要离婚的确有他的含义。
周兴天重重叹了口气,坐回位子上,“我有什么法子?摊上这样的老婆孩子?”
傅鑫看着他许久,方才缓缓开口:“你妻子这德行,说不准会阻碍你的事业。”
周兴天并没觉得被冒犯,反而点头,“我那次被……也是她搞出来的!非说我外面有女人了,吵到单位里,上头刚好要抓我把柄,就说我作风不正……哎!”
“想过离婚吗?”继续试探地开口。
周兴天看了眼那青年,缓缓点头,却继续没吭声。
“再给你儿子一次机会,你老婆也是,不行的话,为自己考虑考虑吧。”傅鑫没说下去。
但周兴天重重一叹,却没反对。
傅鑫想了想,又继续先前的话题,“认识杨讯飞时,我十九,他十七。都是年少轻狂之时,而且有些无法无天。两个世家孩子,你不能指望有多规矩。
但我当时已经洗心革面,一心要上进。但我三叔看我看得紧,出不来,我就找上姜爷,姜爷却对我忽然感了兴趣,而便挑唆杨讯飞来内地发展。姜爷包庇之下,我们一起来到广州,然后各奔东西……
已经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杳无音信,我不是没怕过,担心自己一时冲动,害了他。
这次你出事,我就又打了电话给他。谁知两年多从来没拨通过的手机,响了,接了。
杨讯飞告诉我他就在上海,却无法相见。而别人这次给你儿子下套也是因为我看上城隍庙的事,”傅鑫并没觉得任何不妥,毕竟如果他儿子为人正直,也不会上钩,“杨讯飞说替我摆平,也会处理你儿子惹出的事……但我总觉得不安。”
周兴天知道事情没傅鑫说的这么简单,又看了眼那少爷,重重叹了口气。听着门外自己妻子回来后的吵闹声,气得直跺脚,“我真想现在就离了她!”
“公司给你的钱和资产,我会先替你冻结,并划到我名下,离婚后再给你吧。”傅鑫自作主张,“你熬不了多久。”
被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青年这么说,周兴天脸上有些挂不住,虽说心里知道,他并没说错。
僵了会儿,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默许了……
“不过,我先按照你说的做次!”周兴天抱着美好的期望,缓缓开口。
傅鑫笑着摇头,却不反对。毕竟只有这么做,周兴天才会心死。
日子,还在持续。
傅鑫依旧没瞧见杨讯飞,电话打去依旧关机。
徐家汇三期已经进入预售的日子,房价已经开始一路飙升,但买的人还是很多。杨浦区的房产,居然出乎预料得好。
而傅鑫原本闹着玩的五星级酒店终于落成,当天亲自去剪彩,并邀请了各路大人物,有内地的,也有台商港商,只要有身份,都送上请帖。
而傅氏大少的名头放着,谁都要给几分薄面。
当天更是热闹非凡,其中超乎当代理念的服务和高雅的环境,更让人折服。
二十八层楼,下十二层只是普通之用,贵宾级别的才能到其之上。里面的服务更让人满足,此外,这也代表着一种身份。
入会费自然也不浅,可依旧有不少人入会。其一是因为对方是傅氏大少的身份,其二则因为交际需要,也可能是纯粹闲着蛋疼……
但不论怎么说,从刚开始的生意寡淡,到随后的有钱才能入会,自然处于盖尔的预料。
这下,就算有人想要仿照,却也会被笑话,或根本没这实力。
刚开始傅鑫建造这酒店便不是单纯地只是好玩,而是为了拉拢自己为数不多的人脉,增加潜在实力。
就忙着酒店时,来海山来了。
合同在隆重的仪式下进行,而两人暗地把四个亿的贷款改成八亿……
傅鑫如今家大业大,自然也贷款地起了不是?
来海山一来上海自然责备傅鑫的不知轻重,居然那地方也敢要。但看他吃得平静,居然没个波浪,心底自然划过一丝异样。
看来,背后不单单是傅氏,还有别人暗中相助。
这期间,周兴天不顾家中妻子的反对,硬是把那不孝子送到外地吃吃苦头。
刚回来那段时间倒是好的,可回家被妻子一宠,再好也会变坏。
夫妻间为此又是吵闹了阵,而周兴天的工作的关系,时常不回家,或者说半夜三更才能到家,让这位彪悍的妻子再次心生怀疑。
故伎重演之下,直接闹到公司。
那时,周兴天刚好去外地,傅鑫淡然地让人轰出去。
并且让人电话通知周兴天此事,并表示这对公司形象会带来什么程度的影响。
后者听后,只是沉默地叹了口气。
回家后便要和妻子离婚,孩子什么的他也不要了,反正如今他对这妻子已经失望透顶。
当然,也表示,自己就带走些东西,家里的钱和房子都给妻子。
这彪悍的女人自然不肯,闹了几次,却一次次被保安和警察送回去。
于是,那女人知道丈夫回不了头了,干脆要更多的钱,不给!就不离。
周兴天干脆在唐镇的代理下上法庭申请离婚,一般而言,第一次不会成功。便耐着性子等第二次,而这期间,已经是97年年初。
傅氏发展越来越好,甚至可以说越来越快,傅鑫上次闹着玩的
a也上市,并受到广大女性喜爱。价格虽说比普通品牌略高,但其效果和实用性却大大出乎人们的预料。
而傅鑫的面包房也开遍了大中小城市,即时,他决定,不再做点心类的了,开始往超市发展。
碳酸性饮料这时还风靡全国,傅鑫干脆把果汁类饮料,还有茶饮料推出中国市场,并操纵人手宣传碳酸性饮料对身体的各种不好,又说水果的各种好处。
逐步打开市场,并有了自己的品牌效应。
就这么点事过去,周兴天已经提起了第二次离婚。
对方开始不反对,只是说,财产分割不公平,并指出婚后财产并不只是这些。公司福利,以及公司暗地里给的钱肯定不少云云,在法庭上说了不少难听的言辞。
倒真的是让唐镇感叹,幸好周兴天没来,否则掐死他们的心都有了!
同睡一张床
法院让其提出证据,他们就报出几个房子的地址。可经查实,这些房子还在鑫麟集团名下,只是尚未售出的楼盘而已。
这下,那女人和周俊祥急了,这半年两人可谓是消耗了不少周兴天留给他们的钱财,有钱的日子过多了,自然收不住手,打算这次掠一票。
当下就说这是鑫麟集团和周兴天串通的!
可证据表明,这些房子的确只是尚未出售而已,没人买,怎么着了?
法官也不敢随意得罪鑫麟,心里固然明白其中有些小猫腻,可……这次离婚案,怎么瞧都觉得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滋味。
哎,如果家里有这种妻子,还真是家门不幸!
更何况,这几年来,周兴天的地位水涨船高,与过去不可同日而言。
唐镇适当的表明周俊祥好赌,已经把在上年七月份,其出差时,把自己存在家里的存折偷出,自己念及是亲生儿子没报警,可周俊祥还欠下高昂的高利贷。自己赚来的钱,几乎都被赔进去了。
这事当时闹的就挺大,走访一下自然知晓。
一个拍板,官司就这么落幕了。
离婚,周兴天名下房屋和存款都给前妻,告一段落。
离婚后第三天,周兴天名下又多了几处住宅,以及数额不菲的钱款。
固然孤家寡人了,可周兴天瞧着也没什么不舒坦,不高兴的。
但作为一个罗里吧嗦好管闲事的上司,终究还是要安慰几句,比如:“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没事,如果他们吃过苦,知道悔改,复婚也成啊。”云云
只可惜,他妻子,哦不,前妻是个不死心的,又带着儿子来公司闹了几回,原本还等着他们洗心革面的周兴天当下真的动怒。
随后……随后傅鑫没兴趣知道,他只知道自家
a卖的很好,果汁、茶饮料上市的不错,固然有几个老牌子与之竞争,但傅氏的地位,以及鑫麟集团在上海多年打下的根基,无法动摇,当然还有面包,也是一如既往的卖的好~
楼盘发展得很不错,徐家汇做到四期他就打算收手,五角场做到三期就差不多了,城隍庙那,做到二期也就顶天了,余下的,自己要考虑该做什么了。
闲着无聊的小金毛,拽着已经恢复的周兴天,来到静安寺,画了个圈。
由西浦东,浦东大道那,画了个大圈……
97年,香港回归祖国的怀抱,同时,中国失去了位伟人。
但对港商的态度又达到一个新高,静安寺这慢了些,但对那时几乎没怎么发展的浦东,批的那叫快。
当时还有句话,叫“情愿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间房”。但没关系,要不了多久,这就发展起来了,地铁四号线于04年建成,但02年就开始建造,宣传会更早几年。
自己买下地皮后没多久就开始全面性宣传其交通便利,届时,发展倒也不是难事。
房子倒不用担心卖不出去,大不了拖个一两年,反而会翻倍……可资金……如若当真如此,只能放缓脚步。
傅鑫画了几个圈后,整体放松下来。
自己过去勾搭的小正太,也已经完全上钩。傅鑫试探地和他购买了几件玉器,还不是很好,但已经有了不错的发展。
可拿着这几个东西,傅鑫忽然想到了,现在与其在他手里等好货,还不如去一线淘淘货色。
想到这,就干脆正大光明地给自己放了半个月的假期,带上道上蛮懂这行的老爷子,一起去新疆。
那时候的新疆可不是现在发展如此好的地方,这车啊,要颠簸死傅鑫和那老爷子了。
打的到地方后,真正缓了几天的劲儿,才回神。
但收获当真不错,这时候的玉石并未被挖空。
籽料还有不少,而且贵在交通不便,卖得便宜啊!
所谓白菜价,大概就这意思吧?
一个真正的新疆和田白玉手镯,居然才一百,才一百,这让傅鑫拿在手里都想哭。
傅鑫跟在老爷子身后淘了不少好东西,几块白玉雕工不说,光那白玉就是完美而细腻的白色,无浆点,色泽细腻,油脂度高,在鹅黄色的强光下,里面又透出一股淡淡的粉色,非常柔美细腻。
心里舒坦地直哼哼,直接打包了带回自己的狗窝。
刚一到上海,出乎傅鑫预料的是,他居然在家门口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一身剪裁随意,却修身挺拔的男人。
傅鑫拎着包袱慢慢上前,那人似有感应,回头,却见傅鑫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意。
压下心中的惊讶与不安,淡定地走过他身旁,见他并未跟上,便回头吩咐了句:“还不过来?”
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