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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只是一动也不动,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这小妮子!难道她就不会动一动吗?
真的得好好教教她才是!
寒向阳又一个反转,娇小的身躯再次被置于强健的身下。他的唇重重的撷住她柔软的粉瓣,坚实的舌滑进她檀口内灵活的游移,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与她缠弄不休,大掌固定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将双唇张的更开,好容纳他的进犯,剑舌在檀口内恣意搅弄,尽情吸吮她口中的蜜汁。
柳汝雅被浓烈的吻弄得双颊飞红,心跳加速,激情在体内迅速激起。她从不知两人的唇瓣相接会是如此令人心荡神驰、头昏目眩,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好不容易,寒向阳离开了她的唇。看着她双唇湿润滑腻、娇艳欲滴、双颊酡红,微喘着气,他轻笑出声。
“要像这样才够味。知道吗?娘子。”
她愣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笑……他总是严肃的、眉头紧锁的,他笑起来多好看啊,他应该多笑的。
当柳汝雅还沉溺在他的微笑中时,寒向阳炽热的欲望正紧抵着她的小腹,灼热的程度让黑眸勾起一簇明亮的火光——他不能再等了,这磨人的小东西!
大掌分开她的双腿,粗砺的手指往双腿间的柔软探了进去。体内突然挤进异物,那硬被撑开的撕裂感冲击着柳汝雅,她慌乱低叫:“痛!不要这样……”
她匀称的双腿并拢起来,想阻止腿间粗指的进犯,但寒向阳硬生生的拉开她的腿,她越挣扎扭动,他就越使力,不论柳汝雅如何挣扎,终究甩不掉那粗大的手指的进犯。有着硬茧的指面在柔软的小穴里肆虐刮搔,毫不留情。
“不要!”细细的痛感刺激着柳汝雅,她蹙起双眉低喊,小手终于忍不住推拒着眼前壮实的胸膛。
那有如蜉蚁的力量,寒向阳本不放在眼里,对他的低喊,他也充耳不闻,只注意到被紧紧夹住的手指不断传回的讯息,暗示稍后他将得到的欢愉,胯下的铁杵更热了。
她好紧!
而他将进入这样的她……
寒向阳将拇指搭在她的蕊心上按压,企图在干燥的花穴引出滑润蜜汁,好减轻她稍后破身的痛楚。手指专注于花核上的揉捏,引起娇躯一阵阵的悸动,花穴慢慢的流出滑液,已呈现瑰红色的身躯变得燥热难耐。
身体的变化使柳汝雅不解,她只感到害怕,嘴里吐出拒绝的话语。“别……住手……将军,求求你——”
“别住手?好,就听你的!”他恶意的曲解她的话。
寒向阳粗砺的手指加重力道,刮搔着柔滑的花径肉壁,进进出出的掏弄着,想要更多的润滑。他用腿勾压住她的足踝,保持她双腿的开放,腾出一只手欺向她柔软的胸脯,两根手指旋转着她双峰上的蓓蕾。
“不!不是这样的……”她忙要辩解,却因他双掌的抚弄而嘤咛出声。“啊!将军──”她全身燥热,意识渐渐模糊,像飘在云端。
看到身下的胴体泛出欢愉的玫瑰色,娇人儿不住的婉转莺啼,刺激了寒向阳胯下早已胀硬坚挺的男性。他迫切的想为自己的欲望寻找发泄的出口,体内灼热的火种烫痛了他!
该死!他现在就要她,他不能再忍了!
寒向阳抽出微湿滑的粗指,将炽铁欲望抵住雪白腿间的花穴,虎腰一挺,将自己灼热如铁的男性强硬的挤进她窄窒狭小的禾幺处——
老天!她好紧、好热,甬道像丝绒般夹紧他的男性欲望,使他的欲望又更胀大了几分!
他再用力一挺腰,男根进入了花穴深处,穴缝被强力撑开,花瓣被挤压成细长状,热烫硕大的男性正气势凶猛的掠夺属于他的权利——这是他的妻!
痛!好痛——
“啊——”意识模糊的柳汝雅被突如其来的疼痛震惊。怎么回事?怎么比刚才更痛上几倍?!
她惊慌的瞠大双眼看着上方因强忍而龇牙咧嘴的男人,眼角噙着泪,再也顾不得会不会得罪他,小手乱捶,低声叫喊:“不要!好痛!”
她痛得身子想缩成一团,并拢双腿,但寒向阳健壮的腿压着她,大掌捉住她挥舞的玉手压制在柔软的被褥上,柔弱的她跟本不是他的对手。她无法摆脱加诸身上的强大压力,只能双腿大张,任人恣意掠夺。花瓣被强制撑开的刺痛从双腿间传出,她哭了起来。
“忍着!”又是命令句。
他无法冷静对待她的适应,在湿濡甬道中的男根催促他更进一步掠夺。欲望努张喧嚣,他驱动壮硕的身躯开始进出娇嫩的花穴,每当抽出插进,都引起柳汝雅的痛叫,如黄莺般的啼叫声激起了他体内最原始的兽性。
他摆动的更凶猛,撞击着身下毫无抵抗的白皙胴体,一次又一次,狂野的掠夺她、贯穿她。他将她雪白无暇的双腿抬起,拉得更开,将自己硕大的硬石炽铁插得更里,沉得更深——
“不要!”柳汝雅哭叫起来。
她扭动着身躯,想摆脱他粗鲁的进犯,却让男性炽铁更加深入体内。寒向阳倒抽了一口气,像头野兽般失去一切控制,红着眼、摆动着虎腰,狂野的撞击身下娇弱雪白的胴体,肉体的拍击声一声强过一声。
“啊……放开我!求你……”她摇着头,哭得声嘶力竭。
寒向阳不放开她。就像他蛮横的强娶她一样,他不容许她拒绝!
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起不了一丁点儿作用,她的体力也快耗尽了。柳汝雅的哭声渐渐小了,变得像是呢喃般的低语——
“不要……放了我……放开我……不要了……”
她纤细的身子像在暴风雨中的小船,只能无力的随着寒向阳撞击的节奏上下摆荡,半点不由己。火辣的痛感伴随着体内陌生的激情,模糊了她的意识……
插抽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到最后他完全抽出,再生猛的插入,一次次贯穿她的花心深处,撞击的力道之猛烈,使得她原本小声的呢喃又转变为疯狂的哭喊,叫得声音都哑了。
“啊——不!不要啊——”
她紧闭双眼,眼泪从眼角流出,全身冒着细汗,双腿的撕裂痛楚折磨着她,身体像要被击碎似的。这火烫的折磨怎么还不结束!
不要……救命!停止!住手啊……
她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着、嘶吼着!
长年的征战,使寒向阳对女体的掠夺是直接、狂暴、粗鲁的。以前侍寝的女人大多是欢场女子,她们必须逆来顺受,还得表现出很陶醉的样子,所以寒向阳以为所有的女子皆喜欢如此狂暴生猛的欢爱方式。
可怜那柳汝雅是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柔弱的身子哪经得住寒大将军粗鲁的对待!
几乎永无止境的菗揷贯穿,撞击着柳汝雅娇嫩脆弱的感官。在寒向阳强力的钳制下,白皙无力的躯体四肢大张,毫无防备的任由他蛮悍的进出掠夺,滚烫的铁杵似乎永不餍足的冲撞着她体内的最深处。
终于,在全身汗水淋漓、被褥被挤压到床角的疯狂情况下,稍微得到满足的寒向阳在柳汝雅被迫大敞的门户里狠狠的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她终于成了他名实相副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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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雅娘子 2
因为你
我的世界
从此不再沉寂
第四章
寒向阳看着身边疲累沉睡的小人儿。她太纤弱了,像朵易摧折的花儿,一折就断……
她脸上泪痕未干,双唇红肿,全身都是抓捏的痕迹。吻痕、握痕、抓痕参差的印在她雪白无暇的身子上,那是他的杰作。
面对自己的杰作,他满意的笑了。
大掌来到她胸前的浑圆,她发育的很好,胸是胸、腰是腰。她虽然娇小,但所有女人应该有的东西,她都有了;而且刚才的交缠她带给他不同于其它女子的欢愉,她的身子大大的取悦了他,虽然她的反应还相当生涩。
他与女人的关系向来是建立在肉体上,虽然柳汝雅是他的妻,但他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同。女人嘛!不管她耍什么手段,要得只是男人全心的宠爱,而宠爱就是建立在云雨交欢上。
这就是寒向阳的想法:女人附属于男人,女人是因身体才得到宠爱,宠爱就是鱼水之欢,鱼水之欢就是为所欲为,其中没有亲密、体贴、尊重。
寒向阳刚发泄完的欲望,因为大掌在俯卧的玉体上到处游走又热了起来。他抚摸着柳汝雅挺翘的臀部,顺着臀沟,粗指探进了尚留有白色液体的花穴口,穴缝紧闭着,些许血液混着白色液体从穴缝蔓延到大腿内侧,因初次激烈的欢爱而红肿不堪的花瓣仍旧护卫着女性的私密处。
由着液体的润滑,粗指顺利的进入了花径,捻起花核揉捏着,另一只大掌往下伸进娇躯与床铺之间,抓捏着她两只欺霜赛雪的玉乳……身子上下都被侵犯,柳汝雅不舒服的闷哼了一声,却没有醒来。
她太累了,眼皮沉重得像铅块一样,想睁却睁不开。
寒向阳拉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大腿内侧大大的红色掌印,是他刚才硬拉开她大腿时留下的。他的一只手仍留在小穴里欺弄她脆弱的花蕊,另一只手流连在她的大腿上,揉揉捏捏,把掌印弄得更红些,最好一辈子都不会消掉。
他啮咬着她白皙滑嫩的大腿,弄出一个又一个的红色印子,最后他居然抬起她的粉臀,让她屈膝趴跪着,腿间红艳艳的湿淋花穴正对着他的脸。他黑灼灼的眼紧盯着那形状优美的穴口,方才销魂的快感又冲上他的脑门。
“该死的!”寒向阳低咒一声,抓紧柳汝雅的纤腰,从身后进入了她。
怎么搞的!一碰到她,总觉得要不够她……胯间的猛烈反应让寒向阳微蹙眉。
厚实的身躯随即律动起来,一记又一记的猛烈冲刺,凌虐着昏睡的柳汝雅,摧折她柔弱的感官,蹂躏她红肿的花瓣。双腿间的禾幺处传来细细的疼痛,她半梦半醒的舞动着小手,想挥掉那疼痛——她以为她有挥动手腕,但她没有,是他从后面拉住她的双手,配合着他菗揷进出的节奏。
“嗯……唔……”她无意识的发出几个单音。
她被强力的钳制在男人身下,小脸侧贴在床上,双手被钳,两腿大张,热烫粗硬的火棒从身后不断进出她双腿间。她在似睡似醒、恍恍惚惚之间,极力想摆脱加诸身上的钳制,但她没力气,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让她昏昏的脑子更晕、更热……
花穴深处传出灼热感,象要烧了她一般。她不适的呢喃出声,不仔细听,还听不出她在咕哝些什么。
“不要……放开我……将军……好热……”
寒向阳是习武之人,耳力极好,柳汝雅意识恍惚的呢喃求饶,他听得一清二楚。他喘着气,粗哑的说出像山般不可撼动的话——
“不!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开你。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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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秋末,逸景园的主屋却是芙蓉帐暖。柳汝雅赤裸的身躯正横陈在大床上,满床的欢爱味道及床上凌乱的衣衫,说明了寒向阳这些日子以来的疯狂行径。
床上的柳汝雅一动也不动,任由欢爱的痕迹留在身上,白浊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濡湿了身下的床铺,有些还残留在锦被上。细看之下,柳汝雅的双乳上也沾有一些。
她一动也不动,双眼呆滞的望着空中,一点也不理会自己的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