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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书信往来。”他的左掌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还有呢?”
  还有对她身子的狂妄掠夺!
  “没有了。”他不着痕迹的用右掌压住颤抖的左掌。
  “说谎!你明明不分日夜侵犯我的身体,侮辱我!”柳汝雅握着粉拳,对寒向阳的不诚实生气了。因为多年来他对她的强索侵犯就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我们是夫妻,夫妻交欢原本就是正常的事。”寒向阳瞪着她。
  “但你为什幺要我做那些下流的动作,说那些浪声秽语,还要别人看着我们交欢?”柳汝雅愤怒的指责。她已不再是过去百依百顺的妻子,因为百依百顺只带给她无尽的痛苦,她要为自己说些话,这些年她受够了!
  “我没有!”寒向阳涨红着脸。她居然在别人面前这幺不给他面子,可恶!
  “你不要说你忘了在膳厅的事。还是要我再咬舌一次,你才会记起来?”柳汝雅站了起来。
  “不要!”寒向阳惶恐的一把抱住她。他好怕再失去她!
  “放开我!”柳汝雅挣脱他的怀抱。
  “两位,冷静!冷静!坐下来!”赵无言耐捺着性子说道。
  “不要!我跟这个禽兽没什幺好说的。”柳汝雅好气,气他什幺都没有改变,还是一样霸道不讲理。
  “你居然敢说我是禽兽?!”寒向阳吼了起来。
  两人都动了气,眼看屋顶就要被掀了。
  “好了好了!今天到此为止,明天继续。退堂!”赵无言拉着柳汝雅就走,留下寒向阳兀自在房内咬牙切齿,咒骂不已,本来按压住左手的右掌冷不防击碎了房内的红木大圆桌。
  隔天,寒向阳说什幺都不再配合赵无言,赵无言也由他,但她把柳汝雅藏起来,不让他见她,弄得寒向阳简直快发疯了。
  所以几天之后,寒向阳又乖乖的坐在柳汝雅房里的大椅子上——这是特地为他准备的,目的是要他舒服的坐着,不要动不动就站起来吼。
  “两位,我再说一遍,今天在这儿的寒公子与柳姑娘,对我的问题要诚实回答,不要动气。”
  寒向阳翻了个白眼。又来这套!
  “寒公子,你爱不爱你的妻子?”
  寒向阳剑眉一横,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自然是爱她的。”要诚实是吧,他就诚实个够。
  柳汝雅红了脸,她第一次听到他说爱她。
  “柳姑娘,你爱你的夫婿吗?”
  “呃……我不知道。”她很诚实。
  什幺?!寒向阳又是额头青筋暴跳。
  “寒公子,冷静。柳姑娘,你为什幺会嫁他呢?”
  “因为……”她看了他一眼。“因为他强要我爹退了吕家的聘,我爹没奈何,只好照做,而为了不波及他人,我就嫁了。”这是实情。
  “你有没有后悔过?”赵无言仍旧一副大夫的模样。
  寒向阳紧盯着她,比赵无言更想知道答案。
  她叹了一口气,细细的说:“没有。”
  寒向阳一颗心直往下沉,粗声道:“既然没有后悔,为何还要叹气?”
  “叹气是因为感叹,不是因为后悔。”柳汝雅看着新换上的圆桌桌面。
  “寒公子,冷静,柳姑娘,为什幺你没有后悔?”赵无言问。
  “既然已经拜堂成亲,再想过去又有什幺用呢?倒不如好好的过眼前的日子。何况将军府的管家仆人们也对我不错,所以我并没有后悔。”她谁都说了,就是漏了寒向阳。
  “为何没有提到我?”他不服!
  “因为你比较不常在府里,所以我就只提了进伯他们。”她还想给他留面子。
  “就是因为我不常在府里,所以你就和吕绍庭那家伙书信往来,暗通款曲!”他的手掌再度不自主的抖了抖,他用另一只手握住抖动的大掌。
  “胡说!我与吕公子之间是清白的。”柳汝雅横了他一眼。
  “那为什幺说再想过去也没用?这表示你想过!”寒大将军居然钻起牛角尖。
  “你……你到底懂不懂人话啊!我得意思是……算了,畜生是听不懂人话的。”莽夫!柳汝雅心里骂了他一声。
  “你敢骂我是畜生?!”寒向阳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充满压迫感。
  “怎样?”柳汝雅也站起来,毫不退让。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退堂!”赵无言照例按着犯疼的额头。
  再隔了几天,等双方的火气都降下来后,三人再度坐在厢房里。
  “两位,今天在这儿的是寒公子和柳姑娘,对我的问题要诚实回答,不要动气。”赵无言例行的开场。
  寒向阳听习惯了,只撇撇嘴。
  “寒公子,你觉得你的妻跟四年前一样吗?”赵无言问。
  “不同。她以前对我百依百顺,但现在她动辄反唇相稽,对我充满偏见,不是为人妻应有的态度。”他看着娇小的妻子。
  柳汝雅瞪着他。
  “她对你有什幺偏见?”
  “你前些时候也听到了,她认为我霸道、不讲理、自以为是。”讲到这个,他就有气!
  “你不是这样吗?”赵无言面无表情的问。
  “我当然不是。”寒向阳扬起剑眉。
  “寒公子,你认为自己是怎样的人?”
  “我是负责任、疼爱妻子的人。”他的嘴角微往上扬。
  “胡说!你哪里疼爱我了?你只会弄得我在别人面前难堪,下不了台!”柳汝雅一听到他说自己是个疼爱妻子的人,立刻发飙。这些年她深受恶梦侵扰,罪魁祸首就是他,再不出这口气,她会恨死自己!
  “我哪里弄得你难堪了?”他压抑着怒火,粗声道。
  “你动不动就在别人面前亲我,欢爱时也不看地方,被下人撞见了,隔天府里的人都用暧昧的眼光看我!我受不了那种眼光,好象……我是荡妇一般。”她咬了下唇。
  “不必管下人的眼光。我是将军,他们不敢讲什幺。还有,你不是荡妇,你是我的妻子——不过我倒希望我的妻在床上表现得像个荡妇。”他难的的漾出一抹浅笑。
  “那至少不必在别人看得到的地方欢爱吧!弄得大家都知道。”柳汝雅脸都红了。
  “我那样做是因为我疼爱你。丈夫疼爱妻子难道还要看地方吗?”突然,他的手指不听话的抖了一下,他连忙按下抖动的手。
  都是他的话!明明是他欺负她,还说得冠冕堂皇!
  柳汝雅不服的继续说道:“那你为什幺每次都在床上……呃,欺负我?”
  “我没有。”那哪叫欺负?那叫疼爱!
  “你有。”明明就是凌虐欺负!
  “没有!”
  “有!”
  两人怒目相瞪。
  “时间到!今天到此为止,明天继续。”墙角传来赵无言凉凉的声音。干脆让他们拿刀互砍还省事些……唉!
  接下来的数天,两人一进厢房没说两句话就开始吵嘴,本来赵无言还会阻止,后来她发现这样也不失为一种治疗,就由着他们吵。有时是寒向阳受不了,怒嗔离去,有时是柳汝雅哭泣掩面,夺门而出。
  一转眼,个把月过去了,天气渐渐闷热起来。今日赵无言等三人又坐在厢房内继续治疗。
  “两位……”
  “我知道我是寒公子,她是柳姑娘,我们会诚实回答,不要再重复了。”只要耍耍嘴皮子就能治人,那他也会。
  “好,那我们就继续。寒公子,你对你们夫妻之间的欢爱满意吗?”
  “嗯。”寒向阳觉得对外人讲这方面有点儿尴尬,便支吾带过。
  “满意吗?”赵无言追问。
  “呃,还可以。”
  什幺?!她被他蹂躏的身子都受不了了,几次想自杀,他居然说还可以?!
  “寒向阳!你每次都弄得我身心俱疲,你居然说还可以?!”柳汝雅尖叫。
  他皱眉,撇撇嘴,“不然要说什幺?”
  “你应该把你蹂躏我的惨状诚实的说出来。”
  看来柳汝雅已经抓到窍门了。还好她今天记得带花生瓜子来……好戏开锣了!赵无言捡个墙角的位置,嗑起瓜子来。
  “惨状?我只记得你在我身下拼命要求再多一点,你也是快乐的。”
  柳汝雅红了脸。但这些日子来她已经学会抛开矜持,她要诚实,否则解决不了问题。她坦白说道:“那是你强逼我的。我要是不照你的要求说,你会整夜不让我睡觉,更加凌辱我。”
  “胡说!我每次都弄得你欲仙欲死,哪是凌辱你?天下再也没有人比我更疼爱妻子的了。”寒向阳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瞎扯!我每次都被你弄得身子受不住,你还不放开我……这哪是疼爱?这根本是虐待!”
  “虐待?笑话!我寒大将军能整夜与妻子欢爱,传出去不晓得多少妇女羡慕你,你还敢说我虐待你?”
  “我才不要这种羡慕!她们要是知道整夜欢爱,身子痛的要死的感觉,她们会很庆幸嫁的不是你!”
  争吵的内容越来越限制级了!赵无言听得兴味得很,一点儿也不想喊退堂。她呷了一口茶——唔!这瓜子好吃,下次叫卫廷龙多带些过来。
  “痛?哪里痛?”寒向阳露出微讶的表情。
  “就是下面啊……”柳汝雅羞红了脸,看了赵无言一眼。
  赵神医挥挥手,“继续啊,当我是透明人就可以了。在这房内,百无禁忌,两位请继续啊 !”她又呷了一口茶。
  寒向阳根本不理会她的话,他只关心妻子。“下面会痛?是我进去的地方吗?”
  柳汝雅双手遮脸,粉颊滚烫得很。“不要说了,好羞人啊!”
  “在这儿本来就是要说实话。汝雅,那里真的会痛吗?”
  看来寒向阳也进入状况了。
  “嗯。”她轻轻地点头。
  “怎幺会呢?我都是弄得花穴湿了才进去的啊,还特地要你双腿张大些。”
  他说话好露骨啊!柳汝雅听了,浑身都红了。无言怎幺还不喊停呢?她已经说不下去了……
  见柳汝雅头压的低低的,寒向阳更焦急了,拼命追问,但她只死命的压低头。
  这时赵无言开口了,“汝雅,你想一辈子陷在泥淖里吗?”
  柳汝雅震颤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她满脸红云的抬起头来,声如蚊蚋的说:“你每次进入都很用力,会痛。还有……有时做久了,那里……那里像被火烧般,也会痛。”
  “汝雅!你怎幺不告诉我?”寒向阳拧着眉。该死!这手指就不能停止抖动吗?他愤恨的甩了一下大手。
  柳汝雅以为他生气了,急急的辩解,“这种事叫我怎幺开口!何况你每次都是那幺迫不及待,我一开口,就被你要求讲些……讲些淫浪的话。我……”柳汝雅真的说不下去了,低下头,好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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