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我也想你
陆士严直直盯着白小初的眼睛,“你……”
白小初也看着陆士严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陆士严一把抱着她,紧紧的不放开,压得白小初都有点喘不过气。
“怎么了?我就是回家住几天。”
“就是想你,你不想我吗?”
“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陆士严固执地问着“你不想我吗?”
白小初只能无奈地说,“我也会想你。”
白小初这时候发现自己说出这句话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
“你松开一点,我有点被勒着疼。”
陆士严赶紧松开了她,“怎么?哪里疼?”
“现在不疼,刚才就是抱太紧,有点勒着的感觉。”
“你每天按时给我打一个电话,别让我担心。”
“嗯,奶奶那儿你让我瞒着,我也没有说,你记得给奶奶打个电话,找个理由说一下,免得她老人家担心。”
陆士严再次抱着白小初,脑袋垂在白小初的肩膀上,低低的开口“好,让我这样子再抱你一会儿。”
白小初就不动,手也附上他的背,轻轻拍着。
“过段时间,我就去接你,下次孕检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别再把我忘记了,我是你老公。”
白小初轻轻地回了声,“好。”
陆士严没有听到白小初的回应,也没有在意,吸了吸鼻子,闻着白小初身上特有的香味。
陆士严盯着白小初肩后的黑痣,一颗圆溜溜,黑黑的,就那样与白小初的血肉相连,用着极小的声音说,“真好,我遇见了你。”
白小初觉得他在自己脖子说话,热乎乎,麻麻的,主动的推开了他,“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要不然我就不回去了吧?”
“你还是和爸一起回去吧,那样子我更放心。”
“那走吧,我们下去找爸。”
陆士严吩咐站岗的两个保镖,“在我没上来之前,别人都不许进去。”
“好的,少爷。”
白小初看着他严肃的命令保镖,“你觉得爸真的是被人害了是吧?”
陆士严觉得外面说这种话题不安全,捏了捏了白小初的手。
白小初立马换了话,“你说爸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司机都在家呆了好几年,我从来没有出过意外。”
“别说了,现在警察还在查,结果还没出来,不能乱说。”
“好吧。”
白江河在下面溜溜达达好长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才往楼上走,三个人就在楼梯口碰见。
“怎么这么快就聊完?”
“爸,我们走吧。”
“士严,我们走了。”
“嗯。”
陆士严送白小初到车上,给他系好安全袋,亲了亲她的额头。
又出伸出头,将车门关好看着前面的白江河。
“爸,好了,你们走吧,过几天我再去接小初。”
“白江河坐在驾驶位上,大声回应,“好,有空了你也去我那边坐坐。”
“嗯。”
陆士严松开车窗,看着车子远,直到车子拐弯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才独自一人转身离开。
白小初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车镜里倒映着的人影。
心里微微有些不是滋味,忍住想要落泪。
但是白江河从后视镜里看到白小初眼眶红红,开口调侃她,“都还没分开一天,就开始想他了?”
“没有,我不想他。”
白江河知道她心里别扭,也不和她争辩。
“不想就不想,不要激动,小心着肚子。”
白小初看着窗外的景色,看到糖炒栗子,嘴巴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白江河看到她小馋猫的样子,停了车,到路边给她买。
白小初在等糖炒栗子的时候,电话铃声叮叮叮的响起。
看也没看到,接了起来,“我现在在等糖炒栗子,还没到家。”
高智在电话那边不明所以,“噢,好。”
“姐,我和你说个大消息,你听不听?”
白小初这才知道是高智给她打电话。
“不好意思,我以为是你陆哥。”
“没事,姐,你刚刚说糖炒栗子我也要吃。”
“好,但是我这几天不在陆家。”
“姐,你这几天出去玩?去哪玩了?也不带上我。”
“没有,我这几天就回我爸家,虽然不在家。”
“那好吧。”
“你说的什么好消息?”
“噢,这个,这个就是你之前让我调查的王平平,我也调查出,我让几个娱记将消息撒了出去,秦青为此也大发雷霆,还特意的与她断绝朋友关系,她们那个圈子里玩的也都知到。”
“嗯。”
“你现在搜下她的名字,必定有一些消息传出来。之前秦青花钱买下了娱记手里的消息,却没有买断。”
“这会儿网上肯定还有余温在,你应该可以看到。”
“好。”白小初接过白江河递过来的袋子,指了指自己的手。
白江河知道她在打电话也没有出声,将车启动,往家里开去。
“姐你要防备着这种人些,感觉王平平也不是好惹的。”
“好,你不是去旅行了吗?”
“对呀,我现在在巴黎,跟人家学服装搭配。”
“那也挺好的。”
高智着急忙慌地挂了电话,“姐不说了,有人找我。”
白小初听见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想再听。被高智给挂断。
盯着手机,想着高智应该是交男朋友。
“谁?”
“噢,爸认识的一个人,跟陆士严他们一起长大,那个女孩可活泼,我都有点羡慕她。”
“嗯,每个人都不一样,你羡慕着她,她也许也羡慕着你,你现在和士严好好过日,我觉得就不错。”
白小初想想也是。
“糖炒栗子,现在快点吃,冷了就不好吃。”
“好。”
王平平的事被娱记报道出来,让她也非常不好受,出门还带着围巾,生怕别人认出来她。
到了医院,想要处理处理自己身上的抓痕,才想起来自己的表哥,立马往表哥的办公室去。
陆士严在院长办公室问他,那时候有多少人知道陆新华告诉他的打算。
“你这不用担心,那时候你爸和我说话时手术还没开始,我也是刚进去的唯一一个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陆士严觉得心放松了下来,“好,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