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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riddle完全没有被我的讽刺影响,『但事实上,我只是在提供你用另一种不同的角度思考你自己的定位。dubledore容不下比他更睿智也更出色的人--虽然表面上他志不在魔法部,看起来就是安然於一所小小的学校,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的名声威望、还有人脉以及影响力,巫师世界中没有任何一个首相比得上他。你的横空出世,在强褓之中就造成了一代黑暗君王的溃败,这样崇高到近似救世主的声名,落到了小小年纪的你身上,你认为dubledore会怎么想?』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我面无表情看著riddle,『如果你以为跟我说这些,就想挑拨我对dubledore的信任--』
  『真的是我在挑拨,还是你自己也真的有这种感觉呢?』riddle的每一个几乎都重重敲到我的心上,『你的聪明才智和敏锐洞察,远远超越了大部分的成年巫师;但是相对的,你的缺点也很明显。你对自己认定的人实在太过宽容,甚至宽容到就算明知到对方只是在利用你,你也会为对方找出上百种理由还说服自己视而不见--这一点单从我苏醒至今,在你身边的人心中潜伏至今你都没察觉异状就可以得到证明。相对於你总是能够敏感事先察觉身边的人受到哪些伤害,你对於认定的人毫不设防的程度简直足以让你死上千百次--你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和这两丫头相处的时候,我有多少机会可以对你下毒手?』
  『可你没有那么做。』我眯起眼睛瞪著他,『至少在halloween过后,你攻击的总是我身边的人。先是herione和l,然后是neville--我一直以为你的目标是那些麻瓜出身或是混血统的人,而不是纯血--』
  『你错了,不是我要攻击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朋友--特别是那个麻种女孩,实在太聪明了,逼我不得不出手。她在图书馆里不只翻出了五十年前我在学校时期的表现,把当初死掉的麻种以及半巨人被退学的事情和我联想在一起,甚至还发现了蛇妖能在城堡里神出鬼没移动,全是依靠输水管线系统。而且那麻种女孩敏锐的观察力几乎不下於你,如果不解决她,她迟早会发现na和gny的不对劲;反正我只需要她暂时从你身边消失一阵子,直到我恢复足够的力气能够在次和你谈话,她身上又有你做给她的护身符,我自然就让蛇妖去石化她。至於另一个麻种男孩,我只能说他实在不幸也很幸运,居然刚好撞上了我让蛇妖动手的时候--如果不是你做的护身符足够力量,我实在相当乐见蛇妖获得一顿美味的晚餐。』
  『至於那个longbotto,那是他自己太多管闲事。』riddle淡淡的说,『我本来没打算石化na,毕竟她是第一个发现冠冕还唤醒我的人,我需要她和gny一起提供我能量,所以我一直没有对她出手,只是让gny修她的记忆。可后来我发现gny下的记忆咒已经有些排斥现象发生,na已经有点想起关於我、关於冠免的事--刚好我的力量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所以我才想让蛇妖去接她,好引你前来密室。只是没想到那个longbotto一直陪在na身边,甚至妄想带na逃去向人示警,我只好让他安静下来。』
  我冷冷瞪著riddle。
  『所以你真正的目标一直是我。』我的声音相当压抑,『可到底为什么,你改变主意不杀我,反而那么执著要见我?你明明知道我和之间只有不死不休的下场,没有第二种可能--』
  『我可不会那么肯定这一点。』
  riddle绽出相当邪肆的笑意,一本相当眼熟的深咖啡色书本赫然出现在他手上。我脸色一变。
  『虽然不大清楚为什么我学生时代的日记会流落到你手上,但是这样的意外其实还挺让人愉快的。』
  『我可一点都不觉得有哪里愉快。』我狠狠瞪著他手上的日记,心里飞快盘算从这里用轻功过去把东西抢回的成功机率有多高,『那本书为什么会在你手上?』
  『当然是小gny趁著你从医院厢房失踪,帮我把na带来时一并还给我的。』riddle有趣的看著我,『你很紧张这本日记……是因为这上面的南瓜藤吧?』
  riddle带著细微魔力的手指抚过书皮上殷红的藤蔓,我必须用极大的意志力才能勉强压下身体差点失控的轻颤--x的!这该死的浑蛋--
  『古印欧的本命分身植物傀儡,你能运用得这么精细出色,应该是出於你天赋魔法的本能吧?』riddle微笑看著我因为隐忍而咬破下唇,『很不好受?这也难怪,毕竟越是精致的傀儡分身,和主体的联系就越强。为了查出攻击你朋友的犯人,为了确认我的身分,你还真是什么都不顾了,是吧?』
  猛然一个蹬地,运起轻功的我身影如箭弹射而出,直扑riddle而去;可就在我只差不到一个手臂的距离就要抢到日记,一股强风从左侧倏地袭来,让我不得不放弃的收臂挡住那突然冒出的攻击--只是档下归挡下,那强大的力道还是让我飞了出去,滑了好几尺以后才堪堪停住。
  『真是的。』riddle的语气是带著懒洋的无奈,『明明已经给了我关於你八年多的记忆,难道那时候在公园说过,关於你的能力和我相通的事情你都忘了吗?』
  我有些摇晃地重新站起来。
  『忘是没忘,我只是没想到现在已经实体化的你,居然还保留这样的能力。』
  我调息的缓缓引导内力流过双臂,这才缓和了riddle刚刚那一脚造成的巨痛;果然体型上带来的力道差距还是有影响,要不是有内力护体,我这双手刚刚肯定被踢断,『不过,我那时候也有说过,使用投机取巧得来的东西,尤其还是用来对付原有的主人,有时候反而会成为导致失败的弱点。』
  『什--!?』
  riddle的身型晃了下,优雅的从容从他脸上退去同时,也带走不少血色。
  『你做了什么?』他几乎是咬牙问,站立的重心这会儿都放在左脚上。
  『你脚骨断裂是自找的,谁叫你用上我家的腿法。没有相应的内力和长期锻炼,只是骨折而已算你运气。』我阴笑说,『你也不用费心去调动gny她们的生命力和灵魂能量来疗伤了,现在的你,和她们的契约联系应该已经断了吧。』
  riddle转头看向水池中央石版。原本灰黑的地上,如今已经出现了冒著幽绿地狱腐火的魔火藤,勾勒著极为复杂的魔法图阵将gny以及na圈护在内--地狱腐火的破坏力好歹也在黑暗魔焰当中排行第三,只要辅以适当的魔法阵,要暂时切断魔法契约联结的力量根本是小菜一碟。
  『真的很聪明,居然能想到用这种方法,我还是太小看你了……』回过头来望著我的riddle虽然脸上看起来不动声色,可血眸里一闪而逝的阴毒还是让我捕捉到。他的手再次放到日记本的血藤上,『不过你似乎忘了,你的分体傀儡还在我手上。』
  我脸色又白了些,可胸有成竹的淡然神态却是丝毫未减。
  『的确,那日记上的血藤要是出了问题,我会受到很大伤害。』我平静说,『可是相对的,由於血藤已经和那日记紧紧相连,血藤一旦出事,你受到的魔法反嗜也不会比我轻。再考虑到你现在还只是能量凝聚体,要是你不怕自己魂飞魄散,就尽管动手好了。』
  再次占了上风的感觉真是舒坦……我看著riddle盯著我的神态再也不掩怨毒狰狞,嘴角浅浅的笑意不由得深刻了些。
  就这样恶狠狠瞪著我好一会儿,riddle突然放声大笑。
  『没想到,真没想到,我居然也会有被一个小鬼逼到这种程度的一天。』
  从愤恨狰狞突然变脸成笑容满面,就算我早知道这家伙是不能以常理度之的疯子,也忍不住下意识轻抖了下,『真的,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虽然我还是不明白,未来的我执意要杀掉当时还是婴儿的你究竟是出於什么原因,但是我现在已经很清楚,如果得不到你,那么绝对不能让你活著。』
  他把魔杖指向我。
  『我只问这么一次,harry。你,愿不愿意追随我?帮我取得身体,恢复力量,改革这个已经腐朽堕落的巫师世界?』
  声音温和却隐隐带著不容忽略的霸气,riddle看著我的神情决然,『我不用你杀人,也可以允许你庇护那些你喜欢的麻瓜和麻种,甚至给你和我平起平坐的地位--而我唯一要的,只是你的忠诚和才智。』
  我对上那双血色的红瞳,本来一直是冰冷又充满死亡气息的眼睛,如今却莫名的透著浅浅温度,一种懵懵的哀伤令我恍惚了下;要不是胸口的魔火藤本体刺青突地猛然一紧,我差点就要在失神的状况下点头应允。
  『我向往白日的阳光,也同样沉醉於黑夜的幽静。』
  双手紧握,我没有挪开与riddle的对视,也没有迷惑,『我曾和dubledore教授说过,我的心很小,在意的人也很少,所以你们那些政治或是理念上的冲突,我根本就不在乎。然而我在意的人,很不巧都是些在你眼中低等的存在。而且你的理想和抱负,即使我能理解,可你的手段和作风却不是我能接受的——更何况,我最重要的父母,是死在你手上。』
  『所以,』他轻声问,『你选择拒绝了?』
  『不是我选择拒绝。是你从一开始就没有给我选择权利的夺去我父母生命,把我推向dubledore教授身边。』我摇头说,『虽然我不喜欢他,但至少他是真心庇护著我和我爱的人们。不论dubledore教授对我抱持什么目的或心思,单凭这一点,他就足以得到我全心的尊敬和忠诚。』
  我的话才刚说完,一股莫名的热气突然从我眉心涌现,直接流向我的四肢百骸;同时并不陌生的悚然神圣啼音在密室的上空赫然荡出。我和riddle不约而同看向密室的入口大门。
  披著宛如星屑的火焰,有著红中带金羽色的美丽凤凰吟啸著飞了过来。一团黑抹抹的东西随著凤凰越飞越近,在接近我的时候直接从它两爪上松了开,顺著抛物线的落体原理直接落到我胸前。
  我随意的抓著那团黑物的一个尖处摊开--不出所料,果然是那顶又大又破满是补丁的分类帽。
  然后左肩微微一沉,我抬头看向那站在我肩上,尾羽全披在我背后的凤凰。
  『哈罗,小火鸟--呜!』不用怀疑,这是我被凤凰fawkes直接在眉心啄了一口的闷哼。
  之前去校长室补习的那段时间,刚好碰上fawkes刚浴火重生没多久,才巴掌大又毛膨膨的,像团小火球同时也肉乎乎得很可爱,所以看书看腻了的休息时间,我总忍不住靠过去戳个几下逗弄著;结果就是当fawkes长大了些后,某次再也忍无可忍的爆发,我得到了一手啄伤和烤鸟窝头一颗,从此我就下定决心不喊它名字了--谁叫我这辈子虽然因为遗传没能有个自然的好发型,可在怎么说头发也是门面之一吧?!就这么俐落的把我头发烤了,实在让人很难不记恨哪。
  『很痛耶。』我揉了揉眉心,有意无意的嘀咕,『我又没叫错,明明就是成天冒著火的小鸟一只--喂喂,你好歹也挂著凤凰的皮囊,拜托一下不要做出啄木鸟的行为好不好?』
  我很是无奈的抓著分类帽想把fawkes从我肩上拍开--这火鸟实在越来越嚣张了,居然干脆直接开始啄咬我的脑门;要不是我现在一直维持催动内力流转全身戒备著,脑袋瓜八成已经布满血洞脑浆四喷了。
  『所以,这就是你付出忠心后得到的?』
  头顶的敲啄停了下来,我看向riddle。他眼神有些危险的扫过fawkes和我手里的分类帽,『一只小鸟和一顶破帽子,在你状况未明失踪时,就只派了这么两个微不足道的东西来找你……看来你决定追随的主人,对你可不怎么大方。』
  我嘴角似笑非笑的抽了下。
  『你似乎弄错了什么。我虽然把尊敬和忠诚给了dubledore教授,可也仅仅如此而已。我harry potter永远只属於我自己,不会追随任何人、甚至奉为主人。』我淡淡说,轻叹,『还有,言多必失,你自求多福吧。』
  riddle还没反应来我眼底那抹「你保重」意味浓厚是什么意思,我肩上的fawkes已经连吭声都没的一张嘴,直接就是五颗拳头大小的火球朝他轰去。
  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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