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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部和dentor的诅咒声里,又一次住进了隔离病房。
不过,这回的住院倒没像先前那样给限制只能待在床上,除了不能动用魔法不准召唤植物不可练拳(也就是魔力内力精神力通通禁用,乖乖当暂时的普通麻瓜)外,我在病房里想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太多限制。所以在医院厢房的这段时间里,我托来探望我ron和neville帮我带了不少本书过来,除了在访客时间和他们聊这个寒假和家人过节的趣事以及下棋玩牌外,其他的时间我就是在看书以及帮忙hagrid整理鹰头马身有翼兽打官司的相关资料。
魔法部的官员很不厚道地在新年过后的第三天,就给hagrid寄来关于buckbeak必须进入司法审判的决定,这让hagrid沮丧不已。因为照惯例只要魔法奇兽进入了魔法部的司法审判程序,几乎没一个能逃过被判死刑的命运--本来hagrid来探望我的时候,我还能安慰他并且给他灌输一些届时开庭时对方可能询问的问题回答技巧,不过后来这一切都转为通信进行--因为hagrid实在太容易感伤了!就算我再怎么打气鼓励,他还是很容易陷入不能自己的忧伤痛哭状态;而在医院厢房里是必须保持安静的,就算现在尚未开学而且除了我以外没人住院,pofrey夫人和厢房里的画像也无法一再容忍一个半巨人的哭号嗓门在医院厢房里回响。于是我的访客名单里hagrid就这样给列为了拒绝往来户,只好劳驾hedwig几乎每天都频繁地在医院厢房和猎场小木屋之间来回。
幸好在关于buckbeak的问题上,除了我外还有herione也努力帮忙着。在她和ron的友谊几乎宣告破灭的现在,herione 似乎和ron有了一定的默契(我估计应该是neville冒着里外不是人的风险居中调和的结果……可怜的娃,真是辛苦了),她只有在neville和ron 来探望我离开后才会出现,除了也帮我带书外主要就是和我讨论那些关于奇兽案件的纪录档案里有哪些可能帮得上忙、还有哪些现今法律条文可以作为依据之类--总之除了hedwig外,现在她是最常到猎场小木屋造访的人了。
待在医院厢房的时候因为有这些事情做,所以不算无聊;可真正让我在意的dubledore归期依旧渺无讯息。整整七天,一个礼拜,都已经要开学了仍然没有见到我们伟大的校长要回来的迹象,pofrey夫人也已经很习惯我早晚都会问上一回dubledore是否回校的消息,可惜的是美次得到都是相同的答案:校长大人还在伦敦,而且归期不定。
靠!死老狐狸最好是在魔法部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办!明明hogwarts才是你的地盘,却趁着放假一直待在伦敦不回来,现在还说手长没伸到魔法部里谁会信?!
只是就算腹诽得再难听,依旧改变不了dubledore校长没出现的事实。不过透过snape教授在晚上来看我时所透漏的,现在魔法部正为了dentor已经让azkaban逃出三个犯人的事乱成一锅粥,fud那夥政治派系下的auror就像我先前猜想的,真的把受伤未愈的 narcissa alfoy当成了共犯而且还摆到台面上来闹。fud身为魔法部长的态度只说要秉公处理就故意抽身在外,让手下的人去掐着alfoy的碴私底下还故做慰问;另一边还把dubledore用商讨dentor是否继续看守azkaban的问题把人留在伦敦、实际上还不是要借用dubledore 的声望镇住那些想趁隙拉他下台的政敌。而dubledore很显然是为了某种目的才会顺水推舟的继续留在那里给fud利用--至于会让老狐狸这么「牺牲」的目的嘛,想当然也只有dark lord voldeort的事。
『……就算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可校长大人的情报会不会太敏准了点?』
我一边抱怨一边皱脸嚼着自己召唤出来的莓果,因为刚喝下去的魔药实在太苦了,『暑假时候cthugha也不过才出现那么几天,而且用的也不是真面目,他是怎么把cthugha的事情和alfoy家最近动作的可能性连在一起?』
『alfoy一直是黑魔王的追随者,即使黑魔王销声匿迹,他们也一直与黑巫师们关系密切,校长当然非常关注alfoy们的动向。』
snape教授坐在我床边的扶手沙发,眼神落在膝上躺着一本翻了14厚度的书籍内容,语气平静却隐约有些漫不经心,『dubledore或许并没有将你的小藤妖和黑魔王的关系联系起来,但他绝对会详细调查出现在你身边那些来历不明的人。』
『真没自由。』我嘀咕。知道归知道,可这种名为保护的过滤行为还是让人不怎么舒坦,『那,alfoy夫人的事情呢?还有她的身体,还要不要紧?』
黑曜石般漆黑却空洞的眼睛终于从书页剥离。snape教授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比起一位不曾见过的女巫,我以为你的注意力应该更多放在放在你的小藤妖身上。』
『是您说cthugha的黑魔王身分目前还没有被察觉,那我为何要担心?我和cthugha已经没有在公开场合一起露面的必要和可能,就算必须沟通什么事情,用心灵契约联系就行。而目前除了我和先生您,没有人知道cthugha的过去,所以只要小心不再洩漏什么线索,cthugha的身分决对比任何人都隐密。』我坦然道,『再说,alfoy夫人好歹也算是我同学的母亲,也是先生您重视的朋友之一,身为学生给予一些关心也是应该的。』
虽然从年少到嫁人都是在黑魔法世家生活,而且不管是亲姊姊还是丈夫都是强大的黑巫师,但是不可讳言,narcissa alfoy对于自己孩子的疼爱和付出绝对不比我母亲少上丝毫。光凭这一点,她就足以获得我礼貌上的真心尊敬……严格说起来,alfoy家里迄今也只有这么一个是我从没生过任何排斥情绪也没招惹过我的人了。
『从以前的纪录,你对alfoy家的态度未免太过宽厚。』他轻问,仔细看着我的神态,『真的,只是因为那些血精灵对dra的关照而已?』
『当然不只。』我掩嘴打了个呵欠,『alfoy家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是同盟的夥伴了不是吗?』
『slyther没有夥伴。』
『只有永远的利益。』我接口说,略带睏意的微笑里仍不免自信,『如果先生您已经转达了我的小小建议,我相信那块大饼足够让alfoy家族消化很长一段时间。』
在我看来人类的现代社会里,要说有什么力量是可以对军事与政治产生影响的,应该也就只有医疗慈善和商业了。若前面两种是上位贵族的追求与擅长,更让广大人民在乎也重视的其实还是后面两者--基本的食衣住行四大需求,不管麻瓜还巫师其实都一样。要想笼络人心使鬼推磨,还有什么会比身体强健生活富足更好的方法?alfoy家的贵族身分,加上世代以来累积的财富,要说还有什么缺乏的,就是藉由慈善来稳固增加的人脉了。
就我从巫师的历史当中了解,一个巫师家族的崛起与衰弱覆灭,除了有家族实力的因素,和人际关系的冷漠也有绝对关系。西方社会教育普遍要求与培养人格的独立,也相当崇拜个人英雄主义,而在巫师世界里面这种思维不只被完全深刻带入,加上巫师们避开麻瓜生活而且着重隐蔽的本能,种种因素无不导致了巫师们也许和父母还算亲密,可兄弟姊妹之间的交流或许不如自己的朋友、甚至就连所谓的死党至交也相当稀少。而且俗谚说「远亲不如近邻」,可巫师之间的交往有的时候很可能也只晓得自家附近住了几家巫师却不清楚身分--换言之除非实力够好够有名气,要不一般情形下巫师根本不会去主动认识结交外人,就连比较大的家族、特别是贵族彼此间的交往联系更是几乎以利益为先--这也算人之常情的现实,只是在出了问题的时候这些人脉关系就特别脆弱,而且越是以贵族自居的家族这种问题就越严重;可笑的是,因为这种随时会受到离弃甚至背叛而消失的贵族在巫师历史上比比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贵族世家意识到这点而反省,甚至综观整个巫师界的历史后,几乎可以说如果不是在叙述各代黑巫师的崛起与覆灭过程,就是在描写灵智生物(如妖精和泰坦巨人)是如何为了索回所谓远古荣耀而向巫师世界开战……简直蠢到暴。
其实一位真正合格的上位者,更该对于历史有相当程度了解和认知才行;不过,对于大部分巫师们来说还是追求实力至上吧,历史最多也不过是考试合格就可以摆到一旁去的无用科目罢了。至于巫师这种比之麻瓜还要孤僻右眼高于顶的通病就算积习已久,我其实也没有太多的感慨,于我目前的处境,这样的背景在 cthugha的帮助操作下,除了多花点时间外反而对我想建立自保的中立势力更为有利--当然,既然有alfoy去做这方面的前导,短期内的绩效也不过是给他们添些美誉而已,可只要持之以恒,对他们家族的后代未来而言肯定有更宽广的路途,就看ci alfoy和他儿子有没有这样的远见眼光和耐性了。要不是看教授对这一家子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在意,我其实更倾向于在教父洗清罪名回来以后,用这种方式让bck家族以新的面貌再次立足于巫师界。
snape教授继续瞪了我一会儿,最后什么都没说的低下头继续看他的书;至于我也没有继续话题的打算,毕竟在喝下药以后我通常都会因为药效的副作用很快睡着,所以也就乖乖的滑进暖暖被窝里,然后看着snape教授专心阅读的侧面直到越来越重的眼皮完全落下。
从我住院的第一天,每到访客时间结束的晚上类似这样的简短交谈,都是如此堪称平静地直到我因为药效睡着而结束。虽然话不多而且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看书,可要说不知道他的沉默关心那绝对是在骗人!不过要说感动……事实上要是他在督促我喝下魔药的时候不要看得那么紧,我相信我会更感激!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虽然我现在喝的药没有pofrey夫人亲制的一贯既古怪又难受的气味,但是那挑战味觉极限的口感简直比之中药更折磨我的神经--当然,我还是必须承认,这些协助了房间里的魔法阵用来压抑我体内阴魔气息的魔药,确实起了相当强大的保护与稳定身体状况的作用。不愧是大师级的魔药作品,如果不是拿我来做改良配方的第一位使用者就更好了。
当住院的第二天早上pofrey夫人在推着器材药剂进来病房,在一边给我做早餐前的身体检查一边抱怨虽然有人帮手还不错但是snape教授抢了她为我调药的工作和态度实在有点藐视她改良魔药能力的意味之类云云……那内容不只听得我是满头黑线,更想直接回句大婶哪就算关系上我是您徒孙也知道您对于(暗中)改良魔药(尤其是口味)的能力相当了解也懂得保密禁口,但是也没必要那么直白的跟我抱怨您的恶趣味没能施展在我身上是多么令您遗憾的一件事好吗?!我真的、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小鹰们会勤奋的试图分析口味成分对于药物作用于人体状况然后寄感谢卡提供您改良方向、小獾也常认真过了头将您改良配方藉口信以为真去查一堆资料然后用在魔药学作业报告上让snape教授改作业改到抓狂来找您理论,所以您不好意思也不敢把改良药方使用太多在这两学院学生身上、于是变本加厉把一个发现无能一个反抗无能的剩余两学院学生通通当成了最佳白老鼠……囧。
不过鉴于我自己在提炼新药和实验魔法阵的时候,也习惯性的常挑slyther院区的地盘做陷阱……我明智的在pofrey夫人接着话锋一转的提到寒假前,某个slyther四年级学姊在经过一处密道帷幔时不小心撞翻出口花瓶,结果莫名其妙被淋了一身没有味道的水之后,顶着一头绿色蛇发整整三天才让pofrey夫人找到解决方案的过程后,乖顺的保持沉默是金原则地继续聆听她发表高见一边帮我检查身体,然后我诚恳无比的在她做完检查后表达感谢并恭敬送她离开病房。
于是,在我终于完全肯定hogwarts除了众所周知的三大boss外,其实还有杀伤力与等级绝对是破表骷髅头标记的地域性隐藏boss存在、而且我正身处其腹地后,这几天我更是加倍努力在pofrey夫人面前把乖宝宝形象发挥得淋漓尽致--然后在我日夜不断怨念发射着「老狐狸校长快死回来」无限黑暗电波直到开学前三天,终于有了dub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