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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准行!今年一见过师傅的师傅就正式收我,师傅已经在教我了,看,我现在这一手不赖吧!都是师傅教我的”方专刚一纠正过水湄的错误后,就发现说露嘴了,急忙又补充强调了一下自己的徒弟资格已经是实打实的了。
  哦!你师傅就教些番强越门的功夫?还说什么老神仙,封建迷信!不过也实在是找不着别的了,你说这不过是想给妈妈找个教健身的理由,怎么就这么难!
  “那你师傅收一个徒弟要多少钱?”还是再试一下吧!看能不能把瑜伽拗成是这个师傅教的,然后水湄自己教妈妈,反正只是要个妈妈愿意做的理由罢了,实在逼急了,水湄做好了被送疯人院,也要把自己重生的事说给妈妈爸爸的打算了。
  眼见妈妈第二次怀孕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水湄认真的想过,比起重生前爸爸的性命妈妈的健康,水湄愿意用自己的全部,来交换这一切不再发生,爸爸妈妈爱自己,说送疯人院不过是想想,也许当水湄做恶梦,也许当有人在小孩儿面前胡说八道,可要是实在没法子的话,自己还是要用未来的知识来证明自己真的是重生的,就算被除了爸爸妈妈以外的人发现,就算被送到研究所当怪物,只要爸爸妈妈好好的,只要爸爸妈妈不当自己是怪物,不,爸爸妈妈当然不会当妹妹(女主小名)是什么妖精鬼怪(水湄偷偷试过,嘴巴不会喷火眼睛也移不了东西,没穿到什么魔幻世纪去),就算是,他们也会爱自己的,一定会!就和重生前一样爱他们的小公主。
  “师傅还不能收徒弟,得等师傅的师傅今年考验过师傅才能开始收徒弟,师傅还给我了一个子弹壳做的手枪,师傅是不收钱的,有人拿钱说是要卖药都给师傅扔出去了。”方专用一串师傅把水湄绕的头晕,不过看来有门,跟后来社会上的那些骗钱的招生班好像不大一样,又是个军人,不过又见‘考验’又出现‘扔出去’,貌似不大好入门呀!
  “方专,我也想拜你师傅做徒弟”水湄直盯着方专看他怎么说。
  方专对上水湄认真的小模样,很像是她刚来幼儿园时,老缠着园长伯伯跟何阿姨的样子,方专有点犹豫了,马简他们也说过想拜师,可都让自己回了,因为妈妈说过我们没有替师傅答应别人的权利,而且也人不能答应自己做不到的事,这是尊重--尊重别人也尊重自己。
  如果现在自己也对她摇头,她会不会也露出伯伯阿姨说‘不会’后的样子。
  他们几个都看见园长伯伯跟何阿姨说‘不会’时,水湄总是像在笑着的大眼睛搭拉下来了,嘴巴也不嘟了,连小鼻子都好像皱起来了,伯伯好像也不爱看她那个样子,给了她一本字典安慰了她半天,阿姨也是一样,围着她嘘寒问暖的,几天都没顾上管他们几个在园子大声喊叫,是不是还影响别人的问题了。
  所以后来她要求当参谋时,包括爱炸毛的马简都没说不行的话
  第一卷:金色童年 承认
  “那你师傅收徒弟的条件是什么?”见方专不吭气,水湄也不想难为小孩儿。
  “师傅说我长的好,手脚灵活脑子聪明,胆大心细又有耐性,将来准比他强!”方专得意了,背了一大串师傅夸奖他的话,神气活现地对着下面的小矮个儿炫耀。
  水湄咬咬牙,活动了一下每天因无聊,而依着重生前习惯练习瑜伽的手脚,扒拉着大铁门蹭着墙就往上爬,方专呆了,赵建国他们跟着他摸墙撵狗的他不稀奇,可水湄这么一个小巧精致的可爱小女孩儿,也会往脏乱的墙角上蹭,他还真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要知道马洁那群小女孩儿可是成天赚他们脏来着,一见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就尖叫,不小心碰一下就哇哇大哭。
  愣愣的瞅着平常也不和他们一起‘打仗’的水湄左挪右移的爬上来,满头大汗手抓墙头,脚蹬铁门小心的保持着身体平衡,半侧过头对着自己说“往边让点”,这一刻,方专觉得自己真是像园长伯伯讲得那个伯乐一样了,就知道水湄和那些‘女的’不一样,对,那当然,这是本大元帅方专亲点的‘参谋’嘛!满意加得意翘尾巴中。
  水湄也骑在墙头上,匀了口气开始实行‘说服教育’之道。
  “我长得好不?”敢说不好!重生前后还没见过说自己长得不好的。
  “、、、好”方专实话实说。
  “我手脚灵活不?”自己一个不到三岁的小女孩儿,爬上这么高的墙还不灵活?
  “、、、灵活”方专觉得跟马简、安和那两个比水湄高的却老跌交的笨蛋比,水湄的确灵活多了。
  “我脑子聪明不?”课堂上的问题可都是重生伪小孩儿答的快。呃!除了发呆的时候。
  “聪明”方专承认除了被他们‘看’的时候,水湄回答问题总是第一个,这让他很是吃惊了一阵子,从没有小孩儿脑子比他快。这也是他承认水湄和他一样是‘脑子够数’的小孩儿原因,爷爷以前就夸过方专是,说他将来一定会有出息。
  “那我是不是也是胆大心细又有耐心!是不是和你一样够你师傅收徒弟的条件!”重生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都没被吓成个什么什么病之类的,当然是胆大了。还和个小孩儿说了这半天的道理,当然是心细又耐心的了。
  原来折腾了这半天是在这等着他呢!方专再一次觉得这个可爱的小矮子虽说是女孩儿,可确实是比赵建国他们强,就像爷爷常夸那个永不放弃,和电影上的坚持到底就是胜利一样。那四个小男孩儿也不过是在见了自己的一手时,求了自己半天不行后,又羡慕了一来回,让方专答应回头也教他们一两手后,就很轻易的放弃了。
  可水湄不但努力爬上来了,还说‘和你一样够条件’,方专觉得水湄‘强’。方专其实常自觉比和他一样大的小朋友高一截,实事上是有小男孩儿说过比自己强的话来找架打,但也都给方专又收拾服了。不过,就算水湄比别人强,也不能说就和自己一样强,就、就算、算她跟自己差不多强吧,可是,自己也得等到今年夏天,见了师傅的师傅才能正式拜师,实在是没法儿答应她。
  “我学成功夫了后再全部教给你好不好?”方专不想见水湄‘垮’脸,把程度从教别的小朋友一两手直接提高到全部学成的功夫了。
  “我只是要见见你师傅的师傅,你不是说今年你就可以见到他了么?”水湄摇头,是不是真有本事还得亲自见了才知道,再说等你学成了是那年那月?妈妈可等不了那么久。
  方专高兴了,心想可以答应自己能做到的事--带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朋友去见见师傅的师傅。
  “来,带你去个好地方”轻快的跳到墙外,再次解决了一个‘难题’的大元帅按邀请自己的‘参谋’。
  “去那?”怎么也不说带她去见不去?从上面目测有点高,外墙铁门整齐的很(是人都好面子,包括‘门’面)没有小水湄借力的地方。
  “去钓鱼的地方,我们都去过就你没去过。”那是爷爷本来答应带方专六一去玩的地方之一。
  “我不会钓鱼。”水湄还不想摔跟头,摇头不想跳,希望方专答应带她去后,跟平常一样放过她自己去玩去,然后水湄再从门里磳下去。
  “还说胆大呢?啥都不敢干!”方专想带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强‘脑子又够数’的可爱小人去见见爷爷和自己钓鱼地方,水湄来的来的晚了一个月,朋友里只有她没见过爷爷。
  “跟你去就带我见你师傅的师傅么?”水湄豁出去了。
  “带你见师傅的师傅。”方专认真点头,伸出右手小拇指,等着水湄来和他拉勾。
  水湄转身双手攀在墙头两脚悬空闭上眼睛,小身子吊在铁门外,开始酝酿勇气准备往下跳。
  “你跳,我接着你。”方专仰着脖子瞅了半天挂在上头的水湄,明白她是不敢跳,出声支援她。水湄手已经开始发酸了,牙一咬心一狠做好跌跤的心里准备松手了。
  不疼?软软的?睁眼一看,见方专正垫下她身下接着她。
  “没事吧,那儿疼不?”俩人异口同声的问,再一起摇摇头,一起笑起来,都觉得亲近了不少。方专认真的把小拇指伸到水湄跟前,水湄看着小男孩儿明亮温润的双眼,也认真的伸出右小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卦”和方专一起说着儿时的童言,水湄一阵恍惚,自己真的是重生过的人么,不是一个真小孩儿么?还是说那个父死母病又留有案底的生活是一场梦呢?
  ********我是被抓包的分割线********
  来到军区北园的水池后,方专一直在讲从小把他代大的爷爷,和爷爷一起下棋钓鱼、爬山打枪、背书写字、打算盘学吹萧、、、
  水湄开始听的很开心,可方专越讲眼圈越红,水湄就引着他转话题,终于在转到军区大院里的‘秘密捷径’这个话题时,方专重新提起劲来拉着水湄往回走,然后俩小孩儿就在通过军区中园的‘秘密捷径’途中--方专说是从这走就可以直接回到幼儿园,碰上了军区政治部的黄副政委,黄副政委等方专和水湄叫了他声叔叔后,就笑眯眯地让把俩小孩儿放他办公室里等着,自己去给俩小孩儿‘找妈妈’(一个院里的确实都认识)去了。
  方专像是来熟了的样子,一点也不怕‘找妈妈’来后会被怎么收拾,眼珠子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后,拿起办公桌上的老式电话给水湄显摆。
  “我会打电话,电话里能听见在外地的人的声音。”方专很是得意,以为水湄没见过这东西。
  水湄也会打,不就是拨数字么,手机都用过的人了,稀罕!方专被水湄的神情打击到了,对着话筒就说“我要新疆长途,***部队”等了一会又说“我找方政委”转头把话筒按在水湄耳朵上,水湄听到电话里的人回应道“等一下人就来。”
  “爸!爸爸?!”水湄一听这声音条件反射了。
  “妹妹?!”电话里回应了一个有点疑惑的水湄爸爸声音。
  方专听到水湄喊爸爸,也示管是谁的爸爸,就又把话筒挪回自己的耳边“爸,我是方专,刚才说话的是水湄--我昨天跟你说过的新幼儿园里新来的小朋友。爸,我师傅在不?”
  水湄也疑惑,又没拨号码怎么电话里就有了自己爸爸的声音了?还听方专也一口一个爸爸也叫的挺溜,水湄把耳朵紧紧地靠拢到方专脑袋瓜子旁边,听电话里传来了一问一答的两个声音“老水,那里找我?(水湄没听过的声音)是我女儿和她幼儿园里的朋友(水湄爸爸的声音)”
  “爸爸,爸,我是方专,给我爸爸听,方政委是我爸爸”方专急忙回应那个被自己爸爸叫做老水拿着对方话筒的声音。
  “方专?(水爸爸疑问的声音)是我儿子(方爸爸回答完水爸爸的疑问后,对头话筒问)方专,是你给爸爸打电话么?”
  俩小孩儿被弄的思维混乱的,同时对着话筒出声求证也证明道“爸爸,我是水湄(方专)”
  “、、、”
  “、、、”
  怎么没声了?就在俩小孩儿互相对看又不解时,电话里传出了男士二重奏“叫妈妈听电话。”
  办公室门应声而开,妈妈上场了,两位妈妈进门看见本应在幼儿园里的俩小孩儿后,出声‘招呼’各自的儿女“方专你又捣什么蛋呢?”“妹妹?怎么回事?”
  黄副政委叫来了两位妈妈后,依旧笑眯眯跟进办公室看着妈妈‘招呼’两个小捣蛋。
  “爸爸叫你听电话。”异口同声转达完爸爸的旨意后,俩小再对瞅一眼,迷糊的不知道人家的爸爸,是怎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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