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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炫华炫音那样,喜欢男人!一路走来,鹤凌天对我还是蛮彬彬有礼的。
“翠红……来,爷亲一个。”说着他抱着我,对着我嘴巴就亲了下去。
我拼命反抗,捶打着他的背道:“鹤兄,鹤兄,我是方咏林,不是翠红!”
他也不管这么多,一个火热的吻吻在了我的唇齿之间,强硬的刨开我的贝齿,席卷着我的口腔,吮吸着我的舌头,火热的,舔舐我空腔的每一个部分、牙龈、舌根、甚至连小舌头都没有放过,我呼吸难受,好霸道的吻。他的手也慢慢往下移,隔在我的亵裤上时重时轻的揉捏我的分身。
我手脚并用,狠狠推开他,他如梦初醒一般,睁开眼睛看着我道:“我失礼了,抱歉,抱歉,贤弟莫要见怪!我刚刚梦见我媳妇了。”
媳妇?我怎么从没听说他已婚配?
仔细想来,我知道他多少呢?除了武功高强,人很热心,钱包跟叮当猫的百宝袋一样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还知道什么呢?
“没事,没事。”我连忙说,心里却有了丝阴影,隐约觉得这人藏得太深了。
我决定不再跟鹤凌天四处游荡,而直接去北离投靠凤媛公主,到了北离就分手吧。
过两座城池,我们不再睡一张床了,我睡床上,他睡地上。看着他诚恳的忏悔、道歉,我也觉得我是不是误会他了,一个大男人只是把我误以为是他老婆了,现在也澄清了、道歉了,他硬是要把床让给我睡说是对不起我。
我是不是真的有点多疑?实在是小题大做了点。
我们躲开通缉,到了北离,我换了男装,觉得舒服一大截。
我准备在北离玩一玩再去皇宫找凤媛公主的,鹤凌天似乎也准备在北离略作停留,于是我们同行。
来到一个迟魏和北离边关的一个镇上,鹤凌天建议我把身上的珠宝都当掉,带银票和碎银出行。说是,带了这么些古玩字画也很不方便,还容易招贼。
我也一想,要是我把这些东西给带到皇宫去见凤媛公主,凤媛公主必然会有想法,这到底是我偷的凤仪殿的东西。谁也不想把个有前科的人放在身边。
于是我就在这镇上把东西都给当掉了,玉器宝贝、古玩字画,讨价还价,总共当了黄金500两,碎银300两,银票2000两。
俺发达了!
鹤凌天见我这副财迷心窍的样,看着我笑了,在阳光下,耀眼、炫目。
我却觉得他笑得像只狐狸。
23人肉餐
我们一路游山玩水,鹤凌天似乎认识的江湖人士极多。
北离不同于迟魏,北离国君在人民心中的风评竟然还比不上炫华、炫音那两头狼。都说北离皇帝重色偏好音律,不重国家不问政事,不重黎民百姓。至从炫华和炫音被我忽悠去慰问边防战士和灾民后,迟魏的形象倒是在各国之间有了很大的提高。
北离常常有什么这神教、那神教、这团那团的,搞得跟元末明初的白莲教似的。我们常常走在路上就可以看到一大群穿着奇装异服、头戴纸糊的猪面、牛头的人举着大旗,一边敲锣一边喊:“天音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世!”后面一个大轿子里坐着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人,盘腿打坐,闭目养神。
我们在一个小镇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正在吃晚饭,突然来了个小厮,送了张帖子给鹤凌天道:“我们老爷送来的。”
鹤凌天点了点头,打开帖子一看,递给我道:“贤弟和在下一起前往如何?”
我一看帖子上落名写着:
天音教主:张玄阳
我一惊。
我对邪教并不兴趣,历史告诉我们所有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每一个王朝末年都会兴起个什么什么教的,扰乱朝纲,元末明初的白莲教、清朝的天理教,诸如此类多不胜数。这些邪教一般都成不了气候,最后也无法一统江山,或救人民于火海。不过是些骗子被人组织起来利用对付统治阶级罢了。
但是,鹤凌天为什么会认识这等人物?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还是不要淌这滩浑水好。
“回你家老爷,明日某人定造访。”鹤凌天道。
小厮领命出去了。
鹤凌天也没再跟我提此事,倒是我心灵不安,会不会对北离朝政有所影响呢?会不会影响到凤媛公主的生活?
第二天晌午,一辆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前,鹤凌天来跟我告别。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去。
说不定跟北离朝廷有关,要是真有什么,我也好跟凤媛公主通个风报个信的。
我们同坐在一辆马车上,马车很大,鹤凌天却挨在我身边。我往旁边挪挪,他也没有粘过来。
一路无语,刹是尴尬。
我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人并不是我认识的鹤凌天,他像一个陌生人。我突然有丝害怕,于是道:“鹤大哥,我突然不想去了,现在下车吧。”
鹤凌天看着我,还是一副温柔的笑意道:“林儿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呢?”
林儿?我一惊,这样的称呼除了炫华他是第一个,而且是第一次这么称呼我。怎么突然之间连对我的称呼都改变呢?
“我想上厕所了。”我连忙找一个他无法反驳的借口道。
“呵呵,林儿啊……你真的很可爱你知道吗?美丽无瑕,纯真得像一块璞玉,让人想要好好琢磨一翻。”鹤凌天说了一句和我的话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把我弄得莫名其妙。
难道……他想绑架我,要挟凤媛公主?
见我一脸紧张的看着他,鹤凌天道:“车夫停车!”
马车停了下来,鹤凌天为我整了整原本就很整齐的外袍道:“林儿要乖乖的等我回来,我们晚上见。”
我看了他一眼,慌忙逃离了马车,向客栈的方向走去。
——我要去拿包裹,然后去皇城找凤媛公主!
我给鹤凌天留了张条子,上写着有事先走了,便拿了包裹牵了马独自出了城。刚出城走在官道上,却被一行人拦了下来。
“凤林郡王请留步!”穿着类似道士服装的人拦在我马前道。
“你们认错人了!让开!”他们的装扮并不像迟魏人,他们为什么会知道我是凤林郡王?
“方公子请留步!”领头的人又道。
我强做冷静道:“在下姓舒不姓方,你们真的认错人了。”
“那么,舒公子我们老爷有请。”领头的人做了个手势,他手下便一把拽住我的马头,把我拉下了马。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我吓坏了,上次遇到的是强盗,好歹银子分光了,把我扔给了炫华。
那么这次呢?他们连银子都不要,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我被强行塞进了一辆连窗户都没有的马车里,外面的门也落了锁。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跟被蒙了眼睛没区别,什么都看不到。我感觉我浑身汗毛都树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非常沉重。
我突然想炫华和炫音,他们虽然讨厌,但是至少不会真的伤害我,就算伤害我了,也会跟我道歉。但是谁又知道这群人想要干什么,准备干什么。
这里隔音效果非常好,我就像在真空中一样,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我记得在心理学上有一种心理强行教导法跟这类似,把被教导者关在一个没有任何感官的地方,与外界完全隔离,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甚至有的人一个星期后都不会有明显的影响,但是如果这样关上一段时间,每个人极限不同,人是会疯掉的,人会对被放出来后第一个经受的教导从此变得特别敏感。这里的教导包括语言、行为、触觉、和一切感受。
我觉得很害怕,虽然理性告诉我没这么糟糕,这里是古代,他们科学还没到那种程度,但是我还是觉得很恐惧。
果然是我想多了,他们只是不想让我知道来这里的路而已。
我被放出来了,在厨房里……
手脚被束缚,像一道菜一样站在一个肥头大耳的厨子旁,他正拿着切肉的大刀剁排骨,血肉横飞。
我看得吓坏了。他们想怎么样?把我宰了做成一道菜端上桌吗?
“下道菜是……”厨子剁好肉,回头打量着我道:“真是道美食!”
我战战兢兢的问他:“你们想干嘛?我给你们钱,放了我吧!”
厨子看着我一笑,露出两小虎牙对着帮他打下手的小厮道:“上汤!”
小厮立马低下头在那里捣鼓了一番然后,递了碗棕黑色的一股子药味的汤水给厨子。
“你是自己喝呢?还是我逼你喝?”厨子问我。
我看着药汤,难道是先把我毒死了,再开膛破肚煮来吃吗?我本能的向后退去,后脑勺碰到了悬挂着的猪大腿,而且还在滴血,我吓得“啊!”的一声惨叫,那厨子就一碗汤给我灌了下去。
苦苦的……
像爸爸逼我喝的中药,像那次生病炫华用嘴巴喂我喝的中药。
我要死了……是吗……
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好困,我好困……意识也渐渐抽离了……我失去了意识。
24恶魔
我睡在一个冰冷的地方,周身一股莲花的味道,我睡得地方在移动着,我微睁开眼一片黑暗,虽然意识非常清醒,但是浑身却无法动弹,很累,很累。
突然移动停下来了,一个清澈的声音道:“下面上上来的菜,可是今天的主食!还请盟主大人亲尝!”
耀眼的光芒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仿佛从漆黑不见五指的深夜直接跨到了正午的阳光。
我疲惫的看着席上的那个人,模糊的身影朝我走了过来。那个模糊的身影挑起了我的下巴,注视着我,是谁呢?我看不清楚。
“这是怎么回事?”他愤怒的吼道:“都活腻了不成?”
周围的人全部跪了一地。那个人把我抱了起来,用衣服裹住我,然后抱着我径直离开了酒宴大厅。
我回望过去,原来我之前睡在一个放满莲花的巨大的盘子里,然后被一个巨大的盖子罩住了……现在是春天,这里还是最北边的国家,哪里来的莲花呢?
虽然心力交瘁,但是我的大脑依然明晰。
我被放在一个馨香的床上,视力也慢慢清晰起来。鹤凌天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扶着我的腰,把我抱进他怀里,一手拿了茶杯喂我水喝。
我渴得厉害,拼命牛饮着杯中的茶水,想要自己端杯子,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水顺着我的下巴滑过我的脖子,滴到我的胸前,他为我擦了擦嘴边撒出来的水,手指也顺着水滴滑落的线条慢慢下移,停在我的胸前的粉红的珠玉上玩捏抚摸。
我不舒服的想要躲避,想要拉拢衣服,却发现我原来只穿了一层薄纱,该遮住的地方都朦朦胧胧的透着,煞是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