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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的我忽然感觉到有一个不明物体向我飞来,我本能的抬手接住,这个触感是……?!
惊讶的侧头,却看见海堂那阴阴的眼神,“嘶~,在你的球拍买来之前,这个先借你。”
“……!”我欣喜地看着手上的网球拍,大概有七成新,看得出来主人的保养做得很专业、很小心,轻轻地弹了弹拍弦,我感激地开口,“谢谢你,海堂。”
“嘶~”海堂如蛇般的眼神瞟过我,转头塌着肩膀走向训练场,接触到他的目光,周围的窃窃私语一瞬间消失殆尽,其他部员都人人自危的躲闪开来,只是他耳根上染的红晕让我有点抽搐,这位同学貌似有点难以理解(==!)。
由于菊丸受伤,我没有了搭档,鉴于龙崎教练很久以前的承诺,我今天的训练就只能是挥挥拍、跑跑步了,不知道决赛的时候,混双他们打算怎么办?!
部活结束以后,不二他们说要送我回家,吓得我抓起书包撒丫子就跑,结果等他们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我早就已经没影了,开玩笑,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晚上还有打工的话,那还得了,简直就是没事找抽。
~~~~~~~~~~~~~偶是关西狼无奈纠结的分割线~~~~~~~~~~~~
忍足侑士调的坐在酒吧偏角的沙发上,旁边是年轻貌、拥有令人嫉妒的修长双腿的女生,她有着一头亮丽的长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令无数男人沉醉的惑。
可惜,生对周围男人火热的目光根本视若无睹,只是把注意力放在了身边这位有些心不在焉的男士身上,“忍足,你怎么了?今天这么沉默?!”
忍足收回放在酒吧乐团上的目光,嘴角弯起一抹温柔的弧度,“没什么,只是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博得你的欢心。”
“噗~”女生忍俊不的笑了起来,“博我欢心?!我才要烦恼怎么样才能让你不在一个星期之内就厌倦我吧?!”
忍足对生略带深意的话语只是一笑而过,没有注意她有些失落的眼神,却把目光再次放回了充满摇滚音乐的舞台。
“忍足,你是为她来的?!”生试探的问。
“谁?!”条件反射的回答,才惊觉自己的在意。
“那个戴帽子的,”生轻轻的回答,仿佛在喃喃自语,又好像要提醒着什么,“一个晚上,你的目光都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她是你的新目标吗?!”
“不是,”忍足淡漠的回答,收回目光,略带掩饰的擦着镜片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我并不想把她定位在‘朋友’的意义上。”
“朋友的意义?!”女生失笑的摇头,“我不觉得你是那种会认为‘男人和女人之间会存在单纯友情’的纯情男生。”
“……!也许吧!”忍足似乎没有继续研究下去的意思,只是重新戴上了充满伪装的眼镜,似乎这样能够看得更清楚、更透彻一些。
友情吗?!似乎也不错,迹部的强势显然遭到了她的反感,自己的直接也被她无视,也许先当朋友才是真正适合她的方式,既然不想把她仅仅定位在‘朋友’的意义上,那么再多的时间也值得……吧~?!
~~~~~~~~~~~~~~偶是代表暴力倾向的分割线~~~~~~~~~~~~~
迹部管家不安的站在主房的门外,抹一把额头泛滥的冷汗,再次为房间里阵亡的高价古董默哀,虽然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了迹部少爷的奢侈,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华丽的少爷会有这没华丽的举动,而且……,那些瓷器、玻璃碎裂的声音听得连他都开始肉痛了。
“岂有此理,可恶的死人、笨女人~!”
迹部景吾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遵从的是贵族礼仪,所以,即使生气,即使委屈,即使难过,但骂来骂去却只有‘死女人’‘笨女人’这两个词颠过来、倒过去的用。
于是,剩下的怒火就全部被房间里的陈列品所承担,默哀,阿门~!
“啪~”的一声,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朝代的古董玩物葬送在了蔓延的怒火中,“可恶,气死我了,本大爷对你这,你居然这样对我,一般的人,本大爷才不屑去理呢,可恶啊~!”
“少……少爷!”弱弱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
“什么事?!”迹部恼火的吼着,这位大爷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迁怒’。
“少爷如果有什么烦恼可以和老生说说,也许能帮上一点忙,您没有必要拿东西出气。”也许是已经习惯了迹部的品,管家大人的话说得顺溜多了。
“……!”迹部看着满地的狼藉,抽了抽眼角,气势不减的坐回唯一没逾到荼毒的沿,压下心头怒火,不甘不愿的低吼,“进来。”
管家大人立马推开门,指挥着一众仆轻声地把地面收拾干净,重新换上新的古董和瓷器,恭敬的站在边,斟酌着开口,“少爷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迹部手肘撑着膝盖,手掌捂着唇际,不语。
“是……为了女生?!”管家做出了大胆的猜测,却还是在看见迹部那一瞬间僵硬的身体和躲闪的眼神时,露出了一抹般的隐笑,“她惹您生气了?!”
“生病了就应该住医院,她不但不感谢本大爷的关心,还怪本大爷多管闲事,造成她的困扰,真是……岂有此理!!”迹部理直气壮的给某人定罪,很显然这位大少爷压根就没有反省过自己的行为,“还从来没有人敢像她这样对我的。”
管家压抑着抽动的额角,试探的询问,“您想让她像其他生那样对你?!”
“……!”迹部一愣,想象着某虽然戴着笨重的眼镜却仍然如火般闪耀的眼眸,以及她神经绷弦时的暴力和伶牙俐齿,如果她变成像其他人那样或贪婪、或谄媚、或巴结,或充满占有……,再不然就是柔弱、攀附、依赖、追逐……,迹部忍不住一阵恶寒,“不要,她要是敢变得像那些女人一样,本大爷直接杀了她。”
“那就对了,”管家理解的点点头,“既然少爷不想改变她,那何不试着去顺顺她的意思,让她知道您的好呢?!”
“你让本大爷去迁就她?!”迹部难以置信的大吼,“本大爷怎么可能去迁就一个女人。”
“哎~”管家无奈加不忍的叹息,“您不愿去迁就她,又不想她改变,那就只好继续让她讨厌您,或者直接和您成为陌生人了……,”眼见着迹部的表情似乎有一些松动,管家大人继续循循善,“其实,少爷,天下的女人多得是,漂亮的、妩媚的、感的、纯情的、温柔的、等等,只要您喜欢,倒贴的会有一大把,何必执着于一个不识好歹、不知进退的笨女人呢?!”
“嘁~,她可不笨,只是不把本大爷放在眼里而已……,”迹部本能的返,却在看见管家那了然的目光时,耳根子不自主地开始发热,掩饰的挥挥手,他不耐烦地躺回上,“知道了,知道了,别的女人再好,本大爷都不希罕……,这个死女人,本大爷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管姬敬的行礼,退出了房间,将迹部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碎碎念,当成了优的乐曲来欣赏(==!),哎~,年轻人啊,就应该磨练磨练哦~!
卷一:低调的小强生活 39大材小用的保镖
~~~~~~~~~~~~~~偶是代表真相的青分割线~~~~~~~~~~~~~
楼上的光亮透过窗纱影射着在路灯下摇曳的街道,手冢国光坐在窗台边的书桌前,清透的凤眼盯着桌上的纸条……,发呆?!
“国光,电话。”手冢太太在楼下大声地叫着自己的儿子,“是不二打来的。”
“嗯。”即使是面对自己的母亲,手冢的冰脸也不见得能温暖多少,习惯果然是可怕的。
……
“喂,不二。”
“呵呵,手冢,在家干什么呢?!”
“……!”
“嗯~,我猜你也在烦恼那张纸片吧?!”
“啊。上面的信息让人很在意。”
“呵呵,我们被人利用了呐~!”
“……!”
“不过,没想到你会那么在意呢,不问理由就罚跑30圈,不像你的风格噢~!”
“……!不二,你到底想说什么?!”
“呵呵,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我们这么误会她,她却一点都不生气,如果不是她太好欺负了,那只能说明,她还没有认可我们……,就像我们一样噢。”
“啊。是我们错在先。”
“嗯~,你倒是蛮坦白的……,不过,她的确比其他的生要可爱得多,难怪会被人陷害然自知。”
“……,不二,不要做得太过分了。”
“嗨,嗨,我会找出那个敢利用我们的人,不过,这段时间,可就要劳烦部长大人您棵那个单纯到只看得见自己世界的笨蛋了,就酱,拜拜!”
“咯~,嘟~嘟~!!”
手冢无语的看着手上完全盲音的听筒,默然的挂上,转身上楼,重新坐回书桌前,桌面上还是那张完全没有被移动的纸片:
[天上湖静进入网球部,只是想利用你们,把你们当成进入豪门的工具而已~!]
纸片下面还附赠了几张照片,照片的主角赫然是在冰帝拥有绝对地位的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两人的身边有着一个共同的主角——一个红发红眸的女孩,没有笨重的眼镜、没有朴素的校服……,有的只是素雅的礼裙、飘扬的碎发、酒红的眼眸、恬静的笑容——明明是熟悉的轮廓,却又陌生的可怕!!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分得清楚呢?!
手冢静静的揉碎了纸条,撕毁了照片,一切都在垃圾篓里湮没……,果然还是太大意了……!
,已深沉,明天又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偶是代表阳光明媚的靓丽分割线~~~~~~~~~~~~
第二天一早,去报社拿了要四报纸,之前因为昏迷而旷了一天工,好说歹说,他们看在锡去良好的工作态度上总算是让我保住了饭碗,现在我可要更加卖力了。
哼着小曲送着报纸,夏日的早晨太阳叔叔也很勤劳,虽然行人不多,但是一路上都有着夏虫的叫声,所以也不见得多寂静,配着街边成荫的绿树,一片生机盎然的景呢~!
送完一条街又一条街,拐角之处,我突然紧急刹车,瞠大的眼眸愕然的瞪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底蓝袖的运动服整齐贴身,茶的碎发在晨曦中闪着柔耗光晕,透明的镜片追逐着跳动的泽柔化了那双犀利的凤眼,颀长的身形只是简单的靠墙站着,却散发出不可忽视的威压,双手随意的插在口袋里,明明是锋芒内敛的沉静,却让人更加无法移开视线。
我咽了口口水,舌头打结的吐露,“部……部长?!”
目光静静的落在我的身上,他微微颔首,“啊。”
也不管我囧得几乎吐血的表情,他默然的走来,指尖勾起我怀里的一份报纸,回身插在了身后的报纸箱里,纸箱旁边的铭牌清晰的写着两个字:手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