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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让幸村学长赶我走,他是因为被保护你的青学施压,才不得不这么做的,拜托你!!”
“啪~!”的一声,第二个青筋十字叉成型,“不要叫我姐姐……,我是青学的队员所以被他们保护,你是立海大的经理也可以去寻找自己的保护神,求我有p用。”
“姐姐,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们始终都是姐妹,拜托你,不要让幸村部长赶我走。”
“啪~!”的第三个青筋十字叉终于将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压断,怒火“噌~噌~噌~”的直往上窜,我“哐~”的一声将手中的沙拉盘砸在地上,难以自抑的狂飙狮子吼神功,“都说不要叫我姐姐,你是脑残还是智障啊?!……,你们立海大内部的矛盾干嘛非要扯上我?!……,你哪只眼睛看见青学的人向他施压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白痴、那么欠打呀?!……”
就在沙拉盘阵亡的那一刻,忍足、柳生默契十足的以手掩面,不忍观看;迹部微微勾起嘴角,安稳的坐回椅子上,饶有兴味的观赏着一出闹剧;不二在微微的错讹过后,又恢复了如春日般温暖的笑容;手冢下颌微收,推了推眼镜,周围紧绷的气氛一瞬间消散;龙马重新拿起了那杯刚刚开封的ponta,金色的瞳孔中满是傲然的神色;菊丸扶着桌子,低头闷笑得全身颤抖;其他的人,全部目瞪口呆的化成了n座坚强的石雕。
怒火还在飙升——
“……拜托你陷害的手法高明一点,不要用这么白痴的手段,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会鄙视你的?!……根本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要不是看在幸村和部长、还有水雀是朋友的份上,姑娘我早就灭了你……,你……。”
龙崎教练硕大的手掌拍在我的肩头,劝慰的声音带着红果果的笑意,“天上湖,淡定,淡定一点。”
“……!”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你要我怎么蛋腚得起来?!……,不过,看着天上湖雨惊恐得如同见到难以置信灵异现象般的表情,我实在是提不起继续语言攻击的兴致了。
低头望着满地的狼藉,真是无语问苍天,亏我还特意选了最大一盘的说!……果然,冲动是魔鬼,魔鬼吞了我的免费晚餐,泪奔~!
……
这一段纠结的喧嚣事件,终于在龙崎教练和柛教练的调停下结束,天上湖雨被强制离开,虽然她一直嚷着校长的命令什么的,结果被柛教练华丽丽的一句话就给堵回去了:私立学校并不是校长说了算,如果是理事会的决定,校长也无法拒绝。
而冰帝的几位大头人物都具有影响理事会的绝对能力,即使,他们并不是立海大的学生!!
……
其实,我还觉得她挺冤枉的,这种过敏体质是我自己带过来的,原本的“天上湖静”应该没有,她不知道实属正常,不过……,如果能够得到安宁,我并不介意把这件冤案执行到底……,反正,我本来就是个自私又自利的人呐~!
吃过晚餐,洗了个小澡,我早早的回房休息,第一天的旅程实在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游玩,不过,好在房间里已经有睡晕的两个人做伴,让我没有享受寂寞的机会和时间。
卷着被窝,我沉沉的睡去。
晚餐虽然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并不影响这二十几个男人的热情和友谊,大伙结伴一起到附近的湖水里,美其名曰是洗澡,实际上就是游泳加摸鱼,直到月至中天才不得不在龙崎教练中气十足的咆哮中回归。
为了让大家能够有一个安宁的夜,龙崎教练临睡之前下达了当天的最后一个命令:明天早上五点半开始训练。
于是,数人的哀嚎成为了她最好的催眠曲(==!)。
刚从水里出来的帅哥们都穿着宽大的睡袍,只在腰际松松的绑了一根带子,健硕的手臂、有力的双腿,以及结实的胸膛都毫不怜惜的裸露在外,这可是非常考验几个美女的定力和思想的说。
柳生夏月脸蛋红红的坐在床位上,讷讷不语,连自家哥哥都不敢抬头看;远山明子双眼放光,红如血的耳垂并不影响她那如x扫描线般的观测;剩下的两个美女已经在梦乡里沉沦,只是,梦里享受的待遇却是天差地别!!
回到房间以后,幸村、迹部和手冢聚在一起讨论第二天的训练问题,其他的人则开始整理自己的床位,根本没有把两只女狼的探视放在眼里,毕竟,在混居的情况下,连这种程度都无法忍受,那他们也不用谈什么去泡箱根温泉了,那里的饿狼更多的说。
不二收拾着东西,眼角的余光却瞄见某个睡相实在不咋好看的笨蛋——被子被打掉了一半,手臂和小腿都露在外面,现在虽然是夏天,但是在空调的房间里这样还是很容易着凉的。
宠溺的一个微笑,不二轻轻的摇了摇头,小心的爬过去,拉着被子想要为她盖好,耳朵里却突然响起柳生急切的喊叫,“不要动她!”
“嗯?!”不二惊讶的回头,莫名的望着脸色不太好的柳生,其他人也被他的吼声给吓倒,疑惑的目光整齐划一的奉献。
可是,不二已经没有机会询问,就在他回头的那一刹那,忽然感觉抓着被褥的手腕一紧,还来不及反应,一股大力传来,他的身体立刻失去平衡,狼狈的躺倒在地,腰身被人紧紧的压住,失去了任何活动的机会。
骤然睁开的冰蓝色瞳孔里倒映着此刻本该熟睡的脸庞,火红的发丝飞扬,美酒般的暗眸中闪过狠戾的决绝,紧握的拳头虽小,却带着凌厉的风压直直的袭向他的门面……,而他,被称为青学天才的男人却只能眼睁睁的,观赏这一刹那的风华,无心去管将要付出的代价。
众人的脸色皆变,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唯一来得及吼叫出声的就是早有心理准备的柳生——
“天上湖!!”
惊惧的叫声终于唤回谋杀者的理智,拳风在挨上不二鼻梁的那一刹那猛然转向,贴着他的脸颊,狠狠的砸在地板上,虽然没有尘土飞扬、轰隆震耳,但是他能够感觉到身下地板的震动,耳畔甚至还有一种刺痛的幻觉。
可是,真正令他心悸的是那酒红色的瞳孔中醒觉的惊惧和后怕!!
97压倒与负责辩证
我的睡眠向来很浅,是个人习惯,也是生活造就的警觉,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还好,可是出了社会以后,总有人欺负我女孩年纪小,再加上那一段混乱打架斗殴的生活……,我总会在休眠中保存一分清醒,而这一分清醒却是完全靠暴力因子支配,所以,只要是认识我的人,都不敢在我睡着的时候靠近,否则,那会比我清醒地时候死得更惨!!
朦朦胧胧的睡梦中,我感觉到有人正在靠近,当他的手指接触到我的那一刹那,身体本能反应就是,在第一时间扼制他的行动,强行将其压倒,力量暴涨的拳头毫不犹豫地轰下,如果不是柳生的吼叫惊醒了我的理智,这一拳砸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拳面槌落地板,我惶然的瞠大眼眸,惊惧的望着脸色毫无变化的不二,后怕的恐慌令身体发冷得颤抖……,好险!好险!
不二轻轻的握住贴在耳际的拳头,低哑的声音温柔得能够滴出水来,“我没事的,静很厉害呐~!”
毫无痛痒的一句话终于令我滞怠的神经运转,所有的恐惧、心慌、害怕一瞬间全部爆发——
粗鲁的扯着他的衣襟,我恼火的大吼,“你白痴啊,干嘛在我睡觉的时候靠近,早就告诉过你我睡着以后很危险的,你不长脑子的吗?!你……。”
不二微笑着,任由我发泄,白皙的掌心接住那不断滑落如珍珠般的水滴,心疼蔓延到指尖,令他的笑容都变得有些酸涩。
模糊的视线已经看不清什么,我只是不断捶打着身下的人,以发泄所有的不安,直到一双大手握住我的肩膀——
茫然的转头,清冷的镜片、深邃的眼眸变成了此刻唯一的光明,“部长……,我刚刚……,我刚刚差点就……。”
“啊,我知道。”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一瞬间将所有的防线完全瓦解,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有了可以说笑的朋友,差点……,差一点就毁在了我自己的手上。
手冢将我压在怀里,任由眼泪浸湿衣襟,微蹙的目光盯着面无表情的柳生,柳生却侧头,回避了他的视线。
夏月乍舌的扯着柳生,小声嘀咕,“哥,那天在家里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被她这么袭击过。”
“……!没有。”虽然矢口否认了妹妹的猜测,但是他那短暂的停顿却给周围的观众留下了一个非常广阔的遐想空间。
“骗人。”夏月的目光里透着红果果的怀疑,“如果没有,为什么那天晚上她叫得那么大声????”
“……!”接触到一瞬间射过来的数道凌迟目光,柳生的额头渗出一丝丝冷汗,轻轻推了推眼镜,他仍然保持着表面的镇定,“她只是洗澡的时候摔……,唔~!”
……
我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也许会因为突然爆发的情绪而有一点失控,但是这个时间绝对不会太长,所以,在夏月胡乱猜测加质问的时候,我就已经停止了荼毒手冢衣服的行动,然后,才发现……原来部长穿得这么少!
望着近在眼前泛着蜜色的结实胸膛,我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连离开他怀抱的勇气都没有,乱哄哄的大脑在听见柳生那即将出口要澄清的事实时,终于机体快过了思维——转身立刻冲上去,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捂住了他的唇,却在高速来不及刹住的冲击力作用下将他压倒……,我们华丽丽的摔在了一起。
趴在他身上,我死死蒙住他的嘴,冒着绿光的暗眸盯着他镜片后讶异的目光,咬着牙低吼,“你要是敢说出来,我立刻灭了你。”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但没有因为我的威胁而生气,反而放松了身体,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眼角有些上挑的趋势,带着一丝笑意艰难的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达到目的的我完全忽略了之前那一阵沉默的含义。
暗自松了口气,我的名誉差点就毁在了一个乌龙事件上,幸好……。
可是,一起身,我就被吓得后退半步——房间里的男人们不知道为什么脑顶都布满了乌云和低压,似乎连温度都降低了不少。
迹部表情凝重的瞪着我,光华流转的桃花眼暗沉得可怕,就连那耀眼的泪痣此刻都变成了伤人的利器;忍足除了严肃一点看不出其他的不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紧握的拳头已经致使关节泛白,我极度怀疑只要再一分钟,他的手心就会被掐出血来!
手冢环臂随意的站着,被镜片所遮挡的目光看不真切,却让我忍不住心慌,连寒毛都全体起立;不二仍然在微笑,只是那本该温柔的眼眸此刻却凌厉的可怕,令人感觉不到任何的笑意;龙马金光闪烁的视线直直的盯着柳生,令人不爽的傲气已然被愤怒所取代;菊丸愕然的望着我们,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醒觉;桃城和海堂怒瞪着躺倒的柳生,咯咯作响的拳头随时有冲上来挥舞一击的冲动!
冰帝的正选们全都半张着嘴瞪着我和柳生,眼神里是红果果的佩服加称赞,再稍带一丝嫉妒:你们果然很强~!
立海大的正选们却面部肌肉怪异的扭曲,很难看出真实的想法,倒是幸村,他蹙眉深深的盯着完全没有在意众人反应的柳生,一言不发。
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我小心的后退一步,不安的询问,“你们……,你们干……干什么?!”
“唰~唰~唰~”的几道目光,让我立刻体会到了[抽象凌迟]的酷刑,眉角一抽,我寒毛乍起的贴上了墙,“怎……怎么?!”
“嘁~,卑鄙的小人,居然这么赤*裸*裸的勾引柳生。”一个十分不屑的声音响起,如曙光般拨开了迷雾。
茫然的低头望着坐在铺盖上的远山,我奇怪的开口,“谁勾引他了?!”
她鄙夷得连视线都懒得施舍,忿忿的语气令人十分不爽,“当然是你,不然,你为什么会去他家?!为什么不让他把话说完?!连浴室都出来了……,而且,你刚刚不久压倒了两个吗!”
“是他把我带回家的,又不是我自己要去的。”
“你不就是想让他负责吗?何必说得那么不情愿,虚伪!!”
“负什么责?!”
“女人要男人负的,还能是什么责?!”
“……!你智障啊?!不就是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