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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击,切原愤愤的踏步而上,奋力回击,汨罗站在底线不肯上前,完全缓和了球的力量和速度。
  此刻,我完全弄不明白切原在想什么,所以,基本帮不上忙,结果,看起来倒真的像是切原一对二的比赛,只是,每次切原失球、汨罗得分,倒霉的总是我。
  第三次被砸落球拍,我的手腕已经痛到麻痹,一丝力量都用不上,颤抖一直影响到指尖,再这样下去,我都怀疑这只手会不会废掉。
  “汨罗、德勒、40-0。”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切原怒吼着,双眸已经完全变得血红,刺目得犹如滴血的太阳,宣告着噩梦的来临,汨罗却仍然不怕死的狞笑,似乎对自己造成的影响非常高兴,“哈哈,烂女人,敢骂我,知道厉害了吧!!”
  “……!”果然,恶心的男人连心胸都是狭窄的,不过……。
  “切原,你是找我打双打的,不要一意孤行。”
  “嘁~,我都接了那么多球,你居然还会受伤。”他明显的不买账。
  我的怒火“噌~”的就上来了,“我受伤是因为谁啊?!你这个白痴。”
  “吵死了,要不是他们都不乐意打双打,我又何必找你!”如此一副被逼无奈的口吻,直接让我再次发飙。
  “靠~,说话要负责,你这个混球,我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帮你。”
  “你只是被他们气得上场而已。”
  “你……。”
  “喂,你们还要不要打了?!”汨罗晃着球拍说起风凉话,打断了我们之间的互动,因为时机不对,他成功的同时得罪了我们两个,于是……。
  侧头,我和切原一左一右的怒吼,“闭嘴,你这该死的鼻涕虫。”
  “……!”在汨罗的抽搐中,我们回头互相怒瞪一眼,转身向反方向走去,分别守住了自己的半场。
  上身微躬,我双手握拍,粉嫩的舌尖舔过唇畔,火红的眸中闪烁着战斗的兴奋,似乎连眼白都被染成了红色,尖锐的声音里透着令人战栗的杀气,“嘿嘿,让你偿偿地狱的滋味。”
  原本还在为我担心的学长们,脸色立刻变得如见鬼魅一般,毕竟,刚刚那句话单独听到还好,但是,如果两个人在同一个地方、用如出一辙的表情、同时发出此种宣言,那种震慑效果不是一般的强。
  汨罗的眼角一跳,很明显,他并没有切原和菊丸那么敏锐的动物本能,所以,他压根没有发现自己即将面临的地狱。
  继续发球,汨罗似乎想要故技重施,切原也没有要改变的意思,只是最后,当球飞向我的手腕时,我立刻闪身避开,球拍换到左手,“去死吧,鼻涕虫。”
  被我奋力回击的小球夹杂着雷霆之势轰然旋转飞出,在地面上砸下一个深深的印记,旋转着飞向汨罗的脸庞,他惊异的逃开,幸好德勒反应够快,迅速奔跑险险接住,只是球的力度小了很多,切原学着他们的样子放了个短截击,汨罗不得不打了个吊高球,于是,角色转换,结果雷同。
  切原的扣杀将球砸在了汨罗的脚踝上,他惨叫一声跌倒,球袜里是已经红肿的肌肤,看来,伤得不清呐~!
  “切原、天上湖,15—40”
  “哈哈,”我狂笑起来,瞪着火红的双眼,恶魔般的得意,“活该,看你还砸不砸我?!”
  “哈哈,”切原也狂笑起来,瞪着兔子般的红眼,得意非凡,“鼻涕虫,让你永远都不能打网球。”
  汨罗咬牙站起,这次换我发球,很平常的一击,汨罗接球时灌注了所有的力度,誓要将我们拿下,可惜……,我舔着唇瓣奋力回击,力度翻了一倍不止。
  切原回击了下一个球,这次是打在土地上,可是反弹的力度却直直的撞进汨罗腹部,他吃痛的跪倒在地,似乎快要痉挛。
  “切原、天上湖,30-40。”
  对方的朋友们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反观我们的队员们……,呃~,脸色也不太好看。
  我们已经扳回两局,切原发球,他直关节用练压球心,抛起,挥拍,小球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旋转和弧度飞向对方,稳稳落地,弹起,毫不犹豫的直飞汨罗的脸颊,在他惊恐的视线中成功的将他撞成猪头。
  “切原、天上湖,40-40”
  舔着嘴角,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切原再次挤压球心,准备二度发球,可是,被定位成目标的汨罗却突然抱头跪下,失声惊叫,“不要,不要再打了,我认输,我认输。”
  这一下突变吓了大家一跳,切原却毫无收手的意思,握紧球心,血红色的瞳孔中闪着寒光,“这一球,要打到你永远都站不起来。”
  抛球,挥拍,在拍面与网球产生摩擦之前,突然一颗更加强劲的小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砸上他的后脑勺,踉跄着落地,他吃痛的按住快变成馒头的伤处,恼火的回头,“你干什么?!”
  “这句话是我问你才对,白痴。”瞪着燃烧着火焰的红瞳,我死死的盯着他,散乱的红发飘扬飞舞着如地狱之鬼一般,说不出的骇人,“你是打球还是打人?!白痴。”
  “我还不是为了替你报仇。”他理直气壮的反驳,好心被雷劈的愤怒已经再次将理智吞没。
  “报你个头,你简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靠~,这和你智商有什么关系?!”
  “‘迷失’你这个脑回不发达的白痴的我简直就是史上最强的笨蛋。”
  “你才是白痴,差点被人连手都废了。”
  “还不是因为你的不配合造成的,随随便便就暴走的单细胞动物,蠢得没边。”
  “你……,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来呀,打就打,谁怕谁啊,白痴。”
  “你……。”
  “……。”
  “~呯哩嗙啷~轰隆~嘭~哐~当~嚓~嘣~唦~”
  “。。。。。。”
  冷风吹过,世界清净了。
  117现实与梦的距离
  清净的世界总是能给人带来这样或那样的联想,善良人寻找着心灵的安宁,邪恶者则找寻着报复的契机。
  正当大家被某一场压倒性荼毒的战争打击到抽搐时,一道万分不协调的声音响起,而且带着极高分贝震响各位的鼓膜——
  “嘭~砰~”
  两声骤响,众人集体回头,一眼便望见球场边栏杆上莫名出现两个微微凹陷的印记,形状对于在场的人来说都非常熟悉,墙角下正有两颗淡黄色的小球缓缓滚动着,显示着它们罪魁祸首的身份。
  汨罗握着球拍,双眼怒瞪,不甘的大吼,“你干什么?!为什么要阻止我?!”
  被他当成发泄对象的,正是一直冷眼旁观此刻却将球拍轻靠肩头的水无廉,面对汨罗的愤恨,他只是歪了歪脑袋,“比赛已经结束了。”
  “谁说的?!明明就是40-40,还有一球。”
  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我倒还是第一次见,简直就是侮辱了网球这项热血运动,轻轻掏掏耳朵,我似笑非笑的挡住了那些开始飙怒火的男人们,“嘶~,是不是我耳朵出问题了,貌似好像有谁说过‘我认输!不要再打了’吧?!”
  “你……,你这个臭女人,我一定要让你好看。”感觉失了面子的汨罗完全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可惜,并不能造成多大的影响。
  绪方那一边的队员们都对这位猪头怒目而视,可是却碍于水无他们的面子,不好随便插手,青学、冰帝、立海大里面那几只比较单纯好动一点的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三大部长巨头却微笑的微笑、闭眼的闭眼、推镜的推镜,完全一副“大家随便玩,不要客气”的表情,尤其不二和忍足他们,笑得那叫一个惬意,那叫一个如沐春风。
  缩了缩脖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感受到一股冷风吹过,带来一丝丝的寒意。
  果然,不等众位出手,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圆滚滚的石头通过空气摩擦不偏不倚砸在汨罗的后脑勺上,直接导致他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连我都忍不住肉痛得跳了跳眼角。
  “高岛,以后不要再让这样的人出现在我面前。”毫无起伏的声音带着绝不容许反驳的强势,水无冷冷的盯着身后那个脸色像便秘的队员,松开的手指尖落下一堆碎石。
  高岛愧疚的低头,赶忙鞠躬认错,“对不起,对不起,因为他说很崇拜您,所以……,以后我再也不会随便带人来了。”
  “嗯。”似乎不打算追究,水无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看来他也是一个对队员宽容,对坏蛋冷酷的男人呐~,就像……部长一样!!
  “喂,水无廉,你为什么老是帮着那个臭女人?!”
  汨罗涨得满脸通红,不平的叫嚣着,[陌尚]的人都用一副看待白痴的表情望他——所有人都知道,水无廉是不会理会这种无聊问题的,可是,没想到……。
  「因为所以,科学道理。」
  「美国总统,没钱买米……,呃~?!」
  ……
  这是一句很好玩的顺口溜,我以前经常在不同的状况下,用这个来蒙混过关,初听见时只是觉得耳熟,就随口接了下去,可是,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个?!
  为什么他现在要说出来?!
  最重要的……,为什么他会用中文?!!!
  为什么……?!
  瞠目结舌的瞪着表情似乎有些变化的水无廉,我的身体立刻从脚趾头一直石化到头发稍,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反正就是……,晴天霹雳、惊世响雷——懵了!!
  青学的惊异、冰帝的诧异、立海大的讶异,相比之下,[陌尚]和[卡图嘉]和诡异更加令人在意。
  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所造成的惊天后果,水无月微微上翘的嘴角带上了一抹狡诈的弧度,薄唇轻启,又吐出几个对于他们来说犹如天书般的字眼: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泣来,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嗯?!”
  “九、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
  喃喃的接出最后一句话,我颤抖着手指牢牢锁住那个正在慢慢靠近的男人,“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那明明就是当年网上很流行的一个推理故事题,可是,来这里这么久,我一直都没有找到过,为什么他会……?!
  也许是被我惊恐的表情吓到,手冢和迹部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挡住逼近的水无廉,而不二则快速的拉着我后退,相隔了一段不算近的距离,水无廉以一当十的与众人对峙。
  轻轻撩了撩额前的碎发,他那淡绿色的凤眼扫过一众脸色不善的男人们,笑了(?!),“不要这么紧张,不管你们再如何戒备,只要我一句话,就能让那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跟我走,永远、永远从你们的世界消失,信不信?!”
  如此有自信的话,说能够完全不在意是骗人的,别说部长他们,就连我自己,心里都有些惴惴不安,疑惑的盯着他,却仍然小心的不敢上前,“你到底是谁?!”
  不知道我的问题有什么问题,他的身体突然一僵,眼神里透出一种让人抓狂的无奈,无声的叹息,他终于还是不再和我打哑谜,“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认出我的‘旋梯’,林、静、雅、歌!!”
  那双死死盯着我的诡瞳似乎正在警告着:敢说没有,就杀了你(==!)。
  死劲咽了咽口水,我难以置信的瞪着他,og~,他刚刚说什么?!“我的‘’旋梯”?!他刚刚叫我什么?!“林静雅歌”?!他…他…他…他…他…?!
  “你…你…你…你…?!”
  我模棱两可的态度终于把他给惹火了,双目一怵,他压抑的低吼,“你是猪啊?!还不知道我是谁?!亏我还教你打网球呐~!”
  “啊~!”难以置信的失声尖叫,我粗鲁的扒开一众挡路的帅哥们,以一种八爪章鱼的姿势飞扑到水无廉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使劲蹭,连声音里的沙哑和哭腔都顾不得了,“小莲,小莲,真的是你?!呜呜呜~,小莲,我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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