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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心里有分寸。”从他怀里抬起头,我轻笑了一下。
“那我先走了。”
见焰焰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嫣心一脸不解的看着我说:“请恕妹妹多嘴,虽然有些事妹妹不该过问,可是即然姐姐即将成为容家的当家主母,确为何……”她顿了顿,看着我。
我一脸坦然的对她轻笑,“没什么不能问的,只不过有些事情跟你说了你可能也不能明白。我只能告诉你,我与焰焰的事情琰都清楚。”
嫣心脸上出现一丝震惊,又马上被轻柔的笑容掩盖。“即然如此妹妹也不必枉住好人了。姐姐请随我到后台准备准备吧。”
“有劳嫣心姑娘了。”跟着嫣心兜兜转转的来到舞台的后方,嫣心停下脚步转身对着我寻问到。“呆会是姐姐先来还是妹妹?”
“嫣心姑娘是主,还是你先来吧!”
“即然如此,妹妹就不客气了。”嫣心提起裙摆,往舞台走去。
“今天,醉仙居有一个特别的安排,咱位楼里的花魁娘子要与若儿小姐比试才艺,两位大才女的比试一定能满足各位看倌们眼,大家一定要多多支持我女儿哟!”老鸨拉着尖锐的身音在台上喧布。刚说完便引来台下一阵叫嚣。
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站起来寻问:“若儿小姐是不是楼里新来的姑娘啊?叫出来给爷们瞧瞧。”
“就是、就是。”一大群人跟着附和。
“各位爷、各位爷,大家稍安勿燥,说实在的这位若儿小姐连嬷嬷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些的比试是咱家嫣心自己要求的,我这个做娘的总不好驳了自家女儿的心意吧!总之我何证今晚一定会让各位爷不虚此行的。”
“唉!我说大家伙啊!即然是咱们花魁娘子自已要求的,那咱们就看看吧!”一个看起来颇有气派的男子站起来提议。
“那咱们就看看?”
“那就看看好了。”台下终于安静了下来。
“即然各位大爷都这么疼我家的嫣心,那我现在就跟大家讲讲此次比试的规矩,此次比试共分三项,第一比琴技、第二比唱腔、第三比舞艺。大家应该都听清楚了吧?那现在嬷嬷我就叫女儿出来了。”老鸨笑眯着眼的对着后台大叫了声。“女儿唉!出来吧!”
嫣心轻移莲步走上台来,对台下的男客们娇媚的伏了伏身。“多谢各们爷赏脸,嫣心献丑了。”轻轻的坐在台上摆放着的古琴边,抬手一连串悠扬的琴声便从指间飘出。大家如痴如醉的欣赏着。曲终如雷的掌声便响了起来。
“不愧是花魁娘子,果然是琴技高超。”
“美人抚琴真是叫人赏心悦目。”
“人美弹出来的琴声都比常人悦耳。”嫣心在一声声赞美声中骄傲的走入后台。
“姐姐该你了。”嫣心妩媚一笑,眼中满是胜利。
“那若儿就先上去了。”说完我便提起裙摆往台上走去,如此重要的时刻,我可不想被这长长的裙摆给绊倒。
往台上伏了伏身,不去管台下男人探视的目光,我抬手准备抚琴,一首梁祝飘然而出,悠长的琴音中带着浓浓的伤感,一滴泪滑了下来,一曲完毕,台下一片抽泣声,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伤心的事在心里留下的记忆永远比快乐来得深刻。
我伸手抚去脸颊的泪滴,每次弹这首曲子,心里就有一种很深的伤痛,不只是同情他们的遭遇,更觉得化蝶太美。向台下点头示意,便准备离去,突然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眸光紧盯着我,我顺着感觉望去,一个戴着斗笠的黑衣男人立在人群中,那么抢眼,在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他的装束实在太过独特,想要不发现他也很难。周围布满了冰冷之气,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没想到还有比奔雷更冷的男人。
将目光拉回,我得为呆会的比试做准备,至于这位冰山大哥,大脑自动先择忽略。抬头望了眼坐在楼上鸦间里的男人们,丢给焰焰一个胜利的眼神。
“大家倒是说说看,这琴技谁更技高一筹啊?”老鸨摇晃着身子走上台来。
“只知道嫣心姑娘琴技高超,可是刚才那位姑娘,确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实在非常人可比拟的。”一个书生装的年青男子摇头晃脑的站起来说。
“嗯!这位公子说得没错,刚才那位姑娘的琴技的确是世间少有啊!高低立见分晓了。”另一位老者也出声附合。
“没错。”
“没错。”一声声肯定的话从台下传出,我轻轻的勾起一丝笑意,瞄了眼嫣心青白交错的脸。
老鸨虽有些着急,但也不便多说,“即然是我女儿技不如人,我这个做娘的也不好说什么,接下来比的是曲。两人各自上台来献上一曲。老规矩好坏还是由各位爷说得算。”
“行啦!你真是喽嗦,快叫两位姑娘开始吧!”
“这位爷可真是急性子哟!嬷嬷我这不就下去了吗?”老鸨转身走进了后台。眼神有些凝重的看着嫣心,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我对她们轻点了点头,便站起来说:“即然两位有话要说,这一轮就由我先来吧。”
“如此,嫣心就居后好了。”
我转身敛住一脸假笑,突然想到一首自己很喜欢的歌,林俊杰的‘江南’。我从容的走上台,轻声吟唱:
风到这里就是粘
粘住过客的思念
雨到了这里缠成线
缠着我们留恋人世间
你在身边就是缘
缘分写在三生石上面
爱有万分之一甜
宁愿我就葬在这一点
圈圈圆圆圈圈
天天年年天天的我深深看你的脸
生气的温柔埋怨的温柔的脸
不懂爱恨情仇煎熬的我们
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
相信那一天抵过永远
在这一刹那冻结那时间
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
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你走得有多痛痛有多浓
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心碎了才懂
记得当初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便爱上它优美的歌词,和曲子里淡淡的伤怀,突然有些担心,在这种寻欢作乐的场所,我挑选的全是忧伤的曲子,会不会造成反效果啊?心中的担忧还没完,便听到如雷的掌声,刚才讲话的书生又站了起来,“这是什么曲子?小生平生最爱研究各类曲谱及唱腔,确从没听过这样的,虽然有些怪异,确非常动听。看来若儿姑娘不仅琴技高超,还是位才华横溢的才女啊!敢问这是姑娘自已谱写的词曲吗?”书生一脸热忱的看着我。
“呃!算是吧!”我不自在的点了点头,虽然不想盗用人家jj的版权,可是算了,反正这里离2世纪不晓得有多远,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我看接下来也不用比了,嫣心姑娘的唱腔,我们都已经耳熟能详了,与这位若儿姑娘相比实在是有一段很大的距离。”当我走入后台,便听见身后的叫嚣声,嫣心的泪水应声滑落。温婉的脸上带着浓浓的优伤,这句话一定在她心里留下了深深的伤痕,她是这样骄傲的一个人,这对她来说是多重的打击啊!突然有些同情起她来。
“此次比试,嫣心甘败下风,若儿姐姐的确才华过人,是嫣心不自量力了。”倔强的拭去脸上的泪水,嫣心对我伏了伏身。
“哪里!我也只是取巧罢了,嫣心姑娘的才华已是超群了。请姑娘不必为今天的事情挂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扶起她,其实说起来我的确有些欺负人之嫌。
[正文:第二十七章 西叶藏的邀请]
老鸨深深的看了眼嫣心,轻叹了一句,我有些漠名其妙的望向目光交流的老鸨和嫣心,为什么两个的眼神中会带着点绝望?是我看错了?
“即然女儿你已经决定认输,那接下来的比试也就没必要了,嬷嬷现在就去跟外面的大爷们交待一声。”老鸨又再深深的叹了口气,便收起脸上的优伤,笑容满面的走了出去。其实在这里的都是可怜人,包括老鸨在内,明明心里有苦,确要装出开心的样子,我想我一定做不到。
“若若!早知道你会赢的,只是没想到三局未过,胜负便见分晓了。”琰一脸笑意的走到我身边温柔的解开我脸上的薄纱,双手捧起我的脸颊,语气骄傲的说。我对他笑了笑,眼神中有些落寞,心里还有一些遗憾,看了眼嫣心平静的有些异常的脸,居然有些自责,虽然生气她之前的傲慢,可是确不想如此伤她,骄傲如她,想必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来淡忘吧!越过琰我看向站在他身后表情各异的几个男人。也捕捉到了西叶藏瞄了眼立在他身旁没有动作的嫣心时,看似永远温和的眼神里闪过的一丝阴冷,我有些心惊,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可以将自已藏得这么深,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身子里到底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说阴谋?难道说之前觉得四大首富私交很好的想法是错的?四人只是在努力的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一个个疑问如春笋般纷纷冒出,我想我需要找一个可以让我透气的缺口。
“琰、焰焰,我累了,我们走好不好?”将视线拉回,我看了眼琰和走到我身边的焰焰说。忽然觉得很累,不知道是身累还是心累,只知道有一种很深的疲惫向心头袭来,已经不再想去看妓院到底是怎样了,只想快点逃离这么另人窒息的地方,想念镜花谷里单纯的自由。
“等等!今日想必大家都已经累了,不如由在下做东,请大家去寒舍一叙,也算是为若儿姑娘庆祝,大家意下如何?”不知是不是因为听见我要离去,西叶藏轻柔的将身子移到我们面前,语气诚恳的提议,看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霸气,我的心猛的颤抖了一下,才反映过来他不是叫我嫂夫人而是若儿姑娘,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他从开始谦谦有理的称呼我嫂夫人转变成现在的若儿姑娘呢?我抓着焰焰衣摆的手紧了紧,有些惊慌的看着琰,不知道为什么为会一种很深的恐惧,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紧张,琰拍了拍我的背,客气的说:“怎么好打扰西叶兄呢?”
“不打扰,若儿姑娘才华横溢,今日能有幸得见,实在是平生之福。也请容兄不要拒绝才好啊!”西叶藏似乎非请到我们不可的说。
“即然西叶兄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我们也不好驳了他的心意吧?”席流云笑着说。
姬夜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也淡然的说:“即然流云老弟这么说了,咱们就去吧!”
我抬眼望向一语不发的琰,那种心惊的感觉又浮上心头。虽然期待琰能拒绝这份邀请,但是脑子里很明白今天这个宴是赴定了。心里轻叹了口气,权势容不得你不低头。即然拒绝不了,不如坦然对之,我勉强勾起一抹微笑。“即然西叶公子如此诚意,小女子若是再拒绝的话,实在说不过去,那么我们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希望脸上的笑容还算自然。拉了拉琰的衣角,表示体谅他的难处。我想此刻他的心里也一定不好受吧。
轻咳了几声,西叶藏又回复了先前温和平静的笑脸。“如此,那在下可要感谢各位赏脸了。”
拍了拍手,门口出现几个着装整齐的男人,“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