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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已经适应了有他的生活?
这种想法折磨了我好几天,终于,我决定试着对他好,既然不能摆脱他,那就试着接受他,不然,就是在自我折磨。虽然下了这个决心,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我真的可以改变自己对他好吗?我真的可以试着去接受他吗?我这么做是对的吗?
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只能去尝试,因为,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来改变自己目前生活的其他办法。
那天早上,我睡得正熟,忽然有人吻我,我本能地抗拒,刚想喊,就听见“薇薇,是我!”
是他,他回来了!我的心里竟然隐隐地浮现一丝喜悦。我睁开眼睛,还真的是他,他正坐在床上,笑着看着我。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想坐起来,却被他给按住了。
“有一会儿了。”
“那我叫张姐给你弄吃的。”
“不用,我不饿,刚才洗过澡,过来看看你,”他忽然笑着凑近我的耳朵问,“想我没有?”
我的脸不禁红了,“鬼才想你!”
“我可是一直都想你!”他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胡说,外面那么多的美女,你还会想我?”我给了他个白眼。
“真的,不信,我给你看证据!”
我正疑惑间,他把我的手拉向了一个地方,我的脸顿时红了,“不害臊!”
“你不是不相信我吗?现在相信了吧。”他搂住了我,“我在那边可是每天晚上都想你的!”
我笑了,“坐飞机累了吧,睡会儿吧。”我摘下他的眼镜,放到了床头柜上。
这还是我第一次对他这么温柔,他顿时欣喜若狂,“不累,就是饿坏了。”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不饿的吗?”
“不是肚子饿,是这里饿。”他说完笑着伸手握住了我的乳防。
当天,我前所未有的配合,更加令他无比的兴奋和狂野,我们一直纠缠到了中午,我才沉沉地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他的怀里,我动了下,想看看几点了。
“醒了?”头顶传来他的声音。
“嗯,几点了?”我睡眼惺忪地问。
“快六点了,饿了吗?”
我摇摇头,翻了个身,“我还要睡会儿,你要饿了,就自己下去吃吧。”
他轻轻地趴在我的身上,“我也不饿,等你睡醒了,我们一起吃好了。”
沉默了片刻,他忽然笑了,“我把你累坏了吧?”
我的脸顿时红了,我干脆闭上眼睛,装睡。
“知道你没有睡着,”他靠了过来,“现在你知道我在外面没有偷腥了吧。”
我睁开眼睛白了他一眼,“讨厌!睡觉!”
他哈哈笑了,躺了下来,但却依然搂住我。
我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了,他已经起来了。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还得再睡会儿呢。”他正坐在长沙发上看报纸,看见我醒了。
我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胸口全是那个家伙留下的吻痕,幸好是冬天,可以穿高领毛衣遮掩,要是夏天,还真没法见人了。
“怎么了,干吗忽然生气了?”他看见我气鼓鼓地从浴室里面走出来,奇怪地问。
“你还说?你看看!”我指指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瞪了他一眼。
他看了看,“待会儿我给你擦点药。”说完笑了,笑容里有几丝得意。
“你再敢笑?”我不禁对他怒目而视,这个家伙,竟然还敢得意?
“我知道错了,来,我给你揉揉。”他走了过来。
等我反应过来他的真实目的的时候,已经和他躺到了床上了。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是我们真正的蜜月期,我试着敞开心扉去接受他,但是,有个事情却始终压在我的心上,那就是我到底要不要告诉父母我跟他结婚的事情?
随着春节的逼近,这件事情也让我越来越难受,最后,我还是做出了决定,不告诉父母我和他的事情。或许是我在下意识地给自己留条后路,或许是我在给自己一个后悔的机会。
但是,不告诉父母我们的事情,也就意味着我不可能回去过春节了,为此,我只好对他们说,公司把我派到国外去出差了,因为之前我已经跟他们说过我从学校辞职的事情,只是,我告诉他们我在一家合资公司里面找了份工作。
父母在电话那头没有说什么,可是我能听出他们的挂念,毕竟,我已经一年没有回去看过他们了。
放下电话,我不禁有些茫然,我真的要这样瞒下去吗?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把真话告诉父母呢?
番外,齐爱国
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娶到了她。说实话,我有着正常男人都有的自私心理,希望自己的老婆是处女,从来没有被人碰过。老实说,虽然我很喜欢她,可以不在乎她是不是处女,但是,如果她是的话,那对我而言,将是锦上添花。而事实是,她竟然真的是处女,!我感觉自己得到了个无价之宝!即使她对我经常是不冷不热的,可是,我不在乎,只要她在我的怀里,我就高兴!因为,她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那天,看到她说喜欢那个男演员,我顿时有些气闷,那个男的的确很帅,是不是她嫌我老了,身材不好了?于是,我问她,我是不是该减肥了,可是她竟然破天荒地笑了,看着她的酒窝,我感觉整个人都开始兴奋起来。而最让我高兴的是,她竟然说我这样很好,不用减肥了!
也许是我真的太重了,她说我压痛她了,我忽然灵机一动,决定让她到上面来一次。
当时她那害羞的表情,讶异的眼神,更加增加了我的兴奋。再加上她趴在我身上时,披散的长发,光洁的皮肤,顿时让我兴奋不已,于是,我要了她一遍又一遍,不仅如此,我还大胆地用了其他的姿势,她越是害羞,我就越是兴奋。
可是她也许是被我给累坏了,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她还睡的很沉。
我在浴室里,对着镜子刮脸,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滋润了,脸色也是越来越好了。难道是她在滋润我?
爱民看见我后也说,“哥,你现在可真是越活越年轻了,看来嫂子把你滋润得不错。”
我笑了,但是转过来又告诫他,“不要当着你嫂子的面说这些话,她会不高兴的。”
“我知道!”他看了我一眼,“嫂子面皮薄,你夸她好看她都脸红,更何况说这个呢。”
我想想她脸红的样子,不禁笑了。
“哥,你这回可真是挖到宝了,”爱民说,“嫂子那么漂亮的一个人,难得还那么清纯,难得。”
为了治她头痛的毛病,我托人从云南买回了野生天麻,让张姐给她熬汤喝。看到她喜欢喝,我很高兴,我可是真的害怕她又象上次吃中药那样吐个一塌糊涂。
饭还没有吃完,况书记就打电话让我过去,原来是让我跟他一起去参加一个出国考察团。
晚上,我回来,推开门,不见人,猜她是在浴室里,于是就静静躺在长沙发上等她。
可是,当我看见她的时候,却几乎惊呆了,她竟然是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的,我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兴奋,可是我不想动,而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她看来并没有发现我,所以她径直地走向衣柜,拿了衣服穿上,看着她曼妙的曲线和诱人的肌肤,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可是等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却看见了我,她的脸顿时变红了,于是她狠命地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赶紧去讨好她,知道她是个怕羞的人,害怕她因为刚才的事情而真的生气了。
当天晚上,我要了她很多次,虽然她说我到国外可以找洋妞,可是,我不会,因为我发现自己现在只想跟她上床。一想到有那么长的时间见不到她,不能要她,我就难受,所以,我不顾一切地要她,哪怕她累的睡过去了,我还是要她!
第二天,我走的时候,她还在睡,我没有叫醒她。不想让她去飞机场送我,因为不知道她会是什么表情,如果冷冰冰的,我会难受,如果她哭了,我会更难受。所以,还是不去送的好。
这次出国,其他的人都兴高采烈,红灯区自然是少不了的,可是我竟然坐怀不乱,有人开始打趣我,说我是不是有病了。
“你们是没有见过他老婆,谁有了那么漂亮的老婆,都不会再想看其他女人的。”说这话的是况书记,我的心不禁咯噔一下,我知道她的美,也知道况书记的喜好。看来,我要尽快给况书记找个更加合他胃口的人才行了,容真已经让他有些厌倦了,再加上容真现在已经不那么安分了,所以,我必须尽快给况书记找个更加合适的人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归心似箭过,回到家的时候是凌晨了,我没有让他们惊动她,而是悄悄地回到了家,洗了个澡就去看她了。
她穿着红色真丝的睡裙,抱着被子睡得正香,裙子的下摆已经被掀起,卷到了腰部,露出了她光洁的大腿和红色的蕾丝内裤,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亲了她。
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我,当看清楚是我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高兴。
人说小别胜新婚,看来不错,她对我,真的是温柔多了,我乐得都不行了,加上在国外呆的时候都没有碰过女人,所以也就格外的饥渴。她前所未有的配合我,让我前所未有地兴奋,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以后,她对我好了很多,不那么冷淡了,话多了,笑容也多了,连爱民都说她好像换了个人一样。别人都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大概是我对她的好终于感动她了吧。
可是,有件事情却让我有些害怕,她始终不肯让我见她的父母,我知道她很想回家过春节,可是,她却始终不开口提回家跟父母过年的事,这让我有些担心,看来,她对我还是没有完全的放心和接纳。
春节来了,我们也在一起快一年了,她喜欢放烟花,我就买了很多,让她放了个够,看到她高兴的象个孩子,我也笑得很开心。如果可以,我希望每年的春节她都能陪我身边,都能这么开心。
春天来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快地溜走,柳树很快就发了新芽,院子里的其他花草也开始吐露芬芳。他知道我喜欢柳树后,就让人在湖的四周都种上了柳树,而闲在家里的我,也开始喜欢上了园艺,有空就会在院子里种花种草。
所有的花里面,我最喜欢的就是蔷薇了,或许是因为我的名字里面有个薇字,但是,蔷薇确实是种美丽而好养的植物,你只要稍加料理,便会看到满园的芬芳。我去年种下的蔷薇,经过一年的时间,已经让我的整个院子都布满了这种美丽的植物。我有时还会摘下一些插在卧室里,让自己的房间也多了几分清新和美丽。
“刚采的花?”我正往卧室的花瓶里插花,他进来了。
“嗯,”我点点头,“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现在不过早上十点而已,他怎么会回来呢?
“哦,今天晚上要准备接待一个新来挂职的秘书长。”他在沙发上坐下。
“一个秘书长都要你这么兴师动众?”我看看他。
“那人的背景很硬,听说只是下来锻炼几年,马上要到省里去的。”他走到我身边看看花瓶里的花。
“是吗?”我看看他。
“嗯,对了,那人好像还是你的校友呢。”
我停下手来看看他,“我的校友?叫什么名字?”
“唐易,有印象吗?”
我的脸顿时变了,难道是那个家伙?
“怎么了?”他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个不喜欢的人而已,希望不要是他才好。”
“是吗?”他看看我,“他得罪过你?”
我白了他一眼,“你想暗示什么?”
“没有,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那个人。”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还用找原因吗?”我也懒得理花瓶里的花了,走到沙发上坐下。
“是是,是我不对,好了吗?”他开始哄我。
我白了他一眼,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