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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握住宝宝要往怀里搜银子的小手,寒整理了一下宝宝的破破的衣衫。
望着宝宝兴冲冲自己的表情,寒心中一痛,自己没能当好一个姐姐,竟然要弟弟跟着自己受苦,自己对不起爹娘,自己真是该死。
似是双胞胎的心有灵犀般,宝宝抬起头,靠在姐姐怀中,笑笑,道:“姐姐,宝宝最喜欢你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生活,只要是和姐姐在一起,宝宝都喜欢……”
寒眼中生有水雾,不自觉地把宝宝紧紧抱在怀中。
宝宝!姐姐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
半晌,寒吸了吸鼻子,把宝宝拉起来,“宝宝,我们该走了!”
“恩,好!”宝宝站起身,虽然与寒是双胞胎,但却比她矮了一个头。
宝宝不甘地咬咬唇,眼中满是坚定:自己一定要长高,自己的男子汉,只要长高了,就能保护姐姐了!姐姐就不会一个人顶着两个人的担子呢!
知晓宝宝又在忿忿自己比他高,寒无力的拉着宝宝走出角落。
大街上,小贩送往迎来,笑盈盈地接待着顾客,希望他能买下自己的东西。
吆喝声好不热闹,满街的佳人与年轻俊秀不乏多见,温情、暖心。
寒带着宝宝去了衣铺,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裳。两人刚走出衣铺,就听见旁边的一家酒肆传来响亮地争执声。
宝宝拉了拉寒的衣裳,满眼是掩不住的好奇之色,“姐姐,我们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寒点点头,牵着宝宝的手往酒肆走去。
“哼!佟掌柜的,你是不准备做生意,还是看不起我们哥四个……喝不起你的酒啊!”
“幸大爷,瞧您说的!小老儿开门做生意岂会把人往外推,再说,四位爷是何人?你们可是我们许城的守门大人啊!岂会喝不起小老儿的酒……”经验丰富的佟掌柜见此情形,早已知晓四人又要刁难自己,噌酒喝。
唉,自从来到了许城,开了这么一间酒肆,店里的酒不同于许城特有的酒,别具特色,一时之间,传出名堂,而这些守城的兵爷不能明目张胆地喝酒不给银子,只得借着各种理由来蹭酒喝。
想到这,佟掌柜不禁有些气怒,气急反笑,满口好话奉承着,“四位爷大将之风,慷慨之及,岂会占小老儿的便宜,今个儿各位想喝点什么酒,小店最近……”
“佟掌柜的,我们哥四人也不多说,这次只要能解决我们的问题,你的酒钱,我们付双倍。”那个叫幸的兵爷大言不惭地说道。
见于是吝啬的要命的几位兵爷这么说,周围看好戏的人均有些讶异。
幸兵爷与周围三个兄弟使了个眼色,笑得得意,哼!这次找来的题目可是很难的,我看你这老小子敢不给我们好酒喝。
问题?佟掌柜一愣,随即说道:“四位爷可知晓我这的规矩,我这店只有装八斤与三斤的酒瓶,要是其他……”
“不不!我们不会难为你,只需这两个瓶子就可以了!”幸大爷身后那满脸算计的中年人说道。
佟掌柜无力地问道:“那四位爷的问题是什么呢?”
幸大爷很随意地说道:“只要给我们兄弟两一人四斤酒喝就可以了!”幸大爷说着,满意地看着变色的佟掌柜,哼!就是知晓你的弱点才这么说的。
“四斤……”佟掌柜喃喃道。
四,对他来说是个不吉利的数字,老伴与儿子夫妇均是在四月中,死于战乱。而相对的,三与八则是个喜庆的数字,因此,店内从不买四斤的酒,也只有装三斤酒与八斤酒的酒瓶。
却不想,他们竟然这么要求。
周围的人也很惊讶,这佟掌柜不买四斤的酒可都成他的招牌了。
“各位爷,我想你们知晓我店内的规矩吧!小老儿不卖四斤的酒。”
“佟掌柜,我们可没说要买,只要你算出四斤的酒……不然,你这酒肆可是浪得虚名,不开也罢!”
知道幸大爷话中的威胁,佟掌柜敢怒不敢言,这间酒肆可是他的命根子啊!
可是,这四斤的酒又如何能算得出来……
佟掌柜为难地看着那三斤的瓶与八斤的酒坛。
见状,幸兵爷笑得得意,“怎么样,佟掌柜,你算不出吧!直接认输得了,大家好好的喝顿酒……”
“这问题,算得出!”
所有人只听见一声冷冷但却稚嫩的声音打断了幸兵爷的话,都不禁回头望去。
但见两个粉雕玉琢的少年站在一旁,同样的面貌,不同的气场,冰冷清敛,空灵出尘,好一对气质绝佳的少年。
幸兵爷被打断话,原本有些气怒的眼神在望见这对少年时便被无尽的淫亵遮掩了,满脸掩饰不住的情 欲之色。
寒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撇过眼,自己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就知晓此人平时定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桑德败坏。
牵着宝宝走近酒坛,望向佟掌柜,“我能算出。”
佟掌柜望着这个才十二岁左右的少年,满脸寒霜,但不掩自信飞扬。
佟掌柜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信这个少年,这个题目连自己这整天算账的商人来说,都是个难题,更何况是个弱冠的少年。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寒朝幸兵爷四人看了看,说道:“看好了!”对着佟掌柜说,“记好!”
说罢,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拿起两个八斤的酒坛与三斤的酒瓶放在酒缸前摆好,再拿出四个酒瓶放在三个瓶子的后面。
寒先把八斤的酒水倒进三斤的酒瓶里面,然后就剩下五斤,再把三斤的酒水倒进第一个酒瓶中,第一个酒瓶就有了三斤酒水。再把五斤的酒水倒进三斤的酒瓶,五斤剩下二斤,然后把二斤的酒水倒进第二个酒瓶里;然后把三斤的酒水倒进八斤的酒坛中,再把第一个八斤酒坛的酒水倒进三斤的瓶中,三个瓶子依次是,五斤、三斤、三斤;再把三斤的酒水倒进八斤的酒水里面,八斤中就有六斤了;再把五斤的酒水倒进三斤的酒瓶中,剩下二斤;再把三斤的酒水倒进六斤的酒坛中,八斤满了剩余一斤;然后把一斤的酒水倒进第三个酒瓶中……
如此依次往下倒,最后八斤、八斤、三斤的酒瓶中余下的酒水就是零、二斤、零;而四个酒瓶中的酒水则是四斤、四斤、二斤、四斤;最后,将八斤酒坛中余下的二斤酒水倒进第三个瓶子中,这样,四个酒瓶中就均是有四斤酒了。
寒做完所有动作后,朝幸兵爷四人看去,“喂!我弄好了,要不要称一称!”
幸兵爷脸色难看地冷哼,“哼!我可没说可以他人代劳!”
突然,宝宝说道:“我记得你是这样说的吧!”清了清嗓子,宝宝学着幸兵爷的语气说道:“佟掌柜的,我们哥四人也不多说,这次只要能解决我们的问题,你的酒钱,我们付双倍。”
“哦!你可没说不能代劳哦!”
幸兵爷脸色青了青,黑了黑,最终,在众人鄙视的眼光中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扔下钱袋,狠狠瞪了寒与宝宝两人,大步离去,后卖弄三人连忙跟随。
佟掌柜见幸兵爷等人已离去,连忙向两位少年道谢,“多谢两位公子相助,小老儿感激不尽,小店什么都没有,只有些好酒,要不小老儿给两位弄点。”
寒摆摆手,捡起地上的钱袋,掂了掂,“我们不喜欢喝酒!”说着,掏出钱袋里面的银子,拿出一半塞进怀里,“让我们帮忙可是要花钱的。”
说着,把钱袋一扔,把剩余的一半银子递给呆怔的佟掌柜,就牵着宝宝离开了。
走远的两人他们没有看见远处紧盯着他们的几人,只见几人一阵低估,突然有两人
离去。
番外——琅幽(下)
“啊——”
朦胧中,寒和宝宝被突然突如其来的冰冷触感给弄醒了。
睁开眼,见着面前站着几个明显不怀好意的人,寒满身紧绷,双眼警惕地望着面前几人,宝宝眨了眨仍旧迷糊的双眼,楞了一下,连忙瞪大眼睛缩进寒的怀中,冷的发颤。
“你们是谁?”
“哦?醒了!真看不出来你们还真能睡,叫我们兄弟几个等了好长一段时间呢!”一个圆头大耳的男人不满地说道。
“什么?”
寒一惊,连忙想站起身,却发觉自己身上被缠上了一道绳索,挣扎了一会儿,依旧没有反应。
大惊之下,看了看宝宝,却见他身上也有着圈圈绳索,正一脸受惊之色地望着她。
寒镇定下来,但只有缩在她怀中的宝宝才知晓她的身子有多么僵硬。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们?”
开始说话的那个男人叫吴任,此时他正满脸淫邪地望着寒,以及他怀中的宝宝,“哦?我们是谁……待会你就会知道我们是谁了!至于为什么要抓你们,难道你们就没有半点觉悟吗?”
吴任调侃着说着,把玩着手中的色子,那不断晃动的点数射得宝宝心慌,与同样闪烁的眼神相对,宝宝有些心虚。
“怎么?现在知道心虚了,方才还把我们兄弟几个耍的团团转、精明过人的是谁啊?”
“哼!任哥,和他们说那么多做什么?”只见身后一个尖嘴猴腮的猥琐男人满脸急迫,“真想不到这两人竟长得如此绝色,任哥,要不……我们做了他们……”说着,竟伸出手想摸了摸宝宝白嫩的脸,被寒给挡了过去。
“哼!待会有你们受的!”
听见这男人如此提议,旁边的几人也跃跃欲试,满脸淫亵地把寒与宝宝从头看到脚,似两人没穿衣服般。
“然后……再将他们卖进小倌馆……”
寒眼神一凛,原来是他们“作案”的那家赌坊,唉!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失足。
宝宝有些懊恼,后悔地望着姐姐,寒无言地挨近宝宝,暗自思量。
“阿义,你莫忘了管事是怎么吩咐的……”吴任在旁边提醒道。
这几个色中恶鬼,见着美人就失了分寸吗?
“切!管事……”听见事关管事,几人均一副看不起又不甘心的样子。
就快到嘴的肥肉就这么掉了,阿义有些愤怒,“哼!管事,不就是一个没有用的男人,连个女人都上不了,真是丢死人了,真不是个男人……”
众人眼神一变,刚要说什么,就见阿义倒地,双眼突兀,背后插着一把大刀,鲜血顺着往下流……
在往后望,就见管事若无其事地把大刀从阿义的背上抽出,带出鲜血大片。
抹了抹刀上的血迹,管事眼睛精光尽显,冷冷地说道:“你们还有什么意见?”
“没有没有!”众人直抹被吓出的冷汗。
谁敢有意见,那么阿义的下场就是个先例。
管事以前在赌场做事,因得罪过人,竟然被人给阉 割了,从此,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为人阴险,狡猾,冰冷如恶鬼,更不愿见着谁在他面前玩美人,不论男女,要是谁犯了此事,那么下场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呢……
更何况,管事可是赌场第二把交椅,谁敢得罪他?除非是不想过日子呢!
这么想着,众人齐齐站到管事的身后,不再碍着他的视线。
再怎么聪明,毕竟年纪小,寒与宝宝早已被阿义的变故弄得惊颤不已。
“你们……你们……”
“我怎样?”伸出手掐住寒冷峻的脸,管事的面容异常阴鸷。
“在我的场子里作怪,可不是这么好混的……”
使劲都掰不掉下巴上的手,寒放弃挣扎,冷然道:“那么,你想怎样?”既然对方已明确知晓事情是他们二人做的,他们在狡辩就是愚蠢了。
管事笑得恐怖,声音冷飕飕的,“不怎么样?只不过要赚回我原本所失去的银子罢了……”
寒感觉有些不对劲,“我们可以赔……”
“不不不!如此简单不就没有意义了吗?”管事摆了摆手指,嘴角的笑让人心慌,连他身后那些赌场内的人都深感恐惧,管事竟然如此可怕。
宝宝心声警觉,直觉那个管事不会有什么好建议。
“既然你们喜欢玩,不如换个有刺激的……”说着,管事突然变得冷凝,“吴任,把他们卖进逍遥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