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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对还珠格格是疼到心间里去了,这还珠格格是从宫外来的,臣妾是极其喜爱她的洒脱和开朗的。”令妃说到这,看了还珠格格一眼,而这还珠格格也是一脸感动状的回望令妃,而这边的令妃眼里闪过得意,仅接着道:“臣妾舍不得严厉教导这还珠格格,想来,皇后娘娘是最重视规律的不如”
哼,竟真当这后宫之权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还真真的不愿意放弃。
还疼到心间里,明知道这皇后是最重视规矩的,如果交由皇后教导还珠格格,会是个什么样子?
只怕这还珠格格是恨死了皇后,如果是这弘历,只怕连着这皇上,就更不喜欢这皇后,偏见更深了,连你的耳边风都一并省了。
怕是更成了你的愿吧。
雍正帝一脸高深莫测得看向令妃,心道这个女人的心计之深,暗骂弘历的不争气,竟看不出眼前这哪是什么知心贴己的,分明是蛇蝎心肠。
而那边的小燕子却是不懂令妃话中的深意,只知道这令妃也不愿意自己受苦,不愿意自己去学那些个条条框框的规矩,心里还美滋滋的想着,还是令妃娘娘好,疼自己,比皇阿玛还要好上几分。
“朕与皇后已经商量妥当,”雍正帝看了还珠格格一眼,接着道:“身为皇家格格,理应知书达理,晓得规矩,想着老佛爷不日就会回宫,由这慈宁宫里,老佛爷身边的人教导还珠格格规矩,想是一定最得老佛爷的心,朕就着人由太后身边的老嬷嬷帮令妃,教导这还珠格格。”
“臣妾遵旨。”令妃微微低下头,看不清其表情,只是深深的一福,领旨谢恩。
“哪个是崔嬷嬷?”雍正帝看着令妃,接着问道。
旁边一直站在令妃身边的一个年龄偏大的女人走出来。
“听说令妃着你教导还珠格格。”雍正帝看着面前的崔嬷嬷。
“回皇上的话,是让奴婢教导还珠格格。”崔嬷嬷板着脸,低着头答道。
“这就是你的教导成果?”雍正帝挑眉,“见到朕,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
“”崔嬷嬷沉默半晌,终是开口道:“请皇上降罪。”
“皇上,这嬷嬷是臣妾身边的老人,是臣妾让她不要太拘了还珠格格。”令妃敢忙解释。
“崔嬷嬷办事不成体统,拉下去打二十板子,也好长长记性。”雍正帝瞥了眼那个跪下的嬷嬷,直接命令道。
“皇阿玛,”小燕子炸毛了,“你为什么要打她?”
“”雍正帝听着这小燕子的用词,还什么【你】啊【她】的,不满的皱起眉头。
心下更是怀疑,如此不懂规矩,不敬尊长的东西,真的是我皇家骨肉?
想着这令妃添火加柴硬是让这弘历认下了她真是为了邀宠还是
视线不自觉瞥向一边的令妃,却看到这令妃一脸【心疼】【怜息】【感动】表情的看着小燕子,心下一抽行,你令妃既然如此看重这还【还珠格格】
那朕倒要看看
这还珠格格到底是不是皇家骨肉,倘若不是,你费劲心机撺掇弘历认下她,又有什么目的。
那朕倒要看看
这还珠格格明明就是个不靠谱的人,就算不去过问她,她也自会惹上一大堆麻烦,到时候,看你怎么为她收拾烂摊子。
倘若因为这【还珠格格】而致使你失去凤令,朕倒是好奇,你是否还会待她如此亲近。
想到这,雍正帝心下有了计较,反倒不耐烦的此刻就处置了她们。
这令妃事事做得圆满,让雍正帝此刻不能无为由头的处置了她,虽说即使处置了也不怎么样,必竟一个包衣奴才,没有后台,也不会对朝廷上带来麻烦,但雍正帝此刻却是更想知道这令妃与这【还珠格格】之间,是否还有别的深层关系。
而这【还珠格格】若真是皇家血脉,也不止望她尽什么本份,不管这规矩是学成与不学成,都丢去出家为尼,为祖宗祈福。
倘若是假的,那是谁找来的,当年真有这回事?那夏雨荷真的怀有骨肉?那真格格又在哪?是不是在这令妃的手中?
这些个问题,雍正帝都要查得清楚明白,所以,此刻不着急。
“还珠格格,这崔嬷嬷是来教导你规矩,却没有用心,惩罚是理应当的,”这边的令妃看着雍正帝直直的朝自己看来,不知已被雍正帝心下记着了,还想着这是不是要自己开口为小燕子讲明白事理。
“不是这样的,皇阿玛,”小燕子明白了这崔嬷嬷被打的原因,忙说道:“是我不让她教我规矩的,是我自己不愿意学,才把她赶走的。”
“主子糊涂,做奴才的不说着提醒,也跟着糊涂不成。”雍正帝瞪了小燕子一眼。
“什么糊涂不糊涂的,”小燕子不懂雍正帝话中的意思,只是按照着自己的想法来,“皇阿玛,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不学规矩与她真的没有什么关系,是我不要她管我,也是我不愿意学的,是真的啊,皇阿玛。”
“拖下去,”雍正帝可不管这些,直接下了命令。
“皇阿玛”这边的小燕子急得跳脚,想要冲上去,却是在雍正帝冰冷的视线下,不敢妄动,更何况,还有那些个侍卫在旁虎视眈眈,前些日子在他们和上吃得亏,她还是记得的。
虽说只是二十板子,已是皇上开恩,但必竟年岁已大,崔嬷嬷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下来。
看着一边的还珠格格拼命的为自己求情,一副急切的样子,又对比了一眼站在雍正帝身旁,一脸平静的令妃.
怎能不让人寒心。
这一板子一板子的打在身上,却是疼在心里啊!
自己不是没有对令妃娘娘说过,这还珠格格不懂规矩,不识大体,不成体统,不像是一个正经的皇家格格,当然,有一句更贴切的大实话没有说,这还珠格格啊,连个平民百姓都不如。
可这令妃当时却说什么来着,说什么皇上就爱她那样的,这是天真活泼,聪明烂漫。
现在哪?
这皇上怒了,显然是不爱这样的了,反倒怪起自己来了,这挨板子的也是自己,心里是又恨又怒又急又气,却更多的是绝望与心寒!
早就应该知道的不是吗?
崔嬷嬷低下头,忍着阵阵痛感
跟在这令妃身边,她是什么样的人,何曾在自己面前隐瞒过?
在这深宫之中,又有哪个手上是干净的
雍正帝看了崔嬷嬷一眼,又看了眼想巴结还珠格格,又想讨好自己的令妃,心下更是对她不屑。
这还珠格格的规矩教导成这个样子,怕里面也有令妃的功劳吧。
现下几句话间,全推给了身边的奴才,倒是个狠心的。
这凤令在这令妃手里,又使得小燕子对这令妃有好感,怕是这淑芳斋的人手都是令妃指派的吧。
雍正帝想到这,黝黑的眼神扫视了一众那些跪着的宫女和太监。
雍正帝自然知道,这令妃,费尽心机的吧唧着还珠格格,不外乎是想借着这只鸟上位,得朕心吗?
哼,那就给朕等着吧。
雍正帝的手段
待二十个板子打完,这崔嬷嬷倒也坚强,愣是生生忍了下来,半跪在地上,额头上满是汗水。
雍正帝瞥了崔嬷嬷一眼,接着转身将视线扫向另一边,看向旁边那些个跪在地上的太监和宫女,开口道:“将这些个不知规矩,教坏主子的东西拖下去杖~毙。”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那些个太监和宫女立刻吓得浑飞魄散,不停磕头求饶。
而这时,跟在雍正帝身后的侍卫正走上前来,准备将那些太监和宫女拿下的时候就在这个时候.
“杖~毙?”小燕子这边看着小桌子、小凳子不停磕头叫喊着饶命,一脸不解的看向旁边的令妃娘娘。
“还珠格格,这些奴才仗着主子宽和,教坏您,所以,皇上要将他们杖~毙。”令妃在旁边好心的解释。
“杖~毙是什么意思?”小燕子向来大大咧咧的,所以,不懂就直接问了出来。
“”这倒让旁边的令妃被噎了一下,心说你也不能这么不识趣吧。
“”一边的雍正帝听了个全部,心里对这【还珠格格】更是不屑,“就是朕要他们的命。”
“要他们的命?”小燕子不解的看向雍正帝。
“他们触犯宫规,理应杖~毙。”一边的令妃怕这还珠格格又把皇上惹恼了,小声提示道。
“就是死啊。”小燕子看着那些求饶得宫女、太监,又看了旁边刚刚被打过的崔嬷嬷,急了,怒了。
而一边的雍正帝,却在小燕子说完那个【死】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心下更是厌恶不已,同时又在心里记下了令妃一笔帐,这规矩是真真的教不好,连个忌讳也不知道?
而旁边的令妃小心的看了雍正帝一眼,想去拉小燕子,让她向皇上认个错,却是已晚。
“我看你们谁敢!”这还珠格格猛得朝前几步,站在那些个侍卫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一脸凶狠的瞪向那几人。
“还珠格格救救奴才们啊”
“还珠格格奴才们没有教您赌钱啊,您跟万岁爷说啊”
这些个太监和宫女是令妃指派的,自然暗着也都是令妃的人,可今个看这皇上要将他们杖~毙,可令妃娘娘竟是一句话都不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还在旁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有着闲心为这还珠格格解释。
这些个宫女和太监们算是知道了,这令妃是已经不能靠了,这分明是要拿他们当弃子,给皇上作样子,用来充罪的,现在这还珠格格,兴许还能靠扶一把。
明白这个道理,就哭得更厉害,对着还珠格格磕头也磕得格外卖力。
“小燕子,这是朕下得命令,你敢抗旨不成。”雍正帝不能淡定了。
想着在雍正这面前,有哪个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抗旨不尊的,就算是当年的年羹尧,也只敢在朕的背后放肆。
“皇阿玛,小燕子不知道什么真不真的,”小燕子上前两步,膝盖一弯,赶紧跪在这雍正帝面前,却是抬起头,直愣愣的瞅着雍正帝,“这些个太监和宫女他们又没有犯什么错误,皇阿玛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没犯什么错”雍正帝看了一脸什么都不知的小燕子,接着抬头朝那些个跪在地上的太监宫女问道:“朕问你们,你们可知自己犯了什么错。”
“。。。奴奴才知道,”这时,那几名太监宫女中,一个小太监颤悠悠得开口道:“宫中禁赌,奴才们是犯了赌戒。”
“宫里明令禁赌,难道是儿戏不成?”雍正帝瞪向还珠格格,训斥道:“他们即已知罪,理当问罪,小燕子,难道你连这么简浅的道理都不懂?”
“可也就只是玩玩嘛”小燕子知道犯了错,委屈得撅起嘴,“又没有玩多,只不过是最近才开始的。”
“几次?”雍正帝嘴角上扬,轻声问道。
“几次?”小燕子看着雍正帝上扬的嘴角,以为玩得少了,能免了板子,这些小太监和宫女们就不用死了,忙道:“不多,不多,皇阿玛,也就是四、五次吧。”
“”听到这个答案的令妃在心里暗骂这小燕子的蠢。
看着这皇上好似对这还珠格格不怎么上心了,那自己
不对,只怕是这皇上是爱之深,恨之切,看着自己的喜爱女儿如此不成体统,定是不好受的。
而且,这小燕子还和五阿哥得了缘,倍受五阿哥的看重,令妃不愿放手这块大肥肉。
“高无庸,”雍正帝冷冷唤着身边一直陪着的人。
“奴才在,”高无庸站了出来。
“我大清律例中,对赌博的规定说给这还珠格格听听。”雍正帝这哪是笑啊,这分明是怒极反笑好吧。
“嗻!”一边的高无庸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后,再次开口道:“我朝《大清律例》凡赌博者,不分兵民,俱枷号两月。”
“如若屡教不改者,当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