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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帝也只不过是顺手推舟罢了。
  看着刘统勋又上了折子,上面清楚明白的写着,这努达海私自用权,带着百名士兵与那新月同骑一马,先一步进~京。
  这就要进~京了,还如此正大光~明的穿着一身白,头上扯着白条,明~明~白~白的告诉老百~姓,我这是守孝女,我这是郎有情妾有意,还不丢尽了我皇家的脸面。
  看完奏折,雍正帝的脸当即黑的可与那墨相比一番,也让旁边的高无庸、可怜的高公公心里一颤,这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您了,万岁爷,
  谁惹了您,您去冻他可好?
  别为难奴~才啊!
  高公公在内心泪奔。
  雍正帝嘴角冷笑,眼中杀意满满,当即下达密旨,将这两个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在入京的道上就给截住——
  那边两个被截住的人正被人拖着往京赶,这边气得哼哼的雍正帝板着一张脸,回了坤宁宫。
  “四哥,谁又招惹你了?”让人都退了出去,胤祥不解的看着自家好四哥,多久没见他这般生气了,就连那弘历干得些蠢事,也只是让雍正帝不痛快罢了。
  “哼,”雍正帝冷笑一声,从怀里直接拿出了那两份刘统勋上的折子,毫不迟疑的丢给了胤祥。
  “”胤祥看着雍正帝的动作,心里一暖,知道四哥是信任自己的,同时也了解自家四哥的性子,非是一般之事,怎么会这般恼火,当下起了好奇之心,看完后,就有些后悔这好奇的心了。
  默默在心里吐着这刘统勋的槽,你说你不就是文采好点,常识高点,记忆力好点吗?
  用不用把那两个祸~害说的话,也全都写上,这不成心捣人胃口吗?
  “四哥,”胤祥看着雍正帝那板着的脸,却是一丁点都不怕,笑嘻嘻的说道:“果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啊。”
  “?”雍正帝不解胤祥话中的意思,但也知绝对不是好话,自己这个十三弟啊,有时候可气的很,就会对自己落~井~下~石,却也是自己宠的。
  “瞧瞧,无论是皇阿玛,还是四哥你在位的时候,何曾有这么个奇了的东西存在?”胤祥挥了挥手中的奏折,接着说道:“四哥准备怎么办?”
  “哼,朕是不会放过他们的。”雍正帝眼中杀意尽现。
  “四哥,”胤祥听着雍正帝连【朕】都出来了,知道定是怒极了,但还是要提醒道:“这事情可是要处理是当,不然,怕是要寒了底下臣子的心。”
  “四哥晓得,”雍正帝转头看向胤祥,眼中慢慢恢复温润,“这就要看看那他他家里的老太太是不是个明白人了。”
  “四哥的意思?”听到雍正的话,胤祥心中也大概明了。
  “明日,你传这努达海的妻子与母亲进宫一趟,”雍正帝说到这,视线看胤祥。
  “嗯。”千言万语,只需一个视线,就什么都懂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月格格的事件,几章就会过,如果可能,会让小令子出来转一圈吧,(望天)
  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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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说新月,这边雍正帝正悠哉着坐在养心殿,而那被人抓~住的努达海此刻正跪在下面。
  “”雍正帝没有理会下面的人,正专心批阅奏章。
  “”而下面努达海却是胆战心惊,这自己明明是立功之人,怎么会被皇上派人抓到这里,抓就抓了吧,还这般晾着?
  “努达海,”雍正帝看完手中的奏折,拿起高无庸递过来的茶杯,抿了一口,开口道:“你可知罪?”
  “奴~才”其实努达海想说不知道的,但这没了新月,努达海的脑子还算灵活,转了转眼珠子,心下就明白了过来,忙说道:“奴~才知罪。”
  “哦,那你来说说,”雍正帝听着努达海的认~罪,到是起了兴致,开口说道:“你犯了什么罪?”
  “奴~才本是奉皇命去荆州除暴~乱,在救下端王遗孤后,本是应返京复命”努达海说到这,雍正帝听着还是这么个味,可是
  “可是可是自奴~才第一眼见到新月格格以后,奴~才就只觉得,这世间所有的美好,在新月格格面前都黯然失色,奴~才自知身份低微,但肯请皇上,念奴~才与新月格格两~情~相~悦,念奴~才与新月格格的情不自禁,请成全奴~才。”努达说到这,是越说说激动,越说越入情,“皇上,奴~才家里还算和睦,妻贤子孝,现下新月格格与克善世子孤苦无依,奴~才想”
  “碰~!”一个上好的茶杯直直的砸向了努达海的身上,使得他的衣服被打湿,脸上是还未缓过劲来得兴~奋。
  “他他拉努达海你竟然如此诋~毁皇室,莫不是已经记不得自己的身份,竟还想抚养我爱新觉罗家的孩子。”雍正帝气得手微微颤~抖不止,此刻不止把茶杯往努达海身上甩,更是恨不得直接拿把剑往他身上招呼,“自古以来,有哪个敢妄想将主~子放到奴~才家抚养的事情。”
  “奴~才”努达海还想要说些什么。
  “闭嘴,”雍正帝直接瞪向努达海,阴沉着脸,低着说道:“哼,好一个家里还算和睦,妻贤子孝,他他拉努达海,你是在说朕的皇宫里,就不和睦,不妻贤子孝吗?”
  “奴~才不敢!”努达海顾不上自己身上的被打湿的衣服,忙一个劲得磕头,认~罪。
  “哼,不敢,”雍正帝扫了跪在下面的努达海一眼,冷声道:“依朕看,你是敢得很。”
  “他他拉努达海,依朕看你倒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竟敢公然直呼端王府格格的闺名,坏了我皇家格格的闺誉,”雍正帝只要一起到那些上奏的折子里所写,就恶心的不行,“你还道真没人知道你们所做的好事?”
  “”雍正帝的话音刚落,到是把努达海吓了一跳。
  自己与新月做了什么好事?
  “”不,绝对没有,这般想的努达海再次磕头开口道:“皇上,那都是别人污~蔑奴~才与新格格,奴~才与格格是清清白白,绝对不敢越雷池一步。”
  “”努达海说得是字字清晰,一副清白之样,却是把雍正帝气得不行,颤~抖着手指了那努达海半天,终是什么都没说。
  为什么不说?
  一边的高无庸活了半辈子,这努达海与新月格格之事,也算是知道些的。
  这主~子没个主~子样,奴~才更是没个奴~才样。
  努达海都是有妻儿的人了,还想尚主?
  公然与格格共乘一匹马,有说有笑,那可真是谈笑风生,就差指点江山了。
  呸呸,高无庸公公在心里猛斥自己,这说得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哪。
  这端王夫妇才死了多久?
  那暴~乱平息了才多久?
  那端王世子此刻又是被这两个不靠谱的人闲着挡了他们的谈情说爱,碍事了,就直接扔给了后面的大队。
  可那新月格格所做之事,怎么看都不像刚死了爹死了妈的样,还把自己最后的亲人扔到脑后
  这两位可真真是极品,倒真是般配啊!
  想他高无庸伴驾半辈子了,几代帝王,朝廷内外,何曾出了这么个东西。
  还真当咱万岁爷是慈悲,不像先王雍正爷那般的手段。
  可努达海啊,你可别忘记高无庸这边瞥了眼那脸色不善的雍正帝,心道,莫不是万岁爷摆善惯了,让底下的人都忘记了,咱万岁爷是谁的儿子。
  这万岁爷为什么不说话了,这不是恶心的嘛。
  那些话是着万岁爷能说的吗?这一边的高无庸都闲难受,想出去吐一吐,更何况是万岁爷,还只是脸黑了黑。
  一时间,高无庸、高公公无比崇拜当今万岁爷,不止冷气直追雍正帝,连着忍字功也更上一层楼。
  当然,这高无庸公公的内心吐槽,雍正帝自然不知,只是这边雍正帝已经没了与这个没眼色、没脑子的东西多说什么。
  说多错多,只会恶心了自己。
  罢了,与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计较些什么。
  雍正帝边般安慰自己,心里倒是好受点。
  这努达海俨然在雍正帝眼里,已经是个死人,凭着他所犯之罪,也必须底死。
  只是,不能在朝堂之上说白了,要不雍正帝也不会派人在路上拦人,要不这皇家脸面可真是丢大了,那雍正帝不是白忙呼了。
  更不能直接下令处死,以免伤了底下臣子的心雍正帝想到这
  “来人,他他拉努达海御前失宜,看在此次平乱有功的份上,拉下去打二十个板子,着其闭门思过。”雍正帝直接使人将这个让他心情不爽,长了见识的蠢材拖了出去,“高无庸”
  “奴~才在,”适时的,越来越在内心吐槽吐的欢的高公公站了出来。
  “刚刚的话可曾记得?”雍正帝看了高无庸一眼。
  “奴~才记得。”这不是闲丢~了皇家脸面要处置自己吧,这边高无庸一身冷汗,可心思一转,这不对啊,这养心殿又不是只有自己一人。
  “去坤宁宫,将这些话一字不拉的转告给皇后。”雍正帝可不管高无庸的心里想法,直接下达命令。
  “嗻,”安下心来的高无庸默默退了出去,往着坤宁宫走的路上,心里却在想着,这皇上与皇后娘娘是怎么了?
  原本子两人的关系只差是行同陌路,现下又好的竟连这些事情都要告诉皇后娘娘?
  猛得一顿,高无庸公公就更加不淡定了。
  心说万岁爷啊万岁爷,就算您与皇后娘娘的关系怎样不是奴~才能多想的,好与不好,您让奴~才把这事情告诉皇后娘娘,不是成心恶心人吗?
  这奴~才能得好?
  这边高无庸公公是步子越来越慢,内心泪流满面,而那边雍正帝的心情却是舒畅不少。
  果然,独恶心不如众恶心,尤其是自家的好十三弟。
  雍正帝只需要面对一个努达海,而自家十三弟,不止要面对一个想着,在见识了努达海的不着调,能和努达海看对眼,自甘堕~落,定是也不着调的新月,还有他他拉家的老夫人与他他拉努达海的妻子
  雍正帝一想到这,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畅怀。
  这算是给他他拉家的一个恩典,也算是最后给他他拉努达海的一个选择。
  是要他自己独死,还是要整个他他拉家跟着他一起陪~葬。
  “哼”雍正帝冷哼一声,漆黑的眼睛却是令人胆寒。
  若是高无庸高公公还在这边,心里定是要再次想念他家的棉衣了——
  “”那边的胤祥皇后正等着自家好四哥给自己着人传的信,却是看到高无庸进来后,原本子是抱着听好戏的心情,却是听完后,嘴角就指不住的抽~搐着。
  加带着一旁的容嬷嬷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
  于是,在坤宁宫,就形成了一副异常诡异的画面,这皇后娘娘坐在上座,嘴角不时抽~搐,旁边伺候的容嬷嬷则是半张着嘴,一脸惊异的看向高无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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