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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可来过了,”雍正帝这边把视线转到容嬷嬷处,接着道:“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回皇上的话太医已来过了”容嬷嬷想皇后娘娘没事,却又不知道话怎么张口,吭吭了半天,心下一转,道:“药已经熬上。”
“嗯,都退下吧,”雍正帝现在急想去见见胤祥,此刻心下想通,心下已然装了一个人,就只盼得他好,故而摆了摆手,让人退下前还不忘记嘱托道:“药好了,送上来。”
“嗻!”容嬷嬷说完,随着一众宫女退了出去,临了看着皇上急匆匆的走进内室,嘴角上扬,心下是真真的替皇后娘娘高兴啊。
现在看来,虽不知什么原因,但皇上心里是真的有皇后娘娘了。
至于那包衣令妃,还有那什么劳什子的还珠格格、五阿哥、包衣福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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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腹部是一阵痛过一阵的下坠感,让他恨不能昏过去才好。
额头出汗,全身也都跟着出汗,可明明都热得出汗,身上也盖着厚厚的被子,却还是觉得全身发冷的很。
尤其是肚子处,更是难忍得很。
抬头看了眼屋里,没有别人,终于是忍不住呻吟出声,恨不能在床上打起滚来。
汛期、汛期、汛期
这女人的汛期胤祥不是不知道,毕竟也是娶过老婆的人。
可是却是不知道,汛期来的时候,竟般疼,疼得能要人命。
“呜”胤祥把自己整个团在被子里,包裹的像个棕子,那些繁琐的衣服都已经退了,只穿着一身亵衣,疼痛难忍的胤祥想着方,变着法想找到一个不痛的方法。
翻身,仰着,卧着,团着,缩着,是通通都用,却是毫无效果。
额头、身上是汗水直流,可腹部却总觉得冷。
无法,胤祥实在是忍受不住这了些,只得伸出手,慢慢钻进上衣里,摸向自己的小腹,别说,样倒还真是舒服一点,胤祥紧皱的眉头总算好一点。
这舒服一点,思维又开始胡乱的飘,记得前世,曾经是见到来汛期的兆佳氏,她的脸色也是苍白,满头汗水,疼痛难耐,却是后来听谁过,这女子但凡成了亲,生了孩子,就不会再疼痛了,可像兆佳氏那般,却是特例。
当时,胤祥还是心疼自家媳妇的,现下
特例,特例个屁!
如果真是特例,咋让爷摊上了!!!
皇后也是生过孩子的,都么大岁数了,怎么还么的
“呜”胤祥又缩缩身子,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疼,真疼,种坠坠的疼,或是一下子倒也罢了,可偏它却不给人一个痛快,非要一阵又一阵的磨蹭人。
什么狗屁男儿流血不流泪,什么皇家尊严,什么爱新觉罗的颜面,都是狗屁,只要能不疼,就是要爷哭一场,爷也愿意。
胤祥咬着嘴唇正在那里自怨自艾着。
这边雍正帝已经走到门外,抬手打开门,先是觉得屋内热的很。
转头看向床边,正是个团子,心下喜,不动声色的关上门,开口唤道:“胤祥,哪里不舒服,现在可是好了??”
“!!”边胤祥正是哀怨至极的心里想着自家四哥真是好运,连着两世都是人,不用受般极刑的苦,或许在种时候,不论女人抑或是男人,生病、不舒服的时候,总会显得异常脆弱。
胤祥也是,越想越痛,越痛越想的结果就是,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团着身子,眼睛直流,又有着一阵胜过一阵的疼痛感,可真真是可怜见的。
这边正难受着无声哭泣,突听到雍正帝的声音,心下一惊,猛觉脸上一片湿,当下什么都顾不得,连着头一起宿进被子里。
“胤祥”雍正走进后,看到面前的场景,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都多大的人,还般孩子气,快出来让四哥看看,哪里不舒服。”
“”种事怎么好的,胤祥在被子里狠命蹭蹭眼睛,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出声,可那委屈的眼泪,却还是不争气的一个劲得往外流。
“胤祥”雍正帝看着面前的团子,轻轻拍了拍,“哪里不舒服,快点出来,这样闷着,当心闷坏了。”
“”胤祥听着雍正帝的声音和劝抚,那是想要哭出声,将所有委屈都哭出来的感觉更是甚,却还是苦苦的憋着,一时之间,滋味五味太过难品,只是不敢张嘴,怕一张嘴,就控制不住,只得死死扒着被子,眼泪却还是掉个不停。
“胤祥”雍正帝边急了,一来担心胤祥的身子,二来又是怕他把自己闷着,没病也变得有病,当下开口道:“十三听话,把手松开。”
“呜呜咳咳”胤祥听着雍正帝的声时,一个憋得不行,张嘴要来个大喘气,却是情绪没控制住,竟哽咽出声,又倒霉杯具的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一个劲得咳嗽不止。
“胤祥”雍正帝听到有异,心下已经担心不止,忙手上使力,而边胤祥只顾得咳嗽,却是手上力气微松,也给雍正帝机会,待被子打开一个口子,看到胤祥的样子,雍正帝只觉心口一阵抽痛。
只见胤祥双眼通红,额头上满是汗水,身上的亵衣也湿近半,脸上还挂着没擦掉的泪珠,脸色苍白异常,格外惹人心疼。
“这是怎么一?”雍正帝怒了,自家好好的心中人,怎么才一会子不见,就变成样了,当下就要发火,“底下人干什么吃的,是怎么伺候的,人都样了,还叫做没事!”
“四哥呜”胤祥抬手拽住雍正帝身上的龙袍,这一开口,似像是开闸的水,是怎么都止不住了,话都不清,只是扑到雍正帝的怀里,大声哭了出来。
“胤祥到底哪里不舒服?”雍正帝看着胤祥脸白的脸色,也是急了,忙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轻拍着后背,等着他发泄完。
雍正帝一直都知道,突然从一个男子变成女子,对于胤祥来,虽然他一直不说,但心里定然是委屈的,又加以雍正帝对着胤祥,从小到大的了解。
心里也是明白,这种发泄,早晚有一天会出现,却是没想到,会是在种情况下,原本子早上好好的,不过一会子没见,竟变成样子,心里也是心疼不已,想着是哪个气了他,底下的怠慢了,也是怒极不已。
“胤祥,告诉四哥,”雍正帝感觉胤祥的哭声小了许多,开口道:“是哪不舒服?”
“”缩在雍正帝怀里抽泣的胤祥不好意思起来,他的脑子混乱的很,虽然肚子的疼痛还是不减,但现下趴在雍正帝的怀里,却是倍感安心与舒畅,哭着哭着,却是没原本子的顾忌。
“可是下面人惹了你?”雍正帝边边轻轻拍着胤祥的后背,另只手抓起被子往胤祥身上带,将他紧紧包住,就怕现下已经样,别一会又冻着,更难受,心思一转,道:“可是那些不省心的东西气着了你?”
“”胤祥哭也哭出来了,心里的憋屈也就解了,却是趴在雍正帝的怀里不肯出来,只是摇了摇头。
“那是怎么了?”雍正帝不解了,低头看着怀里的可人,待看到胤祥有意低头躲避的样子,抬手抓住胤祥的下巴,抬起与自己面对面。
“呜”而边的胤祥原本因为雍正帝的安慰觉得心情舒畅,好一点的时候,偏巧雍正帝却要问起原由,哪能得出口,当下又想到肚子痛的原由,想着想着,只觉更是痛了,心里想低着头,却是皱着眉头,精致小脸都皱成一朵菊花样。
“怎么了?”看着胤祥的脸色,雍正帝心惊不已,忙要站起身宣人。
“别”胤祥对于雍正帝的了解自然如雍正帝对他的了解,看到他站起身,就知道他想做什么的胤祥却是不依。
“这怎么行,”雍正帝不赞同的看了眼胤祥,开口道:“有病就要医治,就再去宣个太医可好?”
“不用,”胤祥摇摇头。
“那现在样,怎么使的?”雍正帝不愿自家十三弟受一点罪,摸摸他的头,“刚刚宣得哪个太医,是怎么的,可是查出什么病,次再换一个?”
“不用。”胤祥羞的脸上绯红,眼看着雍正帝要起身,急忙抓起他的衣服,道:“是”
“是什么?”雍正帝有些不解的看着胤祥,心说,是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却是不愿说,难道是什么大病,不愿说,为安自己的心,又一想着胤祥虚弱的样子,心下不定,脸色也不太好。
“是汛期到了!”看着雍正帝那变幻的脸色,就知道定是想岔了的胤祥只得出声解释。
“啥?”雍正帝一时半会子没反映过来,只是看着胤祥,心里想着汛期是个什么病,有熟悉好像听过。
“启秉皇上,药已经煎好。”这时,门外传来容嬷嬷的声音。
而胤祥在听到容嬷嬷的声音后,就一个翻身,又把自己弄成一个团子。
“”顾不得多想,雍正帝起身朝门外走去,打开门后,待看到容嬷嬷手中端的【药】后,眼中流转,一切了然。
“你下去吧,这里有朕就可以。”雍正帝看着容嬷嬷将那碗【药】端进屋,放到桌上后,开口说完,径自拿起碗朝屋内走去。
“这是”容嬷嬷愣了愣,但很快就反映过来了,看眼屋内,压抑住心中的欣慰,慢慢退了出去。
雍正帝
“”待容嬷嬷出去以后,非常上道的关门,雍正帝端着盛着药的碗,闻着里面淡淡的香甜味,嘴角微微上挑,走过去,放到一边的小矮凳上,伸手拽拽那床上的团子,說道:“胤祥”
“”胤祥死命团着身子缩在被子里,脸上是一阵红、羞的,又一阵白、疼的,真是五味俱全,品不过来。
“胤祥,出来。”雍正帝哭笑不得,又拽了拽被子,“当心把自己闷坏了。”
“”胤祥听着雍正帝的声音,不說话,却是更紧了紧手中的被子,生怕一会被子就被人拽走,怒极、羞极、气极的最终结果,就是胤祥在心里泪奔,圣祖啊,原本以为变成女人就已经是杯具,没想到,临了、临了,还有一个更大的杯具等着自己,您还是把儿子带走吧。
“胤祥,”雍正帝看着那床上的一团,摇摇头,靠过去,道:“胤祥,听话,快出来,现在可是还痛着,把药喝,就不痛了。”
“把药放下,”胤祥垂死挣扎,一边在心里埋怨着自家圣祖不靠谱,一边倔强道:“你出去。”
“有什么好躲的,”雍正帝却是不理,抬手拍拍那床上的团子,暗想手感不错,脸上假经的接着劝道:“此乃寻常之事,躲什么,快出来。”
“”呦,這话說的,可亏不是。
躲在被子里的胤祥小脾气也上来,撇撇嘴,有這个念头,心里头就开始盘算着自家四哥与自己的位置倘若变幻下,自己也愿意說些贴体己的话,這般想着,又自小腹部传来的阵